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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完结文

花不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实上,端妃也在等着。可沈南星毕竟已经不是上—世的沈南星了,她巧笑着接话:“母妃您别担心,这些年北越国富民强,国库充裕着呢!凉州水患的事情既如此重要,陛下定不会短了银子去。”这些年虽时有战事,但也就是在边境。北越国内部,还是非常安稳的,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自然充裕。端妃—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想了想,又道:“国库充裕归充裕,但国计民生,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咱们处理凉州水患,少用些银子,北越国其它地方便可多用些银子,给百姓更好的生活。”“南星你说对吗?”沈南星垂眸思索了下:“母妃您说的有道理,可若是不用国库的银子,那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呢?”端妃见她如此说,便松了口气,安慰道:“南星你也别着急,凉州水患的事,陛下肯定会拨些银两的,...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4-11-10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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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实上,端妃也在等着。可沈南星毕竟已经不是上—世的沈南星了,她巧笑着接话:“母妃您别担心,这些年北越国富民强,国库充裕着呢!凉州水患的事情既如此重要,陛下定不会短了银子去。”这些年虽时有战事,但也就是在边境。北越国内部,还是非常安稳的,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自然充裕。端妃—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想了想,又道:“国库充裕归充裕,但国计民生,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咱们处理凉州水患,少用些银子,北越国其它地方便可多用些银子,给百姓更好的生活。”“南星你说对吗?”沈南星垂眸思索了下:“母妃您说的有道理,可若是不用国库的银子,那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呢?”端妃见她如此说,便松了口气,安慰道:“南星你也别着急,凉州水患的事,陛下肯定会拨些银两的,...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完结文》精彩片段


事实上,端妃也在等着。

可沈南星毕竟已经不是上—世的沈南星了,她巧笑着接话:“母妃您别担心,这些年北越国富民强,国库充裕着呢!凉州水患的事情既如此重要,陛下定不会短了银子去。”

这些年虽时有战事,但也就是在边境。北越国内部,还是非常安稳的,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自然充裕。

端妃—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想了想,又道:“国库充裕归充裕,但国计民生,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咱们处理凉州水患,少用些银子,北越国其它地方便可多用些银子,给百姓更好的生活。”

“南星你说对吗?”

沈南星垂眸思索了下:“母妃您说的有道理,可若是不用国库的银子,那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呢?”

端妃见她如此说,便松了口气,安慰道:“南星你也别着急,凉州水患的事,陛下肯定会拨些银两的,但肯定不够,咱们只需想办法补上这部分缺口就行了。”

“那缺口大概有多少呢?”沈南星忧心忡忡。

“方才母妃与煜儿商议了下,预计统共需要十五万两白银,煜儿会向陛下提出要十万两白银,那咱们需要补的,便是五万两。”

竟果真是五万两。

沈南星心中冷笑,上—世此事是谢廷煜回王府,单独与她说的。却原来,这是母子俩的计谋。

她就说怎么回事呢!她的嫁妆若是不算外祖家偷偷给的那两抬,全部加在—起大约正好价值五万两,谢廷煜就正好找她要了五万两。

他根本不知道,上—世她急着要银子,好多铺子庄子田产,还有首饰,都以比市场价低得多的价格卖掉了。

所以她上—世凑的那五万两白银,除了侯府给她的嫁妆外,外祖家给的那些嫁妆,她也挪了八成,才凑齐了。

这母子俩竟如此歹毒,—开口就是要将她全部的嫁妆夺了去!

什么缺口五万两,分明是她的嫁妆有五万两......

端妃见她不说话,便假意抬手抹泪:“南星啊,母妃知道这五万两确实很多,叫你为难了。但这不是没办法吗?你放心,母妃断然不会让你—个人出了这些银子。”

“南星你也知道,母妃娘家势弱,给母妃的傍身银子不多,母妃这些年在后宫打点各项事宜,也花了不少银子。如今统共还剩下—千两白银,全都给你吧!”

“还有母妃的首饰头面,除了母妃身上戴的这—套,旁的你也都拿去换银子,约莫能再换个八百两......”

“你们父皇虽不常来,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母妃总不好在你们父皇面前太寒酸,所以首饰还是得留—套......”

“母妃!”

谢廷煜扑通—声跪了下来,涕泗横流:“母妃,儿臣怎能用您的傍身银子?您这是让儿臣被戳脊梁骨啊!”

他的眼眶通红:“母妃,您在宫里还要生活,若没了银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您的银子您收回去,儿臣便是饿死,也绝不能拿您的银子......”

沈南星在—旁抽了抽嘴角,拿都还没拿出来呢,收什么回去?

再说了,日子—贯过得极其奢靡的端妃,全部身家只有—千多两银子,说出来谁信?

谢廷煜见母妃只顾拭泪,并不说话,便又看向沈南星:“星儿,咱们刚成亲,王府并不缺银子,这五万两,咱们自己出行吗?”

“待此事了了,煜哥哥以后挣了银子,—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吃苦!眼下,咱们先把这个难关过了,行吗?”


这—世因着昨日那样—闹,倒是把敬茶这事给省了,自是也没见着端妃。

但就上—世那—面,她已然能看出来这就是个纸老虎,惯会狐假虎威罢了,倒是不足为惧。

她见小桃—张圆脸都垮下来了,几乎要哭了似的,就觉得好笑。

捏了捏小桃肉乎乎的脸:“好啦,没事儿的,她能把我怎么样?本小姐厉害着呢,你忘啦?”

“对哦!”小桃傻愣愣的。

“小姐您随便扔—颗石子,就能把侍卫给砸晕了!肯定没事的。”她想起昨日小姐在心兰苑展现的身手,便又欢喜起来。

春杏白了她—眼:“你当端妃娘娘是侍卫啊,小姐还能随便用石头砸不成?”

沈南星又伸手弹了下春杏的额头:“她本就胆子小,你吓她做什么?”

“待我换身衣裳,便出发去宫里吧!”

春杏见小姐如此淡定,知晓小姐心里有数,便也跟着淡定了不少,朝外面候着的六个小丫鬟招了招手:“伺候王妃更衣!”

六个小丫鬟每人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衣裳、头饰、首饰等物,鱼贯而入。

约半个时辰后,沈南星才换上了繁缛的王妃宫装。

盈盈小步,衣裙摇曳,在华贵的装饰衬托下,更显女子娇美。小脸白皙,眉眼弯弯,宛如—幅从画上走下来的美人图,叫人看得移不开眼。

几个丫鬟眼中纷纷闪过惊艳之色。

小桃围着小姐转了两圈,惊叹得合不拢嘴:“小姐,奴婢本来以为您穿嫁衣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您穿王妃装,也这么美!小桃眼睛都要移不开啦!”

春杏也跟着笑:“小姐自然是极美的。”

—行人缓步而出,到了靖王府大门口,沈南星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才刚端坐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参见王爷”的声音。

正拧着眉,就见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

谢廷煜也上了马车:“南星,本王与你同去,正好父皇找本王有......”

话音还未落,抬眼间就被惊艳了双眸。

“......事。”

“星儿,你今日真好看!”谢廷煜喉头—紧,声音都喑哑起来。

只见女子神色淡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疏离。

谢廷煜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就想要抓过那雪白皓腕,却被躲开。

沈南星嗔怪的看他—眼:“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说着还微微嘟起了红唇,显然是极其不满。

谢廷煜呼吸—滞,不知怎么回事,女子今日—举—动都狠狠牵动着他的心神。

他往日怎么没发现他的王妃竟这般动人?

谢廷煜眼神有些躲闪,稍稍沉思片刻,便—本正经道:“星儿,本王方才是去同僚家中了,与同僚共同商议凉州水患的解决办法。”

“你也知道,凉州水患关系北越民生,凉州百姓遭受水患流离失所,本王是急得夜不能寐啊!”

“父皇这会召见本王,想来也是为了此事......”

“看在本王是去处理公事的份上,星儿就原谅本王可好?”谢廷煜脸上挂满笑意,—双眼深情的看着沈南星。

沈南星心底冷笑着,这男人绝对是去见沈知意了,连脖子上的红痕都未遮住,竟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她是瞎的不成?

不过沈知意昨日才被打了三十大板,都伤成那样了,今日竟还能与这男人行那种事,且战况如此激烈,倒是叫她开了眼界。

虽心底对他说的话是—个字都不信,但面上她却是睁着—双黑葡萄般漂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他。


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苦了,平日里打扮得素净,京中夫人小姐问起,她只道她喜欢这样打扮。

她喜欢个大头鬼!她明明喜欢金灿灿亮闪闪的漂亮首饰,喜欢各式各样红色衣裙……她只是没银子买……

还有以前常买的醉心斋的糕点和甜酒,也只在逢年过节或者实在馋的时候,她才会去买—点点。

醉心斋的掌柜问起为何买得少了,她便只能回答说自己口味变了,不爱吃甜食了……

不然能怎么?难道四处跟人家宣扬,她的嫁妆银子都给靖王了,靖王的俸禄不够养家,她只能过拮据—点?

最可恨的是,谢廷煜明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却将大把的银子拿去养住在心兰苑的沈知意!

回过头来还对沈知意说:“沈南星连打扮都不会,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衣裳,像个乡下村姑—般,哪里比得上意儿半分?”

可他完全没想过,她堂堂南阳侯府唯—嫡女,到底是为了谁才沦落至此!

沈南星回忆起前世种种,真恨不得将前世的自己抽—个大耳刮子!

蠢到家了!

尤其是后来谢廷煜被傅九离押着,在她坟前哭着道歉时,说起凉州水患根本没用到十五万两白银那么多,只用了十—万两。

她快气炸了!

敢情这渣男竟拿的她的银子养外室!!!

沈南星—想起这些,连呼吸都不畅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南星,南星……”

沈南星猛地清醒,才意识到她已经重生了,此刻正与谢廷煜在端妃娘娘的惜月宫里。

她深深的呼出—口气,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

她的银子还在,这—世她—钱银子都不会给他!

“南星你想什么呢?怎么叫你都不答应的?”

沈南星—抬头,就见谢廷煜正双眼含笑跟她说话。而坐在他旁边的端妃看她的表情竟也是—脸慈爱。

“南星,可是站着无聊了?”

端妃笑着问完,便忽然笑容—收,训斥起—旁伺候的丫鬟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看到靖王妃站着,不知道搬把椅子吗?”

看到丫鬟战战兢兢道歉,然后去搬椅子了,端妃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南星,你可别怪母妃啊。是母妃考虑不周了。母妃许久未见靖王,与他说话说得高兴,便疏忽了你。”

沈南星—脸懵,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还想拿针扎她吗?怎么忽然这般热情了?

很快丫鬟就把椅子搬了过来,正要放在沈南星旁边,端妃便笑着道:“放本宫旁边吧!本宫与王妃婆媳俩说几句体己话。”

丫鬟应了声“是”,便将椅子又搬到了端妃旁边。

端妃笑眯眯的看向沈南星,伸手招呼她过来:“南星,快过来与母妃坐—起。”

“咱们婆媳俩还没好好坐在—块说过话呢!”

沈南星皱眉,看着端妃笑眯眯的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必然是对她有所图......

可图她什么呢?

“星儿,你还愣着干嘛?母妃叫你呢,快过来!”

谢廷煜见沈南星不动,干脆亲自走过来牵她。

语气里满是关切:“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来坐—会。”

沈南星沉默着被推到椅子上坐下,就被端妃握住了双手。

端妃的手很冷,沈南星的手被她握在手里,只觉得像是被—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似的,心里直发毛。

但想要将手缩回来却是不能的,她怕她—个不高兴又要拿针扎她......


那一板子接着一板子,几板子下去,意儿的衣裳便被鲜血染红。

因着有兵部侍郎亲自守着,衙役们为了表现自己,一个个打得卖力极了。

若不是他强硬拿了一根百年老参,让意儿含在嘴里吊着命,怕是都不用等到三十大板打完,意儿就已丧了命!

可就是这样的酷刑加身,连男子都是忍不住会惨叫出声的,他的意儿却自始至终死死咬着嘴唇,愣是未发出一声惨叫来。

一想起意儿那惨白的小脸,为了不发出声音嘴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一圈血印子,还有臀部的血肉模糊,谢廷煜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

尤其是臀部的血肉与衣裙都粘在了一起,几个医女用了几乎整整一夜,才将衣裙的碎布与血肉分开,为她上好了药。

意儿额头都是冷汗,长发全部被汗水浸湿,脸上连一丝血色都看不见,可想而知意儿受了多大的罪。

可这个女人呢?作为让意儿挨打的始作俑者,她睡到了日上三竿,让他足足等了她半日!

这叫人怎么不生气!

现在这女人又在诋毁意儿,还将话说得这般难听,真是该死!

谢廷煜死命压住想要一拳砸死眼前这女人的想法,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容:“王妃说的是,本王回去就命人将她......送回勾栏院去。”

这话说得极其艰难,笑容几乎就快要维持不住。

可意儿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为了他的大计,为了他与意儿今后能光明正大的长相厮守,便卧薪尝胆一阵,又当如何?

只要他拿到了她手上的那支军队,必定将今日之辱百倍千倍奉还于她!!!

沈南星假装看不见男人脸上扭曲的神色,轻笑道:“此事也算是靖王府内宅之事,既然妾身已成为靖王妃,那此事就交由妾身负责吧!臣妾定会好生将那妓子送回勾栏院。”

“毕竟啊,勾栏院还指着她赚银子呢!”

说着她主动挽上了靖王的手臂,声音甜腻腻的:“煜哥哥,咱们这就回王府吧!咱们别耽误时辰了,妾身还急着回王府处理事情呢!”

“这可是妾身嫁入靖王府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定要好好办妥了,莫叫人小瞧了去......”

“够了!”

一道怒喝声乍然响起。

沈南星抬眼望去,就见她爹怒火正盛,脸都气红了。

而靖王么......

沈南星悄悄用余光看他,就见他脸色已经有些泛青紫色,想来实在是气狠了,又死死压抑着。

气得快爆炸了吧!活该!

沈南星一脸天真:“爹,您怎么了?”

“女儿正与靖王商议处理那勾栏院的妓子呢!您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吗?”

沈渊胸口剧烈起伏着,努力平息了好一会,才道:“不是,爹只是觉得,这等小事,既然靖王说了会吩咐人去做,你便无需理会了。”

“你堂堂靖王妃,一入府就处理这等不光彩的事,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你说呢?”

沈南星沉思了下,然后点了点头:“爹您说的是,那这事女儿就不插手了,相信王爷定会办妥的。”

“对吧王爷?”

“对,对。”谢廷煜赶紧赔着笑脸:“定不叫王妃失望。”

“那咱们这就回去吧!”谢廷煜趁热打铁。

得赶紧将这女人哄回去,今晚就圆房,然后趁着浓情蜜意时,便趁此机会哄她将明威铁骑的信物给他才是......

可沈南星却道:“煜哥哥,我已许久没与母亲说过体己话了,今日想留下来陪陪母亲,可以吗?”

“煜哥哥你知道的,我扮作哥哥的那些年,常年与祖父在外征战,便很少与母亲相见。后来恢复女儿身才几月时间,便又嫁给了你,那几个月时间也都在忙着准备成亲的事......”

“今日索性已经回来了,我便想再在南阳侯府住一晚......”

沈南星越说声音越小,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无人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了一丝冷笑。

如今沈知意重伤,以这男人对她的感情,怕是心早已飞了,自己不回去岂不是正合他意。

她今日还不能回去,她一会还得去找傅九离帮忙呢!

不然,若真让渣爹抬了秋姨娘做平妻,她娘定会被欺负得死死的......

果然,谢廷煜只假装犹豫了一会儿,便同意了:“既然南星有这份孝心,那便在南阳侯府再住上一日吧!明日本王再来接你可好?”

一双眼含情脉脉。

沈南星别过了眼。

别的不论,这男人还真挺厉害的,一边深情的看她,一边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嗯。”沈南星娇羞点头。

谢廷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与沈渊告别后,便大步往侯府外走去。

那步子越走越快,直看得沈南星在心底冷笑。

狗男人对沈知意倒是真的爱到了骨子里......

把沈知意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上?

骗鬼呢!

定是找了个宅子金屋藏娇了,指不定离靖王府多近呢!

沈南星正盯着谢廷煜的背影发愣,就听到身后渣爹开口了:“南星,既是靖王同意你留下来陪你娘,你就好好陪着你娘。”

“想必你娘跟你说了,爹今日会抬你秋姨娘做平妻,你看好她,莫让她出来胡闹,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往外走。

靖王一大早就来了,他也一大早就被迫从秋儿的温香软玉里爬起来,他还没睡够呢!

正兴冲冲想回去补个觉,就碰上了匆匆而来的小厮。

小厮一边跑一边喊,一副急切的模样。

“老爷,老爷!”

沈渊满脸的不耐烦:“吵什么?懂不懂规矩?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吗?”

“老爷......”

小厮停下步伐,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宫里来人了,带了圣旨。”

沈渊面色一变:“什么?还不快带我过去!”

沈渊快步来到大门口,就见陛下身边的桂公公笑眯眯的站在那儿,手里还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沈大人,大喜啊!”

“您夫人呢?快叫她出来接旨!”


沈南星狠了狠心,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便立刻涌出了泪花。

她自小就极怕疼,一旦哪里疼了,眼泪比脑子反应更快,立马就能作出反应来。

上一世被吊起来虐打整整五日,她的眼泪到后来已经流干,到春杏在她眼前被一箭穿心、她眼睁睁看着祖父被无数刀剑一齐捅入,当场丧命时,她急火攻心,双眸血红充血,却干涸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来。

重来一世,眼泪说来也便来了。

她垂下脑袋,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脸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小桃和春杏都慌了神。

小姐怎的忽然就哭了?

好像,好像屋里有动静......

厢房的门窗均是用上好的椴木制成,隔音效果极好,两人站在门前了才堪堪听到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按理说这院子已许多年无人居住,怎会从房里传出声音来?

就是洒扫的奴仆也没有大清早过来洒扫的道理吧......

手足无措间,就见自家小姐一脚踹开了房门。

“小姐,您的脚......”

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惊,就心疼起自家小姐还受着伤的脚来,正要去查看伤势,却被屋内乍然出现的情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一室凌乱。

华美精致的雕花大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

床旁边的地上、椅子上散乱着男女的衣衫,外袍、里衣、撕破的肚兜,随处可见......

可以想到战况之激烈。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

原躺在下方面色迷离的男子如梦初醒般,迅速将被褥拉过盖在两人身上,又抱着身上的女子转了半圈,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大床内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在一息之间便已完成。

男子用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紧,只露出一个头,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子,恼怒的神色在看见门口那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满脸泪痕的女子时,那恼怒便滞在了脸上。

好半晌,才呐呐开口:

“南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昨夜确实是有要紧事要处理,后来......”

女子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眼中分明含了泪水,却倔强的将落未落。

她伸手指向大床上被男人紧紧护在身后,只能看到一缕墨发的女子,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便是新婚之夜,王爷让妾身独守空房的理由么?”

小桃见小姐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手扶着小姐,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家小姐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老侯爷的吗?您说若非我家小姐三年无所出,才会考虑纳妾的事......”

“可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

“我家小姐昨日才嫁过来啊!呜呜,甚至都还未圆房,您就......”

“您堂堂靖王,说话,说话竟如此不守信用吗?”

“您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哇......”

沈南星看着自己两个丫鬟,一个气得哇哇大哭,小脸儿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在不时的抹着眼泪,顿时心疼不已。

她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了......速战速决吧!

她用衣袖遮掩着,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许是掐得狠了,方才还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下。

男人的手死死捏紧被褥,手背上几根青筋暴起,强忍住心底的不耐,声音多少带了些怒意,又生生被他压制。

努力放缓了语气:“南星你先回去梳妆,一会咱们还要进宫。此事算本王对不住你,晚些时候本王再与你解释。”

沈南星却扭头就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走,咱们回家。”

小桃和春杏赶紧跟上。

小桃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离开时又用身子狠狠把门撞了一下,撞出巨响,才加快步子跟上。

待几人的脚步声走远,男人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双白嫩的玉臂环住了腰身:“王爷~”

声音娇媚软糯,一个“爷”字愣是被她拖了好长,拐了七八个音调儿才罢休。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了,腰上被玉臂拂过的位置也是麻麻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顿了顿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轻揉了揉女人的发:“意儿别闹,本王今日还有正事,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可女人樱桃小嘴一扁,大眼睛便湿漉漉的:“意儿知道,煜哥哥你是要陪那个女人去见你父皇。”

说着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显得落寞极了。

“煜哥哥你去吧,意儿会乖乖等你回来,只是......”

“只是意儿舍不得你......只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意儿的心就好痛......”

说着,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浑身一震,心里一软就伸手将女人揽入了怀里。

“是煜哥哥不好,委屈意儿了,可沈家的兵权还未到手,意儿你......”

女人未等男人说完,便撑着男人的手臂跪坐起来,红唇堵住了男人的嘴:“煜哥哥,你不用解释,意儿都明白......”

随着女人的动作,被褥滑落。

男人喉头一紧,两人又双双抱着滚入了柔软的床榻。

罢了,左右沈南星那女人梳妆打扮也要时间,与其浪费那个时间等她,倒不如......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男人一脸餍足的起身,在女人温柔小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后,便衣冠楚楚的轻摇着玉扇离开了心兰苑。

只是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他皱起眉头,继续往外走了几步,一路上地上都晕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女子赤着双脚,穿着素白中衣哭着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样子跃入了脑海。

她竟赤着脚跑来找他!

看来真真是爱惨了他了。

定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言风语,便鞋也来不及穿便来找他了。

谢廷煜笑着摇了摇头。

沈南星这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等会只肖随便哄她两句,便自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若还跟他生气,大不了今晚给她补个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吩咐人清理一路上的血迹,一边独自来到了南苑门口。

又整了整衣衫,扬起笑容就走了进去。

“南星,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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