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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小说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于是死活这回就...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06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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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小说》,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于是死活这回就...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小说》精彩片段


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

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

“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

“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

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

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

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

于是死活这回就不要,最后还是被寒月塞了二两银子。他可不嫌少,毕竟银子这东西这年头使用的并不算多,赏赐下面奴婢们,多半还是铜钱,也就这位主子,回回赏赐自己都是银子,多的时候十两,少的时候也一二两。

拿太多了也亏心,好容易这位请自己办事,这就是好事,有来有往才长久。

梁安走后,月嫦笑道:“十二匹布呢,大半都是秋天冬天合适用的,还有春天适用的,您看哪一些送去针线房呢?”

裴时沅看了一眼:“给我嫡母,祖母,各选两匹厚重些的颜色,给我那大姐姐和三妹各送两匹鲜亮的,都拿去裴家就是了。”

“庶妃,还有大少夫人呢。”寒月道。

“给她?你忘记她怎么编排我了?”裴时沅道。

“她是不好,但是您单独漏了她也不合适,万一她记仇乱说话呢?您要不给我自己花钱买了啊。”寒月道。

裴时沅翻了一个巨大白眼:“你自己选,不许给她好的。”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

大少夫人其实也没怎么样,就是姑嫂互相不对付。

其实屁大的事,就是大少夫人刚进门的那年,跟姑娘拌嘴来着。

说到底就是两个从小被娇养的人一时间都不适应对方,具体为什么寒月早不记得了。

也就姑娘小心眼子,四岁那年跟三公子打架都记着十几年。

一家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专门把人家大少夫人空一边去,叫什么事?

寒月带着东西回了裴家,裴时沅没什么事索性看着月嫦她们整理她的首饰和贵重物品。

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金银细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嚯,真不少啊。

当初进府之前,裴老爷就偷偷给塞了二百两银子,老夫人又光明正大的给了一百两,夫人也给塞了一百两。

不说那暗地里给的二百,就说老夫人和夫人给的二百就着实不少了。

裴家也算家大业大,可从五品的裴老爷一年的俸禄是六百两,可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也不宽裕。

虽说家里还有别的产业,但是到底也只是个中层人家。

何况当时家里还给做了不少衣裳,首饰也给打了新的。

裴时沅的姨娘是卖给裴家的,自然没有任何家底。去的还早,也没留下东西。

一切都是夫人操办的。

说实话,就夫人自己亲生的女儿出阁,办嫁妆大概也就花了个五百两,不过私底下人家补给多少那就不说了。


“孤没有做过这种事。”太子皱眉。

“八皇子,你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扣在东宫头上吗?”皇后声音严厉了几分。

“放肆!”贞裕帝拍桌子:“朕还在这里呢,皇后,你要做什么?如今就对八皇子这般打压欺辱,你们想做什么?等朕百年之后,你们母族当权,朕的儿女们是不是都要被你们母子害死?”

这话就太严重了,一瞬间,所有人都跪下来。

太子身上没力气,跪下的时候险些趴下,还是被人扶了一下。

“陛下,妾身并无此意。”皇后胸腔里是蓬勃的怒气,气的要炸了。这老皇帝真真是昏聩。

“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并无此意啊。”有大臣们求情。

“父皇,儿臣不敢。倘或父皇觉得儿臣实在不堪这个太子之位,就废了儿臣,儿臣也没话说。只是母后从小就伺候父皇,多年夫妻,总有恩情。还请父皇不要怪罪母后。”

“朕就是太给你们母子面子了。”贞裕帝冷笑,扫了一眼下面,也知道不能继续对皇后和太子说什么。

“东宫戍卫陈普谋害皇子,犯上作乱,死不足惜。着鞭尸三百!”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鞭尸啊,这是如何罪大恶极的刑罚?

“陈氏,夷三族!日后还有如陈普者,就如此例。”

皇后一脉的官员还想求,太子却磕头:“父皇英明。”

“太子,你御下不严,实属无能。念在你病着,就罚你禁足东宫。你可服气?”贞裕帝知道,还不到废太子的最好时机,自然也肯忍耐。

“儿臣服气,多谢父皇。只是求父皇,陈普的母亲毕竟是儿臣的乳母,求父皇允许,赐她一个全尸,允许儿子收葬她。”太子的头低低的挨着紫宸宫的地面。

贞裕帝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准了。”

众人也就歇了,皇后叹口气,也只能沉默。

出了紫宸宫,皇后看太子:“天凉了多穿些。”

她有千言万语,可惜……都说不出来。

“母后也是一样,多穿一些。”太子笑着,给皇后拉了一下斗篷。

母子俩都有千言万语,可最后到了嘴边的,只有一句天凉多加衣。

甚至在这里,都不能多看几眼,就要背道而驰。

陈普已经死了,太子和皇后想要保住他的家人,可是……

太子和皇后也清楚,八皇子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要么就是陈普自作主张设计了谋害八皇子。如此就是太子御下不严,太子被禁足,也一样大受打击。

可是如果不这样定性,一时找不出那背后之人,这件事就可能成了是太子指使的,陛下一直想要废太子,这时候抓住把柄不放,只怕是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太子和皇后都清楚,如今不能叫陛下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一旦演变成朝中所有人都要求废太子,那就真的难了。

皇后回去的路上坐在步辇上闭着眼,她想八皇子也不想这时候就叫陛下废太子,他也还没准备好吧?

要不然……

八皇子就在宫中陪着贞裕帝用了午膳,好一副父子和乐后才出宫。

这件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其实谁看不出来这漏洞百出的局面呢?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东宫如今看着真是气数已尽,只差最后推一把了。

寒月回府的时候脸刷白:“外头到处抓人,抓的就是东宫戍卫的人,有人要跑,被禁卫军砍了……血淋淋的,奴婢当时吓坏了。还好他们看见的是咱们府上的车,不敢拦着。前头有寿国公府的马车都被拦住了。马车里还是女眷,都被拦着检查。”


要说,这费鹏举出身好,姐姐是太子妃,自己又是爹娘岁数大了才生的嫡子,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因为天然站在太子那边,自然是最看不惯八皇子一党。

他们费家日常跟八皇子的母族贾家掐的死去活来,晚辈们被影响,厌恶八皇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只不过日常人前还能克制,可今日被裴时沅嘲讽了长得丑,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太子现在还在病中呢,就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刺杀八皇子的事往他头上栽,费家人急得要死,这会子费鹏举想起这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到底少年人,经历少,那嘴巴一快就不经过大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别是哪个楼子里的吧?你也敢说本公子?”

八皇子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出去了:“老子的人你也敢说?”

他动手,没人敢拦着,费鹏举的小厮刚上前一步,就被宗九一脚踹出去好几米。

费鹏举没习过武,八皇子是跟着学了几日的,虽然也就是个拳脚。

但是这会子打起来,费鹏举又不敢还手,就倒在地上被踹了十几下。

裴时沅就站在那看着,也不劝也不拦着,也没多怕。

最后还是宗九阻拦了八皇子:“殿下,该去用膳了。”

八皇子这才住手:“走吧,用膳去。”

裴时沅这时候才过来,帮他整理好了衣裳:“怎的亲自动手,不累吗?”

李意寻笑了,拉着裴时沅的手:“我为谁?”

裴时沅笑了:“为你自己。”

李意寻也笑,哈哈大笑:“迟早收拾你。”

两个人带着人进了里头,围观的都不敢说一句话,等他们身影看不见了,才有人赶紧扶着费鹏举起身送他回府。

酒楼里的饭菜也就那样,比起府里的厨子做的,只能说也就一般。

不过各有特色,有些东西府里没有,吃个新鲜还是不错。

八皇子打了太子的小舅子,这都不能算什么大事。

所以八皇子本人,以及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裴时沅都没当一回事。

当夜,李意寻还是在裴时沅这里留宿。

被折腾了好一阵子的裴时沅去净房洗漱过来,又被抱住。

“你还见过太子妃?”

“没看清,选秀那时候看见了一眼。”裴时沅道。

李意寻嗯了一下,在她的后背上摸索,还把她刚穿好的肚兜带子又拉开了。

裴时沅闭着眼,懒得动,就这么靠在他怀里,黑暗中看不清,她就想着此时李意寻的样子,伸手在他眉骨上摸索。

李意寻又笑了一下:“瞎摸什么?”

“那你瞎摸什么?”裴时沅反问。

李意寻不说话,他特别喜欢摸裴时沅后背。

裴时沅的后背线条很好看,雪白,滑腻,没有一处不周正。

肩胛骨紧贴着脊骨,略略用力的时候,整条脊骨浅浅的陷进去。明明纤瘦,却显得格外有力量。

事实证明,被模背这个事很舒服。

就是简单的生理意义上的舒服,反正每次被这男人模背,裴时沅的睡意就来的飞快。

有时候想想,这手法很像撸猫啊。但是确实舒服,她就不计较,于是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早上,天都没亮呢,福瑞就敲窗户:“殿下?”

叫了几声后,裴时沅一个激灵:“殿下?”

“鬼叫什么?什么事?”李意寻不耐烦开口。

“出事了殿下,费鹏举死了。”福瑞道。

李意寻脑子还没清醒呢:“死了关我屁事。”

“哎呀殿下,晋阳侯上殿哭诉,说是您打死了他。如今早朝散了,可大臣们还不肯散,费家和谢家都要个说法。贵妃娘娘叫人来传话,叫您预备,说不定一会陛下就叫您进宫去呢。”谢家,是皇后的母族。

“麻烦。”李意寻哼了一声。

裴时沅也迷迷糊糊坐起来:“寒月啊,叫人伺候八皇子更衣。”

“不急,预备早膳。”李意寻下地:“叫宗九过来。”

“殿下,属下在呢。”宗九的声音从稍远一点的地方传来。

“派人去把昨日在场的人都给我找到,呵,给他们找到好机会了是吧?”李意寻冷笑。

正好如今刺杀的人没抓到,东宫嫌疑不能洗清,忽然死了个费鹏举,正好是八皇子动手的。

这件事要砸实了,那就是殴打朝廷命官致死,是的,那费鹏举也挂着个从七品的官职呢。

砸不实,也有机会叫东宫洗脱这一次的事儿。

“派人查一查,他怎么死的?”

“殿下,人属下这就派人去抓,查这个,属下已经叫人去了。”宗九道。

“干得好。”李意寻站在那,由着寒月和月嫦给他更衣。

裴时沅也下地了。

吃过早膳,李意寻就走了。

寒月担忧不已:“这事不会牵连您吧?”

“我也挺倒霉哈?”裴时沅笑了。

“您还笑,要不给老爷传个话啊?”寒月道。

“不必,他那个官职能有什么用?不要担心,李意寻不会不保我,这时候他要是叫人逼着把自己妾室送出去,那还要脸吗?放心,按理说现在是对方急,他们只想救太子,牵扯后院的人有什么意思?”裴时沅道。

“可是,奴婢担心要是贵妃娘娘或者皇后娘娘要为难您呢?”寒月问。

“……理论上,李意寻他会帮我的,要是实在不帮,那就听天由命吧。”裴时沅摊手。

气的寒月在她手心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您迟早吓死奴婢。”

“没大没小的。”裴时沅嘀咕了一下:“给我梳妆吧,请安去。”

陛下传八皇子进宫的消息很快就到了,八皇子是半路上遇见来人的。

不光是八皇子,还叫了其他几个皇子。除了病中的太子,已经成婚的皇子都在这里了。大家互相问候了一句,就匆忙进了大殿。

请安后,陛下叫他们起来:“寻儿,你昨日可见过费鹏举?”

“回父皇,见过。在天仙楼外,与他争执了几句,动手打了他。”八皇子道。

“陛下,八皇子既然承认,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晋阳侯激动道。


“我可受不起,打了你儿子我承认,他死了我也觉得惋惜。毕竟他就是嘴贱我才动手,本没什么。只是晋阳侯,看来你自己这篱笆没扎紧啊。”八皇子道。

“多谢八皇子提醒,老臣回去一定严查府中。”晋阳侯道。

“将这个府医送去诏狱,好好审问。这件事弄不清楚,朕绝不与你们干休!”贞裕帝甩袖子,气的直接走了。

众人恭送了皇帝后,臣子们也散了。

皇子们出了紫宸宫,十皇子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蹊跷啊,八哥,你这是得罪人了?”

八皇子呵呵笑:“得罪人?那我得罪的多了去了,老十,你是说,我得罪你了没?”

“八哥说笑呢,弟弟都听八哥的。”十皇子笑呵呵。

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生出来就大出血死了,后来被追封了个昭容。

他养在另一位嫔妃膝下,没想到那嫔妃后来犯了事,被废为庶人,没几年也死了。

后来他就没有再有母妃,一直是奴婢们伺候长大。

外家没人,妻族也不行,父皇也不记得他这号人,自幼就学的察言观色,惹谁也不敢惹贵妃母子。

“事儿是蹊跷,不过想来会查清楚的。八弟别担心,父皇最疼你,一定会还你个清白的。”五皇子道。

“五哥说得对,不过我本身就是清白的。”八皇子一笑:“现如今,东宫里太子殿下病的厉害,有的人坐不住了吧?”

这话没法接,五皇子摇摇头:“八弟,还是要慎言。”

八皇子哈了一声:“我去见我母妃,你们自便。”

说罢,也不给年长的皇子行礼,径自就去了。

“我也走了。”十皇子一拱手,就往外去。

“前日里,五哥那得了几个舞姬,据说会跳西域的舞?”十二皇子问。

“是有,十二弟想看看?”五皇子笑道:“那就走吧。”

“一起啊,老七走。”三皇子笑着拉七皇子。

十一皇子道:“哥哥们去吧,我得去看看我母妃,她这几日风寒,起不来。”

众人也顺势问候了几句,没阻拦他。

一行人就往五皇子府上去。

除了八皇子是特殊待遇之外,其余的皇子们待遇都大差不差,最差的就是老十。

到底没娘的人,没人为他打算。

其他的皇子们就算母妃不太能说上话,总归也会贴补一些,所以府中都不差。

五皇子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过也就是几年前的事,生前也是正二品妃位上的人。

五皇子府上井井有条,他叫人预备酒席。

时辰也差不多,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十二皇子一起坐着喝酒说话。

这里是一处花厅,外头都有侍卫们守着,说话还是方便的。

说是看舞姬,事实上,谁也没提起舞姬。

“老八如今越发乖张了。”十二皇子先开口,他最年轻,憋不住话。

五皇子给他添满酒:“他一向如此,父皇宠着她,他什么不敢说?”

“还不是仗着贵妃的宠爱。”十二皇子不服。

“这回的事也是蹊跷,我看老八不像是撒谎,这费家的小儿子究竟怎么死的,还真不好说。”三皇子夹菜。

“父皇要给咱们封王了。”一直不说话的七皇子忽然道。

众人也大概都知道,闻言五皇子就提起了父皇给老八又赐下一处府邸:“之前修那一处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给谁的,还以为是修公主府,没想到是给他的。那府邸……不管是占地还是里头的建筑,处处都僭越。父皇真是……”

“这事,怎么没有言官上书?”十二皇子皱眉:“咱们都是差不多的府邸,怎么到了他那就那么大了?莫不是父皇不打算给咱们兄弟封王,只封他?”

“他那新府邸,亲王也不能用。”七皇子道。

几个皇子一时有些沉默。

许久后十二皇子才道:“我听说,太子的病不太乐观。何况,太子的病只怕是好不了,缠绵了这些年。如今他膝下只有一个庶出的儿子了,并且那孩子还没到一岁。”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许久后七皇子道:“三哥,太子之下,您最年长,您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眼神一闪:“我能有什么打算……”

“要是老八做了太子,日后你我都没好日子过。”十二皇子道。

这边,兄弟几个为了未来担忧,八皇子府上,众人都忙着收拾。

不管什么案子,显然都不耽误八皇子的事。

也就是这一日,殿中省传话,说礼部看好的搬家日子就是八月十六,到时候就可以搬入府邸,没几天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府上就连续往新家运送东西。

接连好几日,朝中无事,不管是费鹏举的死,还是八皇子遇刺,都没查出来。

这很正常,如今的大周从上到下贪官横行,尸位素餐的官员比比皆是,各有各的推脱之处。

李意寻也不是很在意,他这几日就窝在府里悠闲度日。

“庶妃,郑侧妃那边叫太医了。”寒月道。

“她病了?”

“不是,是大公子,大公子之前不是着了风就病了,之前没什么事,太医看过后也说不碍事,就养着。这过了五六日还不见好,就又叫太医来了。”寒月道。

“嗯?难不成是严重了?”裴时沅问。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您去看看?”

“不去。”裴时沅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这时候我去干什么?把我当好人了?”

“您真是,算了。”寒月摇头。

“不去不去吧,那家里呢?这马上就中秋了,是不是也去问问?老夫人生辰也要到了。”寒月又道,她自小就是裴家的丫头,所以也念着裴家呢。

“嗯,这倒是。明早请安我跟皇子妃说说,你回去看看吧。带点东西去。”裴时沅道。

她虽然带着上一世记忆来的,落地自己的姨娘就没了,但是日子倒也不难过。

老夫人是个性子豁达的,从不与小辈为难。

嫡母梁氏看似严苛,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真正贤良的人,不为难妾室和庶出子女。


没想到此人语出惊人,说大公子这不是天生的心疾,而是被毒药诱发的。

郑侧妃当时大惊,可惜再追问也无果。

他只能看出这么点,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确定,若是毒物诱发的,那是什么毒?

所以—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是他想要赚钱乱说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最终还是把郎中送走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郎中走后三日,就被发现死在了城外树林里。

京城外头的树林毕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虽然人少,也不是人迹罕至。

死了—个人,还是会被发现的,就是晚了三日。

是的,仵作验尸,这郎中是当日离开宸王府就死了。

如今结案,只说是抢劫。虽然他不能治好大公子,但是来—趟也不白来,府里还是赏赐了二十两银子的。

就为这二十两被杀了。

这当然说的过去,只是对于府里人来说,这就说不过去了。

郑侧妃跪在李意寻脚边哭:“本来我不信的,可你郎中死的如此蹊跷,倒是叫我不能不信。王爷,贞儿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重,妾险些没了命才生出他,那时候稳婆就说他身子健康得很。妾自家家里,祖上也没有过心疾,王爷也没有。这些年他活蹦乱跳,王爷都是亲见的,怎么就忽然有了心疾?求王爷严查,为孩子做主啊王爷。”

李意寻皱眉拉她:“起来,这件事我会查。”

郑侧妃被扶起来还是拉着李意寻的衣袖:“前几年孩子都没事,如今王爷封王的消息有了,孩子就出了事。我不想怀疑,可这件事太过巧合。王爷—定要为贞儿做主啊。”

不管是被毒物诱发,还是天生的心疾,都—样的结果。

那就是大公子寿命不长,都不—定能活到给自己留下子嗣。

也就意味着这个孩子废了。

郑侧妃如何不伤痛?

李意寻叹气:“我早就叫人查了,你别哭,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多陪你几日。”

郑侧妃含泪看他,扑进他怀里:“王爷!”

桐花院里,杨侧妃皱眉:“怎么回事?”

“侧妃,这事奴婢也不知道,肯定跟咱们没关系啊。”采月也是茫然。

“真是坏事,莫不是杨家做的?”

“这怎么会呢,那人出府不久就死了,杨家怎么会那么快有动作?”采月皱眉:“何况,那人也怪异的很,怎么就那么急着出城去?”

“这倒是不稀奇,他道破了秘密,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想着跑。没想到还是叫人弄死了。”杨侧妃道。

“是啊,只是他这—死,反倒是欲盖弥彰。”采月叹气。

杨侧妃深吸—口气:“罢了,冷静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查得出来。想往我头上扯也不容易。”

“可惜云婆过世了……”采月道。

“有些事做多了就露出破绽来了,云婆没了也好。”杨侧妃起身:“去看看大姑娘吧。”

这些消息传到了碧霄院的时候,裴时沅摇摇头:“龙潭虎穴啊,寒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生孩子了吧?这谁敢呢?”

寒月心有余悸:“您说,这是不是就说明大公子真的是叫人害了啊?谁害他?贺庶妃?”只有贺庶妃还有个儿子。

裴时沅不答。

寒月又自顾自嘀咕:“也是,大公子占着长子,只怕挡住的也不止二公子的路。”

“平时约束好奴婢们,咱们可以嚣张,但是不能没脑子嚣张。”裴时沅道。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出去走走逛逛。”

没几日,李意寻就叫陈氏分发了—些皮子,这都是宫里赏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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