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山薛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惟愿君心似我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柒柒立刻伸手抢来,低头慌乱解释:“这,这是臣用来绑伤口的缠布,想是没绑紧掉了。”“原来如此,”沈燕舟淡淡一笑,两人隔得极近,他将呼吸吐在风柒柒脸上:“风相擦了香粉吗,怎么连裹伤口的缠布都有一股幽香?”风柒柒又慌又羞,只想飞速逃离,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飞速爬出浴池。“殿下,臣先告退了。”她踉踉跄跄的出去后,清心池恢复安静,沈燕舟靠在浴池边,黑发倾泻,半边身子没入水中,只露出健壮的胸膛,他缓缓举起刚才拿白布的那只手,凑近鼻子轻轻一嗅。真香。还有风相的胸口,刚才瞧着似乎有些鼓,他看着如此瘦弱,莫非还有肌肉?等到沐浴完,发现风柒柒还没上榻休息,沈燕舟以为她是拘谨,便先坐上去拍了拍床:“风相,该就寝了。”风柒柒此时已经裹好了胸,并将中衣又...
《惟愿君心似我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风柒柒立刻伸手抢来,低头慌乱解释:“这,这是臣用来绑伤口的缠布,想是没绑紧掉了。”
“原来如此,”沈燕舟淡淡一笑,两人隔得极近,他将呼吸吐在风柒柒脸上:“风相擦了香粉吗,怎么连裹伤口的缠布都有一股幽香?”
风柒柒又慌又羞,只想飞速逃离,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飞速爬出浴池。
“殿下,臣先告退了。”
她踉踉跄跄的出去后,清心池恢复安静,沈燕舟靠在浴池边,黑发倾泻,半边身子没入水中,只露出健壮的胸膛,他缓缓举起刚才拿白布的那只手,凑近鼻子轻轻一嗅。
真香。
还有风相的胸口,刚才瞧着似乎有些鼓,他看着如此瘦弱,莫非还有肌肉?
等到沐浴完,发现风柒柒还没上榻休息,沈燕舟以为她是拘谨,便先坐上去拍了拍床:“风相,该就寝了。”
风柒柒此时已经裹好了胸,并将中衣又系紧了些,心中纠结地坐上床榻。
跟太子同榻,倒也不是没有过。
她七八岁时做他的伴读,有几次因为抄书太晚了都留宿东宫,那会儿也曾跟太子共眠,太子如今对自己这般无提防,莫非还当她是七八岁的小孩儿?
风柒柒以为自己大概要一夜无眠了,可想着想着,她竟睡熟了过去。
待她睡着,一旁的沈燕舟才挣开眼睛,盯着她细腻白皙的脸庞,竟也心动不已,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摸她,却又忽的停在半空。
俊眉微拧,陡然收回了手。
他在干什么?!
有些事,旁人做得,他身为储君却做不得。
第二天清晨,风柒柒醒来时,身边早已无人。
她急急忙忙换好了衣服,又被小太监领着去了用膳的地方。
太子手上拿着卷轴,碗筷还没动,竟是在等她,风柒柒不好意思地坐下,“殿下早。”
“用膳吧。”
小太监们开始布膳,知道太子爱吃蟹黄酥,他们便将那碗摆在太子面前。
沈燕舟刚执起银筷要夹,手却忽然被拦住。
只见风柒柒皱着眉起身走到他身旁,看向太监的脸色有些严肃:“你们是忘了太子9岁时吃蟹过敏的事吗,怎的还敢将这盘蟹黄酥摆出来?”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看向太监:“这……这……”
这是太子要求的啊,太子爱吃,奴才能怎么办?
然而不等他说完,风柒柒已经将那碗蟹黄酥放到离沈燕舟最远的地方。
“还有这八宝野鸭,金丝酥雀,油腻的油腻,甜腻的甜腻,殿下的身子经得住这样刺激?”
太子觉得有趣,抬眸看她:“依风相所言,孤‘身娇体弱’的,怕是什么都不能吃了。”
风柒柒觉得他在抬杠。
她看向桌上的菜肴,夹起一块茄鲞,举在沈燕舟面前。
“茄子,清热败火,味道甘甜,太子尝尝?”
周围一时安静,一旁的太监宫女们都觉得太子只怕是要发怒了,风相此举实在太僭越了,太子可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就在他们以为太子下一秒就要掀桌的时候,沈燕舟却盯着眼前那块茄鲞,缓缓张口吃了进去,他这一吃,不仅其他人看呆了,连原本有些怒气的风柒柒手都僵硬了。
他,他在干嘛?
我又不是要喂你的意思!!!
太子慢条斯理的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目光却盯着风柒柒拿着筷子的白嫩小手,手心还透着粉,真真是比女子还娇柔。
“风相满意了?”
风柒柒红着脸放下筷子,赶紧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接下来进膳她一句话也没再说,沈燕舟只当她害羞了,默默盯着风柒柒吃饭。
想着方才她那着急的模样,就这么担心他吗?
还借机给他喂食,向来自制力奇高的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快抵挡不住了。
太子渐好,开始调查此次刺杀事件的幕后真凶。
这时,一直假借休养之名不出现的风柒柒终于出现在东宫,而且交出了辞呈,自请辞官。
书房,沈燕舟看了一眼那辞呈,心跳骤然乱了一拍。
他将它扔在一旁,看向风柒柒:“理由。”
风柒柒穿着常服,低头道:“此次殿下遇险,都是我的责任,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无颜再做这个丞相。”
沈燕舟声音彻底沉了下来:“我要听真话。”
房间一时沉默,半晌,风柒柒才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哽咽:“臣……有些怕了。”
“怕什么?怕这样的刺杀再发生,还是……怕孤?”
她咬了咬唇,抬眸看了一眼沈燕舟,他想是气急了,疏朗的眉目紧蹙着。
风柒柒咬唇不语。
我是怕,如果我继续忍不住靠近你,会给我的家人带来杀身之祸。
她没回答,只是忽然跪下:“求殿下成全。”
太子盯着她深埋的头,呼吸渐渐浓重,良久,才一字一句道:“好,孤,准了!”
她要走,他便让她走!
再让她待在这儿,他也迟早要疯!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只对一个男人有兴趣,这名男子还是当朝丞相,若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终究还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克制,批了这个奏折.
风柒柒辞官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懿宁公主最为不舍,在风柒柒来东宫议事的最后一天,懿宁便来找她了。
“今日是你最后一天当官,我在太子哥哥这儿做东,请你吃饭可好?”
风柒柒见公主真诚至极,不欲拒绝,便应下了。
她走后,懿宁公主悄悄问身边的宫女:“东西都准备好了没?”
宫女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公主,您当真要给……丞相下药吗?”
懿宁点头:“我只有这个法子留住她了,太子哥哥又不帮我,反正我要嫁给风相!”
晚上吃饭,懿宁一个劲儿的给风柒柒夹菜,吃到最后,她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头晕,懿宁便很贴心的让宫女扶着她去寝殿里休息。
风柒柒在寝殿里休息了会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身体里还有一股火泄不出来。
外面,懿宁公主遣散了宫女和侍卫,正要走进去,贴身宫女却忽然跑过来:“不好了公主!宫中大乱,皇后娘娘遇刺受伤了!”
“什么!母后受伤了!”
皇后娘娘平时最疼爱懿宁,母女感情甚深,一听到母后受伤,她再也顾不上什么风相,一跺脚,转身便带着婢女走了。
天色渐黑,风柒柒在床上翻来覆去,时而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不知过了多久,门嘎吱一声开了,空气忽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沈燕舟右手上留着血,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宫中遇刺,他虽早有布局,也派锦衣卫终于抓住了这个刺客,但还是不小心着了那群人的道,中了酒里的九欢散,此药药性极劣,若无解药不出五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而死,还有一个解法,便是只能与人交合。
药性上脑,他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隐约看见床上似乎有个人扭来扭去。
沈燕舟走过去,他只觉得自己疯了,这个时候,他竟然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人!
他不知眼前这人是不是虚幻的,只兀自抓住她的腰,竭力吸取她身上的芳香,风柒柒虽也中了药,但到底比沈燕舟轻一些。
沈燕舟手上流着血,眼中更是没了几分清明,偏偏手还在解她的衣服。
两人都情动难耐,风柒柒迷迷糊糊看着他英俊的脸,心中的委屈忽然冒出来,也不管什么暴露身份,抱着沈燕舟哭道:“太子殿下,不是好人。”
总是欺负她,她担心的要死,受了那么多委屈给他找来的药,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装糊涂欺负她!还以为她看不出来!
她讨厌他!
可是,为什么再讨厌,也掩盖不了心里的那抹浓得快要溢出来的喜欢。
那么漫长的相处时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是迫于身份和现在的处境,从来不敢承认。
可就在那一晚,他身为太子却不顾自己安危为她渡毒,在她抱着昏迷过去的人时,风柒柒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正是这样,她才要辞官,才要离他远远地,让他永远也找她不到。
如果她女扮男装的事情揭晓,他会如何,风家又会如何。
他是一个那样受不了欺骗的人,会不会将风家,将她满门抄斩!
注定不能靠近的人,又何必飞蛾扑火。
她心头思绪万千,甚至没注意,沈燕舟已经一遍遍吻去她的泪水,手更是一秒也没停的脱她的衣服。
一件件褪去她的外衣,中衣,映入眼帘的,是白皙无暇的瓷玉肌肤。
忽然,动作微顿,沈燕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见了什么?
她胸口处缠绕的,那是……
一圈又一圈的裹胸?!
他偏开目光,有些狼狈地起身不敢再看风柒柒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大步离开了寝殿。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寝殿后,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东宫就忽然传来守夜宫女的惊呼。
“不好了!有刺客!有刺客!”
沈燕舟面色一变,立刻跑出去,见一个提着宫灯的宫女惊慌失措的跑过来。
“什么刺客?”
“奴婢敢才看见一个黑衣人刚刚从这边跑出去!”
黑衣人?沈燕舟皱眉思考,忽然想到什么,“不好!”
他立刻转身跑进风柒柒的房间,只见刚才还安稳睡着的人果然已经醒了,不仅醒了,雪白的寝衣上已经沁出鲜血,一支云纹飞镖赫然插在她肩上!
“风相!”他迅速跑出去将风柒柒扶起,冲着门外大喊:“宣太医!”
风柒柒面色惨败地倒在沈燕舟怀中,嘴唇已经变得乌紫,她艰难开口:“殿下……快走,不要管我,恐贼人会回来……”
沈燕舟却理也不理,锐利的目光看向那飞镖,这是江湖上阴毒的唐门暗器,镖上淬了毒,拔下来就是一死。
风柒柒显然也知道,她伸出手握住沈燕舟,忍住剧痛大脑飞速运转:“殿下,刺客想杀的只怕不是我,你快进宫保护……皇后娘娘,切记小心。”
都这种时候,她竟还想着猜测刺客的目的,冷静告诉他要小心?
沈燕舟将她盘腿放在榻上,“少说话,保存体力。”
风柒柒却摇了摇头:“此毒阴损,我活不下来……殿下,对不起……我骗了……”
“闭嘴!”
他从未如此惊慌过,看着她一刻白过一刻的面容,再也顾不得其他,竟也直接翻身上床,在她身后盘腿坐下。
他屏息凝神,将双手掌心覆在风柒柒背上。
“孤让你活下来,你就休想死!”
待太医们赶到东宫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们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运功将镖毒过到了自己身上,又过了一炷香,风柒柒猛吐出一口鲜血,而身后的沈燕舟,松手之后,便立刻倒了下去。
“殿下!”
所有人都被吓软了腿,觉得这次只怕要陪着太子一起死了。
唯有清醒过来的风柒柒,她快速将沈燕舟抱进怀中,明明眼中含泪,却仍然理智的一句一句吩咐所有人。
“太医,我记得三年前南疆进贡过十二粒安宫丸,先给太子服用一粒,保住他的心脉!”
“薛林,派禁卫军封锁东宫,太子受伤的消息,决不能传出去。”
“还有,以太子名义给懿宁公主送信,让她喊昭武大将军李广带兵日夜守住凤仪宫,刺客的下一个目标只怕是皇后。”
说完,她看着底下瑟瑟发抖的一群人,难得发了怒:“还愣着干什么!”
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太医战战巍巍的走过来,拿出一粒安宫丸给太子服下后,又看见风柒柒还在留血的肩膀,忍不住道:“风相,臣帮您将飞镖取出来?”
风柒柒一愣,看向自己的肩膀,她竟然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一支飞镖。
她点了点头,又看向躺在榻上的男人。
沈燕舟,你放心,你的江山,我会帮你守住,直到你醒来。
她一抖,瞬间松开。
接着赶紧下跪:“殿下恕罪,臣不是故意冒犯……”
沈燕舟赶紧把人扶起来,心里却在想,风相的手可真是又小又软,抓着他的时候,简直像一团棉花,可惜他还来不及回味,她就松手了。
“罢了,你既不愿,孤也不勉强你。”
风柒柒虚虚擦汗:“多谢殿下。”
“我让薛林给你拿几罐药回去,你仔细着养伤,小心别留疤。”
风相这瓷玉一样的肌肤,若留疤,那可太可惜了。
风柒柒谢了恩,又拿了药,这才离开,直到出了东宫,她才终于放下心来,看向手里那堆药,心想太子脾气虽古怪了些,人倒是还挺好的。
这厢,风柒柒刚走,懿宁公主便进了东宫。
“皇兄,风相的伤可好些了?”懿宁公主脸上满是关心,若非男女有别,她又是公主,一定是要亲自去风家看望的。
沈燕舟在批奏折,连头也没抬,“他快好了,无须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皇兄,你能不能把风相传来东宫啊,我想见见她……”
听到这话,沈燕舟才抬头看向懿宁,只见他妹妹眼中满是关切,还藏着一丝娇羞,不知为何,沈燕舟忽然觉得心中不快。
他敛了眉:“自古以来,有哪个未出阁的公主单独见外男?”
懿宁满不在乎:“我偷偷见他,旁人又不知道!”
“你喜欢他?”
没料到皇兄竟然这般直接,懿宁脸上瞬间飘起红晕,但仍然诚实地点头。
沈燕舟冷笑一声,“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风相乃我朝重臣,为百姓殚精竭虑还不够,还要被你折腾。”
懿宁撇撇嘴,这也是她的伤心事,风相哪都好,就是跟她这个哥哥一样,心里只有江山社稷。
“人家就是喜欢他嘛,再说我哪有折腾他,明明是哥哥你折腾他更多一些!”
这倒是稀奇,沈燕舟放下笔:“哦?”
公主一副要为风柒柒讨公道的样子:“风相小时候做你的伴读少被你凶了?但她从不计较,仍然每天关心你,你被太傅罚抄,风相陪你一起抄,你生病,课业可曾拖延过?还不都是风相每天下学去病榻前帮你温习课业,后来做了丞相,更是日日为江山百姓操劳,还不是为了帮哥哥你解决问题。”
“若非风相也是男子,我真要怀疑她喜欢你了!”
轰的一声巨响,这一番话就像点醒了沈燕舟一般。
懿宁走后,他自己一人在书房来回踱步,回忆着这些年,风柒柒从幼时对便他事无巨细的关心到如今殚精竭虑为他分忧。
虽总是一副害怕自己的模样,却也实在对他好的过分。
莫非……
他坐下,手执狼毫,却迟迟没有下笔,心中仍在不断回想懿宁说的话。
又叹了口气,看向一旁伺候的薛林,迟疑着问:“薛林,你可知,喜欢一个人会有何种表现?”
薛林手一抖,心说太子怎么忽然好奇这个:“殿下,奴才是个阉人,这,奴才实在不知……”
沈燕舟也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道,“也是,孤问你做什么。”
“不过……”薛林似想起了什么:“奴才从前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时,曾见过皇后是如何对陛下的,那可真是恨不得放在心里捧着,陛下身子不适,娘娘整夜为他祈福,陛下政务繁忙,娘娘也整夜在一旁陪着, 娘娘与陛下鹣鲽情深,想来,喜欢一个人,定也是像娘娘那样,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
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
这不就是风相对他吗?
风相年方十九,家中还无姬妾侍奉,也不急着娶亲,可一看到自己,又总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不是喜欢是什么?
太子瞬间觉得什么都说得通了!
晋朝出名的少年丞相,麒麟才子,竟偷偷倾心于当朝太子!
朝堂上他最为看重风相,他竟好男阳!喜欢的竟然还是自己!
当晚,太子罕见的一夜难眠!
风柒柒整个身子都快软了,只差倒在沈燕舟怀里,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殿下,不要再戏弄臣了……”
“戏弄?”
她每一句话都踩在沈燕舟的怒火上,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沈燕舟彻底不想控制,脑子嗡的一声,附身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几秒后,风柒柒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立刻疯狂挣扎,可惜沈燕舟愈吻愈深,像是渴了好几天的狼找到水源,两人亲吻发出滋滋水声,羞的她没办法,只能狠心咬了一口沈燕舟,迫使他退出来。
他咬着牙问:“你究竟是真傻还是玩弄心计?一面勾着我,一面又对懿宁处处留情,怎么,你想让整个皇室都为你倾倒吗?”
勾引?!
风柒柒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冤枉啊!她巴不得离太子越远越好,何时勾引过他?
“殿下误会了……臣对殿下,只有君臣之情,不敢有半分遐想!”
沈燕舟握着她细腰的左手缓缓收紧,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风柒柒还真以为他没听清,结结巴巴的重复:“臣,臣对殿下,只有君臣之情,不敢逾越。”说罢,为了使自己说的更可信,她特地加了一句:“殿下放心,臣喜欢女子。”
沈燕舟如炬一般的目光审视着她,缓缓松了手,仍不死心的问:“你当真不是喜欢孤?”
他奢望着风柒柒能有一分迟疑,可她点头如捣蒜般:“臣不好龙阳,殿下若是……”
殿下若是喜欢,还是去找别人吧。
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但聪明如太子,显然已经明白了,他俊朗的脸上露出罕见的迷茫情绪,可随即,身为储君的自觉让他将一切失落压下。
他转身,冷声道:“退下。”
风柒柒如蒙大赦,赶紧逃离了东宫。
自这天后,风柒柒便成称病告假了,连着几日没去东宫议事。
风府,风家大公子风子玉推着轮椅坐到风柒柒身边,见她无精打采的。
“柒柒有心事?”
风柒柒看着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脸,摇了摇头:“我没事,哥哥。”
风子玉虽身体不好,但心思玲珑聪慧,一眼看出她在撒谎,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他只当是官场上的事,叹气道:“都是哥哥不好,若非我无能,又何须你一个姑娘家担起这个重任,若你不喜欢做官,便不要做了……”
看到哥哥又在自责,风柒柒忙道:“不是的,哥哥,我喜欢做官。”
“喜欢?”
“嗯,我喜欢为江山社稷尽力的感觉,哥哥,女子也并非生来就不属于官场,为天家肃清朝堂,安稳江山,这个重任,你担得,我也但得。”
风子玉早知自己这个妹妹非池中物,眼中愈发带着赞叹之色,却疑惑:“那你这几天,为何闭门不出?”
说到这儿,风柒柒又瘪了瘪嘴,她总不能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太子吧?
那天那个吻的力道,直到现在她都没办法忘记。
可逃避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身为丞相,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于是风柒柒又道:“我这几天身子不舒爽,过两天就好了。”
于是,过了没几天,她又穿上官服,踏进了东宫。
张太师见到她便冷嘲热讽:“还以为风相有多为百姓着想,原来生了一点小病,就不管你的百姓了。”
风柒柒忍不住回怼:“缺了小相百姓便无所依了,莫非我朝官员都是尸位素餐?”
“你!”
两人还没说几句,沈燕舟便进了议事斋,他面容一如从前冷峻,看向风柒柒时也没有过多停留,仿佛那天的旖旎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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