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祁言林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沧海难为水顾祁言林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咸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是这么想的,可手指滑过相册时,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回看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回忆。翻看到顾迦瑜还穿着尿不湿在地上爬的时候,林烟发了一条朋友圈,我点进去一看。是一张和顾祁言顾迦瑜,还有陆安的合照,林烟站在正中间,手上还戴着我那只翡翠镯子,配文是:幸福一家人。我想到刚才看到的照片,讽刺地笑了。他们早就另有所爱了,也不会再在乎我了,可只有我还陷在过去走不出来,多讽刺。不行,不能再这样暗自神伤下去。我大方地给林烟的朋友圈点了赞,下一秒就把她拉黑了。这种动态,我不想再看见。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打开门出去,却发现林烟和陆安还在。顾祁言看见我,说:“我们要去吃川菜,你也一起吧。”我一怔,这几人里面喜欢吃川菜的只有林烟一个人...
《十年沧海难为水顾祁言林烟完结文》精彩片段
想是这么想的,可手指滑过相册时,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回看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回忆。
翻看到顾迦瑜还穿着尿不湿在地上爬的时候,林烟发了一条朋友圈,我点进去一看。
是一张和顾祁言顾迦瑜,还有陆安的合照,林烟站在正中间,手上还戴着我那只翡翠镯子,配文是:幸福一家人。
我想到刚才看到的照片,讽刺地笑了。
他们早就另有所爱了,也不会再在乎我了,可只有我还陷在过去走不出来,多讽刺。
不行,不能再这样暗自神伤下去。
我大方地给林烟的朋友圈点了赞,下一秒就把她拉黑了。
这种动态,我不想再看见。
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打开门出去,却发现林烟和陆安还在。
顾祁言看见我,说:“我们要去吃川菜,你也一起吧。”
我一怔,这几人里面喜欢吃川菜的只有林烟一个人,而顾祁言和顾迦瑜对辣椒过敏,吃不得一点辣。
平时我做菜,都会格外注意。
可他们现在为了照顾林烟的口味,居然连会致他们过敏的东西都要吃?
我沉默了,没有出声阻止。
既然他们自己想找虐,我又何必阻止他们,就让他们自己受着吧。
其实我也喜欢吃辣口的,只不过为了顾祁言他们父子俩,我这些年愣是没碰过。
到了川菜馆,我点了好几个辣菜,一上菜就开吃。
辣椒素从嘴里一路刺激到肚子里,别提多舒服了。
顾祁言和顾迦瑜看着一盘盘红油直冒的辣菜,明显犹豫不决。
林烟注意到他们,突然想起什么,一脸自责道:“抱歉,我忘记你们不吃辣了,都怪我......”
“没有,我喜欢吃辣,林阿姨,你不要自责。”
顾迦瑜立马接过话,为了证明自己,立马夹了一块满是红油的肉往嘴里塞。
顾祁言也动了筷子,辣得额头直冒汗,还不忘安慰林烟:“我觉得川菜挺好吃的,只要你喜欢,无论多少次,我都陪你来。”
林烟一脸感动,又给顾祁言夹了菜。
陆安看不惯顾祁言父子俩这么狗腿的样子,脸上写满了吃醋两个字。
他撒娇,也要林烟帮他夹菜,但林烟明显有些顾不过来他。
陆安便不满地转头看向我:“夏然,你看你老公和儿子,你管管他们......”
看这场面,我恍然间想起之前陆安也对我说过。
无论我什么时候想吃辣,无论多少次,都会陪我来,不必因为家里那两位不能吃就硬忍着。
可他现在只会陪林烟来,早就把我们的承诺抛之脑后了。
我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冷着脸打断他的话:“我没有资格管他们,要管你自己管,别打扰我吃饭。”
陆安被我一凶,明显愣住了,一时间没再说话。
吃完饭,顾祁言想送林烟回家,可嘴巴被辣得生疼,开口比陆安慢了一步。
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烟坐上陆安的车,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
我把他们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开口戳破。
车子还没有开到家,顾祁言和顾迦瑜的脸色明显变得很难看,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难受。
我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有过敏症状,叹了口气,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终究还是没办法狠心到看他们一直难受下去,而且过敏要是严重起来,是会死人的。
父子俩被送进急诊,我跟着跑上跑下,还陪他们打了一夜的点滴。
直到顾祁言最后一瓶水输完,我才坐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回家一趟,煮了粥给他们带过来。
现在他们身体最是虚弱,只能吃点清淡的。
刚到病房门口,我便听到了林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些许哭腔。
那年顾祁言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了一条命,这个平安符是我爬上山,在寺庙外一节一节台阶跪求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祖显灵了,我把护身符戴在他身上后,他的病情没几天就开始好转了。
而另外一条项链我也看过,那是顾迦瑜偷偷用零花钱买的。
被我看见的那天,他说要等我生日那天送给我,当时我还高兴了许久。
这两样那么重要的东西,此刻却全在林烟身上。
我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心头压了千斤重的石头,难受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林烟顺着我的目光低头一看,似乎才发现脖子上的东西滑落出来,连忙伸手捂住,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阿言和迦瑜昨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也觉得太贵重了,可是他们非要送。”
林烟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像是刚想起来一样:“我记得昨天也是夏然姐你的生日吧,对不起,这么重要的日子却让你一个人......”
林烟低着头,自责不已,可我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炫耀。
我拿余光瞥了一眼,似乎顾祁言和顾迦瑜也才想起来,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
我顿时无比庆幸昨晚做了那样的决定。
疼痛在心头化开,我直接伸手扯下林烟脖子上的平安符,把里面的符纸撕破丢进垃圾桶。
我冷冷道:“这平安符年头太久了,戴着可是会不吉利的。”
林烟愣住,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错过我生日都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父子俩,却在这时候双双激动起来。
顾祁言吼道:“夏然,你也太过分了,这是我送给烟儿的东西,你怎么能说撕就撕?”
顾迦瑜跟着附和:“就是,妈妈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个平安符吗?”
我被他们的态度气笑了,冷笑一声:“是吗?可这个平安符是我求来的,我有权决定它给谁戴。”
顾祁言皱起眉头,说我是在无理取闹。
而顾迦瑜却拉起林烟的手,安慰她:“没事的,林阿姨,等下次我和爸爸给你求一个更好的。”
林烟一脸感动:“迦瑜对我真好。”
三人其乐融融,倒显得我像个外人。
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正想让他们都出去,可陆安却在这时候来了。
“我听说你出车祸了,来看看,没事吧?”
陆安拎着果盘走到我床边,可眼神却时不时落在林烟身上。
我扯了扯嘴角,嘴硬道:“放心,死不了。”
“那就好。”
他敷衍地应了一声后,抬脚朝林烟走去,关心道:“昨天热搜上的评论你都看了吗?网上的人戾气重,那些话你不要当真。”
林烟浅浅一笑:“放心,清者自清,我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上的。”
陆安言语间都是对林烟的关心,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借着看望我的机会来关心林烟的。
林烟在初中的时候得到陆家的好心资助,也借此跟陆安有了接触。
之前陆安对她不冷不热,始终保持距离,但大学一次面具舞会后,陆安像是被勾走了魂一样,看她的眼睛里都是迷恋。
之前说好守护我一辈子的人,也开始为了林烟一次次放我鸽子,甚至还能说出昨晚那样冰冷的话来。
见林烟和陆安聊得很欢,顾祁言和顾迦瑜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危机感。
陆安去给林烟洗水果的间隙,顾祁言连忙给林烟捏起肩来:“昨晚玩那么久,身体一定很累吧?我帮你按按。”
“林阿姨,我帮你捶背,我技术可厉害了呢。”
顾迦瑜急忙跑到林烟身后,替她捶背。
看到这个场景,我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
我这个伤者无人关心,却都争着去讨好林烟。
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们疯了,明明他们之前也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对我无微不至,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我被气得胸口疼,一抬头,撞上了林烟无辜的眼神。
她连忙阻止了顾祁言父子俩的讨好,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满怀歉意道:“对不起,夏然姐,你不要怪阿言和迦瑜,我们昨天确实玩得太晚了点。”
“你身上还有伤,他们也不好给你捏肩捶背,等你好了,我给你按肩,你就不要生气了。”
说着,她就要把水杯塞进我手里。
我手指刚碰到杯沿,还没拿稳,热水却朝她的方向直接洒了出去,杯子应声掉落。
林烟被烫得尖叫了一声,红着眼眶看我:“夏然姐,你不想喝我倒的水可以直说的,为什么要拿水烫我?”
她刚说完,顾祁言父子俩立马冲上去关心她的伤,就连洗手间里听到动静的陆安都立马冲了出来。
三人将她团团围住,紧张得不行。
我有些无语,当即反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泼你了?你有被害妄想啊?”
可那三人却听不进去我的解释,顾祁言怒火中烧,指责我:“夏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亏烟儿一片好心。”
陆安一脸失望地看着我:“夏然,你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心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善良的,是我看错了人。”
顾迦瑜气鼓鼓地瞪着我,朝我吼道:“你跟恶毒的巫婆一样,我不要你这种人当我的妈妈。”
三人一人一句轰炸完,紧张地带着林烟去找医生。
我愣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酸,手脚一阵冰冷。
回想起他们刚才无端的指责,我忍不住讽刺地笑出声。
既然他们那么在乎林烟,那就让他们这辈子在乎个够吧,我不陪他们玩了。
那天之后,我告诉护士,拒绝所有访客,安心养伤。
好在伤口不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几天后,检查结果显示没事,我便出院回了家。
一进门,我便听到游戏机吵闹和顾迦瑜兴奋的声音:“这里这里,还有一个怪兽,林阿姨,快上。”
林烟立马开始操控游戏机:“我来了,看我的。”
今天是星期二,这个时间点顾迦瑜刚放学回家,应该在写作业才对,怎么能打游戏?
我只不过不在家几天,林烟竟然带着他这么放纵。
一阵无名火上来,我快步上前,直接摁掉了电视屏幕,站在电视机前生气地看着顾迦瑜:“作业写完了吗?就敢在这里打游戏。”
“给我回房间写作业去,有什么不懂的拿下来问我。”
顾迦瑜不高兴地丢掉游戏机,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有不懂的会去问林阿姨,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本科毕业的,你根本不配辅导我,林阿姨可是法国留学博士。”
他抱着林烟的胳膊,一脸骄傲地冲我扬起下巴。
顾祁言闻声赶来,大概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劝说我:“迦瑜只是个孩子,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你终究是迦瑜的妈妈,明天的家长会你不去谁去?”
我有些无语,需要我的时候倒想起我来了,而且顾祁言默认孩子该我管的态度真是让我不爽到了极点。
我扯了扯嘴角,把上次那句话还给他们:“我不配做顾迦瑜的妈妈,这是你们说的。”
“我都不是亲妈了,哪有资格去家长会?”
说完,顾祁言和顾迦瑜难得沉默了。
两人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我却没有心情听他们说话,转身就走。
第二天,佣人告诉我,顾祁言代替我去了家长会。
我冷漠地“哦”了一声,表示对他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佣人只好悻悻然闭上了嘴。
我列了几道爱吃的菜,让阿姨晚上做出来。
之前关于顾祁言和顾迦瑜的事情,我样样亲力亲为,就连每天的菜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生怕别人做得不够好吃。
现在不需要付出了,倒轻松了许多,管好我自己就够了。
阿姨早早做好饭,我吃完饭的时候,顾祁言和顾迦瑜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听见顾迦瑜的抱怨:“爸爸,家长会上那么简单的东西你怎么能听不懂呢?害我被同学嘲笑,都怪你。”
顾祁言有些无奈:“我之前从来都没去过,我没想到学校的事情这么复杂。”
两人像是闻到了饭菜香,朝餐桌走来,看到上面的菜都被吃得所剩无几时,表情都僵了。
顾祁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满地看着我:“夏然,你故意的吧。”
“明知道我们还没回来,不等我们吃饭就算了,居然还把菜全吃了,你现在是叫我们吃剩饭吗?”
我喝完最后一口汤,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淡定地抬眸,瞥他一眼。
“我以为你们跟林烟一起吃饭呢,就没给你们留。”
我挑了挑眉:“前几天不是天天跟林烟一起吃饭吗?怎么今天就不吃了?人家没邀请你们?”
这么一问,倒是把顾祁言和顾迦瑜问住了。
顾迦瑜脾气上来,气冲冲地回房间了。
顾祁言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在我起身离开的时候,拽住了我的手臂。
“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我勾唇,冷冷一笑,抬头直视着他:“之前的事?之前什么事?”
“你和迦瑜忘记我生气的事情?还是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在医院的事?又或者......”
“抱歉。”
没等我说完,顾祁言就先认了错,可这句抱歉来得太晚了,我不需要了。
我抽回手,转身回了房间。
他追了上来,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递给我,里面是一只翡翠手镯,色泽温润,晶莹剔透,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是我半个月前买的,原本是想生日那天送给你的,结果忘记了。”
“这段时间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然然,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顾祁言能像往年一样提前半个月准备礼物。
他拉过我的手,把手镯帮我戴上。
我盯着透绿的镯子,很是喜欢,这时又听见顾祁言说。
“其实我和迦瑜都离不开你,然然,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
“这段时间你好像经常出去,以后还是专注于家庭吧。”
恍惚间,我想起之前每年生日,顾祁言和顾迦瑜都会帮我庆祝,也会提前大半个月为我准备礼物。
那时候一家人特别幸福,我也是人人艳羡的对象。
但这一切,在一个月前林烟回来后就都变了。
那天,我和顾祁言约好去爬山,快登顶时,顾祁言接到了林烟的电话,脸色一变,丢下我急匆匆就走了。
我是个路痴,在山里转了半天,直到天黑才下了山,脚疼得不行。
我担心顾祁言出了什么事,忍痛跑去公司找他,没想到撞见他和林烟正在楼下西餐厅里吃牛排的画面,旁边还摆着我最喜欢的白玫瑰。
我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准备上前质问的时候,被顾祁言的助理强行请走。
顾祁言好像看见我了,脸色微变,却没有出来解释。
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顾祁言对林烟似乎对旁人不同,但那晚他回家后,亲手给我揉脚道歉。
他说林烟是个孤儿,他一直把她当妹妹对待,所以才会额外照顾。
那么扯的解释,我居然信了,现在想来真的很可笑。
哪有哥哥会为了妹妹把自己老婆丢在山里,还贴心准备玫瑰花的。
想来,还是我自己太好骗了。
我回过神,把吃剩一半的蛋糕丢进垃圾桶里,看着热搜上的新闻,想着顾祁言看到之后会怎么跟我解释。
不知道这回,他又要用多扯的理由来糊弄我。
毕竟就连热搜下的网友都看得分明,说他们三个才像一家人,顾祁言好像公然带儿子出轨一样。
我没等来顾祁言的解释,却提前接到了陆安的电话。
陆安的语气很冷,带着几分警告:“夏然,管好你的老公和儿子,做事要有分寸,不要给林烟造成困扰。”
我心口一凉,有种堵得慌的感觉。
陆安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当初他在孤儿院被人欺负,是我一次次保护了他,并且教会他勇敢反抗。
后来有一天,一排豪车停在孤儿院门口,说陆安是他们陆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
陆安被认回了陆家,却和我立下约定,要守护我一辈子。
这些年,他对我的确很好,会记住我的所有喜好,但凡我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被他买来送我。
但是这一切同样在林烟出现后被打破了。
我冷嗤道:“我管不了,你应该告诉林烟,让她跟有妇之夫保持距离。”
挂断电话后,我一夜无眠。
盯着窗外亮起的天色,我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睛,正想闭上眼睛休息,病房的门却在这时候被人用力推开。
伴随着顾祁言不耐的语气响起:“管家说你只是个小感冒,你......”
看清楚我露在被子外面包扎过的伤口,他一下子愣住:“你不是因为感冒才来的医院吗?这是怎么回事?”
顾迦瑜原本皱起的眉头也在这一刻转变成震惊。
我懒懒打了个哈欠,开口道:“怎么?没见过出车祸吗?”
顾祁言和顾迦瑜脸上的不满好像一时间消散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烟从他们身后走出来,假惺惺道:“夏然姐,你出车祸了怎么不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他们昨晚陪我过生日的。”
说着,她坐下时很刻意地弯下腰,让脖子上的项链和平安符滑落下来。
我瞥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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