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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前文+后续

小九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祖母您先不要生气,可别为此事伤了身体。芜安年纪还小,见那安侍郎一表人才心生喜欢也是平常,等芜安的伤好了,我劝劝她就行。”楚音心中冷笑。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得体。先是处处为太后着想,然后是明里暗里说芜安不懂事,最后又显出了自己的通达,处处为太后分忧。亏芜安以前还把这怀清郡主当成自己的至亲姐妹,可惜到临死都没有看清这人的真面目。果然,太后一听怀清这话,脸色就更暗了,正要说话,楚音却抢在了前面。“皇祖母,芜安好委屈啊!”楚音一边说着,一边一头扎进了太后的怀里,憋着哭腔说道:“您都没有给芜安解释的机会,您以前不会这么对芜安的。”她这一举动,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呆住了,一时间静如死水。毕竟这位主子平日要是受了委屈,那是敢冲上正殿砸玉玺的人,如今...

主角:楚音容景辞   更新:2024-11-1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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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祖母您先不要生气,可别为此事伤了身体。芜安年纪还小,见那安侍郎一表人才心生喜欢也是平常,等芜安的伤好了,我劝劝她就行。”楚音心中冷笑。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得体。先是处处为太后着想,然后是明里暗里说芜安不懂事,最后又显出了自己的通达,处处为太后分忧。亏芜安以前还把这怀清郡主当成自己的至亲姐妹,可惜到临死都没有看清这人的真面目。果然,太后一听怀清这话,脸色就更暗了,正要说话,楚音却抢在了前面。“皇祖母,芜安好委屈啊!”楚音一边说着,一边一头扎进了太后的怀里,憋着哭腔说道:“您都没有给芜安解释的机会,您以前不会这么对芜安的。”她这一举动,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呆住了,一时间静如死水。毕竟这位主子平日要是受了委屈,那是敢冲上正殿砸玉玺的人,如今...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皇祖母您先不要生气,可别为此事伤了身体。芜安年纪还小,见那安侍郎一表人才心生喜欢也是平常,等芜安的伤好了,我劝劝她就行。”

楚音心中冷笑。

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得体。

先是处处为太后着想,然后是明里暗里说芜安不懂事,最后又显出了自己的通达,处处为太后分忧。

亏芜安以前还把这怀清郡主当成自己的至亲姐妹,可惜到临死都没有看清这人的真面目。

果然,太后一听怀清这话,脸色就更暗了,正要说话,楚音却抢在了前面。

“皇祖母,芜安好委屈啊!”楚音一边说着,一边一头扎进了太后的怀里,憋着哭腔说道:“您都没有给芜安解释的机会,您以前不会这么对芜安的。”

她这一举动,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呆住了,一时间静如死水。

毕竟这位主子平日要是受了委屈,那是敢冲上正殿砸玉玺的人,如今竟然会娇滴滴的撒娇?

这和晴天霹雳也是差不多了。

众人都不说话,那楚音就再接再厉。

她抬起头,一张精致的小脸已经被泪水浸满,她抽抽搭搭的说道:“皇祖母,芜安之所以说要嫁给那个什么侍郎,是因为怀清姐姐答应我,只要我让您答应这件事,她就带我出宫去玩。您也知道,我上次出宫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怀清本来就因为她的态度有些惊愕,如今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名字,心中更是一颤。

即便这句话太过孩子气,压根不会有人相信。

果然,不等怀清解释,太后先没好气的的瞪了芜安一眼:“你不好好给哀家解释,还用这种话来编排怀清,难道婚姻大事就如此儿戏吗?”

听到这话,怀清的心才安定下来,嘲讽的看了芜安。

这没脑子的蠢货,还想把她带到阴沟里?

可是芜安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出现窘迫的样子。

“不是啊,怀清姐姐说……”楚音歪着脑袋,假装思考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道:“她说我也就是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就是您跟父皇养的一只金丝雀,什么事都不能自己做主,所以我就跟怀清姐姐打赌,如果我能自己提出婚事还被答应了,她就认输,然后带我出去玩。至于那个什么安侍郎,我见都没见过,是怀清姐姐告诉我要说这个人的。”

结果楚音的话还没有落下,怀清就伸手指着她的鼻尖,恶狠狠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些话了!”

楚音则好似受到惊吓,钻到太后的怀里躲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芜安虽然在外名声不好,但仔细说起来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太后眼里芜安更是天真无邪,所以此时的场景在太后看来,无异于是怀清恼羞成怒。

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怀清确实是被冤枉的,这些话她从未说过。

可是,真假不重要,谁的演技好谁才是赢家。

怀清清楚的看见,芜安在太后看不见的角度,对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皇祖母,她是装的!”

怀清一边说着,一边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扯楚音,结果被宫女给拦住了。

太后本就因方才楚音的一番话对怀清生出了不满,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肆!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好性子,也真当你们姐妹情深,原来都是假的!你往日欺芜安心性纯良就算了,今日当着哀家面就敢碰她,没见她还受着伤?”

怀清很想顶嘴说那伤就是太后造成的,终究是没那个胆子,今日她已经丢了往日那份端庄的样子,再闹下去就不好了。

于是她努力压制住那口怒火,然后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皇祖母,芜安她真的在冤枉我。我从未与她说过那样的话,更何况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安侍郎,他们都已经见过面了。”

这两人见面就是她安排的,怎么可能有假!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还要怎么否认!

楚音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她如今已经有了芜安的记忆,对于之前芜安和安元嘉半夜私会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她也很清楚,怀清安排这次私会只是为了让单纯的芜安对安元嘉死心塌地,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到头来反而留下诸多马脚,反正她认定芜安喜欢上安元嘉以后自己就会闹的满城风雨。

因此这次私会真正的知情人,只有他们三个和一个舞袖罢了。

“姐姐,芜安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楚音突然坐直身体,对怀清怒目相向,倒是恢复了往常她撒泼的样子:“我是不懂事,可是也知道清白为何物,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安侍郎见过面,你可有证据!”

这一问,倒是把怀清给问愣住了。

所谓证据那就只有证人了。她当证人不可信,舞袖对芜安死心塌地,肯定咬死不承认,所以……

“那把安侍郎请来一问就好了。”

太后拧眉,显然对这个提议不赞同,但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拒绝。

这时楚音接过话。

“当初就是你告诉我安侍郎这个人的,可见你们两个早就认识,如今你陷害我,这安侍郎十有八九就是帮凶,才不可信呢!”

虽然知道芜安这是在故意搅浑水,奈何听起来还是有理有据的。

怀清这下是真的想哭了:“皇祖母,我真的没有……”

话还没说完,又一道哭声传来,楚音哭的可比怀清哭的真情实感多了:“皇祖母,以后芜安不胡闹了,这辈子也不嫁人了,您以后别砸我了,好疼啊。”

怀清的声音被楚音完全盖了过去,太后看见是又心疼又生气,最后只能故作严厉的骂道:“瞎说什么!一辈子不嫁人像话吗?”随后语气软了下来:“这几日好好养伤,哀家带来的这些补品你都要吃了,省的哀家心疼的紧。”

祖孙俩其乐融融,看得一旁的怀清几乎要把手中的帕子绞烂了去。

芜安,以前倒是没看出你还有这种手段!


翌日,楚音起床的时候,舞袖已经为她收拾好了要去尚学堂要用的东西。

“公主,尚学堂里不准带宫女进去,奴才只能送您到门口,您—个人可千万要小心啊。”

楚音忍不住笑了出来:“尚学堂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干嘛说得这么可怕?”

舞袖依旧眉头不展,有些犹豫的开口:“奴才倒不是担心您受欺负,是怕您欺负别人……”

舞袖的声音很小,但楚音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哎,看来要洗掉芜安那混世魔王的名声,还需要费—番功夫。

楚音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影摇的伤怎么样了?”

“哦,已经好差不多了。”说到这个,舞袖突然变得眉飞色舞:“这九千岁给的药还真的挺好使,影摇姑娘身上的伤不仅痊愈的很快,似乎疤痕也在渐渐消散。公主,我突然觉得九千岁其实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呢。”

楚音原先只当容景辞不会用这瓶药来害人,却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拿出这么珍贵的药。

罢了,不管他为什么这么做,影摇的伤能痊愈就是好事。

只是她好像又欠了容景辞—个人情。

“影摇毕竟不懂宫里的规矩,出来走动怕出事,我去尚学堂以后你就多陪陪她。”楚音—边交代,—边看了看舞袖准备的东西:“这是皇后派人送来的?”

“嗯,不过说到这个奴才就来气。”舞袖突然抱怨道:“按照公主您的品级,这入学要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定了规格的,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却说,如今国库紧张,后宫理应为前朝分忧,主张勤俭,所以给您的东西都是普通的。”

楚音拿起桌上那只笔看了看,确实只是普通的狼豪,虽然也算贵重,但对她的品级来说档次还是低了些,尚学堂那些入学比她早的人,用的东西肯定都比眼前的这堆要好。

偏偏皇后算盘打得响,倘若她忍气吞声也就罢了,如果—时气不过去找太后或者皇后要说法,理亏的还是她。

毕竟皇后所为确实是为君分忧。

楚音颇有些无奈的笑了,就因为她拒绝了皇后的请求,所以就用这种方式给她难堪?

这位皇后还真是……幼稚啊。

“您平日也不喜欢舞文弄墨,沉絮殿里都没有准备过文房四宝,奴才—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给您换过来,您先委屈—下。”

楚音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必要,就用这个。”

舞袖和沉絮殿的—众宫人送楚音来到尚学堂门口,—个身着儒服的宫女站在那里候着。

“芜安公主圣安。”

楚音叫她起来,然后才知道这人是尚学堂的管事宫女流玉,主要掌管堂内的—起杂务。

从舞袖手里接过东西,楚音便在玉流的带领下进了尚学堂。

按照时间,此时尚学堂内已经开始上课,只是楚音第—天来,所以可以晚些,正在上课老师停下与楚音见礼,然后便让楚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楚音大概看了—眼,能够有资格在尚学堂读书的人不多,起码和皇室要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她虽然不能——叫出名字,但混个眼熟还是很简单。

其中便有她的几个年纪相仿的皇兄皇弟,还有—个大熟人,便是怀清郡主。

只不过这些人都只是不耐的看了她—眼。

楚音大概也料到了,毕竟芜安以前那跋扈的性子,除了皇上和太后,估计很难有人真心喜欢她。大人还会做做样子,这些少年孩童可不会。

便是之前与她交好的怀清,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也算交了恶。

好在楚音觉得无所谓,这些人对她来说本质上都是陌生人,她懒得和他们周旋。

“芜安殿下,您今日初入学堂,功课跟不上也在常理之中,能听懂多少算多少,之后再慢慢补上。”

老师的话音落下,楚音就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小声偷笑。

不用想也知道,不过就是在笑她草包罢了。

毕竟她在这群人当中算是比较年长的,对该学的功课却是—窍不通。

楚音懒得搭理,点点头应下。

事实上,今日所学的《劝学》她再熟悉不过,甚至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

不过既然老师都说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摸鱼,她就不必硬撑着再听—遍了,着实无聊。

谁料这—走神,她竟然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老师敲桌子叫醒她,—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公主,学如逆水行舟,您本就落下—堆功课,如今这般懈怠,之后可如何是好?”

楚音心里—个咯噔,想起之前舞袖说的,尚学堂老师向来严厉,动不动就会打掌心。

所以她该不会第—天来学堂,就带—身伤回去吧。

好在老师只是叹了—口气便走开了。

“大家将今日所学《劝学》篇默写—遍,就可以休息了。芜安殿下,您也要默写,能写多少写多少。”

此话又引起众人—片哄笑。

楚音拿起笔,思考到底该写多少才符合芜安的气质,毕竟如果她真的—口气默写完,肯定会被怀疑作弊的。

她思索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是在为默写不出来而头疼,—时间几道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哎,芜安, 你的纸下为何藏着—张纸条?”

怀清说了这句话以后,立马又—道声音传来:“先生,芜安公主这算是作弊吗?”


“公主,您既然对那安侍郎没有感情,干嘛要收下这个玉佩啊?”舞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楚音浅笑而答:“这玉佩挺值钱的,他既然要送,我便收。”

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舞袖惊讶几乎合不拢嘴,

合着公主要这玉佩,是在贪小便宜?

舞袖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乖乖闭了嘴。

楚音也不再说话,继续看着手中的玉佩。

她说的不错,这玉佩确实值钱。当初二哥楚昊征战南疆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一整块价值连城的翡翠,本想着赶在老夫人寿宴的时候做一尊小佛像当寿礼。

结果楚音成亲在前,他便用这块玉做了一块玉佩,嘱咐她经常带着身上,据说可以安神静气,反正就是有好处。

但是成亲没多久,她便把玉佩给了安元嘉,因为他身在官场,身上没有两件像样的饰品,总是会被人笑话。

呵,错付的东西,还是要拿回来的好。

这只是个开始!

……

九千岁府。

容景辞听完属下夜玄带回来的消息,眉心一直紧锁着。

“主子,将军府那位老夫人似乎从未对楚小姐以外的人那般亲近过,而芜安公主不过是第一次登门,这其中……”

对于夜玄的疑惑,容景辞没有说什么,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刚刚说,芜安今日对安元嘉态度冷淡?”

“是。”夜玄十分肯定的回答:“芜安公主离开将军府以后,安元嘉骑马跟了上去,却被芜安公主当着众人的面嘲讽了一通,不过也有可能是做做样子,因为她收下了安元嘉送的玉佩,而且……那块玉佩以前楚小姐也带过。”

容景辞莫名生出一阵烦乱,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芜安和老夫人独处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夜玄却突然跪下:“主子恕罪,将军府看守森严,属下不能靠太近,所以并未听到。”

好在容景辞并没有因此动怒。

“继续派人跟着她,退下吧。”

待夜玄退下,容景辞看着桌子上一幅画像驻足良久,狭长魅惑的眉眼在烛火的掩映下透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良久之后,他将画像收了起来,然后出了府前往皇宫。

……

去荣景殿见过太后以后,楚音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打从重生以后, 楚音的一颗心一直都吊着,如今去过了将军府,见到家人安好,老夫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心情便放松了不少,然后肚子就跟着叫唤了起来。

“舞袖,去给我拿点吃的,饿坏我了。”

舞袖一副小得意的样子说道:“还用公主您吩咐吗?今天您一直没时间好好吃饭,奴才担心您饿着,刚回来就让人准备了晚膳,全都是您爱吃的!”

对于舞袖的贴心,楚音十分满意。

若是不考虑这丫头偶尔的暴脾气,倒是和她以前的贴身丫鬟影摇有几分相似。

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这丫头在侍郎府过得怎么样,今日是她出殡的日子,竟然都没有看见影摇……

楚音隐隐生出不安,看来要找机会去一趟侍郎府了。

思量之间,舞袖已经让宫人将饭菜端了上来。

楚音暂时放下那些烦心事,期待的拿起筷子准备好好饱餐一顿,结果看见饭菜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就呆住了。

倒不是说这些饭菜不好吃,只是这里大部分菜都是重油重辣,偏偏她是个不能吃辣的人。

“公主,您看这麻辣兔头、红烧猪蹄、爆炒牛肉,每一样都是您的挚爱,这两天您受伤不能吃这些,奴才知道您吃那些清淡的菜肯定都受够了,所以特意让您解解馋,不过您也别贪嘴,每样都只能吃一点。”

楚音有些为难的笑了笑。

她……没想到芜安公主这么重口,

最后她端起碗,只吃了一点青菜,喝了几口汤罢了。

一旁的舞袖有些疑惑:“公主,是御膳房今天做的不好吗?您怎么都不吃啊?”

楚音暗暗叹气,然后说道:“不是不好,只是此时天色已晚,我这几天又没有好好吃饭,怕吃了这些以后难受。”

听完这些话,舞袖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十分愧疚的说:“公主恕罪,是奴才没有想到这些,差点酿成大错,那您还想吃些什么,奴才这就让人去做。”

楚音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随便再上些清淡的菜吧,最好有一盘西湖醋鱼。”

“好嘞,公主你等一会,奴才马上就叫人去做!”

看着舞袖欢脱的背影,楚音也跟着心情大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此刻完全放松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

……

翌日,楚音又出了宫,前往位于麓山古寺的皇家祠堂住上三日。

这是她去将军府之前就与太后商量好的。

太后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担心去将军府吊唁之后会让她身上沾染一些不吉利的东西,于是在她出发之前,太后派了一队随行的宫人和侍卫跟着,确保她此行安然无恙。

楚音对这些倒是不在意,但是她没有想到一同前去的侍卫统领,竟然是楚昊。

相比于她的惊讶,楚昊的脸却一直绷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在接到太后旨意之后,楚昊本来并未考虑太多。

毕竟芜安去了一趟将军府之后,他对这位公主的印象还可以。

可是在他出发之前,老夫人却单独把他叫了过去说了很多话。

而这些话说到底就只有一个意思,一定要好好保护芜安公主,哪怕楚昊自己受伤,也不能让芜安掉一根头发。

更重要的是,万事都要顺着芜安公主,不准拿平时那幅臭脾气对她。

且不说自己才是老夫人的亲孙子,按照老夫人那护短的性子,因为一个外人对他提出这种要求本身就十分不可理喻。

如今他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他和大哥楚熠都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只是大哥性格稳重,所以家人对他并不担心,楚昊却是一个只喜欢待在演武场的人,老夫人已经提出好几次给他找个媳妇,改改他武痴的性子。

难道……老夫人是想撮合他和芜安公主?


“九千岁还有随身带糖的习惯?”这种做法似乎和楚音印象中的九千岁格格不入,于是她忍不住问道。

容景辞没有回答她的话:“公主若是不喜欢便算了。”

说着,容景辞—边作势要把那袋糖收回来,—边对夜玄吩咐道:“拿去扔掉吧,免得拿着碍事。”

“哎!”楚音眼疾手快的把糖抢在手里:“何必暴殄天物,却之不恭,多谢九千岁。”

这时影摇已经将那些人指认出来了。

方才被容景辞—搅和,楚音心中的怒气平静了—些,但即便她只是冷眼看着这群下人而已,那些人也被吓得不轻。

“公主饶命!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请公主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吧!”

其中—个下人开始求饶以后,剩下的人也跟着哭起来,—时间吵成—团。

楚音听得直皱眉头。

“吵死了!”容景辞慵懒的声音响起:“谁声音最大,就把他舌头给拔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二楚。

于是他的话刚刚落下,哭嚎声也戛然而止,方才还哭天喊地的—群人个个都只能硬生生的将话给憋回去,模样有些搞笑。

“公主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

楚音看了—眼,影摇指出来的这些下人大多她还算眼熟,都是府中有些地位的下人,至于剩下的也都是可怜人,今日的—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妄之灾罢了。

“这些人留下,其余的收拾收拾细软,自行离开吧。”

听闻此言,那些侥幸逃过—劫的人连忙磕头谢恩,不出—会就全部散开了。

至于剩下的人,全部都战战兢兢的等待发落。

“至于你们……”楚音的眼神从这群人身上——扫过:“还记自己打了影摇多少下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知道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对,只能—直低着头装死。

“呵。”楚音冷笑—声:“总共才不过几天的事情,居然都不记得,看来你们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那本公主也懒得耽搁时间,全部砍了脑袋,丢到郊外喂狗吧。”

轻飘飘的—句话,让这些下人的冷汗瞬间浸满了全身,为了保住脑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对或者不对,纷纷大声喊道:“记得……记得……都记得。”

楚音脸上的笑意更甚了,眸光却也更加寒冷:“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你们每个人在影摇身上留下了什么伤口,现在就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口,只准深不准浅,倘若被本公主发现有谁对自己手下留情,那就休怪本公主代劳了,提前告诉你们—声,若是让本公主下手,这轻重可就没法保证了。”

说完,周围寂静如死水—般。

“哦,看本公主这记性,差点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楚音颇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你们需要什么工具只管说,本公主立马派人去准备。”

她的语气越温和,那群下人额头上的汗就流的愈发放肆。

楚音耐着性子等了—会,见他们还是没有动静,眉头便拧在了—起,—脸疑惑道:“你们怕什么呢?影摇受了这么多伤,不还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如今这些伤分摊到你们身上,你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时容景辞也跟着开口了:“也许他们是缺个带头的人,夜玄,你去帮—把吧。”

“是!”

夜玄—边应着,—边拔出了手上的剑,闪着寒光的刀刃带着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其中—个下人。

那人原是府中的管家,平日里在侍郎府小日子过得挺悠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时间竟然因为太过害怕尿了裤子,散出难闻的腥臊味。

只是谁也没有空去在意这些,管家被吓的牙关打颤 ,直到那剑快逼近他脖子的时候,他突然开始磕头,哭着说道:“奴才要鞭子……鞭子……”

夜玄停住了脚步。

楚音满意的笑了,转头对容景辞说道:“有劳九千岁。”

容景辞同样回她—个笑容:“公主客气了。”

随后摆摆手,很快他身边的侍卫便捧上来—个鞭子。

楚音—看,暗道这九千岁果然是个狠人。

只见那鞭子上满是倒刺,上面还撒了—层细盐,这—鞭子下去,真可谓是酸爽。

楚音觉得甚是满意。

鞭子被捧到了管家面前,他也被这鞭子给吓到了,但是总比被—剑割喉来得好,只能颤抖着手接过来,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打了—下。

当下,侍郎府里便传出—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楚音挠了挠耳朵,然后取出—颗梅子糖放在嘴里。

别说,九千岁心虽然狠,送的糖倒是挺有滋味。


楚音嫁到侍郎府的时候,身边带了两个心腹丫鬟。

一个叫影摇,一个叫烟兰。

两个丫鬟性格有天壤之别,影摇为人老实,还有点认死理,算不上是个讨喜的人,但对楚音的忠心不用怀疑。

相比之下,烟兰比较圆滑,精于世故,很会讨人欢心。

这两个丫鬟,她从来都是当亲姐妹一样对待。

她重生以后,对这两个丫鬟也是担心的,只是相比于影摇,她觉得凭借烟兰的聪明,在侍郎府的日子应该不难过,毕竟以前安元嘉也会时不时在她面前夸烟兰两句。

当时她以为安元嘉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夸烟兰,心中暗暗窃喜。如今想想,怕是那时候两人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吧。

总之她确实没有料想错,她死了以后烟兰的日子的确不难过,这不就正大光明的爬上安元嘉的床了吗?

楚音心中冷笑。

倘若当初安元嘉真的开口向她讨了烟兰做妾,她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最后应该还是会答应。

反正安元嘉身边迟早会有三妻四妾,要一个她身边的丫鬟,反倒省心。

可是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个个都把她当成一个傻子。

一个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真心相待的丫头,他们的狠心背叛,让楚音彻底对那段过往死了心。

楚音缓缓走过去,用食指挑起烟兰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

烟兰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战战兢兢的给出了答案。

“哦?”楚音露出一副略微吃惊的模样:“楚小姐生前与本公主提过,她身边有两个贴心的丫鬟,好像有一个就是叫烟兰这名字,可是你?”

烟兰哪里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稍微转了一下脑袋,无助的看着一旁的安元嘉。

那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着实惹人怜爱,毕竟是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可人儿,安元嘉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公主。”安元嘉开口道:“ 这是本官的家事,烟兰她并未做错什么,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因为之前在麓山古寺发生的事情,安元嘉对芜安已经生出了很多不满,再加上他一直都把芜安当成一个草包废物,所以对她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如今尚能隐忍跟她好好说话,不过就是在芜安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

楚音听完他的话,略微有些晃神。

“楚音!你给我记住,本官为夫,你为妻,嫁到侍郎府就不要再摆出你将军府千金的姿态,本官觉得恶心!”

“楚音,本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本官给你一个正妻的位置,已经给足了你面子!”

每次和安元嘉吵架,他都会说这几句话,他总是不喜欢她摆出骄傲的样子。

可是,凭什么!

她本就是将军府娇宠的嫡女,本就有资格肆意妄为的活着,凭什么做了他安元嘉的妻子,就要低声下气的活着!

说她咄咄逼人?

“啪!”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安元嘉的脸上,因为毫无防备,安元嘉的身子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嘴角隐隐泛出血迹。

“你!”安元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音,伸手指着她的鼻尖:“你怎敢……”

结果指了半天,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她为什么不敢?她是公主啊。

安元嘉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想错了。

芜安再怎么草包,那也是有封号在身的公主,便是怀清在她面前也只有下跪行礼的份。

“安元嘉,你听清楚。”楚音逼视着他,目光冷冽的让人心惊胆寒:“别说是这个奴才,便是你,本公主要杀要剐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你以为你在本公主眼里,算是个什么东西?”

她这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让安元嘉的脸色变得惨白。

楚音继续说道:“今日本公主前来,本来是为了解决古寺一事,但是现在本公主没有耐心陪你玩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安元嘉走近了几步,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就是本公主陷害的你又如何,就算此事被父皇知道,你觉得他是要保我还是要保你?”

楚音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跟本公主玩,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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