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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愿谭陈青柏齐蔚雪完结文

聊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校门口乱七八糟地放了一地脏兮兮的行李。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到处都是积水,还没打理好秋装的人一边把行李往车上扔,一边冷得发抖。送行的家长一边帮忙规整行李,一边责怪孩子穿得太少。过了一个炎热漫长的暑假,突然降温和紧急通知折腾得这群人手足无措。初中入学有校长名单,高中入学也有校长名单。高中的校长名单不是决定谁能进这所学校,而是什么人离开这个校园。这所学校有两个校区,这次校长名单上的学生要穿过市区和郊区,用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山里的校区,从此过上隐居山野的全封闭幸(bēi)福(cǎn)生活。虽说如此,三年前校长名单上的那批人,还是很乐意继续出现在这次的名单上。毕竟学杂费全免,连吃饭都不要钱,经常还发点儿钱花花,不去白不去。“你自己过去注意点...

主角:陈青柏齐蔚雪   更新:2024-11-0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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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青柏齐蔚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祭愿谭陈青柏齐蔚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聊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校门口乱七八糟地放了一地脏兮兮的行李。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到处都是积水,还没打理好秋装的人一边把行李往车上扔,一边冷得发抖。送行的家长一边帮忙规整行李,一边责怪孩子穿得太少。过了一个炎热漫长的暑假,突然降温和紧急通知折腾得这群人手足无措。初中入学有校长名单,高中入学也有校长名单。高中的校长名单不是决定谁能进这所学校,而是什么人离开这个校园。这所学校有两个校区,这次校长名单上的学生要穿过市区和郊区,用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山里的校区,从此过上隐居山野的全封闭幸(bēi)福(cǎn)生活。虽说如此,三年前校长名单上的那批人,还是很乐意继续出现在这次的名单上。毕竟学杂费全免,连吃饭都不要钱,经常还发点儿钱花花,不去白不去。“你自己过去注意点...

《祭愿谭陈青柏齐蔚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校门口乱七八糟地放了一地脏兮兮的行李。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到处都是积水,还没打理好秋装的人一边把行李往车上扔,一边冷得发抖。送行的家长一边帮忙规整行李,一边责怪孩子穿得太少。

过了一个炎热漫长的暑假,突然降温和紧急通知折腾得这群人手足无措。

初中入学有校长名单,高中入学也有校长名单。高中的校长名单不是决定谁能进这所学校,而是什么人离开这个校园。

这所学校有两个校区,这次校长名单上的学生要穿过市区和郊区,用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山里的校区,从此过上隐居山野的全封闭幸(bēi)福(cǎn)生活。

虽说如此,三年前校长名单上的那批人,还是很乐意继续出现在这次的名单上。毕竟学杂费全免,连吃饭都不要钱,经常还发点儿钱花花,不去白不去。

“你自己过去注意点哦,早点起来吃顿早饭,上课别老是玩手机,到时候考试我帮不到你啦。”秦罗敷披着原本穿在陈青柏身上的外套,站在旁边帮他拿着书包,“不要老跟同学吵架,要在一起学习、生活三年呢。”

“嗯嗯!”陈青柏敷衍地应着,把自己的箱子使劲塞进最后一个空隙里,他根本就没仔细听旁边的姑娘跟他絮叨了什么。

一个路过的男生摸了摸秦罗敷的头顶,咧出一口白牙:“哟,跟个小媳妇似的,是不是特舍不得你家青柏走啊。”

“滚,霍添!”陈青柏一把扯住男生的衣服,“你再胡说拔了你舌头!”

“哈哈哈,不要难为情。”霍添大笑,“你不承认妍妍会伤心的。”

“妍妍也是你该叫的?”陈青柏一掌拍过去,把霍添从车尾拍到车头,又紧张兮兮地看着旁边的女孩,“秦罗敷我告诉你,千万别误会!”

“嗯......”

妍妍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陈青柏从她手里接过自己的书包,看她穿着前几天返校时发的新校服,犹豫了一下,拍拍她的脑袋。

这家伙为了让他看自己第一次穿这套校服的样子,不惜在这种天气光着腿穿裙子,即使裹着他的外套,照样冷得发抖。

陈青柏拽了拽皱巴巴的发黄旧T恤,有点儿过意不去:早知道也应该穿件新衣服过来给她看,好歹投李报桃一下。

很快拉行李的面包车关上了门,紧接着拉人的校车发动机响起来,司机催学生们赶快上车。

陈青柏拍拍她的肩,说:“你赶快回去吧,今天挺凉的。”

妍妍跟在他身后把能提醒的又说了一遍,看他上车就座后对她摇摇手,她追着正在起步车跑了几米,最后喊了一句:“还有,每天晚上睡觉前要好好刷牙!”

“啊啊知道了!”陈青柏窘得想跳车去捂她的嘴,“女人啰嗦死了。”




“嗯。”老者回应。

“从小她就压着我,到现在还是我养着,她仍想主导我,仗着大人们都喜欢她呗,估计她也没把我当姐姐吧。”张雅梅冷冷地笑着。

“这样确实不好。”老者继续回应。

“你看看她让我帮她修的这部手机,里面都是什么照片啊,她真是料定了我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这种东西放在我这里毫无顾忌。”张雅梅掏出一部手机,打开相册递到老者面前。

“这样的孩子很难管啊。”老者看了一样,淡淡地说。

“搞清楚现在是谁在养着家里啊,他们那点儿退休金,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工资的一半!”张雅梅气愤地抱怨,“自己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凭什么说我不行了?还有那种臭丫头又比我强在哪儿了,她就是漂亮些嘛,她凭什么压着我啊!真是不可置信,也不讲道理!”

“所以,想怎样呢?”老者问。

“让那丫头去死吧,她这样的人实在是......”张雅梅恶狠狠地说,犹豫了一下,又改口到,“算了,毕竟是我亲妹妹,死就算了,让她受点教训吧。受点教训的话,那孩子应该会学乖一点。”

“好的,姑娘,我知道了。”老者点点头,指着窗户下的桌椅,“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要跟我做个交易,我是良心生意人你可以放心,如果考虑好了,就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姓名吧。”

“交易?”

“介意用男朋友做交换么?”

张雅梅听到这么一句话,觉得甚是诡异,但几乎一秒都没犹豫,在一片昏暗中快速地写下了三个字,交到老者手上。

“张小姐,我跟你之间的签约已生效,另外还有个附加条件,你得再介绍一个人过来,这边立刻为你实现一切。”

张雅梅没有继续停留,她离开后,老者走到窗前的桌边拿起遗落在桌上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看手机里的软件,又浏览了一遍图册里的照片,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将它放进了里屋的抽屉里。

这个东西嘛,大概很快就会用到的。

省了很多事啊。

“我最近听说了一个很有趣的事,不知道你们班有没有人知道哎。”

“什么啊?”

“4号小区最头上那个老塔楼啊,404室可以遇到神人,据说可以实现心愿。”

“嘁,什么嘛,我还以为是多劲爆的。”

“等等嘛,听我说完嘛。听说404平时根本不见有人进出,只有有需求的人才能推开那扇门,在那里可以实现你的心愿,不过也会收取相应的报酬,掏钱算是最正常的,听说还有人用身体或者灵魂来交换,或者‘欠个人情’什么的。”

“别逗了,都是骗人的。”




这是一个非常昏暗的房间,面积不大,拉着窗帘,隐隐约约看得到屋里摆设的轮廓。这间客厅里只有几样东西,最中间有一张椅子,大概看得清上面坐着一位老者,老者身后的墙上贴着一面大镜子,反着点儿光,那几乎是屋内的一切光源,窗户底下放着一套学生单人桌椅,除此之外就是她脚下的那块门毯。

老者开口:“姑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有个妹妹。”张雅梅讷讷地说起来。

她有个妹妹,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好,从小受尽宠爱。而她小时候体弱多病,长相一般,成绩不高不低容易被忽略,不太会说话,总之不怎么讨喜。

回想一下在妹妹出生之前,虽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婶姑姨之类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她,倒也说不上看不起她,至少那时候父母还挺疼她的。自从妹妹出生并慢慢长大以后,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了。

谁都拿妹妹跟她做比对,说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都不如妹妹。

现在她工作了,在银行里,收入还不错。但她基本没给自己买过什么东西,家里条件不好,她经常补贴家里吃穿用度,妹妹的学费和零用钱也是她给,还得存着钱以后结婚用。父母已经明面上跟她说过以后嫁妆的事自己解决,当然还包括妹妹的。

补贴家里和父母要求把钱存着不能花的事都接受了,唯独供妹妹,让妹妹去上学和零花的时候,她千般不开心。

妹妹刚上高中那会儿,父母就急吼吼让她给妹妹配了手机。妹妹拿的那部比自己的贵多了,自己这个从大学用到现在,都好几年了,除了打电话基本不能做其他功能,她都不好意思在同事跟前拿出来。

之前她只是无意间说了自己有一天中午没去食堂,临时叫了外卖,就被父母痛骂一顿,说她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铺张浪费。当时她差点把桌子都掀了,她只是叫了个12块的外卖而已,也跟食堂一顿饭没多大差别吧,就被骂成败家子什么的。妹妹想过生日的时候,父母叫她给了大把的钱,订大酒店的豪华包厢,请一大堆同学去庆祝,这怎么就不铺张浪费了?

偏心眼,这就是差别对待!过分!

瞧瞧别人都咋安排工资,她又怎样,她还得偷偷地花钱。

拜托,老娘花的是自己的钱啊!

其实她从小都挺乖的,大概就是因为不漂亮还上了个一般大学,谁都不看好她,即使现在她拿着全家最高的工资,邻里都夸她,在家里还被说着没出息。

而她的妹妹呢?

成绩是不错,清北浙复交确实不是没可能,老师同学都喜欢死她了,跟家里这群大人一样深深地爱着她。不过在张雅梅听来的版本里,那可不一定。

她听说这妹妹自打进入青春期以后,就跟乱七八糟的社会青年有染,还经常跟那些家里有钱的男同学走得很近,从别人那里拿钱,买服装和电子产品。

她曾隐晦地跟父母表达过这件事,父母勃然大怒,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可别去外面败坏人家的声誉啊!

所有人都被美人的容颜骗了吧。

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

唉,不提了,说多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从小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天嘴上可漂亮了,把别人哄的特别开心。成绩也不错,在学校受欢迎,又仗着长得漂亮,恃宠而骄。”张雅梅说,“她刚上初中那会儿我就听说她跟那些社会小青年有染,还经常欺负同学,因为表面功夫做得好,到现在都没人觉得她做得出来那些事。”




不过新生们兴奋的心情随着生活区以外的参观,很快就消失了,他们在回到出发点的整个路途中,一张张脸上只写着四个字:死了爹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采你妹子的!见你妹子的!

一个建在山上的校区,周围一片荒芜,大门外看不见半个人烟,没有商店和饭店,只有山和一条窄窄的公路,除了按例行规律出现校车几乎不见任何车辆。

曾有学生无法忍受山野间的隐居生活,半夜想方设法找准机会溜了出去,结果在天亮之前就回来了,从此安心待在校园里改造,再也没生出出去的念想。

“去你妹啊!老子走了好几公里,目之能视的景观就没变过,就这破地方还有点人烟,简直要发疯了!要去你去,我不去了!”

后来这件事也就成了笑谈。

车程都需要近两个小时,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走回市里,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所以这些人生活在这里憋出毛病了么?一个二个怎么都是面瘫,语调居然都是一个样,也太夸张了吧!这里是集中营么,还是说他们都是包身工?陈青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前面的尤彻转头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陈青柏跟他坐了三年同桌,也不见两人感情有什么增进,还是一开口就是不变的炸药味。要不是跟妍妍保证过,他非得每天都跟尤彻及其恶势力大战三百回合,戳对方一百个透明窟窿先。

“你这种人怎么也能到这边来,我看学校的评定肯定是坏了。”

尤彻说完这句以后,任凭陈青柏怎么大喊大叫,他都没再开口,也不转头,就让陈青柏看着他挺直的脊背,气得陈青柏捶胸顿足。

东篱校区,始建年份不详,似乎是突然凭空冒出来的。总占地面积相当大,改造成一座大学也绰绰有余。一直巴不得详细解说到一间屋子有几块地砖的闫师姐,也卖了一次关子,给新生们吊死了胃口。

当新生们看到常规的校园风景孤零零地在热热闹闹、高高大大的活动中心旁边的角落里,默默立着三栋旧楼,教学楼、实验楼、行政楼,边上有个死气沉沉的操场,两辆车上的人都在想,这教学楼真的不会随时塌掉吗?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校区的传说,亲眼看看就另当别论了,何况还要在这里生活。

而市区里的那个校区,据说加上教职工家属区也能也就这边的二十分之一,还是全市占地面积最大的校园。

相较之下,东篱校区实在有点庞大,然而在这个神奇的校区里,只有区区169人而已。




一车人都在狂笑,连窗外的家长们也笑起来,旁边坐的霍添笑声最响。

陈青柏看窗外那姑娘的身影越来越小,然后校车拐出校门,小小的身影就再看不到了。

陈青柏这次出奇的安静,按这人平时的习性,到哪儿都喜欢咋呼。

即使他这种到哪儿都吱吱哇哇的家伙不开口,还是不影响话痨霍添跟其他人来疯鸡飞狗跳,不过只是开始吵闹了一会儿,整个车厢就渐渐安静了下来。毕竟即使免费去上学,山上的环境大家心里也有数,有些人的表情还堪称如丧考妣。

陈青柏的忧愁跟他们不同,从认识秦罗敷,有好几年没跟那姑娘分开过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年他10岁,也是一样的夏末秋初和下雨天。

暑假的末尾,他跑出去到同学家里抄作业,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把他彻底浇透了,还有他拼尽全力塞进衣服里的作业本也泡得发软。

他回到自家巷口的时候,懊丧地发现钥匙已经跑丢了,奶奶出门走亲访友,要等到第二天才回来。

他站在巷口,除了雨声,隐约听到各家做饭的声音,电视的声音,浓重的油烟味混着土腥味,他的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奶奶留给他吃饭的钱早在前几天跟同学出去游戏厅的时候就花完了,他吃掉家里一切能入口的东西后,也连着七八顿没吃了,只会一杯一杯地喝热水充饥。现在他又冷又饿,手脚发软,呆呆地望着最深处自家的那栋老房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大概雨声太大,淹没了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人出来看看。他站在巷口哭了一会儿觉得很没意思,就低着头慢慢朝里走,一边抽噎一边踢路边的易拉罐。

“雨下好大。”

身后有人说了一句,接着一把明黄色的伞出现在他的头顶。

“天气预告上说,这几天会持续降雨,你出门怎么不带雨伞?”

一个女孩撑着一把蓝白相间带着猫耳朵的可爱雨伞,另一只手将另一把伞举到他头顶。

女孩骨骼纤细,胳膊和直筒棉布裙下的小腿细得像筷子,站在伞下简直就是一枝蒲公英。她披着发梢微卷的长发,额前覆盖着厚厚的齐刘海,因为发色偏淡,衬得皮肤更白,陈青柏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白净的姑娘。她的眼睛圆圆的,小脸也圆圆的,短鼻短下巴,模样乖乖巧巧,看着就让人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虽然她比陈青柏还高了半个头。

他从有记忆起就住在这个巷子里,方圆一片的孩子他都认识,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女孩。

“你是谁?”陈青柏抬手擦擦脸上的眼泪和雨水,抹掉鼻涕,傻傻地看着她。

女孩用眼睛给他指了一下身后的大门,说:“我住这里,刚到的。”

“你住在福利院啊......”陈青柏小声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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