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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完结文

马小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眼睛,在苏梅完美的曲线身材上,上下打量。过了一会儿,我缓缓开口。“裙子脱了!”苏梅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有些尴尬,但也有些不甘。“这就是你让我道歉的方式?”我点头。“对!”“我要是不脱,你就不肯原谅我?”我又点了支烟,抽了一大口。但并没回答苏梅的话。苏梅犹豫了下,她绷着脸,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好,我脱!”苏梅也是个狠角色。为了网罗人才,倒是舍得下本。她穿的是一件长裙,典雅端庄。裙子是淡青色的,和她娇嫩的雪肌,互相映衬,更显肤白貌美。伸手把后面的拉链拉开。淡青色的裙子,顺着她丝滑的肌肤,直接滑落到脚腕上。我面前的苏梅,只剩下三点贴身。不得不承认,苏梅的身材极好。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就连小腹,也没有一丝...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11-16 0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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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眼睛,在苏梅完美的曲线身材上,上下打量。过了一会儿,我缓缓开口。“裙子脱了!”苏梅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有些尴尬,但也有些不甘。“这就是你让我道歉的方式?”我点头。“对!”“我要是不脱,你就不肯原谅我?”我又点了支烟,抽了一大口。但并没回答苏梅的话。苏梅犹豫了下,她绷着脸,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好,我脱!”苏梅也是个狠角色。为了网罗人才,倒是舍得下本。她穿的是一件长裙,典雅端庄。裙子是淡青色的,和她娇嫩的雪肌,互相映衬,更显肤白貌美。伸手把后面的拉链拉开。淡青色的裙子,顺着她丝滑的肌肤,直接滑落到脚腕上。我面前的苏梅,只剩下三点贴身。不得不承认,苏梅的身材极好。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就连小腹,也没有一丝...

《门徒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的眼睛,在苏梅完美的曲线身材上,上下打量。

过了一会儿,我缓缓开口。

“裙子脱了!”

苏梅一愣。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有些尴尬,但也有些不甘。

“这就是你让我道歉的方式?”

我点头。

“对!”

“我要是不脱,你就不肯原谅我?”

我又点了支烟,抽了一大口。

但并没回答苏梅的话。

苏梅犹豫了下,她绷着脸,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好,我脱!”

苏梅也是个狠角色。

为了网罗人才,倒是舍得下本。

她穿的是一件长裙,典雅端庄。

裙子是淡青色的,和她娇嫩的雪肌,互相映衬,更显肤白貌美。

伸手把后面的拉链拉开。

淡青色的裙子,顺着她丝滑的肌肤,直接滑落到脚腕上。

我面前的苏梅,只剩下三点贴身。

不得不承认,苏梅的身材极好。

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就连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而苏梅的神情,则一点点变得冷漠。

她是天象的经理。

在天象,除了老板,她就是天。

而现在,这个天,却在我这个服务生面前,做着她认为屈辱的事情。

“这样可以了吗?”

苏梅的口气变得冷淡。

甚至,有一些恼怒。

“继续!”

“什么?”

苏梅的美目中,怒火更盛。

她没想到,我居然还让她继续脱。

再脱,就只有一丝不挂了。

“初六,你过分了!”

“是你先过分的!”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我已经给你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你居然还不满足。初六,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抽了口烟,我淡淡答道:

“我要的太多,你给不起。让能给得起的人,和我谈吧……”

说着,我便起身。

但马上,我又回头看着冷艳的苏梅,补充了一句。

“对了,有一点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你,我要定了!”

话已说完,我也不在意苏梅的反应。

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苏梅匆忙把裙子穿好,有些尴尬的喊了声“进”。

进来的人,正是刚刚和我对赌的瘦子,高志强。

站在门口,他冷冷的盯着我,说道:

“你要走?”

我点头。

“你不能走?”

“为什么?”

“我要和你再赌一局!”

我摇头。

“为什么?你怕了?”

瘦子高志强,阴冷的盯着我。

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盯着他的眼睛,冷冷说道:

“因为,你不配!”

我之所以这样说,并非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而是我和他无冤无仇。

刚刚的骰子局上,他上来就故意激我,让我压上双手。

这样的人,不配走蓝道,混千门。

更不配做我的对手。

说着,我推开了高志强,朝外面走去。

而身后,传来苏梅恼羞成怒的声音。

“初六,别觉得整个哈北就你一个人懂千术,混蓝道的人多的是。没有你,这赌场也照样开,照样红火!”

我冷笑。

姜太公渭水垂钓,才得文王垂青。

诸葛亮草堂春睡,等来皇叔三顾。

的确,没有我赌场照样开。

但我要的是待价而沽,绝不会把自己贱卖。

而苏梅更想不到的是,其实从进到这个所谓的赌场后,我就已经发现不对了。

赌场之简陋,环境之差,甚至处处都有发霉的味道。

像苏梅吃穿住行都讲究品质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赌一周?还输了将近三百万?

还有荷官的不专业,以及赌客们随意的下注,没有半点激情和贪婪。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正常的赌场?

这也是为什么,我敢把他们赌台感应器搞坏。

一般赌场,我是不敢这么做的。

因为那样,赌场一定不会放过我。

只因我已经发现这就是个局。

苏梅以为,局中人是我。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局中人。

从这个所谓的赌场回到家中,给父亲的遗像上了三炷香。

我便静静的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却根本睡不着。

这么多年,失眠已成习惯。

因为每次临睡前,我的眼前总会浮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幕。

还有送他回来的那几人,幸灾乐祸的嘲讽嘴脸。

其实我早知道,父亲是个老千。

这也是我死心塌跟六爷学习千术的目的。

不入千门,血海深仇,怎么能报?

…………

天象洗浴白班和夜班是八点交班。

但我们,却是七点半必须到洗浴。

因为经理或者主管,要给我们开会,总结前一周期的工作。

今天的例会,和往常有所不同。

苏梅参加了,前一天没有夜班的技师参加了。

包括侯军那位被我赢来的女朋友陈晓雪,也参加了。

大家在大厅里,站成几排。

听各部门主管讲话。

主管都讲完后。

苏梅又问,各个组长有没有要说的。

一般到这个程序时,基本意味着会议结束。

各个组长,平时都不会发言。

但今天不同。

苏梅话音刚落,男浴区的组长,侯军忽然站了出来,对苏梅说道:

“梅姐,我有件事要讲一下!”

苏梅点头。

侯军有意无意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开口说道:

“我今天说下男浴区考勤的事。我们男浴区的初六,之前没有请假,就连续旷工七天。昨天明明是他晚班,但他还是在没有请假的情况下,人就又没了。根据洗浴的考勤制度,无故旷工一天,罚款一百。初六旷工八天,应该罚八百……”

侯军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下。

他特意看了苏梅一眼。

苏梅依旧面无表情,高傲冷艳。

而其他人的目光,则全都看向了我,他们大都是看热闹的心态。

当然,也有幸灾乐祸,和少数对我报以同情的人。

和陈晓雪站在一起的几个女技师,则低声和陈晓雪开着玩笑。

“晓雪,你男朋友挺威风啊。说罚谁就罚谁,太牛了吧……”

陈晓雪“切”了一声,立刻否定说:

“狗屁,他可不是我男朋友,我俩已经分了。他就是故意欺负人初六老实。我还就看不惯他仗势欺人的样子……”

陈晓雪的声调挺高。

说话时,还看着不远处的我。

我知道,她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当然,她并非是有什么慈悲之心,想要帮我。

更不是因为那天我俩单独相处,而倾心于我。

而是她认定我会些千术。

想讨好我,和我合作搞钱罢了。

我还知道,从那天赢了侯军,并且还把他女朋友陈晓雪赢走,侯军会报复我。

只是没想到,他的报复手段,竟这么幼稚。


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着。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右。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庄。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啊。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赢。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待。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好。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除。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牌。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动。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姐。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眼。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他依旧不忘狠狠的瞪着我。


我和他对视,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转身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老东西,我让他知道,什么叫一报还一报。

刚走没多远。

就听后面有人大声喊道:

“小王八蛋,你给我站住!你敢坑你吴爷……”

一转身。

就见老吴头儿,正气喘吁吁的朝我跑了过来。

刚才那群人,已经散了。

看他这样子。

钱应该还给那些人了。

一到我跟前,老吴头儿喘着粗气。

指着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小王八蛋,你敢搞我?”

“是你先搞我的……”

“我那天说的是实话!”

“我今天,说的也是实话……”

“我没出千!”

“我没说你出千。我说的是你那天出千……”

老吴头被我怼的,哑口无言。

他眼睛一翻,冲我说道:

“我不管,今天我赔他们六百多。这钱,你出!”

“不出!”

说着,我就要走。

老吴头儿立刻跑到我前面。

双手一横,拦住我的去路。

“不行,必须你出!”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故意讽刺他。

“怎么,不赌了,改抢了?”

老吴头儿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甩了下额前,银白色的刘海儿,马上说道:

“这样,咱俩赌几手。我要赢了,你把这六百,外加那天在赌场赢我的五百,全都给我……”

“你要输了呢?”

老吴头儿似乎觉得,自己不能输一样。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我说:

“我现在就剩三百块钱了。这样,我要输了。我答应你一件事,这可以吧?”

“好!赌什么?”

老吴头儿也没回答,他直接跑到旁边的一个小超市。

估计,是去买扑克了。

这局我肯定要和他赌的。

输了,不过一千一百块钱而已。

但赢了,我一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那天在赌场的办公室里。

老吴头儿曾弹出一粒骰子。

直接打在安保的手腕上。

手腕立刻鲜血直流。

可见,安保伤的不轻。

那一手绝活儿,我现在还惦记。

虽然,我也能有这个准度和速度。

但那种力度之深。

我别说会。

就连见,也是第一次见。

没多一会儿。

老吴头儿拿着一副扑克,一根铅笔,一袋瓜子,一个盘子,快步跑了出来。

冲我一摆手,说道:

“来,上这边!”

他说的地方,旁边拐角处的一个小凉亭。

我俩坐到石椅上。

他把买的东西,都放在石桌上面。

一边打开瓜子袋,一边说道:

“小子,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不然,你肯定看不出我弹筹码。但吴爷不怕你,我就是专门收拾你们这些小老的千……”

我点了支烟,也不说话。

我是老千。

我感觉,这个老吴头儿,应该也是个老千。

并且,还是个千术高手。

不说别的。

就说弹筹码,弹骰子的手法。

就是千门常用的手法。

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千术到底怎么样。

打开瓜子。

老吴头儿“哗”的一下,全倒在桌上。

他指着瓜子说道:

“第一局,番摊!后两局,扑克!怎么样?”

“可以!”

番摊也叫“豆子”。

最开始,是两广地区的民间玩法。

后来,被老美学去。

加工一下,搬到赌场中。

玩法很简单。

就是桌面上放着一堆棋子,或者玻璃球之类的。

要是没有这些,用玉米粒,黄豆粒,瓜子,花生,大小相近的石头子也都可以。

像现在。

老吴头儿就是准备用瓜子。

玩法也很简单。

民间一般都是用碗,赌场用摊盅。

直接扣在棋子上面。

摊盅打开后。

庄会用专门的工具,一根小木棍(赌场叫摊竹)。

四个棋子一移。

剩余的颗数是几,就是最终结果。

说简单点儿。



赵哥的眼神,透着一股煞气。


躺在地上的李大彪,痛苦的摇了摇头。

他知道,再怎么嘴硬,也是躲不过这劫了。

“哥,我错了,我认。你们想怎么罚,我都认。但你别剁我的手啊……”

说着。

“哇”的一声。

李大彪竟嚎啕大哭。

当年,他打我时。

嘲笑我没有痛感,从来不哭。

而现在,不过挨了两脚。

就哭的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我很想笑。

当然,这不是复仇成功的笑。

而是对李大彪,蔑视的嘲笑。

“起来!”

赵哥说了一句。

李大彪捂着肚子,强忍着痛。

慢慢的爬了起来。

赵哥看向放高利的两人,问说:

“先把他欠的钱,解决了。剩下的事,一会儿在处理。他在你们那儿,拿了多少钱?”

“十三,外加一块手表,押了三万!”

赵哥又问老黑。

“欠你们的吗?”

老黑热闹看的正起兴。

他立刻摇头,说道:

“不欠,但有人在你们场子里出千,你们不得给我点补偿啊?”

赵哥狠狠的白了老黑一眼。

也不理他。

接着。

赵哥从抽屉里,拽出一把砍刀。

“砰”的一声。

砍刀砍在破旧的办公桌上。

“来吧,先把钱解决了。解决的好,我砍你两根手指,意思一下。解决的不好,我今天砍你双手双脚!”

赵哥目光凌厉。

谁都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李大彪抖如筛糠。

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因为已经是半夜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

在赵哥的要求下,他打开了免提。

“玲玲,我,我出事了!”

“怎么了?”

对面的女生,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听声音,好像还没睡醒。

“我在老街的,的棋牌室,出千被,被他们抓住了。他们要,要钱,你快来救我。他们还要剁我的手脚……”

李大彪哭的泣不成声。

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怎么会这样?大彪,你别怕,等我啊。别让他们打你,我马上就过去……”

叫玲玲的女生,惊讶的说道。

我一直没发现。

长相一般的李大彪,竟然还有吃软饭的能力。

办公室里。

我们无聊的抽着烟,静静的等着。

但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疑虑。

出千的是李大彪。

并且,证据确凿。

但这个管事儿的赵哥,为什么把我们留下,不让我们走呢?

半个小时左右。

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

那位叫玲玲的女生,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她来了。

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

而站在这种大汉中间的。

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男人也穿着深色西装。

他个子不算高,一米七左右。

但身材很壮实。

手里还拿着一副墨镜。

一进门,他始终冷着脸。

看着,像要随时爆发的样子。

管事儿的赵哥一见这男人,他一脸的惊讶。

立刻起身,对着男人客气的说道:

“童叔,你怎么来了?”

童叔一脸阴郁,也不说话。

而叫玲玲的女生,快步跑到李大彪的身边。

先是关切的上下看了看,接着就急忙问说:

“大彪,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李大彪的眼泪刚干,玲玲这一问。

他的眼泪,一下又出来了。

“玲玲,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两人就紧紧的抱在一起。

这场景。

看的我心里一阵阵恶心。

李大彪这种狗人。

现在还装作深情,套路这个女生。

而那位童叔,也慢慢的走到了李大彪跟前。

他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李大彪的眼神,有些凶狠。

两人急忙松开。



庄家一说完,闲家的散客也都纷纷给老黑打着招呼。

还有人给老黑让了一个位置,让他坐下。

本来老黑还劝我说不玩,但他却大大方方的坐下。

把手里的四百块钱,......

这个赌摊儿。


赌的是单双。

赌具很捡漏,地上铺着一块白布。

上面放着一个不大的瓷碟。

瓷碟上的盖子,是用纸壳剪成的一个圆形。

旁边放着一堆瓜子。

开局时,摊主随意抓几粒瓜子,扔到碟子里。

然后盖子一盖,让你猜单双。

在2000年以前,这种街头骗术,全国各地,到处都有。

有这种猜单双的。

有三张牌,两张黑色、一张红色。

黑桃、梅花、红桃。

让你猜哪张是红色的。

有类似三仙归洞,猜球在哪个碗中的。

也有街头弹珠,专骗老人小孩儿的。

还有象棋残局,斗地主残局的。

可以说种类繁多,五花八门。

但都逃不过一个字,骗。

我到时,这局刚结束。

这摊主就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吆喝着:

“压的大,赢的大,回家换辆桑塔纳。压的多,赢的多,压了摩托换轿车。各位看好了,我现在开始下了……”

说着。

他拿起三粒瓜子,扔到盘子中。

盖子一盖。

又开始吆喝。

“下注喽,下注喽。下单赢单,下双赢双,下个老婆赢姑娘……”

他一共放碟子里三粒瓜子。

只要眼睛没有重大疾病的人,是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一下完。

就有几个男人,纷纷抢着下注。

“这把是单,三个,我看见了!”

“对,就是单,我下二百……”

“我也得下,这么好的赢钱机会,上哪儿找去……”

其中一个男的,还直接摁住盘子上的盖子。

那意思,是防止摊主偷着往里面放瓜子。

大家别以为,这些人是傻子。

实际,这些人都聪明的很。

并且,和摊主都是一伙儿的。

俗称,托儿。

在千门下八将中,被称之为“种将”。

指的是提前安排在赌客中的自己人。

作用就是煽动围观的人下注。

有人可能会想。

这么简单的骗术,还有人敢玩?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手法,也能猜到有猫腻。

但我告诉你,不但有玩的,人还不少。

人本身都有一种从众心理。

并且,在特定的环境,和话术的蛊惑之下。

经常会做出一些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或者不敢做的事。

就像现在的电信诈骗。

为什么接电话后,不让你挂电话。

就是要把你圈定在他设定的话术氛围中。

根本不给你安静思考的机会。

果然,周围有看热闹的,开始下注了。

当然,他们下的都是“单”。

不过下的注不算大,加一起也就二三百块钱。

就听摊主继续吆喝着:

“买定离手,马上要开了啊。还有没有下的……”

说着,摊主把手放在盖子上,想要掀开。

“等一下!”

老吴头儿忽然伸手拦住。

就见他拿出五十块钱,压在了双上。

“我压双,开吧……”

这个老东西。

他肯定知道这局上的猫腻。

单上钱多,肯定是要出双。

所以,他特意压了双。

并且,他把钱数控制的很好。

压太多,庄家容易放水吃他。

压太少,赢了没意思。

五十块,不多不少,刚刚好。

果然,摊主瞪了他一眼。

犹豫一下,打开盖子。

盖子一开。

人群中,不由的发出一声整齐的惊呼。

里面明明是三粒瓜子。

可这一开,竟然变成了四粒。

其实,他这种小把戏,很简单。

摊主手指尖夹了一小块磁铁。

而盘子中,有一粒瓜子里面,放了一小块铁。

这粒瓜子,始终被吸在盖子上。

需要时,手指一松。

瓜子下去。

不需要时,就始终吸在盖子上。

一见是四。

众人七嘴八舌,开始嚷了起来。

“明明是单,怎么一开,就是双啊?”

“是啊,这不是骗人嘛,我都输了五六十了……”



匕首不长。


但锋利的刀刃,和尖利的刀尖。

也足以要人的命。

“胖子,你他妈再动老子一下,老子今天捅死你!”

青三瞪着通红的眼睛。

恶狠狠的盯着胖子。

谁都能看得出来。

青三发狠了。

如果胖子真敢动。

青三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了他。

胖子不敢动了。

他有些惶恐的看向朱哥。

朱哥依旧在喷云吐雾。

偶尔,还咳嗽几声。

“青三,你是想和我玩刀啊?”

朱哥的一句话,让青三不由哆嗦一下。

我之前一直以为。

朱哥瘦骨嶙峋,其貌不扬。

应该就是个混的不错的生意人。

可他一开口的架势。

包括青三被他一句话吓的一哆嗦。

我就知道。

我猜错了。

这个朱哥,绝对不简单。

“出千被抓,你就得认。可你呢,还拿把小刀,在这儿张牙舞爪的吓唬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朱哥说着,又续了一根烟。

狠狠的抽了一大口,呲着黄牙,又继续说道:

“咱们大家本来都是朋友,这就是个熟人的局。就是你出千被抓,谁也不可能要砍你手脚的。把钱吐出来,给大家一个补偿就完了。你说你何必非得动刀动枪,弄的不可收场呢?”

青三犹豫了。

他这种犹豫,并不是因为朱哥说的多有道理。

而是来源于,他对朱哥的恐惧。

看着朱哥,青三的口气也不再强硬了。

“朱哥,那你说,让我出多少钱……”

朱哥抽了口烟,想了下。

“就拿五十万吧,输的加补偿的,一锅烩了!”

青三瞪大眼睛。

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朱哥。

没等他说话。

陶花忽然跟着附和说:

“五十行,朱哥拿二十。剩下我们三个,一人十万!”

我不由皱了下眉头。

陶花这真是见钱眼开。

什么钱,都想捞上一笔。

青三瞪了她一眼,梗着脖子说:

“你他妈赢钱,你还要什么钱?”

“我前几天输啊。再说了,朱哥不是说有补偿的吗?对吧,朱哥!”

陶花洋洋得意的问了朱哥一句。

朱哥也不说话,闷头抽着烟。

“朱哥,五十万我真拿不出来。这样,今天你们都谁输了。我把钱补上。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

另外一个棒槌大声说道。

而朱哥也叼着烟,慢慢的摇了摇头。

青三已经没别的选择了。

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朱哥,你就不能放我一马?”

朱哥不做声。

但态度,不言而喻。

看着朱哥,青三眼睛忽然瞪的老大。

他咬着牙关,硬着头皮说道:

“朱哥,你别逼我,我青三不傻,你别拿我当傻子待……”

青三的这句话,大有含义。

别人似乎没明白。

但我却一下听懂了。

我起身,绕过朱哥。

朝着陶花走去。

陶花的钱,已经收好。

但牌桌上,却散乱不堪。

扑克弄的哪儿都是。

胖子的钱,和朱哥的钱也混在一起。

路过朱哥时。

我还不小心的碰了他一下。

当然,朱哥也没在意。

甚至,连看都没看我。

“青三,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没人拿你当傻子……”

朱哥一口口的抽着烟,直接问青三。

青三更加紧张。

手里的匕首,也握的更紧。

忽然。

他一抬手。

匕首直指朱哥和胖子的钱堆,咬牙说道:

“朱哥,这都是你逼我的,我可说了。你的钱堆里,有机关。你一直再给胖子换牌!”

一句话,满座震惊。

包括胖子和朱哥。

两人谁都没想到。

青三竟早就知道,他们两个出千。

“你他妈少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换牌了?你去给我拿出来我看看……”

胖子大喊一声。



对于我来说,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


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不会!

至少我不相信!

我摇头,淡淡说道:

“谢了,你还是留着吧!”

“看不上?”

美女反问了我一句。

我沉默。

忽然,美女向前走了两步。

而此时,她离我很近。

近到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呼吸。

美女踮起脚,一手笼在我耳边。

呼吸若兰,柔声说道:

“是不是不喜欢钱啊?那你喜欢美女吗?要不,把我送你吧,想要吗?”

我喜欢美女。

而眼前的美女,更是堪称绝色。

看着她,我木然的点了点头。

“要!”

哦?

美女媚眼如丝,嫣然一笑。

“去哪儿?”

美女柔声问我。

“楼上的办公室……”

我话音一落。

美女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

“哇,你在楼上,还有办公室呢?”

我摇头。

“我没有,但你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

美女眨着长睫毛的媚眼。

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作为天象洗浴和地下赌场的邹老板。在这里,怎么可能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呢?”

我话一说完。

她咯咯的娇笑。

笑的花枝乱颤。

当然,跟着颤动的,还有那对诱人的波涛。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邹晓娴又问我说。

我没回答。

但原因很简单。

因为我是老千。

老千永远不会相信巧合。

从苏梅让我到赌场偏厅等她,事情就已经不对味儿了。

因为每次,她都是让我去她办公室。

或者,就干脆在洗浴等她电话也可以。

但她这次选择的地方,恰好就是偏厅。

偏厅里,又恰好有位美女。

美女呢,又恰好主动搭讪,朝我要烟。

我的一句祝她中。

水果机恰好就爆机了。

这所有的恰好放在一起,就不是恰好了。

除了预谋,还能有什么?

而唯一可能这么做的,并且我还不认识,但又能和我扯上点丝丝缕缕关系的美女。

也只有邹晓娴。

她或者是对我好奇,或者想提前考察我。

所以,才会有刚刚发生的种种。

至于邹晓娴问我,是不是想要她。

我猜,一定是苏梅把我俩之前说的,告诉了她。

她是故意搞我而已。

见我没回答,邹晓娴也没再追问。

话锋一转,说道:

“既然知道是我了,就跟我走吧……”

说着,她直接朝赌场的内部电梯走去。

这是一部赌场高管,才能坐的内部小电梯。

坐着电梯,直到楼顶。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栋楼的顶端。

还有这么一间奢华的办公室。

高大的全景落地窗。

波斯的手工地毯。

比利时的水晶吊灯。

各种新潮设计的办公用品。

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而旁边的茶水吧。

苏梅正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咖啡。

见我们两人进来,苏梅起身。

冲我俩笑了笑,直接说道:

“看来不用我介绍了,你们已经认识了……”

邹晓娴也笑了下,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被他识破了。不过还不错,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见邹晓娴对我的评价,似乎还不错。

苏梅便高兴的冲我微微点了点头。

从见到邹晓娴到现在。

她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清纯,阳光。

又好像有些小任性的女人一样。

这样的女人,看着落落大方,人畜无害。

但我却并不这样认为。

一个掌管着一家洗浴,两家赌场。

并且,能让自己二哥一提起她,就恨的咬牙切齿的女人。

没有些雷霆手段,怎么可能做到?

六爷曾说,看人绝不能看表面。

尤其女人。

张无忌他妈也曾说过,要提防女人。



“输了!”

“那好,继续玩吧……”

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

千术中。


真正的文千,指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不借助任何道具。

完全就是依靠手法技术出千。

而武千,就像朱哥这样。

手里没活儿,只能依靠道具出千。

这两者,区别很大。

靠道具出千,身上必然留赃。

别说被老千抓。

就是一般的赌客,看热闹的人。

都有很大可能会发现。

接过弹牌器,朱哥放到一旁。又问:

“有这手艺,怎么还在这里做服务生?”

我沉默,没回答。

“昨天你没上场,怎么还能帮花姐赢那么多钱?”

朱哥又问。

从知道是我顺走的弹牌器时。

朱哥就把所有事,都想明白了。

“雕虫小技,登不了大雅之堂,不值一提!”

我淡淡说道。

我的千术技法。

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种东西,绝不可能随意透漏给别人。

朱哥也懂,不再追问。

“好,等我电话。有好局,我会找你!”

我微微点头。

这一整天。

我都在等待中度过。

因为晚上的局。

是我出道以来,我最为重视的局。

不为是因为这个局,有多大。

而是因为我要千的人。是对我,像对待野狗一样的表哥,李大彪。

快下班时。

我的手机响了。

是陈晓雪打来的。

接通电话,我并没说话。

而对面,传来陈晓雪的声音。

“初六,想我了吗?”

对于陈晓雪这种调戏,我心里有些厌恶。

我言简意赅的冷冷说道:

“直接说正事儿!”

“真是的,让你说句想我,怎么就这么难。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你交代我的,我都完成了。李大彪同意晚上让我入股了。我俩一把牌,我出两万,他再出十万。和老黑玩把大的……”

“他现在在哪儿?”

“出去买烟了!初六,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俩睡没睡呢?”

我心里冷笑。

睡与不睡,和我有一毛钱关系?

陈晓雪不是帮我。

我们是合作。

一起搞钱而已。

见我不说话,陈晓雪叹了口气。

“哎,看来你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啊。好了,我俩没睡。不过我说了,今天他让我赢钱,我就给他。这个棒槌,居然还当真了。呵呵,可笑!”

“知道了!没事挂了。记得把通话记录删除!”

说着。

我便挂断电话。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我准备先找地方吃个饭。

安静等着晚上开局就好。

今晚,我一定要让李大彪,迈出走向深渊的第一步。

刚出洗浴大门。

就见门口,站着四五个纹龙画虎的男人。

他们正在抽着烟。

看样子,是在等人。

而站在中间,叼着烟的人。

我,很熟悉。

蜈蚣!

上次他绑了我。

在钱老八的办公室,我给他一茶壶。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见我出门。

蜈蚣就阴阴的斜视了我一眼,冷冷说道:

“八哥找你!”

蜈蚣对我的恨,丝毫未减。

我知道八哥早晚会找我。

并且,八哥身边那位会千术的女人何欢,也和我谈过一次。

要和我合伙千八哥。

只是我没同意。

“带路!”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冷冷说道。

我虽然讨厌钱老八。

可我也知道。

以我的实力,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不过,他要是想牵着我鼻子走。

也绝无可能。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路边。

我跟着蜈蚣走了过去。

蜈蚣打开后门。

就见手里把玩着黄花梨手串儿的钱老八。

正眯着眼睛,靠在车座上。

车门一开,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马上热情的挥手。

“来,兄弟,快上车……”

如果不知道的,见钱老八这么热情。

一定以为我俩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但实际上。

不成敌人,可能就是我俩最好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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