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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番茄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今日若拿不下傅家小娘子,输给这么一个丑男人,岂不是让人笑话。燕珩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嘲的勾了勾唇,目光淡漠的看着燕翎。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红着眼举着剑吼着要杀了他的青涩少年,只是,如今的他身上满是骄矜之气,大概是被那位九五至尊宠得失了分寸,变得越发倨傲起来。可惜了,现在还不是与燕翎对峙的时候。燕珩只看了他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乖顺的做他的挂名夫君。在燕翎打量自家主上之际,张娘子便已经心悬一线,生怕安王将主上认出来。没等她放松,下一刻,就听燕翎后退一步,沉声道,“来人,请傅姑娘的夫君到本王府上坐上一坐。”张娘子手指一紧,顿时捏紧了帕子,眼看安王咄咄逼人,吩咐身边玄鹰卫将主上团团围住,大...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11-10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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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今日若拿不下傅家小娘子,输给这么一个丑男人,岂不是让人笑话。燕珩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嘲的勾了勾唇,目光淡漠的看着燕翎。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红着眼举着剑吼着要杀了他的青涩少年,只是,如今的他身上满是骄矜之气,大概是被那位九五至尊宠得失了分寸,变得越发倨傲起来。可惜了,现在还不是与燕翎对峙的时候。燕珩只看了他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乖顺的做他的挂名夫君。在燕翎打量自家主上之际,张娘子便已经心悬一线,生怕安王将主上认出来。没等她放松,下一刻,就听燕翎后退一步,沉声道,“来人,请傅姑娘的夫君到本王府上坐上一坐。”张娘子手指一紧,顿时捏紧了帕子,眼看安王咄咄逼人,吩咐身边玄鹰卫将主上团团围住,大...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今日若拿不下傅家小娘子,输给这么一个丑男人,岂不是让人笑话。

燕珩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嘲的勾了勾唇,目光淡漠的看着燕翎。

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红着眼举着剑吼着要杀了他的青涩少年,只是,如今的他身上满是骄矜之气,大概是被那位九五至尊宠得失了分寸,变得越发倨傲起来。

可惜了,现在还不是与燕翎对峙的时候。

燕珩只看了他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乖顺的做他的挂名夫君。

在燕翎打量自家主上之际,张娘子便已经心悬一线,生怕安王将主上认出来。

没等她放松,下一刻,就听燕翎后退一步,沉声道,“来人,请傅姑娘的夫君到本王府上坐上一坐。”

张娘子手指一紧,顿时捏紧了帕子,眼看安王咄咄逼人,吩咐身边玄鹰卫将主上团团围住,大有主上不去,他便要动武的意思。

她冷汗都下来了,有些按奈不住,想冲上前去相助。

然而,不等她冒险。

就见傅嘉鱼怯生生道,“安王殿下……我想……我和夫君与殿下无亲无故……今日还是先不去殿下府上了……我们还有旁的事要忙。”

燕翎面色沉黑,“何事?”

傅嘉鱼无辜道,“夫妻之事,难道也要与殿下说么?”

张娘子差点儿扑哧笑出声来,夫妻之事……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夫妻之事?

众人哄笑,燕珩却侧过脸,看向身边早已瑟瑟发抖,却仍旧挺立脊背的小姑娘,有些意外。

她自己害怕成这样,却还想着保护他?

头一次被女子忤逆,燕翎脸色不太好看,声音越发冷酷,“怎么,连本王的盛情你们也要拒绝?”

他是久居上位之人,气势不比常人。

傅嘉鱼被他威严的语气吓得往自己夫君身后一躲,小手颤巍巍的揪着他的衣袖,只探出一个小脑袋,倔强道,“民女并不是忤逆殿下,只是殿下太过强势逼人,难道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们夫妻就一定要去殿下府上么?这世上,断然没有这样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翎难得被一个干净无害的小姑娘气得哭笑不得,他又再次看那丑男人一眼,眼尾含着几分阴森的浅笑,不动声色的递给侍从一个眼神。

那侍从会意,眉毛一横,“哪儿来的刺客,竟敢当众刺杀殿下!来人!把他拿下!”

说着,拔出手里的长刀,直直的向傅姑娘身前的男人砍去!

傅嘉鱼没想到外间世道如此险恶,安王殿下强权逼迫不成,竟一盆污水直接倒下来!

她吓得双眸发直,浑身冰冷,却也没忘挺身而出,挡在徐玄凌身前,保护他不受伤害。

刀锋凛冽,冷风呼啸,卷起无数雪花。

傅嘉鱼用力闭上眼,只感觉耳边安静了好一会儿。

那长刀刺入骨肉,扑哧作响,血气弥漫,疼痛却并未袭来。

她呆怔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直直对上一双漆黑潋滟的桃花眸。

那把长刀穿过他单薄的肩胛骨,鲜艳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

他却好似没有感到痛一般,破碎的弯了弯唇角,低声道,“你没事吧?”

傅嘉鱼瞳孔一缩,心跳几乎停跳,她用力抓住男人的双手,蓦的双眼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她嘴唇发颤,几乎口不能言,“我……没事……徐公子……你……你怎么样?”

男人抽了一口气,又云淡风轻的笑,“我还好,死不了。”


沐浴完回来,她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主屋。

疏星取了干净的帕子过来为她绞干头发,一边道,“姑娘别担心,姑爷喝了姜汤,已经先去厢房睡了。”

傅嘉鱼心口揪了揪,他总是这样,因时制宜的照顾她的情绪,不给她添一丁点麻烦。

“疏星,你今日给徐公子换药了么?他伤口愈合得怎么样?”

疏星歪了歪头,突然笑了起来,“姑爷极为守礼,想奴婢是个女子,便不让奴婢换药,下午张娘子又带着宋神医来了一趟,是宋神医为姑爷换的药。不过姑娘放心,奴婢专门找神医问了问,神医的意思是,姑爷的刀伤不碍事,至于他旁的病,还需要按时喝药控制病情,奴婢熬了药,他喝了。哎呀,像姑爷这样踏实本分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

月落端着姜汤进来,送到傅嘉鱼跟前,插嘴道,“你这丫头,见过几个男人?”

疏星努努嘴,掰指头数,“国公府上下加起来,起码也有二三十个呢。”

傅嘉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脸颊红晕阵阵,跟三月春桃一般。

疏星又笑嘻嘻的凑上前来,“反正奴婢觉得姑爷很好,至少他这样的人,不会招蜂引蝶,而且克己守礼,姑娘不必担心他会背叛,与旁的什么江姑娘林姑娘王姑娘纠缠在一起。”

这话说得刺人,月落担心傅嘉鱼伤心,忙用手肘捅了捅疏星,示意她别提姑娘的伤心事。

疏星吐了吐舌头,笑了一声,“奴婢今日在附近打探了,姑爷两袖清风,先前就与莫雨主仆二人赁居在一个小房子里,是与姑娘成婚后,才专门为姑娘置办了这所宅子,这里头的家具物什皆是他用心挑选的,虽说不贵,比不得国公府奢侈,可奴婢瞧着,姑爷在上面事事用了心。”

傅嘉鱼被她说得心头暖了暖,虽然与徐玄凌才相处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但她也能感觉出他与李祐是全然不一样的人。

与卫国公府决裂后,她未来的路都要靠自己去走。

所谓富贵繁华,皆是过眼云烟。

她不在乎能不能嫁入高门,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她只想要一桩相爱两不疑的婚姻。

若徐玄凌真能对她忠诚不二,她也想安心与他做夫妻。

疏星见自家姑娘不说话,便担忧道,“姑娘还是觉得姑爷生得丑?”

傅嘉鱼摇摇头,抬手捂住自己飘红的脸颊,“你这丫头话太多,快去睡你的。”

疏星笑嘻嘻的弯了弯唇角,“好了好了,奴婢不打趣姑娘了,姑娘自己思量,反正不管姑娘做什么选择,奴婢和月落姐姐会一直支持姑娘。”

听着疏星的话,傅嘉鱼直到躺进被子里,脸上还是热的。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他为她挑灯引路的身影。

幽长昏暗的长街上,她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抬眼看一眼他挺拔修长的背影,不安的心便能被他抚平,那时她便后悔,早知就该让他背她的。

只要在他背上,她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和那股淡淡的沉水香。

不知为何,画面陡然一转,他精、壮的胸膛……就这么掀开她的锦被,向她压下来。

炙热的肌肤相亲,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拥在滚热的被中。

她从未觉得男人的力气是那么大,将她整个身子禁锢在他怀里,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气息沉沉的薄z唇靠过来,落在她耳后,又一点一点吻上她的脖颈。



跟着崔老太君一块儿过来的疏星连忙将自家姑娘护在怀里,低声道,“姑娘莫担心,月落姐姐已经想法子去了大门口寻姑爷。”

傅嘉鱼想起她那挂名夫君,定了定心神,“嗯……”

有了崔老太君作保,宋氏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崔老太君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往府外走去。

路上,崔老太君也忍不住询问,“孩子,你当真已经与人成婚了?”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只好扯谎,“其实徐公子才是娘亲为我早早订下的婚事,他拿着娘亲的信物来寻我,我见他踏实本分,便答应了。不过老太君放心,我们并不是无媒苟合,我们是官媒里的张娘子亲办的婚事,只要去官衙一查,便能查到我们二人的籍户。”

说到张娘子,崔老太君也松了口气。

她怕就怕小姑娘年纪小,又这般有钱,恐被有心之人哄骗了去。

如今听她言辞里对那位夫君颇为赞誉,便也道,“张娘子在东京名声极大,你说他来接你,可让他带了媒人过来?”

傅嘉鱼一愣,她那时太慌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崔老太君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小了心思浅,遂安抚的按了按她的小手,笑道,“无妨,有我在,我倒可以替你解释解释。”

崔老太君德高望重,若由她出面来替她解释,众人都会相信她。

傅嘉鱼越发感激这位老人家,其实她早就知道崔老太君今日会来府上,所以才想到拉她下水……否则以宋氏的性子又岂能轻易放过她去。

崔老太君笑盈盈的拉着她出了国公府大门,果然,大门口已经停满了数十辆马车。

其中最豪华的莫过于最前头那辆雕花紫檀镶金嵌宝的大马车,十几名玄鹰卫守在马车四周,很是声势浩大。

马车前头,悬挂着一枚金牌,上头篆刻着一个“安”字。

安家在东京虽只是小小一个侯爵,不过前有安贵妃,后有安王殿下,使得安氏越发富贵尊崇起来。

如今城中,若论权势,唯有钦天监那位佞臣苏梦池能与安家稍作抗衡。

这么多权贵来国公府凑热闹也就罢了,可谁也没想到,安王殿下竟也亲自前来。

也不知安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来看热闹,还是也对傅家小娘子感兴趣。

在这皇城之中,谁都会看眼色,安王一出现,众人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于是纷纷往后靠,将安王的马车显露在最前头,先看看形势再说。

国公府前,人潮拥挤,不少百姓也来围观,细雪漫漫,所有人伸长脖子往大门口张望,都想看一看传言中傅家那位琉璃美人。

崔老太君感叹道,“连安王殿下都来了。孩子,今日踏出这道大门,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谨慎的走才是啊。”

傅嘉鱼从小到大被拘在国公府,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小脸煞白。

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老太君的手,脚步原想后退……可一想到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又生生忍住了心底的恐惧。

“老太君,我不怕的……”

她嘴角浮起一个乖巧的笑,提起裙子,微微向前,迈出了那道禁锢了她十一年的高大门槛。

一时间,无数双漆黑的眼睛齐刷刷的向她看来。

“难道,她就是傅小娘子?”

“她生得可真美啊!”

“那身素白的锦衣长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玉雕的小仙娥!我还从来没见过穿得这么朴素还这么惊艳的女子!”


屋里那阵响动,她们不是没听见。


疏星倒还好,她未经人事,什么也不懂,只是月落心急如焚,生怕自家小主子被姑爷吃了豆腐。

见男人衣衫齐整将小主子完完整整的抱了出来,她才松了口气,试探的问,“姑爷,刚刚屋里是什么动静?”

燕珩神色若定,“没事,她贪吃,沾了酒酿便醉了,不小心将案上的书本推到了地上。”

月落狐疑的看一眼男人怀中的女子。

见自家小主子果然满面绯红,这才无奈一笑,小主子酒量非常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昔年她只是用酒糟煮了一小锅汤,她只喝了一小碗,便醉了一下午,后来还不知被谁给带走了,傍晚才被九儿从皎玉堂送回来。

那次真是将她吓得够呛,还以为小主子被世子……强占了身子。

回濯缨阁后,她仔细检查过小主子的身子,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才放了心。

自那以后,她便不敢让小主子沾半点儿酒味儿了。

如今她心里有些不满,“姑爷,有的话奴婢便当面直说了,我家姑娘虽然是姑爷的妻子,可你们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姑娘年纪小,姑爷年长,有些事姑爷应当比姑娘更懂,还请姑爷……莫要伤了她,这酒……日后还是不要让我家姑娘沾染了……她酒量不好,容易出事。”

燕珩面无表情的看着月落,“放心,下不为例。”

月落不卑不亢,“多谢姑爷。”

主仆二人,安静的对峙了一会儿,月落越发感觉这位姑爷不简单。

他长得虽丑,可不言不语时,气势凌人,不动声色间威势渗人。

光是与他说这么几句话,她后背便出了一层薄汗。

等她伸出手去接人时,那男人却直接越过她,将小主子抱着往主屋去了。

月落面色尴尬,疏星小心翼翼的翘着嘴角凑上前来,“月落姐姐,其实你没必要防着姑爷,我觉得姑爷人还是很好的,你看,我们姑娘也不抵触姑爷,是不?”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我觉得姑娘也喜欢姑爷。”

“不可能,他的容貌如此,姑娘便不会喜欢。”

疏星还在狡辩,“怎的不可能?姑娘自小没人真正爱她疼她,现下好不容易遇见个对她事事用心的男子,怎么不会动春心?哎,月落姐姐,我看你啊,就是防备心太重——”

月落冷笑道,“越是用心的人,我越担心他别有用心,一个世子的教训还不够?”

疏星一愣,“不会吧?我听莫雨说过一嘴,姑爷好像身体有什么问题,因身子骨太差,所以不能行夫妻之事……他还让我放心,他家公子是绝不可能欺负我们家姑娘的。”

月落眉心一皱,“徐公子他……不能人道?”

疏星没觉得不妥,“是啊。”

月落不再说话,眸子眯了眯,提步跟了上去。

自家小主子连世子的身子都没怎么近过,如今却亲密的被一个只见过几日的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她以为姑娘至少会不适应,会挣扎,可她不但没有,反而还乖巧的伸出双臂,迷迷糊糊中挂在男人脖间……红唇堪堪扫过男人修长的脖颈,就差一点儿就亲上了。

那妩媚的动作,撩而不自知的亲昵,看得她都忍不住红了脸。

疏星低眉顺眼的钻进屋子里,守在一旁。

燕珩知道两个丫鬟放心不下她们的主子,他也没做其他的,俯下身子,轻轻放下昏睡的小姑娘,将她挂在自己脖间的手臂轻轻取下来,让她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然后便直接出了房门。



少女歪头,露出线条完美的后脖颈,那双清澈干净的杏眸里,盛满了对一个男子的欢喜之情。


月落内心无声叹了口气,替小主子将乌黑长发归拢在身后,“姑娘自己一定要想好再做决定。”

傅嘉鱼转过头来,用力握住月落的手,“月落姐姐,我想好了,今夜,便要得到他。”

她既已决定要与徐玄凌过一辈子,早晚都要与他圆房。

崔家老太君生辰宴近在眼前,她若与徐公子还是假夫妻……只怕会被有心之人瞧出纰漏。

既是如此,还不如将这场戏做实了,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处来。

“可是——”月落还是有些担心,小主子这么轻易将身子交给徐公子,若日后出了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

小主子才从世子李祐的火坑里跳出来,可不能踏进另一个深渊。

“好啦。”傅嘉鱼知道月落在担心什么,笑着抚上她的手背,宽慰道,“我知道麒麟子在何处,夫君不会有事,他会好起来的。月落姐姐不是也觉得徐公子是良配么?”

对上小主子殷切的目光,月落也不知该怎么继续劝说才好。

不过女子成了婚,与夫君圆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姑爷不是……不能人道?!

月落突然想起这事儿,忙道,“那,姑娘懂如何与人圆房么?”

这一句,倒是将傅嘉鱼问懵了。

她脸上飞快染上两抹轻红,嗫嚅道,“夫君应该知道罢。”

他如今双十已过,年二十又二,旁的男子在他这个年纪只怕是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不可能不懂男女之事。

更何况,她在梦中书里也见过几次李祐夫妻敦伦的场面,虽是简单文字,还有李祐与江畔月交缠在一起的朦胧身影,却也让她明白,洞房花烛夜里,她只需将衣服褪去,和夫君抱在一起,便能成事。

只是,江畔月每回与李祐行房事,总会哭着喊疼。

书中又描绘她服侍完李祐,身子便会撕裂般疼痛,周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要在床上恢复大半日才能好。

江畔月那神情痛苦的模样,她一想起来便心有余悸,不过,转念一想,徐公子与李祐不同,她相信他不会让她难受。

月落看她那单纯的模样,便知姑娘什么也不懂,想了想便俯下身凑近,低声道,“奴婢当年服侍夫人时……曾看过一些话本……待姑爷出来,姑娘你便主动些上去……”

傅嘉鱼认真听完,耳根子一热,“啊,我……我知道了……”

主仆俩正说着,净房门口蓦然传来一阵响动。

傅嘉鱼一惊,整个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狠话,谁都会放,真要实践起来,她其实胆子也不大。

月落回身整理床铺,故意在床上放了块雪白的帕子,然后直起身,笑了笑,对着走出来的男主子福了福身子,懂事的退了出去。

她想好了,借此机会正好可以试试男主子到底能不能人道,若不能人道,还是早日断了姑娘的念想才好,毕竟男女之事,在夫妻关系中是极为重要的,这些话还是夫人老爷在世时告诉她的呢。

月落一离开,偌大的屋子便安静了下来。

往日里他们二人在此间读书写字看账册,那是问心无愧,可今夜氛围逐渐暧昧起来。

一阵难以言说的热度在空气中节节攀升。

案上一灯如豆,烛火随风摇曳,昏黄的烛光下,男子身材挺拔高大,只穿了件与她同色的中衣,那料子极薄又光滑,显出他胸前肌肉的轮廓和一双笔直匀称的大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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