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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后续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湖边的花厅里,一袭红裙的女子席地而坐,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名貌美少年,个个俊秀出众,明媚张扬。管家匆匆而至,站在花厅外禀报:“长公主,秦公子求见。”平遥长公主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殿下。”一名美貌娇软的少年纤指执着白玉酒盏,撒娇似的把美酒送到公主嘴边,“喝酒嘛……”花厅里围着长公主而坐的几个少年,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站在花厅外的秦砚书,眼神里充满着探究和敌意。秦砚书面沉如水,望着花厅里荒唐不堪的一幕,少年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紧挨着长公主,男女之防荡然无存。他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嗓音如冰:“光天化日之下,长公主如此行为合适吗?”“放肆!”一个少年冷喝,“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说教,秦公子眼里可有尊卑之分?”“就是。”身着蓝衫的少年立即附和,“你...

主角:沈凝姬御苍   更新:2024-11-11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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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后续》,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湖边的花厅里,一袭红裙的女子席地而坐,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名貌美少年,个个俊秀出众,明媚张扬。管家匆匆而至,站在花厅外禀报:“长公主,秦公子求见。”平遥长公主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殿下。”一名美貌娇软的少年纤指执着白玉酒盏,撒娇似的把美酒送到公主嘴边,“喝酒嘛……”花厅里围着长公主而坐的几个少年,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站在花厅外的秦砚书,眼神里充满着探究和敌意。秦砚书面沉如水,望着花厅里荒唐不堪的一幕,少年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紧挨着长公主,男女之防荡然无存。他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嗓音如冰:“光天化日之下,长公主如此行为合适吗?”“放肆!”一个少年冷喝,“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说教,秦公子眼里可有尊卑之分?”“就是。”身着蓝衫的少年立即附和,“你...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后续》精彩片段


临湖边的花厅里,一袭红裙的女子席地而坐,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名貌美少年,个个俊秀出众,明媚张扬。

管家匆匆而至,站在花厅外禀报:“长公主,秦公子求见。”

平遥长公主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

“殿下。”一名美貌娇软的少年纤指执着白玉酒盏,撒娇似的把美酒送到公主嘴边,“喝酒嘛……”

花厅里围着长公主而坐的几个少年,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站在花厅外的秦砚书,眼神里充满着探究和敌意。

秦砚书面沉如水,望着花厅里荒唐不堪的一幕,少年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紧挨着长公主,男女之防荡然无存。

他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嗓音如冰:“光天化日之下,长公主如此行为合适吗?”

“放肆!”一个少年冷喝,“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说教,秦公子眼里可有尊卑之分?”

“就是。”身着蓝衫的少年立即附和,“你算个什么东西?长公主跟我们喝酒,碍着你什么事了?”

一身红裙铺地的长公主勾唇轻笑,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秦砚书,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的行为需要你来置喙?”

秦砚书冷道:“我们即将成亲,我会成为你的丈夫。”

“丈夫?”一个浅紫衣衫的少年哈哈一笑,像是在嘲笑着秦砚书的不自量力,“秦公子说会成为长公主的丈夫?你们觉得这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公子平日里都不照镜子吗?你这么老的年纪,还敢肖想长公主?你瞅瞅在场的几人哪个不比你有姿色?长公主能看上你?”

“就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秦公子以前还勉强可以算是公子中比较能拿得出手的,可惜今非昔比,瞧瞧你那半残不残的样子,娶长公主?难不成你要长公主纡尊降贵,伺候你这个废物吗?”

秦砚书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脸色一点点铁青下来,声音冷冷:“长公主,这就是你公主府的规矩?”

“本宫惯的。”平遥长公主端起酒盏,宽大的袍袖在眼前一挥,恣意张扬的本性展现无疑,“你若看不惯,大可以现在就滚出去。”

秦砚书脸色青白:“长公主,别忘了是你自己答应跟秦家结亲,也是你亲口承诺太后,愿意让秦家公子做你的驸马,但——”

“秦砚书,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今日本公主想让你们秦家兄弟二人共侍一妻。”平遥长公主冷冷一笑,“希望你们秦家同意。”

秦砚书愕然:“你说什么?”

“真可怜,秦公子不但手废了,耳朵也聋了,年纪轻轻连长公主的话都听不清。”

“又老又丑又残,给长公主洗脚都不配。”

平遥长公主淡道:“本宫话说得很清楚,秦家大房兄弟二人一起嫁过来,兄弟共侍一妻,本宫就同意这桩婚事,否则免谈。”

秦砚书咬牙:“长公主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点都不过分。”平遥长公主伸手指了指旁边几个少年,“本公主这些男宠哪个不比你长得好看?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一个人,而舍弃这么多小宝贝?”

荒唐!

简直荒唐透顶!

秦砚书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汇聚到了头顶心,有种脑门充血的屈辱感。

他知道平遥长公主荒唐,却没想到她如此荒唐。

若真娶了她,他这辈子都会活在噩梦中。

秦砚书冷冷望了一眼奢靡混乱的花厅,转身拂袖而去。


这具身体也是从小练武,只是练得不精,主要目的是为了强身健体,所以她以前擅长的招式和骑射,在这具身体上施展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沈凝深知欲速则不达,在没有麻烦找上门时,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具身体练得更矫健强悍,所以早上半个时辰扎马步,半个时辰慢跑和跳跃是她的必练项目。

下午她在征得姬御苍同意的前提下,会去藏书阁看书,看天文地理,看奇门遁甲,看兵法谋略。

藏书阁的墙面上以精湛的工艺雕刻出的天下舆图清晰了然,沈凝常常站在舆图前,看着雍国南面的疆域,看着横跨边境之后的都城。

静静观看操练七日之后,她第一次踏上摄政王府的校场。

校场上有侍卫正在练箭。

沈凝的到来让众人眼神里流露出几分诧异,却见沈凝拿了一把大弓试试重量,另外取了三支箭矢,站在五十步开外,对着远处的靶子一连三箭,箭箭命中靶心,把校场上一干侍卫惊得目瞪口呆。

从那儿之后,校场成了她每天待时间最久的地盘,操练的侍卫们知道她的身份之后,逐渐会跟她单人对决,两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

重弓射箭从五十步到八十步,再到百步之外,几乎次次都能精准命中靶心,她的进步快得离谱,精锐侍卫们恍惚以为遇到了天赋异禀的奇才,对她的敬佩溢于言表。

每每望着这个淡漠寡言的王妃,他们的眼神都充满着说不出来的惊喜,觉得自家王爷娶了个宝回来。

纵然外面流言蜚语,议论纷纷,王府精锐们却在几场较量和陪练之下,打从心底认可了这位看似娇嫩柔弱实则深藏不露的王妃。

与此同时,摄政王命人给南昭的文书做了回复,要求南昭派出至少两名公主、八名世家贵女,以及十名朝中三品以上重臣或亲王,齐赴雍国商谈求助一事,以表诚意。

九月十六日,宫中下了一道懿旨。

平遥长公主赐婚国舅府嫡子,吉日定在十月十六,时隔正好一月整。

这些都跟沈凝无关。

九月十八日晚,她接到嫁给摄政王之后的第一份请帖,左丞相之妹言筝明日在府里举办赏菊宴,邀请摄政王妃前去赴宴。

沈凝看着手里的帖子,转头看向侍琴:“左丞相跟摄政王是敌对关系,还是……”

侍琴道:“不是敌对。”

沈凝没再多问,只缓缓点头:“嗯。”

一国之相握的是实权。

按理说,在朝中有摄政王的情况下,丞相大人应该担心自己的权力受到掣肘,会不遗余力地帮着皇上,或者被皇上所拉拢,那就意味着跟摄政王敌对。

可左丞相既然不是摄政王的敌对一派。

那显然他是摄政王一党的人。

“言姑娘给表姑娘也送了一份帖子。”侍琴很快说道,“明日一早,表姑娘可能会跟王妃一起去。”

“无妨。”沈凝坐在窗前,沉默望着外面夕阳西下,“姬御苍没回王府?”

她今天一整天似乎都没见到他。

侍琴垂眸:“王爷的行踪,属下不敢过问。”

沈凝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静静看着黑幕一点点落下,外面完全黑了下来。

一天又过去了。

……

翌日一早,气候寒凉。

顾嫣然盛装抵达锦麟院,看着一袭绯色束腰长裙的沈凝,眸色微暗:“去言姑娘家里做客,王妃穿得这么惹眼是不是不太好?”


沈凝目光微抬,看着这个如在自家后院行走的女子,偏头看向侍琴:“这是谁?”

侍琴恭敬回道:“这是表姑娘,王爷的表妹。”

沈凝皱眉,表姑娘?

“沈凝。”女子转头看向沈凝,一袭蓝裙清丽娇美,白皙如玉的脸上挂着几分温柔的谴责,“吴嬷嬷是摄政王府的管事嬷嬷,你一上来就对她动手,合适吗?”

沈凝语调平静:“你在跟我兴师问罪?”

“不是。”女子挺直脊背,眼神无惧,“我只是觉得你这种行为不妥。”

“妥不妥,我说了算。”沈凝淡道,“摄政王府难道是你在当家做主?”

女子脸色微变,攥了攥手里的帕子:“我是摄政王的表妹,顾嫣然。”

“那又如何?”沈凝目光冷硬,“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表……表姑娘。”吴嬷嬷艰难地开口,“老奴绝不会屈服,老奴奉的是太后之命……”

沈凝眉眼浮现不耐,嗓音越发漠然:“侍棋,把不相干之人带出去。”

“王妃。”顾嫣然面色倔强,像是在强调什么,“我在王府已经住了五年,表兄一直都是尊重我的。”

沈凝淡道:“可惜我不是你表兄。”

顾嫣然脸色一僵。

“吴嬷嬷既然不怕死,那就直接杖毙吧。”沈凝说完这句话,径自起身回房,“打死之后拖出去处理了,别弄脏了王府这地儿。”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吴嬷嬷一瞬间剧烈的挣扎:“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王妃,王妃!表姑娘救救我,表姑娘,表姑娘救救我——啊啊啊!”

逐渐加重的力道,打得吴嬷嬷几乎死去活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痛之下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两个侍女几乎按不住她的腿。

“王妃,吴嬷嬷不仅仅是太后派来的人,更是王府内院的总管事,你若打死了她,不但太后那边无法交代,王府下人也会对你不满!”顾嫣然语气微急,“还有表兄,王妃不担心表兄治你一个刻薄歹毒之罪?”

房门被一点点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顾嫣然僵直着身子,呆呆站在庭前,没想到沈凝如此油盐不进,更没想到她心性竟如此歹毒。

望着紧闭的房门,她捏着帕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眼底浮现一抹阴沉色泽。

沈凝。

吴嬷嬷嘴里没有塞任何东西,一声声惨叫像是凌厉的鞭子,无情地抽在每个人的心上,让原本心存鄙夷之人齐齐领教了新王妃的心狠手辣。

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咽气,庭院里跪着的下人个个脸色苍白如纸,惊惧不安。

沈凝此次当众施以家法,目的就是为了震慑众人。

不管他们心里还有什么想法,至少今日之后,没人敢在面上放肆。

若还有不怕死想以身试法的,下去陪吴嬷嬷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吴嬷嬷被尸体被拖走之后,顾嫣然才终于从恍惚中回神,转身离开锦麟院,并因为受了惊吓,很快病倒在床。

“顾嫣然是摄政王的表妹?”沈凝走到榻前坐下,“亲表妹?”

“是。”侍琴站在旁边,闻言点头,“王爷的生母是顾太妃,表姑娘自小在顾太妃身边长大,跟太妃感情深厚,情同母女,但太妃娘娘在五年前故去了,临终前把表姑娘托付给了王爷,之后一直在王府嫣然居居住。”

说完,侍琴道:“不过王爷对表姑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请王妃放心。”

沈凝敛眸不语。

她没什么不放心的,甚至并不关心摄政王对顾嫣然有没有感情。


秦芷兰还算镇定,她有自己常来常往的圈子。

沈嫣是沈凝的妹妹,一个不得大姐喜欢的妹妹,若沈凝与她较真,以后但凡有摄政王妃在场的宴会,她都不能参与,岂不会是损失惨重?

不过镇国公府到底是清贵门庭,而且所属皇上一派,平日里也不乏一些跟她交好的世家贵女。

顾嫣然才是三人之中最难受的一个。

她寄居在摄政王府,以前府里没有王妃时,有些官家女子有宴会活动都会给她递帖子,她们每次奉承她,讨好她,甚至有一些男子屡屡跟她示好。

虽然顾嫣然一心只想嫁给摄政王,却也享受着那种被众星拱月的感觉。

可眼下摄政王娶了妻子,娶了一个名节已毁的女子,且这个王妃如此霸道蛮横,丝毫不懂温柔贤惠为何物。

她以为众多贵女齐聚的宴会上,她的名声和特立独行的脾气一定会成为众人攻击的对象,毕竟短短时间内她就得罪了这么多人。

没想到她是个这么硬的茬子。

摄政王府有了当家王妃之后,外面再有人递帖子一定会先递给王妃,虽然少不了表姑娘一份,可若是王妃跟她不和呢?

顾嫣然抿唇,心知为了自己在权贵圈子里的地位着想,她应该跟沈凝赔个不是,可在外人面前实在拉不下脸,一时只沉着脸不说话。

气氛不由有点微妙。

哪怕沈嫣和秦芷兰都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此时也不好立即离开,否则真就坐实了跟沈凝有嫌隙的事实。

言筝是言丞相的妹妹,心无城府,但越是这种人做事越单纯,万一她在那群好姐妹面前提上一嘴,会让更多的人避着她们。

“大姐。”最终还是沈嫣先开了口,并端着茶盏主动坐过来,笑容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方才我不是故意跟大姐为难,我们姐妹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怎么会对大姐有敌意?只是嘉禾公主脾气太跋扈,我担心大姐跟她硬碰硬会吃亏,所以才……若有让大姐误会之处,嫣儿以茶代酒,给大姐赔罪可好?”

有人开了头,第二个人自然有了台阶。

顾嫣然端着茶盏起身,走到沈凝面前跪了下来:“表嫂恕罪,嫣然也是存着跟嫣儿妹妹一样的心思。若有让表嫂误会之处,嫣然愿意接受惩罚,只求表嫂心里舒坦。”

秦芷兰冷眼看着两个没骨气的女子,掩饰般端起面前的茶轻抿一口。

“大小姐!大小姐!”外面匆匆跑来一个侍女,“宫里来了旨意!”

花园里几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

“宫里来了旨意。”侍女着急地指着外面,“传旨公公得知摄政王妃在此,直接把旨意送来了相府,还说……还说请摄政王妃出去接旨。”

言筝脸色一变,不安地看向沈凝:“不会是嘉禾公主进宫告状去了吧?”

“我就说不要得罪嘉禾公主,大姐非不信。”沈嫣眉心微蹙,一脸担忧的表情 “人家是公主,受了气还不得进宫跟太后告状?”

沈凝站起身,对上言筝担忧的眼神,淡道:“今日赏花宴闹得不太愉快,改日邀请你去摄政王府玩,到时送你几盆兰花当做补偿。”

“多谢王妃,我一定去做客,不过送花就不用了。”言筝不放心,“王妃,太后若是为难你——”

“无妨。”沈凝转身往外走去。

沈嫣望着她的背影,眼神一点点阴冷下去。


秦砚书一怔,眼底浮现仓皇之色:“凝儿,你不会喜欢他的,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他娶你一定不怀好意,凝儿,他太危险……”

“我喜欢冒险。”沈凝转眸看着他,瞳眸漆黑而幽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我宁愿嫁给一个残暴之人为妻,也绝不给你这样的人为妾。”

秦砚书神色僵住,面上哀求之色缓缓褪去,眼神一点点变得冷酷鄙夷;“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了摄政王,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沈凝,我告诉你,摄政王是个佞臣,他早晚要死的!别说他身中剧毒,根本活不了几年,就算他身体完好,皇上亲政之后也不会放过他,摄政王是太后和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早晚要死——”

“你会比他先死。”沈凝冷冷打断他的话,“不信可以打个赌。”

秦砚书脸色青白交错,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一句话说不出来。

“皇上亲不了政,太后也除不掉他。”沈凝眼底浮现讥诮,“秦砚书,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沈凝!”秦砚书恼羞成怒,抬手就往沈凝脸上扇去,“你这个贱人——”

沈凝眼神一厉,骤然抓着他的手腕一扭。

咔嚓!

“啊!”秦砚书蓦然惨叫出声,随即抱着自己的手蜷缩在地,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沈凝,你在干什么?”沈时安震惊地冲进来,看着脸色惨白的秦砚书,“砚书,砚书……”

“都滚出去。”沈凝走回到椅子前坐下,嗓音冷得刺骨,“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砚书脸上冷汗如雨,缓缓抬头,盯着沈凝的眼神除了怨恨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你……你不是沈凝,你根本不是沈凝!你到底是谁?”

沈凝虽然从小练过功夫,但都是强身健体,根本没有这么可怕的身手和可怖的眼神。

听到秦砚书这句话,沈时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沈凝,“你是谁?”

若是真正的沈凝,她绝不会把自己的兄长绑在床头两个时辰,还试图掐死他,甚至敢跟全家人为敌。

沈凝以前最喜欢秦砚书,绝不可能舍得对秦砚书下这么狠的手。

还有她昨晚表现出来的蛮力,以及方才折断秦砚书手腕的力气,跟杀神有什么区别?

沈凝就算是个练武之人,她也断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真是可笑。”沈凝偏头看他,眼神冰冷讥诮,“相处十几年的亲妹妹都不认识,还敢称作是亲人。”

沈时安现在没空跟她多费唇舌。

他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刻,总觉得沈凝的眼神冷得渗人,还有她阴恻恻的声音,像是随时等着杀人一样。

他扶起秦砚书,高声喊来家里小厮:“来人!快去请大夫!把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

沈凝目光沉沉,不发一语地看着沈时安扶着秦砚书走出去,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温文尔雅,清贵公子?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

沈凝弄断秦砚书手腕一事,很快在沈家引发轩然大波。

沈云霖几乎不敢相信。

从昨日到现在,沈家就没有消停过。

圣旨赐婚的消息还没完全消化,沈凝竟然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震怒之下,沈云霖立即命人把沈凝带出来问罪,甚至打算祭出家法,给秦砚书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还要派人去秦家请罪赔不是。

然而面对沈家人愤怒又惊悸不安的质问,沈凝神色始终漠然无情:“秦砚书以下犯上,活该得到如此下场。”

以下犯上。

这四个字一出,沈家人齐齐惊住。

赐婚的圣旨在他们手里还没焐热呢,沈凝就开始端起了摄政王妃的架子?

“你们也可对我对手。”沈凝冷冷抬眸,环顾着眼前这群所谓的家人,“但是所有后果,你们自行承担。”

“放肆!”沈云霖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挑衅,抬手就朝她掌掴而来。

可惜他的手腕中途被人攫住。

沈凝抓着他的手,眼神冷若寒潭:“父亲也想断手?”

“你……你……”沈云霖挣扎着,却发现沈凝的力气大得出奇,不由心惊,“你放开我!”

沈夫人惊叫:“沈凝,你干什么?还不放开你父亲!”

沈时安大怒:“沈凝,放肆!”

沈嫣慌张:“姐姐!”

一家子的人几乎要蜂拥而上,乱作一团,只是在对上沈凝森然的眼神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僵住动作,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沈凝此时的眼神如此可怕。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他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了似的,胆寒心悸。

沈夫人心惊胆战地开口:“凝儿,不可对你父亲无礼,你这是大逆不道,快……快放开他……”

“嫁给摄政王之后,我就是皇室命妇。”沈凝放开沈云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们事实,“父亲若是真掌掴了我,才是尊卑不分,大逆不道。”

沈云霖脸色铁青:“就算嫁给摄政王,你也还是我的女儿!我这个父亲还教训你不得?”

“作为父亲,你首先应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的女儿。”沈凝冷冷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像是在看一只无用的蝼蚁,“可惜你没能做到。女儿在外受辱,你不想着查清真相为她报仇,反而处处贬低羞辱,甚至恨不得逼她去死,你有资格做这个父亲?”

“你——”

“沈凝她有什么错?她错在不该出门去给自己的亲人祈福,错在遇到山匪时应该立时跳崖自杀,以全自己的名节?错在她没有大杀四方的本事,保护不了自己,还是错在投生在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可言的家里?”

“放肆!放肆!”沈云霖被她几句质问,问得恼羞成怒,脸上暴怒铁青,“沈凝,你给我住口!”

沈凝抿唇,冷漠而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些家人,正要转身离去。

“国公大人!”一个侍卫匆匆而来,语气慌张,“秦家……秦家夫人带着家丁侍卫来了,说是请沈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沈凝止住脚步,眸心微细。

“你惹出的祸事,自己去跟秦夫人解释!”沈云霖厌恶地瞪了一眼沈凝,转身往前院而去,“真是晦气!”

“凝儿,”沈夫人勉强笑着,温言劝她,“稍后见着秦夫人,你先诚心赔个罪,就说你只是失手……”

“我没失手,就是故意要废了秦砚书。”沈凝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转身往前院而去。

沈夫人僵住,脸色青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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