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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结局+番外小说

墨墨是墨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丫头走到板车边,从最下方的一个角落里抽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那里的东西还是她偷偷摸摸自己收拾放到车上。大壮娘明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但还是打开检查,里面破破烂烂的一套衣服,是从前她穿的,实在穿不了,给了这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将这个破烂给带上。“什么破烂玩意。”大壮娘一脸晦气的将东西往地上一扔,追着问,“还有其他东西没?”“没、没有了。”小丫头不住摇头。她有什么家当,唯一的家当便是那套连娘都看不上的破烂衣服。她娘好像忘记了这一茬。“蠢东西。”大壮爹看着翻了一团糟的行李,“这些、这些、这些都扔了。”大壮娘刚一张口,大壮爹先一步开口,“你再哔哔,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就等死吧。”在这种时候,单独行动无异于等死。大壮娘心疼,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

主角:苏音杨里正   更新:2024-11-06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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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音杨里正的女频言情小说《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头走到板车边,从最下方的一个角落里抽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那里的东西还是她偷偷摸摸自己收拾放到车上。大壮娘明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但还是打开检查,里面破破烂烂的一套衣服,是从前她穿的,实在穿不了,给了这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将这个破烂给带上。“什么破烂玩意。”大壮娘一脸晦气的将东西往地上一扔,追着问,“还有其他东西没?”“没、没有了。”小丫头不住摇头。她有什么家当,唯一的家当便是那套连娘都看不上的破烂衣服。她娘好像忘记了这一茬。“蠢东西。”大壮爹看着翻了一团糟的行李,“这些、这些、这些都扔了。”大壮娘刚一张口,大壮爹先一步开口,“你再哔哔,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就等死吧。”在这种时候,单独行动无异于等死。大壮娘心疼,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

《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丫头走到板车边,从最下方的一个角落里抽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那里的东西还是她偷偷摸摸自己收拾放到车上。

大壮娘明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但还是打开检查,里面破破烂烂的一套衣服,是从前她穿的,实在穿不了,给了这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将这个破烂给带上。

“什么破烂玩意。”大壮娘一脸晦气的将东西往地上一扔,追着问,“还有其他东西没?”

“没、没有了。”小丫头不住摇头。

她有什么家当,唯一的家当便是那套连娘都看不上的破烂衣服。

她娘好像忘记了这一茬。

“蠢东西。”

大壮爹看着翻了一团糟的行李,“这些、这些、这些都扔了。”

大壮娘刚一张口,大壮爹先一步开口,“你再哔哔,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就等死吧。”

在这种时候,单独行动无异于等死。

大壮娘心疼,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家当一点点的被扔了。

“这天杀的!老天爷不长眼啊!”

有妇人忍不住嚎着。

“都是苦难人,那些人怎就反了。反了,为什么屠刀不向着那些贪官。”

“欺软怕硬罢了。”

“老婆子别想那么多,赶紧整理好行李,等会儿就出发了。”

“我舍不得那些东西,那都是跟了我们多年的老伙计。”

“唉,小命要紧,等以后稳定下来,再置办。”

“这世道人都活下去了,就别心疼那些物件了。”

……

大壮娘跟着一块骂,骂着骂着,眼角余光瞥见坐在一旁吃饼休息的苏音三人,视线移到了他们的骡车上。

她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袖,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

大壮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着那骡车很是心动,但一想到苏大山那一大家子人,又有些犯怵。

“你去说说。”大壮爹手肘捅了捅自家媳妇。

大壮娘白了窝囊的男人,朝着苏音三人走去,一靠近,脸上立马堆满了谄媚笑容。

苏音一瞧见着她这笑,就知道没好事。

“苏丫头,这一路走来,婶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最有本事的。我家那口子都不如你,他要是有你这个本事,我晚上做梦都要笑。”

苏音没有说话,直接当耳旁风。

大壮娘只得继续厚着脸皮开口,“哎,现如今这日子难,从家里带出来那一点家当,本就是家里抠抠搜搜挤出来,你说这扔掉是不是很可惜?”

苏音依旧没说话。

苏母和小姑苏宝珠亦是无视她。

大壮娘见着三人,愣是理都不带理会自己,心中恼怒,但也不好发作,依旧陪着笑,“苏丫头,婶子能不能给你打个商量,我家多出的行李,放你骡车上。我瞧着这骡车上还能放不少东西。”

“邻里之间得互帮互助不是,你是个心善的,想来不会拒绝的对吧。”大壮娘直接将苏音架在道德高台上。

道德是什么,那东西能当饭吃么。

面对小人,你讲道德,那绝对是脑壳有病。

苏音压根不吃她这一套,“我拒绝。”

“你……”大壮娘瞪眼,万万没想到这丫头拒绝得如此生硬,都不带一点委婉。

她都那般说了,这死丫头还不松口,果然赔钱货都不是好东西。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大壮娘脸上的笑容一敛,双手叉腰,怒目而视。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苏音轻笑着,那轻松姿态,比骂人更气人。

“大壮娘,你又来欺负我家外甥女。”

大舅母听到动静,马上赶来,眼神不善。


杨里正走到苏音跟前,“苏丫头,如果那群人活下来,这五人又没有归队,只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三外祖,我和小舅舅两人,出去打探—下就清楚了。其他人,就在此地休息。另外派遣—队人去寻找水源。如果我们在天黑之前没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们,我们会想办法过来找你们。”

“好。”

“我跟你们—道去。”杨屠夫开口。

杨里正看了他—眼,略—思忖,“你去也行,但要听从苏丫头的。”

“嗯,—定。”

苏宝珠面露忧色,“音音,注意安全。我们在这里等你。”

苏母想骂她,但又舍不得,“你这丫头……”

“娘,小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就远远看—眼,不会靠近那群人。”

“趁着现在天还亮着,赶紧走。早点回来。”

苏音、杨大河、杨屠夫三人原路返回,奔向管道。

三人身上没有负重,行走起来速度很快,用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穿出了树林,到了官道。

三人往前行走了—段路,并未见到任何人马。

突然,—阵风飘过,—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而至。

苏音与杨屠夫最先闻到,“有血腥味。”

“应该就在前头。”

三人准备从林子里穿过,以防与人正面对上。

走了莫约—盏茶的时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前方百米处,躺着密密麻麻的尸体。

杨屠夫刚想往外走,苏音—把将他拉住。

“再等—等。”

杨屠夫点了点头。

三人蹲在灌木丛后方,静静的等待着,这—等便是两盏茶的时间。

苏音观望四周许久,确定追杀的那—行人已经离开,这才起身,从灌木丛后方走出。

她将之前准备好的三条布拿出,分给杨大河与杨屠夫。

“蒙住口鼻。”

两人照着苏音做。

三人蒙住口鼻后,这才走向尸体所在的地方,浓烈的血腥味,引来无数的苍蝇蚊虫,还有不少专吃腐肉的乌鸦。人—靠近,苍蝇蚊虫齐飞。

苏音蹲下身体,查看想要看看他们身上是否带有身份标识的令牌、衣服首饰之类。

—具具尸体,搜查过后,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直到搜索到为首的首领,此人的衣服被人暴力撕扯开,脚边有—块令牌,莫约有手掌大小,纯铁打造,上面刻着三个字云十三。

“云十三。”

这个看着像是身份令牌。

此人全身都被人扒个精光,就剩下底裤,再看其他人都是穿戴好好的,可见这个人身上必然带有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便是引来杀身之祸的源头。

苏音都不用找了,这人身上有用的东西必然都被带走。

正准备离开时,注意到与衣服混合在—起的—块布料,瞧着材质与衣服完全不同。

她拿起—看,是—份舆图。

这可是好东西!

这东西对于追杀的人无用,但对于她而言却是顶好的。

要知道在古代,舆图只有上层者才能拥有,底层的百姓可无法获得,市面上是禁止买卖舆图。

之前购买物资的时候,专门寻找过舆图,别说买,商家—听,都会带着有色眼镜打量你。

在这两眼—抹黑的大雍朝,这—份舆图,可比钱财更有价值。

苏音摊开舆图,面积不大,上面所绘制的地形、山川河流、城池与现代的地图不—样,但也足够清楚。

唯—可惜的是这份舆图只涵盖了梅州的两个郡,其中—个郡,便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岭西郡,另—个则是隔壁的南坪郡。


交易达成后,马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这两头骡子要砸在自己手里。

骡子虽然比马拉得东西多,速度比牛快,又有驴的耐力,最适合长途驮运货物,但是它有两个最大的缺点。

第一价格比马都贵【马匹价格一般在30-100两以上(上限不定),看品种而定】。

第二骡子无法繁衍,对于农户家而言,非常不划算。

骡子基本上都是商户,军队用得比较多。

这两匹骡子原本是某家商户订下的,哪知道那家商户因为招惹了权贵,下了大狱,这两匹骡子就放在手里好些日子,都没出售出去。

现在出售出去一匹,自然是高兴,越早出售赚头越多。

马贩子的速度很快,让人套上了板车,搬上草料。

两人牵着骡子先去了一趟布衣坊,购置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和被褥、麻布,又买了好些油布,再去之前李掌柜的药铺里购买了不少药品。

粮食还不够多,苏音又去了一趟粮铺,没想到粮食又涨价了,稻米都涨到了三百二十文一斗。

苏音是南方人,喜欢吃稻米,但价格太贵,兜里二百两原本看着多,但一花起来就显得不够用。

她只能买便宜的稷米,这一次没买陈年的稷米,又购入便宜的白面。

骡车上已经堆放不少东西,但被苏音用油布盖着,最上头用草料遮掩着,让外人瞧不见里面的东西。

“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里。”

苏音手指着对面的铁匠铺。

逃荒路上,有一个好的防身武器,能震慑住不少人,增加自己的生存希望。

铁铺老板见有客人上门,即便是女子,也没怠慢。

“姑娘,你需要什么?”

“你们铺子里可有长刀?”

“有。这些都是,你看要哪种?”

苏音看着一排的长刀,样式只有一种横刀,至于仪刀、障刀、陌刀,就并不是他们这种平民百姓能用的。

仪刀是贵族所带的配件,障刀、陌刀多用于军队和衙役使用,而平头百姓大多数用横刀。

横刀有长有短,每一把重量不同,价格自然也不同。

苏音上手试了试,最终选了两把横刀。

“有短刃吗?”

“有。”

苏音挑选了三把短刃,将挑选好的两把横刀,三把短刃放在面前,又挑选了一个不大的小铁锅。

“老板,算算多少钱?”

铁铺老板心里高兴,这可是大客户,一年到头都难得遇到这样的顾客。

“近两年不太平,材料上涨,这个价格也涨了不少。”

铁匠铺老板怕价格吓到客人,提前打了预防针后,才开口报价,“这横刀五百文一把。短刃,全算你二百六十文一把,锅也算你便宜点,一百文,总共一两八钱八十文。”【注1】

“一两如何?”

铁匠铺老板心头一颤,这小姑娘杀价也太狠了。

“哪有那么多赚头。这样吧,那八十文给你抹了。”铁匠铺老板一脸肉疼的说道。

毕竟,八十文可以买好几斤稷米了。

苏音看老板那肉疼样,笑着道:“老板,不用便宜,送我两把柴刀如何?”

一把菜刀差不多五十文,两把柴刀也就一百文。

铁匠铺老板直接麻了,这丫头太能还价了。

“行吧。”铁匠铺老板心一横,点头同意。

付了钱,带上东西离开。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但有一样东西,是不能缺少的,那便是户籍证明。一旦开始逃亡,有户籍在身,就不是流民,没有户籍证明,只能充当流民。

这次购买的东西多,白日里不方便行动,等到夜色渐浓后,才敢往那座山上走。

苏宝珠举着火把,在前面照明,苏音牵着骡车往山里走,山路不好走,两人走得极慢,时不时用柴刀劈开一条路,好方便骡子行走。

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规整好。

苏宝珠重新穿回旧衣服,到村子里后,得想办法弄来她们的户籍证明。

苏音在洞里找了一处相对平坦干燥的地方,在上面铺上了一层干草,再将草席放上,准备就这么凑合睡个几日。

晚餐是从镇上买来的是三个肉包子,配着一碗水,对付着过去。睡前,苏音靠近火堆,接着火光,改造了一下新衣服,在上面加了一些补丁,这样也不突兀。

第二日一早,苏音赶着骡车前往舅舅家。

一来练习赶车的技术,二来也是想帮舅舅一家。三则是找帮手,人多力量大,光靠着他们一家人,太过势单力薄,容易成为别人争抢的对象。

若是能说动舅舅他们,安全上又会多几分保障。

苏音有三个舅舅,母亲杨春香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大舅舅,下有一个小舅舅,三个舅舅对母亲不错,连带着三位舅母也不敢欺负她。

大舅舅是木匠,有生意的话,在家里做做木工,没生意时,下地干活。二舅舅与小舅舅两人都是在地里刨活的,但是能打一手好猎,这都归功于太外祖。太外祖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打猎好手。

苏音一抵达杨家门前,在庭院里浆洗衣服的三表妹杨桃花惊喜出声。

“苏音表姐,你怎么来了。”她将目光落在那辆骡车,“这是……”

苏音将骡车赶入庭院,“舅舅呢?”

外祖父和外祖母早两年相继离世,家里就三位舅舅,也各自分家,但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爹、大伯、二伯和娘他们都在田里。这天不下雨,河道里的水都快干涸了。我爹说,要是再不下雨,今年收成可就没了。”说着,小小的人叹了一口气。

整个家里就她和小表弟二人,其他几位年长都在地里帮忙干活。

三表妹给她端来一碗水。

这天气已经晴天了三个月,不落半点雨。不仅仅是此地,整个梅州都是如此。

三表妹叫来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小湖,去地里告诉娘,音音表姐来了。”

小表弟杨湖应了一声,便往地里跑。

不消片刻,三舅母回来,稀奇的看着庭院的里骡车。

“这骡车是哪来的?你母亲呢?”

“母亲在家里,我今日过来是找舅舅有事商量。”

“你舅舅还在地里忙活。要是不急的话,晌午时你舅会回来休息,到时候你有什么事,与他再说。”

“行。”

苏音帮着三舅母和表妹帮忙拾头家里的活计,等到了晌午,三位舅舅家、两位舅母、四位表哥、一个大表姐全部回来。

“小音,你母亲呢?”

“在家里,母亲让我过来同舅舅们商量一件事。”

见外甥女一脸严肃,三位舅舅也跟着上了心。


苏音拿着一把碎银子,前往成衣铺子,让苏宝珠守着背篓。

进入成衣铺子,伙计一看她的穿着,没搭理。

苏音也不在意,手指着墙上挂着那套素色衣服,“伙计,我给两身。”

伙计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提醒道:“姑娘,那一身衣服别看素色,但都是棉布做的,价格可不便宜。”

“多少?”

“一套三百文,两套也就六百文。”

正常买棉布,一匹需要两百文,一匹布做一身衣服绰绰有余,多余的料子还能做里衬。三百文一套,普通家庭基本不会买,大多数都是自己买一匹布,自己裁剪,既合身又实惠。

苏音没时间,兜里有钱,自然买现成的最划算。

她没有废话,直接拿出一块细碎的银子,伙计看到那碎银子很是诧异,脸上立马堆满笑容,从架子上拿下衣服。

她又买了里衬和新的鞋子,总之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换新。

“你们店里可有换衣的地方?”

“有、有、有,我带你过去。”

苏音终于脱下那一套满是补丁的衣服,穿上舒服、干净的新衣服,整个人顿感舒服。

伙计看着新鲜出炉的苏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心里忍不住嘀咕着。

这农家小丫头,只不过换了一身,咋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好像是大家族出来的孩子。

苏音拿上另外一套衣服和换下的破布衣裳,离开了衬衣铺子,离开前顺便问了一问,麻布、现成棉被的价格,大概知道价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她不打算在这里买,毕竟,刚刚穿了那么一身衣服,一口气买太多东西,容易招人眼。

越是在这种时候,做事越得小心。

从铺子里出来,刚走到巷子里,便听到苏宝珠呼叫声。

“你们别过来。”

苏音心下一凛,飞奔过去,冲进巷子,就见两名二流子,将苏宝珠团团围住。苏宝珠紧紧的抱着背篓,眼神惊恐、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两人转过头,在看到苏音,眼里有几分忌惮,能穿的这么好的,家境不错。

“小娘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苏宝珠见她来了,眸中放光,“音子。”

“哎呦,你们俩认识?”

苏音没有回应,径自上前,在那人准备张嘴前,直接给了两人一个大逼斗。

两人被打懵逼了。

这人怎么不讲武德,居然搞偷袭!

“你、你敢……”

其中一人刚一张嘴,苏音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直接将人狠狠摔在地上。

“哎呦!”地上的二流子痛苦的呻z吟。

另外一人见苏音看向自己,吓得往后退,“你别过来。”

“滚!”

那人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地上的人,见同伴走了,也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慌忙逃离。

这些不务正业的二流子,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主,好好说话,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危机解除,苏宝珠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她,“音子,你好厉害。”

苏音不在意的摆摆手。

对付这两个二流子,她都没用什么力。

在蓝星时,她曾经在特殊部门服役过,由于得罪某个二代,被迫退了伍。

这具身体羸弱,无法与前世那具身体比较,但做一些简单的防御攻击动作还是没问题。

“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没事就好。”苏音将包裹塞到她手里,“你去换一身衣服。”

苏宝珠换好衣服出来,走起路来同手同脚,有些不自在。

“衣服穿着不舒服?”

“不、不是。”苏宝珠急忙摇头,“是、是衣服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我怕弄脏衣服。”

“衣服就是拿来穿的,脏了洗就是。不用太在意。”

“嗯。”

纵然明白苏音的意思,但苏宝珠心里依旧心疼新衣服,就怕弄脏了。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今日马市开市。”

他们所在的县城,只是一个小县城,马市不是天天开,每隔几天才开一次,需要买卖的人家都会等着开市那日。

逃荒路上交通工具很重要,有马车能带更多的东西,人也会相对轻松一些,单靠人力背着家当,苏音想想就觉得恐怖。

一到马市,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马市很热闹,有不少客人在看牲畜。

有摊主注意到了苏音二人,虽然来马市的女子少,但也不是没有,倒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见二人穿着不错,有人摊主上前询问。

“两位姑娘,要买点什么?”

“你这里有骡子吗?”

“哎哟,你可问对了。我们家刚到了两匹骡子,都是成年的,健壮的很。”

“带我看看。”

“好咧。”

摊主带着两人往自己马厩摊位走。

“前面那个就是了,马厩里都是我们家的。”

马厩有马、有牛、有驴、有骡,品种倒是齐全。

“你看我们骡子,是不是很壮实。”老板卖力的推销。

苏音没有回应,而是走进了马厩,近距离检查骡子的情况,想要分辨骡子的好坏,先看毛发光泽程度,牙齿是否整齐,眼窝是否有红肿、流泪。

她上手摸着骡子的背部,检查它们是否平坦,有没有凹陷或者突出的部位,再检查四肢的情况,以及蹄子的健康,最后再看骡子的神情状态。

苏音检查过后,确定这骡子没什么大问题,这才开口询问,“多少钱?”

马贩本以为小姑娘见识浅,但看苏音一系列操作后,就知道这小姑娘是不好糊弄的主。

他也不敢乱开价,“五十五两。”【注1】

“有点高了。五十两。”

苏音很平静的还价,一旁的苏宝珠早就因为价格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老板与苏音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

“不行、不行。五十两,我们就亏了。你诚心买,我也给你一个诚心价。五十四两。”

“太贵了。”

“五十四两真的最低价格了,这样吧,我给你额外赠送三袋草料。”

“老板,这样吧,你也不用给我便宜了,你给我套一个板车外加三袋草料,如何?”

两人一阵讨价还价后,最终老板一脸肉疼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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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骡子价格参考了唐朝时期。在唐朝时期,一匹成年的骡子价格在几十贯到上百贯之间。据《新唐书·食货志》记载,唐德宗贞元末年(公元 805 年前后),一匹骡子的价格约为 45 贯(两)。而在唐宪宗元和年间(公元806-820年),一骡子的价格则约为 70 (两)贯。此外,《太平广记》中也有记载,一匹优良的骡子价格可高达数百贯。】


最后—人,终于倒下,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头部,被铁锹砸得头盖骨凹陷,这副死相,成了五个人当中最凄惨、也是最憋屈的死法。

“死了,他终于死了。”

人群里发出惊喜声,惊喜过后,便是—阵后怕。

不少人因着第—次杀人,手不停的发抖。苏音也故作颤抖的抖着手,苏母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她冲着苏母露出—个安心的微笑,“娘,我没事。”

她的头靠在苏母的肩头,低声自语着,“我不想再死第二回。”

苏母越发心疼女儿,女儿这些日子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里心疼的不行。她也死过—回,纵然也有所改变,但与女儿相比却是大巫见小巫。

女儿努力得为她遮风挡雨,她既感动,又心疼。

在他们还在平复心情情绪时,苏音第—个起身,走到阴鸷青年尸体旁,扒开他外面破落的衣裳,露出上好的里衬。在他的身上—阵搜刮,从中摸出了—个银袋子,还有—把匕首,—瓶金疮药,却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她接着去下—具尸体上搜索,同样收获了—些东西,也依旧没任何标识。

在她搜第四具尸体时,大壮娘的冲了过来,“苏丫头,碰死人的事,太晦气,还是我来吧。”

苏音没理会她,手中动作未停,摸出银钱袋子,确定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直接起身离开。

大壮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撇撇嘴,但没敢多说—句话。

方才苏音干脆利索的连杀四个人的样子,站在后方的老人、妇人、孩子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将最后—具尸体搜刮后,苏音将收来的东西摆在杨里正面前,将所有人银子倒出。

五人之中,最有钱的当属阴鸷青年,足足有十二两,外加几个铜板。

其他人身上的银子就少很多,只有三四两,五人全部家当,加起来有二十七两。

众人看着二十七两银子,皆是眼热,但谁都没有动,等着杨里正分配。

杨里正站在后方,纵观全场,最是清楚。

“这次参与的人,每人都有份。”

在场的人皆是—喜。

杨里正接着道:“五个人,其中四个都是苏丫头所杀,尤其是第—个人,是苏丫头单独击杀。那人的东西,理应归苏丫头。你们可有疑义?”

大伙都清楚,阴鸷青年的油水最多,但那人的确是苏音—个人单独击杀,没人敢说什么。

她杀的,归她也是应该的。

“没问题。”

“反正我没意见。若非苏丫头,我今日只怕就要死在这里。”杨屠夫感激的看了—眼苏音。

杨里正心里清楚,今日他们能全须全尾都在,是靠了苏音。

她的功劳,哪里是击杀四人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她敏锐的洞察力,让他们提前避开危险。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继续。其他人的银钱,总共15两。这次参与人数有四十三人,每个人可得三钱三十八文。”

三钱三十八文,这钱等于白的,不少人脸上露出喜色。

有些家庭,这次三四个人上,核算下来—家子能拿到—两银子。

—两银子,在往日他们得做工许久才能拿到。

“余下的刀,有需要的可以购买。没有人购买的话,等永清县后,换了银钱,再统—分。至于那些金疮药,就给受伤的人用。”

“这么安排,有人可有意见?”

没有人提出异议,事情就这么定下。

这里刚刚经历过战斗,地面上留下不少鲜血,鲜血容易引来野兽。他们没多待,换了—个地方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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