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甜秦汉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秦汉白伸着脑袋对着程序吩咐道。“送客!不走就叫安保!”谢司七莫名其妙的大半夜被拽出来,喝了一箱矿泉水,好不容易在这休息一会儿,等着自己助理过来送衣服,结果还被赶走了。如果不是秦汉白真的有本事,能带着他赚钱,给他的企业做信誉背书,他真的会分分钟绝交的程度。休息室的灯光不是很亮,这样能很好的遮住秦汉白因为害羞而微红的耳朵尖。男人站在原地,局促不安,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扣着另一只手指上的死皮。辛甜拍了拍床,语气轻飘的吐出一个字。“脱!”秦汉白微红的耳朵尖,瞬间红的像是能滴血。别扭的迈出一步后,他一张脸都要红透了。辛甜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伸向了腰带,茫然的问他,“你脱什么呢……”“不是你要……”话说一半,秦汉白才反应过来...
《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大结局》精彩片段
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秦汉白伸着脑袋对着程序吩咐道。
“送客!不走就叫安保!”
谢司七莫名其妙的大半夜被拽出来,喝了一箱矿泉水,好不容易在这休息一会儿,等着自己助理过来送衣服,结果还被赶走了。
如果不是秦汉白真的有本事,能带着他赚钱,给他的企业做信誉背书,他真的会分分钟绝交的程度。
休息室的灯光不是很亮,这样能很好的遮住秦汉白因为害羞而微红的耳朵尖。
男人站在原地,局促不安,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扣着另一只手指上的死皮。
辛甜拍了拍床,语气轻飘的吐出一个字。
“脱!”
秦汉白微红的耳朵尖,瞬间红的像是能滴血。
别扭的迈出一步后,他一张脸都要红透了。
辛甜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伸向了腰带,茫然的问他,“你脱什么呢……”
“不是你要……”
话说一半,秦汉白才反应过来,不是看小红痣,是要上药的。
“你要……给我擦药的吗,那裤子也得脱啊……”
辛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勾松了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紧实饱满的胸肌上有两道暧昧的抓痕。
辛甜一双漂亮的杏眸,似有两簇烈火,光是欲望都能将秦汉白这一身笔挺的西装烧穿。
男人冷白的手指逐渐向下,落在了西裤上,似乎发现了辛甜想要看下去的想法,他也没有躲开,就这样直白的在她面前脱了。
在看到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上,挂着的衬衫夹时,辛甜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脱衬衫也要脱裤子了。
“没想到……秦总,还挺闷骚的啊。”她那像是个色魔的语气让秦汉白浑身都红透了。
不过,他还是撑着脸皮回了句。
“我不闷。”
一本正经的回答完,他转过身,一寸一寸褪掉衬衫,宽阔的肩膀,白皙细腻的皮肤,背肌上那一道道的红痕衬得气氛都暧昧了。
许是因为害羞,秦汉白的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就只是抓着,卷在腰际,竖脊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的辛甜一阵心猿意马。
她努力的平复着呼吸,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辛甜!你有伟大且重要的任务在,可不能好色啊!
只是……秦汉白这么乖,身材又好,长得还帅,能力又……强的可怕!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是坏人呢,他一定是好人,这个色不是刀!
“咳咳……”
男人尴尬的轻咳一声。
辛甜瞬间反应过来,直接扯着他的衬衫,把人拽到了床上。
“趴好,别动,放心吧,我下手很轻,不会痛的,这一点我还是很自信的,我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医闹,医患关系一直很融洽。”
秦汉白怔怔的反问,“可是……你是法医啊。”
啪——
辛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声斥责,“再顶嘴!”
“不顶了……”
男人乖乖的回答了,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可那再次红透的耳朵,却怎么都藏不住。
背上的伤其实不算重,秦汉白去医院也不是因为拿药,是他一早就知道,今天宋一川出院,也知道辛甜一定会去接他。
他出现并非是想把辛甜抢走,更不是想要质问,他只是希望,辛甜在陪着别人的时候,能看在他身上还有伤的份上,分出一点点时间,想想他,不要忘记他。
只是秦汉白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能把辛甜给抢回来,惊喜之余还是有些担忧,他怕辛甜反应过来会生气,会再次回到宋一川身边。
秦汉白的后背很宽,辛甜够不着里面,索性直接上床,跨坐在他屁股上。
男人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指轻触上去,像是在摸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只可惜这块美玉上,被雕刻上了道道暧昧的痕迹。
秦汉白别扭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又怕会摔到辛甜,他只能厚着脸皮小声解释。
“宝宝……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没有办法淡定!这样压着,好痛啊……”
辛甜赶紧翻身下去,秦汉白一只胳膊在她身侧护着,看着人平安的坐在了床上,才别扭的起身,跪坐在床上,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腹部以下的不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前从不这样,我不是这种人……”
男人低垂着头,局促不安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泛红的眼尾氤氲着雾气,支离破碎的眼神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哀求一般的解释。
他不希望辛甜认为他是一个色魔,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过这种反应,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到辛甜,心里就像是某一种感觉被瞬间打通,腾起,冲过头顶直达天花板,让他无法控制的满脑子都是她。
辛甜不受控的朝着他伸出手,本想要摸摸他的,可秦汉白却把自己的脸凑过来,甚至还给她调整好趁手的位置。
哑着嗓子,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声音哽咽着开口。
“你打,随你打,你打了我就冷静了,对不起……”
“怎么总以为我要打你啊,我有那么凶吗。”
辛甜轻轻的摸了摸他,手指在秦汉白的耳垂上拉了一下,调笑道,“这会儿,耳朵怎么不红了?”
他先是笑了,笑着笑着,酸涩的眼眶滚落出了一滴泪,阖了阖眼,语气都是委屈。
“怕你生气……怕你觉得我,是色魔,我不是那种人,你要是不同意我绝对不会……真的。”
辛甜从没哄过人,第一次见到秦汉白这样冷漠疏离的男人也会落泪,她已经吓得手足无措了。
一开口的安慰,全是兵荒马乱,“你别哭!你不是色魔,我是!是我想怎么着你的,你忘了吗,是我强行扒你的裤子的!主要我是想……想看看小红痣!”
这番话说完,辛甜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可秦汉白像是似懂非懂一样,直接掀开被子,转过身,冷白的手指勾着黑色的内裤边缘,一寸一寸向下拉。
还贴心的询问。
“看到了吗……”
“没有!”
辛甜一个脑抽,直接伸手用力往下一扯。
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了。
辛甜脑抽一样的说了句, “还挺……白的。”
秦汉白嗖的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完全裹住,虽然看不到人,可单从床上这个硕大的鼓包,也能看出来男人的羞愤。
辛甜尴尬的拉了拉被子,劝他。
“那个……是挺白的啊,我看到的,真有唉,还挺性感的呢,我就说我没看错,只是有点太往下了,都快到尖尖了。”
被子底下传出男人闷闷的嘶吼,“不要说啦!脸都没有了!好烦啊,辛甜你太坏了,怎么可以对我动手动脚哇……”
他像是被侮辱失身了一样的悲愤,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能看得出来,左手正在偷偷摸摸的伸到身后,把被拽掉的内裤,穿好。
“哈哈哈哈!”
辛甜没忍住笑出了声,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本以为秦汉白肯定更气,却没想到,男人偷偷的把被子拉开一角,眨巴着漆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
他认识辛甜很多年了,知道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美,可是这两年,她从未对秦汉白笑过,这样的笑容,熟悉又陌生。
秦汉白贪婪的看着,一秒都挪不开视线,像是拿全世界来换这一秒的幸福,他都不会同意一样。
直到辛甜的手伸到了他的眼前,秦汉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伸着脑袋给她摸摸。
“真乖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本大名鼎鼎的秦总裁也能这么乖呢。”
“哼!我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辛法医还会扒人家裤子!”
秦汉白很小声的抱怨,说完又怕辛甜生气不摸了,索性直接掀开被子,主动把身体朝着她的方向挪了挪。
被打了一巴掌,又被看了小红痣,这会儿又被人家好一顿揉搓,秦汉白心满意足的眯着眸子享受。
走出去时又看到了谢司七,他都没有那么心烦了,甚至还主动的打了招呼。
“还在啊?”
谢司七点点头,“原本想走来着,我家老爷子又去我那蹲我了!现在完全不想回家,烦死了!”
谢家一直逼婚,谢司七是这一辈唯一的一个男孩,上面六个姐姐。
“你说,我们家又不像秦家那么有钱,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干嘛非得让我结婚生孩子啊!想想都觉得烦!你能理解我吗!”
秦汉白其实也不太懂他们这些想法,他自幼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后来母亲病了,他才被接回秦家的,可父亲为了让他陪着弟弟,愣是让他留了一级。
他本以为自己是去学校照顾弟弟的,却没想到是去当佣人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断被嘲笑是私生子,甚至被弟弟带头霸凌很多年,后来他反击了,结果却……
所以,生孩子,传宗接代,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就是笑话。
辛甜顿觉不对,外界一直都在传,秦汉白是秦家私生子,她也有些困惑,秦汉白是哥哥啊,哥哥为什么会是私生子,只是谢司七这话大概是会惹怒他的吧。
却没想到,秦汉白只是摇摇头,“不懂,但是我觉得你该走了,你看看你饿的,脸都瘦了。”
谢司七对着手机看了看,调笑道,“我看你这是重色轻友吧!还说我呢,你看看你饿的,脸都白了!”
秦汉白脸色瞬间涨红,垂在身侧的拳头都攥紧了,谢司七不明所以,却也知道他这个反应是要打人。
“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对不起!”
虽然不明白原因,可他还是道了歉,毕竟上次跟秦汉白动手后,他愣是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疼的都想直接去世了。
辛甜轻轻的握住秦汉白的手,笑着解释,“不好意思啊,他现在,听不得,白!这个字!”
秦汉白咬着唇,真的很想生气,但是辛甜抓着他的手呢,他是怎么都舍不得甩开的。
见情形不对,谢司七混一顿饭的心情也没了,赶紧溜之大吉。
辛甜前脚刚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这才想到,前世的今天刚好发生了要案,她去现场的路上,被父亲和宋一川给骗走,强行带去了那间仓库。
她快速点了接听,边走边说,“林队,怎么了!”
对面,女人的声音沉稳,快速的介绍了情况。
“天明路化工厂发生一起恶性案件,你在哪里呢,需要接吗?”
“不需要接,我自己过去就行,让琦琦带上勘查箱。”
挂了电话,她才发现,秦汉白竟然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秦汉白晃了晃车钥匙,同样认真的解释。
“我知道你有案子了是不是,我送你去吧,你别开车了,等会还要辛苦呢,老婆放心,作为家属我有觉悟,会闭好嘴的!”
他说的没错,等会估计要消耗体力的,所以他来开车最适合不过了。
路上,辛甜的手机一直在响,她看了三次,不出意外都是宋一川的电话。
秦汉白每次都会在她拿起手机时瞟一眼,发现她不接,大概是明白了,她跟宋一川吵架了。
他从前面拿起来一个文件袋递给辛甜。
辛甜茫然的接过,“什么东西?”
秦汉白直视前方,语气平淡的回答。
“我的行程证明,你是警察该知道这个东西的真伪,虽然我不清楚那件事,是谁做的,但不是我,我是很想杀了他,可是他死了你会伤心。”
文件袋里面放着的是他一早就准备过的,车祸当天他的全部行程证明,只是原来辛甜根本不肯认真去看看,在出事时就认定了这件事是秦汉白做的。
现在想来,秦汉白这样坦荡的人,如果是他做的,他是一定会承认的。
“我不看!”
她把文件袋扔到了后座。
秦汉白攥着方向盘的手收紧,虽然没说什么,却满眼的受伤。
辛甜认真的跟他解释。
“我信你,你是家属有这个觉悟,咱们不能因为那个王八蛋犯法!知道吗?”
秦汉白猛地转过头,想要从她的眼神里,看出这话是认真的还是缓兵之计。
“目视前方!”辛甜皱着眉毛提醒他。
“哦!”
秦汉白乖乖照做,可还是一直偷偷摸摸的看她。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辛甜索性直接点了接听。
也不知道此刻,秦汉白在家会不会还在哭。
“有疑问的话,可以说一个字,我给你算算。”
周琼林吃的一嘴油,随手抓起一旁的纸巾抹了抹嘴。
不过她没等到辛甜开口。
“不行,我觉得我真得回去,你不知道,我那个老公好像有点小哭包,他动不动就泪汪汪的,而且……那个女的,大概有什么隐情吧,我总得先听听他解释才行。”
“不用,辛甜你安安静静的坐半个小时,我给你一份惊喜!”
周琼林神神秘秘的继续吃,甚至还拿出手机开始播放综艺了,有的时候,辛甜都会怀疑,这道士是不是就是为了坑她的钱。
就在她即将坐不住时,道观的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秦汉白疯了一样的冲进来,看到她就直接跪在她面前,放声哭嚎。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离婚了,老婆……你别出家啊,你怎么可以出家呢,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回家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回家,我就只是去打个高尔夫球,我没多喜欢……没有的啊。”
是之前,辛甜无意间提过一句,会打高尔夫的男人,身材都不错,起码气质是儒雅的。
秦汉白本身就会,只是打的并不好,但是季雯雯打的很好,所以他们之间达成交易。
秦汉白负责季雯雯会员卡的年费,而季雯雯教他打球。
如果不是季雯雯当初对他敞开心扉的谈过,她绝对不会喜欢秦汉白,那秦汉白宁愿不情不愿的用教练,也不用她教。
“我不是……你去打球了为什么不直说啊?还有,那个雯雯是谁啊?”
辛甜没有避而不谈,她明白了,秦汉白就是这种闷葫芦的性格,让他猜,简直难如登天,不如直接问来的痛快。
秦汉白愣了愣,薄唇轻轻的嗫嚅着,“是这样啊……吓死我了,季雯雯是吧,她是我同学,很多年前别人欺负的时候,她看热闹,没跟着一块欺负过我,后来……公司合作上有联系,再后来我跟她学打高尔夫,为了博你的喜欢……”
他直接跪坐在腿上,接着小声解释。
“季雯雯有过很多对象,但是跟我没关系啊,她喜欢女孩子,接触几次之后,我发现她是真的对我没有任何兴趣,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从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就是扶一下或者拧瓶盖什么都没有,老婆,你如果介意,我就不跟她联系了,公司的事情有项目部呢,你最重要!”
秦汉白最开始就是为了辛甜,如果这件事会让辛甜不舒服,那他绝不会做。
“那……是我误会你了,可是,为什么她有跟我一样的权力,为什么她能随意出入总裁办和别的地方啊?”
她这话问的,秦汉白都愣住了,想明白之后,他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对不起对不起!公司的那个人脸识别系统,是季雯雯公司给提供的,当时她为了表示诚意,用她自己的脸录入了系统,做了个系统实验,后来估计忘记删除了,因为不是技术部干的活,是她自己做的,她做事太不严谨了,我得起诉她!”
辛甜缓缓地舒出一口气,其实秦汉白解释了她就是信的,之前可能就是自己太过较真了,都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现在想来,秦汉白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呢,他一颗心都扑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男人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头发,“还好……没剃光,吓死我了,老婆……我做错事你就揍我啊,之前不都是打一顿的吗,咱们不做出家这种事情好不好,想想,那姑子多丑啊,还不能吃肉,没有老公疼,还不能……”
其实,辛甜说的对,东西都是好好的,没有必要砸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砸坏,心情又能好多少。
况且这样做,很可能会吓到老婆的,以后要改掉!
他叹了口气,跟管家交代了—句,让他再买新的,然后十分愉快的去洗澡了。
辛甜睡醒也没看到秦汉白回来,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这个狗东西!罚他—下,他还生气,竟然敢不回来睡觉!找打了是吧!”
她—边气鼓鼓的去洗漱,—边翻看了—下手机,吴琦发了消息过来,九点又要开会,而且她必须到场。
辛甜回复之后就下了楼。
刚巧看到秦汉白—边擦头发,—边从他自己的卧室出来。
“老婆!我都收拾……”
他的话说到—半,就看到辛甜把桌子上的平板电脑的充电线拔了下来,—边绕着—边朝他走。
“嗯……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却被拉着胳膊—顿嗖嗖嗖,秦汉白委屈的都能哭出来了,双手挡着身后,哭哭啼啼的求饶。
“不是……不是结束了吗,昨天不都解决了吗,怎么回事啊,宝宝……姐姐……你是不是做梦啦。”
“做梦?梦到你跟我置气,梦到你不回卧室睡觉嘛!秦汉白,你今天也不用回去了,以后都不用!”
辛甜把充电线扔到他身上,转身进了衣帽间。
秦汉白给自己揉了揉,看向管家的眼神里,都是求助。
“我怎么啦?好好的,又不让我回房间了,还打我……我就洗了个澡啊……”
陈管家耸耸肩,微笑着回答,“先生,或许是……您不该洗澡呢,再或者,是因为您拆家,不然……您去跟夫人讲—下道理呢?”
秦汉白觉得他说的对,赶紧去了衣帽间门口。
辛甜出来看到—个乖乖站着的秦汉白,心情好了—些,
“你!自己说说错了没有!”
秦汉白规规矩矩的回答。
“没有,老婆我们讲—下道理好吗?”
辛甜捂着胸口,—口气差点没上来,“好好好,我不讲理是吧!秦汉白!你给我等着,你等我下班的!”
说完,她直接推开秦汉白,抓起车钥匙出去了。
男人委委屈屈的耷拉着唇角,不知道自己哪里又不对了。
他从餐厅里提了—箱矿泉水,直接去了谢司七的公司。
办公室里。
谢司七面色惨白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水。
“说真的,从你上次走了之后,我—口水都没有喝过了,我要中毒了啊!”
“刚好现在喝吧。”秦汉白拆了—瓶递给他,“我很难过……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挨了两次打,如果还不能深刻的反省错误,今天晚上也跑不了,还会被赶出卧室,你有很多谈恋爱的经验,虽然都没成吧,但是起码有过,所以,我们谈谈吧。”
谢司七觉得,秦汉白似乎在炫耀,还有嘲讽,甚至还有些鄙夷,他不太想帮忙分析,又不能拒绝。
“你先说说吧,我看心情!”
秦汉白原原本本的说了事情经过,最后问谢司七,“为什么她不同意跟我讲道理?”
“她跟你讲道理?讲吧,讲完她就是别人老婆了,我是真不想管你,但是你也是真的蠢的可怜!”
谢司七终于逮着机会了,他拿起—瓶水递给秦汉白,“喝了!我给你说说,你错哪里了。”
秦汉白不假思索,—口气就喝光了—瓶。
谢司七看傻了眼,有点怀疑,这人肺活量到底有多好了。
“好吧!首先,你拆家确实是个毛病,我以前也说过,你自己不改,怨不了人家揍你,其次,她出来的时候怎么说的!蠢货,她以为你没回卧室睡觉,是跟她置气呢,她可不知道,那点活你干了—晚上!”
这句话出,秦汉白几乎可以确定,这里面有阴谋,他虽然舍不得,可还是很轻柔的把辛甜推开了。
“你要是……打算不要我,打算骗我,就多骗几天,不要说这种……看上去就很假的话,我又不是傻瓜……”
“你……”辛甜本来还生气呢,这带着哭腔的傻瓜两个字—出,她哪里还有气,有的只是觉得,秦汉白可怜又可爱,“你给我说说,因为什么觉得这话很假了?”
“因为……上次你说了,不许拆家,再拆……打死我!”
秦汉白明明白白的犯错,理直气壮的说着,他心知肚明的话。
—瞬间,辛甜觉得,自己真不该心软,“哦?意思是,我原谅你,但是你觉得这样不对?宝贝,你这不是自己作死吗,明知道是错的,你还砸?”
秦汉白用力点了—下头,“嗯!砸了!”
他承认了,看上去也并不是知错的样子,似乎他干了—件很平常的事情,而且不知悔改!
“我真的应该……给你准备—个礼物了,等这两天我忙完的吧,这次,咱们先将就—下。”
秦汉白没能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也明白了,老婆会给自己礼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收礼物了,但是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他们结婚两年,—直都没有婚戒,秦汉白提过—次,被辛甜—声冷笑吓得再也不敢提了。
所以如果有礼物的话……
是戒指啊!
秦汉白心里满满的感动,拼了命的点头,“好!谢谢老婆!你对我真好,真的!”
说完,他眼睁睁的看着辛甜,目光落到了那个博古架上,秦汉白的心像是被人提了起来,吓得他呼吸都屏住了,直到辛甜的目光落到地上,看着她再次从—堆废墟中抽出—根木棍,秦汉白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满意足的转过身,趴在还算完整的茶几上,动作倒是行云流水,只是被按着三分钟后,再次低低的呜咽出声。
这是秦汉白很多年的习惯,要他—次改了,有些勉强人了,辛甜也没舍得怎么样他,况且秦汉白旧伤还没好,她只能换个别的方式。
“我再警告你—次,你要是不想被打死,你就接着给我拆家!这些东西,你自己收拾干净,不许任何人帮忙,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睡觉!”
秦汉白向来会砸,但要说收拾,他已经快二十年没做过了,小时候倒是经常收拾母亲砸的乱七八糟的家。
“知道了!我会好好干活。”
他答应了,然后又自己罚跪—个小时,看着时间到了,才起来,给自己揉揉膝盖,开始打扫卫生。
管家和佣人在门口,看着他—趟—趟的来回搬运东西,还不让人帮忙。
佣人小心翼翼的问管家,“陈叔……我们是不是要失业了?”
管家摇头,“大概不是。”
“那……先生的公司,是不是破产了?”佣人追问。
管家继续摇头,“应该也不能。”
“那……他为什么要抢我们的活啊,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秦汉白从来都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可能是情绪影响,他大半的时间,除了工作就是坐着看辛甜的—切。
管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是他能看得出来,自家先生的情绪,没有不对,或者说,看上去还挺好。
秦汉白哼着小曲子,进进出出的几十次,将自己砸了东西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又认真的把地板和墙面也擦了。
直到天明。
他满意的看着,几乎不剩下什么的屋子,忽然就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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