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达西塞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由网络作家“卷帘惊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哪里会睡觉,尽胡说。”江澈微笑的说道。“真的,小姐,今早儿我发现我们院子里的花都没有开,刚才看见菊苑里面的花也没有开呢。”“是吗?”彩云从来不说谎,江漪就起身去院里看了一下,花儿果真跟睡着了似的。“咦,这就奇怪了,怎么花儿都把花瓣合起来了。”江漪说道。这时,江预走进院子,问道:“你嫂子醒了吗?”江漪回头,看着江预说道:“还没有呢,大哥,你说奇不奇怪,这些花儿怎么跟嫂子一样睡着了。”江预看着这些花,也顿觉奇怪。“大哥,你不在吏部处理公务,怎么回来了?”江漪转身看着江预问道。“免官在家,闭门思过。”江预回道。“因为去流山的事吗?”江预着急的问道?“你说呢?”说着,江预就进来看向晚舟,看着她的样子,如同一个沉睡的婴儿。方府里,公主听说...
《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精彩片段
“花哪里会睡觉,尽胡说。”江澈微笑的说道。
“真的,小姐,今早儿我发现我们院子里的花都没有开,刚才看见菊苑里面的花也没有开呢。”
“是吗?”彩云从来不说谎,江漪就起身去院里看了一下,花儿果真跟睡着了似的。
“咦,这就奇怪了,怎么花儿都把花瓣合起来了。”江漪说道。
这时,江预走进院子,问道:“你嫂子醒了吗?”
江漪回头,看着江预说道:“还没有呢,大哥,你说奇不奇怪,这些花儿怎么跟嫂子一样睡着了。”
江预看着这些花,也顿觉奇怪。
“大哥,你不在吏部处理公务,怎么回来了?”江漪转身看着江预问道。
“免官在家,闭门思过。”江预回道。
“因为去流山的事吗?”江预着急的问道?
“你说呢?”说着,江预就进来看向晚舟,看着她的样子,如同一个沉睡的婴儿。
方府里,公主听说江夫人中了毒,江预又被免了官,就打算来看一下。她收拾好,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江府。
方彧和方宁看见江预,都争相要江预抱,江预只能一手抱一个。公主很久没有见江漪,非常高兴,发现她的肚子大了很多。就跟江漪说:“肚子尖尖的,一定是一个小子。”
江漪微笑的说道:“借公主吉言。”
“还有啊,你看你的脸,又圆了不少,你可不要贪食,到时候好生产。”公主关切的问道。
这时,方宁跑过来,“娘亲,娘亲,江叔叔家的花儿怎么都睡觉了。”
“花儿睡觉,怎么可能!”公主回应方宁道。
“不信你去看看。”方宁奶声奶气的拉着公主的手说。
公主看了一眼江漪,就起身跟着方宁去看了那些沉睡的花。发现每朵花都把花瓣合起来,真的跟睡觉了一样。
江预横抱着方彧在转圈,方彧欢快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花园。公主见状,赶紧走过去,说道:“如此顽皮,还不赶快下来,江叔叔都累了。”
方彧听后,就要停下来,江预只得停下来了。
“你太宠着他了,这么喜欢孩子,你赶紧生一个。”公主对着江预说道。
“是,公主。”
“这次皇兄免你官职,一定有苦衷,你不要放在心上。”
“皇上之心,微臣明白。”
“时间过得真快啊,想想那时年少的时光,真是让人怀念。那时我们六个人一起策马奔腾,多么欢畅。如今我们都各有所忙,再也没有那快乐的时光了。”公主看着满院沉睡的花朵,惋惜的说道。
“人的一生,每个年阶段都有属于它独特的记忆。”江预说道。“就像这满院子的花,它们也曾热烈绽放过。”
公主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沉睡的花朵,江预伸手轻轻摩挲着这些花朵。
“或许,我们也该学会接受生活的变化,珍惜每个阶段的美好。”他说着,将放在花朵上的手缩回来。
公主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是啊,时光荏苒,我们都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但心中的那份情谊,却始终如一。”
带我去看看你的新娘子吧,还没有见过她呢。公主看着江预说道。
江预、江漪带着公主来到菊苑,公主看着床上沉睡的向晚舟,惊叹的说道:“如此美人儿,怕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江预,你真是好福气啊!”
江预回道:“谢公主谬赞。”
这时琳琅进来,看着这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慢慢走到江漪身边。
江漪对她说:“赶紧给公主请安。”
琳琅吃了一惊,即刻跪下说道:“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听到这个数字,江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丝赞赏之色。
“没想到你不仅看得快,还记得如此清楚,不错。”江老太太微笑着说道。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露出钦佩的神情。
只有江澈—脸不信,他怀疑地问道:“你可知道,若是记错了账目,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向晚舟微微—笑,自信地说道:“叔郎请放心,妾身岂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若是诸位还有疑问,可以查对账本。”
江老太太摆摆手,制止了江澈,说道:“不用了,你再说说府上其他产业的账目情况吧。”
向晚舟——把各个产业的账目清晰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把账目记错的之处,小到分毫都说了出来,大家用账本来对了—下,果真没有出入,而且账目真的有记错之处。
所有账目说完,众人惊叹不已,他们原本以为向晚舟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出色的记账能力。
江澈的脸上也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新嫂子。
向晚舟微微—笑,轻声说道:“这都是些微末技艺,不足挂齿。若还有其他需要,晚舟定当竭力相助。”
江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喜:“如此贤良淑德、才貌双全的儿媳,实乃江家之福。”
江漪也高兴的说道:“大哥的记忆力是最好了的,没有想到嫂子的记忆力更出群,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湘姨娘也说道:“老夫人,这少夫人不仅是百花仙子,还是—个管账之才,真是江府的福分,也是大少爷的福分啊!”
老太太站起来看着向晚舟说道:“既然账都看完了,你来京城也好些日子了,今天你就出去逛逛,看看这京城与江南的不同吧!”
向晚舟行礼说道:“多谢奶奶。”
江老太太转身对江漪说:“你嫂子刚来京城,自然不熟,你大哥又不能出门,你就带着你嫂子好好逛—下京城吧!”
江澈听了老太太的话,心中狂喜,赶紧回答道:“好的,奶奶。”
江漪看了—眼江预,湘姨娘心里也涌起了—阵波涛。
江澈回到屋里,换了—身衣服,他站在镜子面前,审视着自己,虽然没有大哥俊美,没有大哥的气宇轩昂,但是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向晚舟和琳琅回到菊苑,换了—身男装准备出去,走到菊苑门口,刚好遇到江澈。江澈看见—身男装的向晚舟,竟然比自己和大哥还俊俏,然后说道:“嫂子,你穿女装,让女子逊色,现在穿了男装,也让我们男子逊色啊!”
向晚舟回答道:“叔郎见笑了,就是—副皮囊而已,人最美是内在,内在的丰富,才是最好的容貌。”
江澈听了,连连点头,“嫂子说得极好!”
他们—起来到大门口,正巧碰上江预。江预看着—身男装的向晚舟,手里拿着折扇,—副书生装扮,相貌俊美,身姿高挑,又有几分英姿。再看看江澈,特意装扮过,看起来不似平常顽劣,端正了很多。
向晚舟见了江预,连忙行礼说道:“夫君,妾身出去—趟,请问夫君有什么需要代劳的?”
江预看了江澈—眼,说道:“好好带你嫂子逛逛,记得别误了回来的时辰。”
江漪听了江预的话,大声的说道:“放心吧,大哥。”江澈说完,就跟着向晚舟、琳琅出门了。
江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看着向晚舟从容的步履,略有沉思。
御书房里,皇上笔下,“胜”字生纸上,字成。他准备起身,姜总管说道:“陛下,宣王、成王求见。”
“宣。”皇上说。
宣王和成王进来,分别参见了皇上。皇皇上起身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
宣王笑着说:“陛下眉眼紧收,定是担心战事,有江预在,陛下就把心装在肚子里吧。”
“是啊,皇兄,这次援军我已经下了死令,不服从方允统领者、贪生怕死者,方允随时可以杀无赦。”成王说道。
“朕自然是相信三弟的,今日你们怎么一起来,有何事?”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这几日,陛下忧心难以入眠,皇嫂见了是担心不已,所以特地叫我们前来,带陛下去马场策马啸西风。”宣王拍着皇上的肩膀说道。
“既然皇兄和三弟这么有心,我岂能不领情,走。”
三人在马场赛马,竞相追逐。马上的他们,十几岁时的张扬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雄姿。他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带他们骑马、射箭、打猎,那时的他们个个真诚相待,而现在,各有心机。
他们策马来到一处高崖,看着眼前起伏的江山,都沉默不语。这些巍峨秀丽的江山啊,是多少英雄白骨堆成的啊!又沉睡着多少英魂啊!高崖下的水流急涌,仿佛是战场上厮杀的声音。明日就要发动全面进攻了,胜败在此一举,三人骑着马,斜阳把金光洒在他们身上,此刻的他们唯有祈祷。
边塞的夕阳,把江预的影子拉得好长,无人与他立黄昏。晚风吹着他的衣袂,拂过他的细长的眉梢,触摸着他冷冽的面庞,他已经完全褪去了青少年的光彩。
方允和宋达,远远的看着他,不敢前去打扰,因为他们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的孤独。所以他们总是希望有一位懂他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给他带去心灵的慰藉,让他重新言笑起来!
晨光从东面升起,红日跳出地平线,慢慢向上爬,它射出来的光芒是胜利之色。
宋达再度亲自到中陵城军队指挥作战,敌军此番攻势更为凌厉。尤其是他们的战马,躁动异常,横冲直撞,致使背上的骑手纷纷跌落,敌军无奈只得下马。
此时的敌军战马,皆发出痛苦的嘶鸣,向着空旷之处狂奔而去,原来它们食了沾有催情粉的草料。右路军的马匹跑了,然而右路军依旧如往常般猛攻大越城门。宋达依计佯装,岂料敌军的箭矢长了眼睛,径直朝宋达袭来。他尚未来得及躲避,一箭便射中他的肩胛骨。
“将军,将军”!众将士呼喊着。
敌军见宋达负伤,顿时士气大振,奋不顾身地向前冲杀。城门终被攻破。他们一心只想擒拿受伤的宋达,全然不顾那些躺在地上装死的大越士兵。这些大越士兵悄然起身,换上敌军军服跟在敌人后面。突然,敌军队伍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全身燥热,面红耳赤。而此时,一群少女在他们前面奔跑,看见这些少女,他们再也无心作战,都放下武器,去追随那些少女。
西雷见状,赶紧命令他们保持队伍,不要散乱,可是,有谁听他的指挥呢?此刻意乱情迷的士兵心里只有追上那群少女。他们追进小巷,他追进小屋,追到井旁,他们终于不再躁动难耐了,因为这些少女割了他们的喉,放干了他们身上的血。
右路军的粮草部队,尚未抵达中陵城,他们胯下的马匹也躁动起来,将他们掀翻在地。此时,一阵狂热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们身旁躁动的马儿闻声而动,朝着那更广阔的天地奔去了。
这时,宋辉和十名精兵解决了运粮草的人,然后和那些装死的大越士兵聚拢。西雷前面的队伍已经不受控制,只能命令后面的队伍,哪知道,后面队伍里的宋辉一跃而起,把他踢下马。
这时,他才知道他输了,为了保住性命,他向空中发射了成功攻城的胜利烟火,西塞王开怀大笑,他仿佛看见了大越金銮殿上的那把龙椅就在他眼前,崔定邦那些貌美的妃嫔就在他怀里。他发出信号,让西路军驰援东路军,轰开东皋城的城门。
西班得到信号,集结军队,准备出发。他的这支军队,人数众多,战斗力强劲。前些日子攻打西凉城,伤亡少,又休整了很久,个个都是狼一样。
当西班准备出发时,曾行一行人挟持着西班的将领的妻儿老小出现在城楼之上,西班的将领看见自己的妻儿老小落入敌军之手,西班的将领们愤怒不已,他们指责曾行卑鄙无耻,但却无计可施。西班的士气受到影响,原本高昂的斗志开始动摇。
然而,西班试并不顾将领妻儿老小的性命,而是命令大部队继续前进。曾行说道:“如果你们继续前进,我就杀了他们。”
西班说:“要杀就杀吧。”
曾行杀了西班一个将领的妻子,杀了一个西班将领的儿子。其他将领则不肯前进了。
西班怒火燃起,给我前进,他的将领们顾忌妻儿老小的性命,依然停步不前,焦灼万分。
城楼上的曾行说道:“只要你们敢前进,我一定会继续杀,直到杀光为止。”
西班被彻底激怒,他拿起命令弓箭手拿起弓箭一齐对准城楼,说道:“让我来帮你杀吧。”
西班的将领凝视着西班冷峻的目光,沉声道:“大王,切不可杀他们,不可杀他们,他们乃我西塞之民啊!”
“西塞之民,理应为西塞而亡。”西班漠然道。
部分将领被西班之语激怒,纷纷掣出武器,指向弓箭手,厉声道:“若尔等敢射,便与他们陪葬!”
西班怒喝:“放箭!”一支支利箭如飞蝗般射向城楼,没入城楼上众人的身躯。
一些将领眼见自己的妻儿老小被弓箭手射死,皆怒不可遏,抄起武器与弓箭手厮杀起来。曾行见西班军队自相残杀,嘴角微扬,悄然离去。
西班的军队混战许久,西班方才平定。继而继续前行,驰援东路军。
然后,在路上,方允早已经布置好陷阱,等着西班。方允隐藏在树林中,看着西班的军队逐渐靠近陷阱区域。他挥手示意,让手下的士兵保持安静。
当西班的先头部队踏入陷阱范围时,地面突然下陷,无数的尖刺和绳索从地下弹出,将西班的士兵困在其中。西班的士兵们惊慌失措,试图挣脱束缚,但陷阱设计得十分巧妙,让他们无法逃脱。
方允一声令下,他的士兵们从四面发起了攻击。西班的军队在混乱中反击。方允知道敌众我寡,既然损伤敌军和影响士气的效果达到,就佯装落败,转到后面烧了西班的粮草。
“王御医来了。”曾宥说。
江预听到了曾宥的话,赶紧把向晚舟的衣服放下来,并把向晚舟伤口位置的衣服撕破,露出伤口来。
“里面请,王御医。”曾宥带着王御医进了卧房。
王御医检查了伤口,按了按伤口,也用手指沾了黑色的液体,然后拿出银针,银针瞬间变黑了。江预看着银针,面部表情紧缩问道:“御医,这个是什么毒,怎么会如此厉害?”
“江大人,少夫人中的千花毒。”王御医说道。
“千花毒,这种毒怎么从未听说过。”江预疑惑的问道。
“此乃一种奇毒,乃是由一千种各的鲜花汁液提炼而成,再佐以五步蛇之蛇毒制成。此毒虽不致人性命,然会令人皮肤溃烂,致使面容与身躯之肌肤皆毁。其无色无味,乃慢性毒药,会缓缓侵蚀人之肌肤,尤是沾水之后,毒性发作更速。”
“看来是有人想毁了嫂子的容貌。御医,可有解药?”江澈着急的问。
“千叶草才能解这种毒,但是千叶草生长在潮湿之地,虽然高山脚下都会生此物,但极为少见,很难寻到。”御医说道。
“御医,你可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江预看了一眼江澈,然后看着王御医问道。
“五日前。”王御医说道。
“五日前,亦即在成婚前三日,我方才查看过她的伤势,观其伤口,亦是五日前所造成。”江预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说道。
“江大人,夫人伤口只要好生修养就会恢复,我这里有遏止毒药散发的丹药,你可以帮夫人服下。可要解此毒,必须得千叶草才是。”王御医说完,就把手中的丹药递给了江预。
“好的,有劳王御医了,曾宥,送御医回府。”
“御医,请。”曾宥带着御医离开。
“大少爷,要不要派人出去找千叶草。”曾行问道。
“现在不着急,明日再说,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江预说道。
“我们走了,这里怎么办?”江澈疑惑的问道。
“你们去休息,我留下来。”江预看着江澈说。
江澈和曾行离开后,江预走进卧房,坐到向晚舟身边,轻轻把她扶起,让她的后背靠着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轻轻捏住她的嘴,把药放进她嘴里,再捏一下她的喉咙。向晚舟就这样靠在江预的胸前,一副柔软无骨的样子。
江预双手扶住她的两肩准备让她躺下时,忽然发现她手向上的茧子。他把她的手掌心朝上的放在自己的手中,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可是掌腹和指腹都布满了茧子。仔细一看,这些茧子是长期形成的。
江预赶紧摸她的任督二脉,发现她并不会武功。她是向家千金小姐,怎么会满手茧子呢?江预把向晚轻轻放到床上,然后起身去看她的几个大箱子。
江预把几个箱子都打开,发现有两个箱子全是书籍:《战国策》、《左传》、《诗经》、《中庸》、《孟子》、《屈原》……一个箱子装的是平常的衣物。江预打开最后一个箱子时,里面是一些小玩意儿和小孩子的衣物,在这些物品的上面还放了一张纸。江预拿起纸条,上面写着:
姐姐,对不起,我才十七岁,我真的不想这么早出嫁,而且更不想嫁给那个死了两个夫人的老鳏夫。只能委屈你替我嫁给他了。为了弥补你,我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给了你,爹和娘也给你准备很多嫁妆,足够你在江家生活一辈子。还有,这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小玩意和一些小宝宝的衣物,等你有了宝宝,就可以用得上了。还有,听说京城里的大官妻妾成群,他们不喜欢木头美人,都喜欢有趣风骚的姑娘。虽然你貌美,可是性子沉闷,时间长了,一定会宠爱不再。不过你别担心,我给你准备一样法宝,就在箱子的最底下的最右边,你记得看哟!还有,你有三年没有过生辰了!不过,你别难过,等八月十五那天,我一定会悄悄来京城给你过十九岁生辰的,给你带上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和酥糖。还有,我一定经常去给大娘扫墓的。你的坏妹妹晚晴敬上!
江预看完纸条,眉头紧蹙,然后蹲下身子,去箱子底下找到了那本法宝,他一看,原来是春宫图,他赶紧合上放在原来的位置,也把纸条放好,关上了箱子。看来,向晚舟不曾打开过这个箱子。
他双手抱在胸前,走到向晚舟的床边,仔细审视着向晚舟,这时的向晚舟如同一个一个睡美人,江预思虑着:“她不是向晚晴,她到底是谁?谓的嫁妆也没有看见,她的嫁妆哪里去了?还老鳏夫。”江预发出一声“哼”,江预来到向晚舟的书房,书架上只放了一些医书和一些不同文字的书籍。江预想着,一个女人一定不简单。他转身,看到书案上有一本打开的一本书,他拿起书,看了打开的那一页,“千叶草”三个字出现在他眼前。看来,向晚舟知道自己中了毒。
江预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发现已经是半夜了,他得赶紧养一下神,明日还得出去一趟。他坐在椅子上,手肘靠着椅子扶手,手握成拳头,支撑着头,就闭上了眼睛。
日光悄悄升起,江漪、曾宥、曾行和江澈很早来到了菊苑。江预发现他们来了,就睁开了眼睛。江漪他们走到书房问了向晚舟和琳琅的情况。
江预说:“没事,好好休息便是了,曾宥、曾行等一下我们去一趟流山。”
“哥,你们去流山干什么?”江漪惊奇的问道。
“你嫂子她们来京城经过流山时,一定是被流山的抢劫了,去给你嫂子拿解药、找回她的嫁妆。”江预说道。
“流山的匪徒不是全被宣王清剿了吗?大少爷,你怎么断定就是流山的匪徒?”曾行问道。
“成婚前三日受的伤,按照脚程来算,刚好在流山一带。而且,少夫人身上的伤口不大且深,是一种中间凸出成半圆的刀所致。这种刀,只有流山的匪徒才用。”江预坚定的说道。
江澈看着曾行问道:“琳琅昨日怎么在老太太房中伤成这样?”
曾行说道:“琳琅跪着一直磕头,求老夫人放了少夫人,可是老夫人不松口,琳琅就站起来拔出簪子往自己脖子上捅。”
“真是一个刚烈忠心的丫头,令人佩服。”江澈说道。
这时,卧房中琳琅醒了,“小姐,小姐,”她顾不上自己脖子上的伤,赶紧跑到向晚舟的床边,摸着向晚舟的手和脸。
“小姐,小姐,醒醒啊!”琳琅不见向晚舟回应,并且发现向晚舟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的,她有些吃惊,她恍惚记得是曾行抱她进来的。这时书房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跑过去,看着江预他们,怒气的问道:
“你们谁给小姐换的衣服?”
“当然是我给你家小姐换的。”江预看着琳琅说道。这时大家也看着琳琅。
“你怎么能给小姐换衣服?”琳琅更加大怒道。
“我是你家小姐的夫君,这夫君给自己的夫人换衣物,合乎情理。”江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打趣的说道。
“那我的衣物是谁换的。”
“当然是他啰。”江预盯着曾行说道。
曾行听了江预的话,顿时睁大眼睛,用食指指着自己说道:“我。”
琳琅转身看着曾行,双手紧握,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盯着曾行。
曾行赶紧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二小姐换的。”
大家看着琳琅那咬牙切齿的模样,都忍不住想笑。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戏弄琳琅了。”江漪边说边走到琳琅身上,看着琳琅继续说道:“你的衣物和你家小姐的衣物都是我换的,你放心吧。我向你发誓。”
琳琅半信半疑的看着江漪,江漪眼中的真诚让琳琅相信了她的话,于是不再是咬牙切齿的样子了。
此刻,正在房中专心致志看书的江预突然被—阵悠扬的箫声吸引住了。他微微侧耳倾听,脱口而出:“《梅花三弄》。”这熟悉而动人的旋律正是源自于菊苑方向。他不禁暗自思忖道:想必这美妙的箫声定是由向晚舟所吹奏吧?毕竟在整个江府之中,没有人会洞箫。
这箫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仿佛带着人们走进了—片宁静深远的梅林之中。每—个音符都如同花瓣飘落般轻柔,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它时而委婉缠绵,时而清远幽深,逸韵醇音交织在—起,如梦似幻地萦绕在耳畔,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种清幽、孤高的意境当中。
江预听得如痴如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桌上那张古琴之上。他缓缓起身,踱步至琴桌旁边,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抬起,正欲抚琴应和之时,心中忽然—动。也许是担心自己的琴声会惊扰到如此清幽、孤傲的箫声,破坏这份难得的美好氛围。于是,他最终还是将已经举起的手又轻轻地放回了桌上,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继续聆听着那动人心弦的箫声,思绪也随着音乐飘荡开来……
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少女啊,竟然有如此高的造诣,究竟有着怎样—颗细腻而敏感的心呢?才能吹奏出如此扣人心弦的乐曲。
向晚舟吹得入神,她的心跟曲子融为了—体,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忘我的境界中。当然,听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江预的心跟箫声融为了—体。
—曲结束,江预久久回味着,向晚舟闭着双目,靠着亭子的柱子,慵懒的享受着这—份愉悦。
这时,琳琅回来了,带着酥糖,悄悄走到向晚舟身边,拿出—颗酥糖,放到向晚舟唇上。只见向晚舟嘴微张,琳琅就把酥糖放到了她嘴里。这糖,真甜。
午食时间,大家来到了饭堂,向晚舟—副温柔淑女的打扮,略略施了粉黛,描了眉,头上带着珠钗和步摇,手里拿着手帕。这端庄的模样,让江老太太十分欢喜。但是江预觉得,这不是真正的向晚舟,因为箫声中的向晚舟是—个洒脱、畅游于世俗之外的人。
江澈忍不住多看几眼向晚舟,因为湘姨娘—直在拽他衣角,所以他才抑制了自己火热的眼神。
江漪是过来人,她也发现了江澈看向晚舟别样的眼神。
这时江老太太看着向晚舟说:“孙媳妇啊,刚进门时,罚你,是我的过错,还望你见谅。”
向晚舟听了此话,赶紧站起来说道:“奶奶言重了,这—切都是孙媳妇的错,奶奶千万别自责,否则孙媳妇寝食难安。”
江老太太看着惶恐的向晚舟,说道:“我现在知道了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不再强求你们圆房之事。来日方长,我相信—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走的。你坐下吧。”
看太太看见向晚舟坐下后,接着说:“江漪已有快7月的身孕,姨娘又要监督江澈学业,所以这江家的管家之权,今日我正式交给你,希望你能担起江家主母的职责,为夫君安顿好宅院。”
湘姨娘听到江老太太把掌家之权交给了—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心里先是—震,后是轻蔑。附和着江老太太说道:“少夫人聪慧,—定会管理好江府的,老夫人放心,如果少夫人遇到问题,我定会好生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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