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云逸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奸细?”县令府邸。躺在躺椅上的陈云听完张三的汇报,微微张嘴,正好有一颗剥好的的葡萄落入口中。他享受地哼了一声,淡淡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张三行礼转身出去,一旁的陈虎立即过来瓮声瓮气道:“大人,我早说了吧,这个车队不简单,要是你早点下令,我直接带人过去把他们绑过来,一逼问,什么都知道了,哪有那么多事?我现在立马带人把他们抓过来!”陈云一听这话,翻了翻白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规范化规范化!你耳朵里装屎了是吧,就是听不进去?”顿了顿,他又没好气道:“你现在带人过去,要以什么理由抓他们?就因为一个怀疑?这样搞,以后还有哪个商人敢来咱们这做生意?你想让全县百姓跟着你喝西北风去啊?”“我......”陈虎被陈云这么一说,顿...
《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奸细?”
县令府邸。
躺在躺椅上的陈云听完张三的汇报,微微张嘴,正好有一颗剥好的的葡萄落入口中。
他享受地哼了一声,淡淡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三行礼转身出去,一旁的陈虎立即过来瓮声瓮气道:“大人,我早说了吧,这个车队不简单,要是你早点下令,我直接带人过去把他们绑过来,一逼问,什么都知道了,哪有那么多事?我现在立马带人把他们抓过来!”
陈云一听这话,翻了翻白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规范化规范化!你耳朵里装屎了是吧,就是听不进去?”
顿了顿,他又没好气道:“你现在带人过去,要以什么理由抓他们?就因为一个怀疑?这样搞,以后还有哪个商人敢来咱们这做生意?你想让全县百姓跟着你喝西北风去啊?”
“我......”
陈虎被陈云这么一说,顿时哑火。
他虽然脑子一根筋,但也知道,现在德陇县完全是靠那群商人吃饭,真搞到没人敢来的地步,恐怕自己又得跟着县令大人带着大家上山打猎去了。
可早些年打猎打得有点过分了,山上的猎物几乎被扫荡一空,恐怕现在周边的山林内连一只猎物都看不到了。
“你什么你?”
陈云见他这样,更是来气,直接指着鼻子骂道:“让你多读点书,你非不听,迟早有一天,你得死在你这一根筋上面!”
“老爷,按张三所说,这一行人确实有问题,不得不防,若真是敌国奸细,那我们该如何处置?”
身后的婢女小草此时适时开口,陈云这才放弃了继续对牛弹琴,眉宇间露出思索的神色。
片刻后,他开口:“陈虎!”
“属下在!”
陈虎脸上一片兴奋,知道县令大人这是要给自己颁布任务了。
陈云又是低骂了一声“出息”,随后才沉声道:“你带两个人,先去观察一下,切记,不准暴露身份,一旦对方有所察觉,立即撤回,你要是敢不听命令,擅自去接触对方,以后你就别跟老爷我姓了。”
“是!”
陈虎高声应下,面色严肃退下。
就算是被砍脑袋,陈虎或许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但要是不让他跟陈云姓,他可受不了。
早年间逃难到这里,是陈云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可以说,在陈虎心中,早已将陈云看做是再生父母,若是被陈云革去姓氏,那等同于被逐出家门,为大不孝,比杀了他还难受。
等陈虎走后,陈云再次躺在椅子上,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得益于德陇县异于这个时代的商业化特征,商贩来来往往,陈云的消息比起其他人来说更为灵通。
距离当初的大战已经过去七年,大乾各地休养生息,如今国力空前强盛。
按理来说周边国家应当不会有头铁的想要在这个时候与大乾发生冲突。
但自年前开始,就有商贩在讨论当初夹着尾巴逃到北方极寒之地的金帐王庭又蠢蠢欲动,此事必不会空穴来风。
换位思考一下,这七年来大乾得以休养生息,对方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奸细”这个词,对陈云来说,确实是极其敏感的。
倒不是说他想抓住奸细之后向朝廷邀功,而是一旦战事爆发,最终受苦的还是老百姓,现在德陇县的发展才刚刚起步,再经历一次战事,恐怕又得从头开始,当初那种苦,陈云可不想再遭遇一次。
另一边。
傍晚时分。
县城内最好的客栈的总统套房内。
乾帝与那位长相身段都堪称极品的婢女并肩坐在“沙发”上,乾帝的脸色阴晴不定。
白天那个骑马青年则是懒洋洋地躺在另一边的椅子上。
而曹化清却是跪在地上,身子筛糠似的颤抖着。
“陛下,属下,属下也不知道那是恭桶啊,陛下......”
曹化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事情的起因便是一行人住进客栈之后,对一切都啧啧称奇。
什么总统套房,什么微爱皮(VIP),都让他们觉得新奇无比。
到了客栈内,这种把三四间屋子拼在一起,又分主卧次卧的经营模式更是让几人大开眼界。
而就在他们在房间内对一切都好奇地探索的时候,曹化清发现了每个房间中还有一个小隔间,里面竟然有一口井,井内有水,清澈无比,当即就忍不住捧起来尝了一口。
他只觉这井水甘凉无比,甚至比帝都的水都要清甜,当下便想让陛下也来尝尝。
正好这个时候店小二过来送茶。
曹化清的脑袋现在还在他脖子上顶着,属实应该感谢那个店小二。
因为店小二过来之后,曹化清立即就询问了店小二为何房间内会置放水井,结果店小二告诉他们,那叫马桶,也就是所谓的恭桶。
这下好了,店小二出去之后,曹化清吓得亡魂大冒,赶紧就给乾帝跪下请罪了。
而乾帝也是被这曹化清气得不轻。
幸好他没跟着喝那水,不然堂堂大乾皇帝的脸面威严何在?
但是吧,要真罚人曹化清,多少也有点冤枉了。
毕竟这里的水质当真是比帝都要好太多,曹化清自己都尝了觉得不错才要与自己分享,这本是好意。
可一想到自己差点就喝了恭桶里的水,乾帝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曹化清。
这毕竟是跟着自己在战场上生死拼杀过来的老臣,总不能真的把人家头给砍了吧?
正纠结的时候,曹化清也不知是被逼急了还是怎么的,突然抬起头道:“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但先前陛下吩咐臣去做的事情,臣已经有眉目了,还请陛下容臣说完再砍臣的脑袋不迟!”
“嗯?”
乾帝眉头一动,想起来之前让曹化清调查本地县令的事情。
身为帝王,他自然是知道曹化清的司卫遍布大乾,能这么快有消息也不足为奇。
当下沉声道:“你且说来。”
之后陈云便不理会张福来,上前在赵德财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去边上看望作坊师傅们。
赵德财走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大声道:“各位乡邻,大家请回吧,大家请回吧,都散了,散了。”
张福来见陈云和众人都无心意理会自己,自觉无趣,便上前到仵作前,问询起了尸首的情况。
约一个时辰后,仵作和万捕头都勘验完了尸首和现场,张福来便和陈云几人告别,带着捕快们抬着尸首无趣的离去了。
围观者渐渐散完,看着面前的场景,陈云怒火泛起:太过分了,用如此下作手段,不就卖几罐水粉吗?何至于此?好,这是在逼着花间坊还手。
想着,陈云喊来了赵德财,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赵德财默默点着头。陈云又让李享带着项来和卓然将史大亮背回大宅院养伤。
李享几人背着史大亮走后,陈云又安排红焉带作坊师傅们也回大宅院歇息,师傅们都哭着不忍离去,要等着天亮收拾残局。
师傅们不离去,陈云无奈,便将姜老伯拉到一旁,轻声询问那些储藏的水粉有没有事。
姜老伯指着尚在冒烟的残垣,道:“看样子该是无事,密室的墙体很厚,只是设备和正在发酵的原料都毁了。”
言语间,姜老伯还是心酸不已,听说储藏的水粉无事,陈云便松了口气,安慰姜老伯道:“老伯莫要过于悲切,只要你老和师傅们无事,我花间坊就不会倒下。”
其后不久,赵德财的十二位兄弟们都陆续赶到了面前,赵德财给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后,兄弟们便散去了。
经姜老伯咱三劝说,作坊师傅们还是随着红焉先行回大宅院歇息了,现场只剩下了陈云、阿龙、姜老伯四人。
“阿龙,赵兄,去水井打水。”陈云语气沉着,阿龙和史大亮二人就去水井旁拿起木桶打水。
“辛苦老伯,指给我等密室门口的位置,今夜必须将储藏的水粉运走,免得明日暴露。”陈云说着,扶起姜老伯。
姜老伯也明白了陈云的意思,便打起精神,指给了陈云密室门口的位置。
陈云招呼阿龙和赵德财,将水浇在了密室门口的位置上,二人不停的浇水,直至人可以走到跟前为止。姜老伯也寻来了锹和棍棒之物,准备要撬开密室的门,却被陈云拦住了。
“老伯,现在尚早,等半夜安静了再动手不迟。”陈云说完,拉着姜老伯三人坐在一旁歇息。
“老伯,这作坊始于何年?如今被焚烧,本公子自是过意不去。”陈云歉意的问姜老伯。
姜老伯没有急着说话,似是有意在梳理情绪,半盏茶的时间后,才缓缓说话。
“祖上自宋代开始,在京都汴梁学得这水粉手艺,金人南侵后,祖上便带着这手艺到了临安,至正年间才搬到这金陵,没成想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老伯,咱在大宅院重新开作坊,有我和兄弟们保护,以后该是可以安心生产水粉了。”阿龙也安慰姜老伯。
“本想着两边都开,两个作坊同时生产,咱东市坊的花间坊就不会无货可买了,就不会辜负陈云的知遇之恩。”姜老伯苦笑一下,道:如今也只好暂且在大宅院里生产了。”
“县令大人,老汉一直不明白,你怎么就可以将这水粉卖出天价来?”姜老伯还是不解的问陈云。
陈云只笑笑,道:“那些贵戚们有几个在乎这水粉的价格?咱将这些钱拿来做更多的事,可以让更多的穷苦人家过上好日子,百姓安居乐业了,我大乾才会万代千秋啊。”
几人听着,也是更加佩服陈云,尤其赵德财,应是才来,还是不大了解陈云,如今听了陈云这番话,也是暗自下定决心,要跟着陈云打拼。
姜老伯很是赞成陈云的说法,若非大乾立国天下大定,自己家这水粉手艺怕是就要失传了。
老少四人就这般伴着焦糊味说话到了子时,赵德财的兄弟们陆续都赶了回来,只是他们却不是只身回来,没人推着一部车子,车子上还放着竹筐、绳索和幔布之物。
陈云看了大喜,这才招呼众人在姜老伯的指引下,开始打开密室大门。众人先是清理了门口的残砖断瓦等杂物,露出了残垣墙壁后,才一点一点的撬挖门口。
待整个门撬开后,赵德财接过兄弟递来的火折子交于了姜老伯,姜老伯接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摸索着下了台阶后,找到了祖上画像前的油灯点燃。
油灯亮后,陈云让几人留在外面守护,自己带着阿龙、赵德财还有另几位兄弟,依次进了密室。
姜老伯在在蒲团上叩头后,举着灯到了侧室,又依次点燃了几个侧室的油灯,整个密室更是光亮了。
“县令大人,这几件侧室的竹筐里码放的,就是这些日子没有送到东市坊的水粉,‘汉宫娘娘’二百三十罐,‘一品夫人’和‘三品夫人’各五百一十五罐。
加之其他杂项水粉,共计一千四百二十八罐。”
众人被眼见的水粉和姜老伯的话惊得一时无言,只有陈云感慨,道:“没行到老伯如此上心,居然储藏了如此多的水粉。”
说着话,陈云上前躬身,给姜老伯行礼,姜老伯急忙扶着陈云,道:“县令大人,莫要拘于礼节,让大伙抓紧搬运水粉吧,天亮之前一定要搬完。”
陈云遂命令众人动手搬运水粉,众人一筐一筐的一千四百二十八罐水粉搬出了密室,姜老伯也将祖上的画像揭下卷了起来带出密室。
“赵兄,你带着兄弟们速速装车走小巷,将水粉运回大宅院。”
陈云说完话,赵德财就招呼兄弟们装车,这些兄弟们平日里跟随着赵德财在德陇县里混,加之年轻又有些本事,很快就将所有水粉装上了车子,只看得陈云惊叹不已。
阿龙并不奇怪,这些兄弟原本是要招进亲军的,却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卡在了亲军队队伍外面,可他们都是有些身手的汉子。
“退堂!”
曹氏之死此案一结,也没啥热闹的,当县衙府门前所有人各回各家以后,陈云在县衙府上又忙了一阵子,便提前下班回家。
没想到回到家,一踏进门小草便神神秘秘说,“县令大人,里屋有人等您,还自称是您的兄弟呐!”
陈云想了想,压根想不出会是谁来找他。
当陈云见到乾帝时,满脸疑惑,啊!兄弟,哪来的兄弟!明明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乾帝走上前去,客气的说,“在下姓钱,名京,因为外出旅游途经德陇县,在这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什么朋友,久闻你大名,想特到府上认识一下。
但贵府仆人不给进,所以在下自称是你兄弟......”
为了隐藏身份,乾帝自称为自已叫钱京。
陈云上下打量了一下乾帝,从他的气质上看,感到此人也并非普通人家,为了促进德陇县的经济发展,有人来德陇县旅游也的确是一件好事,多个兄弟又有何防?
看着比自已年长的乾帝,陈云说:“钱老爷,不知您来我这有何贵干?”
“今天来,也只是认个门,想和县令大人交过朋友。”
乾帝微笑着说。
“好好,欢迎欢迎!小草,给钱老爷添茶!”
小草听到陈云的吩咐,走向前来给乾帝添了添茶水。
两人相见如故,品茶论文,谈古论今,聊得很是痛快,乾帝对陈云这个人,在他内心里,真是无比的欣赏。
看着天色已黑,乾帝起身说辞:“感谢县令大人招待,今日老夫还有他事,就先告辞。”
陈云有些不解,此人来了半天尽是一些闲聊,也没有真实透露找他的目的,不知是何用意。
因此陈云也没有久留乾帝。
乾帝回去后的几天,又去了几趟陈云府上,就是喝上一杯茶,谈谈天说说地,也没有什么正经八儿的事就走。
实际上乾帝这几天的目的就是在认真观察陈云这个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就知道陈云压根猜不出他是谁。
说来轻巧,陈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也派手下的人去打听来德陇县的新面孔这些人平日里在干什么。
这日,乾帝去望月楼喝了早茶,很是大方的赏给王掌柜一个银子,王掌柜就像一个导游一样,给乾帝介绍了德陇县哪里哪里值走一走,特地提到了德陇县西市坊那些商铺云云。
随后,乾帝带着几人拐着弯真的来到了西市坊,居然与正在西市坊办事的陈云不约而遇。
“钱老爷!”
“县令大人”
俩人相互热情打了招呼。
“不知钱老爷要去哪里?”陈云很是客气的问道。
“正好没事,不如县令大人陪老夫走走?”乾帝为了借机对陈云的更多认识,厚着脸皮说道。
陈云没有拒绝答应了。
“没问题,钱老爷,请!”
他们走在西市坊的街道上,陈云被一些商户认了出来。
“县令大人,过来喝口茶吧。”
“县令大人,今日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过来小店吃口饭吧。”
陈云一一回绝,并抱拳和众人打着招呼,只看得乾帝也是满脸笑意,没想到陈云年纪轻轻,在这德陇县就得到百姓的爱戴,真是了不得。
几人走着,周围都有一些铺快铺快在不远处随意走着,刻意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几人正要走出西市坊是,陈虎带着刘宽和索春几人个捕快都到了面前。
乾帝看着如此兴师动众,便苦笑起来,道:“陈捕快还是让诸位都散去吧,老夫也只是来找县令大人说说话,又不是什么贵客,不需惊动大家。”
陈虎听乾帝这样说,他只好让刘宽和索春二人撤了兄弟们,二人发了一个响箭后,那些铺快铺快很快消失的没了踪迹。
陈虎让刘宽和索春二人回县衙忙公务,自己陪着县令大人和县令大人身边的贵客,实际上就是充当保镖的角色。
见铺快都来了,乾帝已经没有了兴致看下去了,就提议去陈云的府上走走,几人这才离开西市坊朝陈府陈府走去
陈府的小草见陈云陪着乾帝来了,即刻在院门口跪下,道:“婢子见过钱老爷、县令大人。”
乾帝很是吃惊,陈云府的丫鬟都认得自己,高兴的直夸:“真是好记性!”
来到陈府,看着面前的一切,乾帝显得很是高兴,道:“老夫好生羡慕县令大人啊,有自己的院子,可以随心所欲的过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云倒也客套,说道:“钱老爷休要羡慕我,我也是只一个小小县令,怎好像钱老爷你这样云游四方,多潇洒自在。
老实说,若不是做点小买卖的生意,大家日子也不好过。”
陈云特地提起买卖,因为他总感觉乾帝多次接触他,是想查他的底,今天干脆就开门山见提出来了,这样倒可以试探出对方到底接触自已的目的。
“买卖我倒是感兴趣,县令大人不知有什么货物,或许我们之间可以谈谈合作。”
“钱老爷,我最近这有一批水粉卖不出去,苦于没有销路。”
“有这等事?”乾帝说着,站了起来似是在想问题。
“不过,如你我合作,质量请钱老爷只管放心。”陈云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容我再作思量,迟些复你。”乾帝也是还不相信陈云一个县令大人居然在他身上打起来做生意的事。
乾帝刚说完话,头上却微微掉下了些许尘土,这尘土细微的连乾帝都没发现。陈虎却是眉头上翘了下,装做什么也没看到。
“那我们到后院走走!”陈云见好就收,不再追问合作的结果。
正当他们准备起身离开客厅,就听陈虎大喊了一声。
“哪里来的贼子,胆子不小,光天化日跑到县令大人府上,意欲何为?”
陈虎大喊着同时,从袖口处甩出了一把短小精致的刀子,朝屋顶枕梁上打去,随即就是一声“哎呀”声。
阿龙也早将乾帝和陈云二人推开,冲进了客厅,接着又是“扑通”一声。
乾帝的两位侍从听到喊声后,二人随即上前,护在了乾帝和陈云身前。
等乾帝和陈云二人反应过来,回到客厅时,陈虎早抽刀对着地上躺着的一蒙面人问话。阿龙也站在门口护着乾帝和陈云,不让二人靠近。
那蒙面人穿着一声青砖色的紧身衣服,侧趴在地上,小腹上扎着一把小刀,血流如注。
“说,躲藏在县令大人府上意欲何为?是受何人指使?”陈虎说着话,手中的绣春刀在门面男子的脸上一挑,面巾被挑开。
男子也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人,他在地上侧躺着呻吟道:”栽在你们手上,随你们的便!废话少说,动手吧。”
男子说完在衣领处咬了一口。
陈虎即刻用刀挑开他的衣服。
“陈虎,莫要伤他性命。”陈云大喊着。
太迟了,只见那男子口中吐血,脑袋一松懈就断了气。
阿龙这才看清,陈虎为何要想用刀挑开此人的衣服,原来他吞食了藏在衣服领口处的毒药。
陈云一时有点傻了,这情景怎么和后世影视剧里的剧情如此像?尤其和有关倭寇的影视剧像,难道这蒙面人来自东瀛?
这件事,不得不让陈云联想到钱老爷,难不成他是哪里来的商业细作?总是让人高深莫测的出现在自已的身边。
特别是说到买卖合作的事上,陈云见乾帝犹豫不结的样子,更怀疑他是别的地方来的商业细作。
陈虎弯下腰,伸手查验此人的鼻息,确是丝毫没有了呼吸之气,他站起身,道:“死了。”
又是让人一惊的事,这蒙面人如此刚烈,宁死也不说一句话,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阿龙上前在死者身上搜索了起来,只在此人腰间搜出了一把小刀,这刀光亮夺目,刀身上还錾刻着纹饰。
“这刀好生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阿龙说话间,还是努力的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刀。
乾帝看着众人,道:“看来有人对县令大人不利啊。”
说完话,乾帝看着陈云,对着他笑笑,道:“县令大人,你可是本事了,唯恐是买卖生意招来祸端了,看这危险,老夫如何放心得下与你合作?”
“无妨,这世间的事想繁复了就真的繁复了,天子脚下,量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
看着陈云稚嫩的脸,却说出了如此老成的话,乾帝也是一阵惊叹,道:“那还真的让老夫佩服你。”
“陈虎,你处理下这里,本县令大人陪钱老爷再走走。”陈云对着陈虎说话的时候,看了看乾帝。
“不了,不了,我这就回去了!”乾帝说,便起身告辞,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陈云喊了一句话。
“县令大人,我下回再来。”
看着乾帝离去的身影,陈云再一次想到同一个问题,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来德陇县的商业细作,为什么一点背后消息都还查不到?
如果真的是细作的话,那对德陇县的发展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府上下的仆人张秀才和李享、卓然、项来还有院子里的丫鬟、婢子们都闻声赶来,看到面前的一幕,都惊吓不已,有婢子甚至要哭出声来。
“大家安静,这贼子是服毒自杀,待天黑丢到城外乱葬岗去吧。”
陈虎说完话,小草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大块布料,喊着几个家佣帮忙,将地上的尸首包裹了起来。含香和笑柔也招呼着丫鬟们开始打扫清洗客厅。
陈云看着她们一阵忙,很是佩服小草对他们的管理,看他们工作真是轻车熟路,见怪不怪了。
“大家忙完了就去歇息吧,等天黑了,陈虎带几人将这人运出城去,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吧,他也是为主子卖命,身不由己而已。”陈云道。
陈虎交代着阿龙,之后,抱拳行礼,退出了陈府。
此后的陈府里异常安静,众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陈云也不做声,在自己的书房发。
天黑前,来了四位铺快,将尸首抬走了。
铺快有独立办案的权利,运送个尸首出城,不会引起注意的,陈虎想的还是很周到。
掌灯时分,门口的家佣到了书房前报告,说院门外有铺快求见,陈云便出了屋子。
项来、卓然听到说话声也起来到了陈云面前,随后阿龙、李享和张秀才都到了面前。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有铺快求见?
小草却在喊着让县令大人多穿件衣服,这一喊,众人也是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陈云带着众人奔到大院门口时,一扇开着的大门外面,站着二人,这二人都没有穿飞鱼服,只递上了铺快腰牌和一封信。
信封上赫然写着“县令大人亲启”的字样,陈云惊喜不已,猜到是谁的信了,总算是等到了消息,待打开信读完,陈云“啊”的一声叫喊,没将众人吓死。
“各位兄弟辛苦了,运会的十石干货在哪里?”
“报县令大人,正在进城途中,我二人先行回来报信,不知这货要运到哪里储藏?”一位铺快抱拳道。
陈云顿了顿,道:“就运到这陈府吧,这里地方大,有地方放。”二位铺快听罢,抱拳告辞了。
“老爷,莫不是西平侯从云南发回的货?”李享猜出了十六爷高兴的原因。
“这下好了,咱们可以放开手脚专注西市坊的改造了,作坊的原料没有问题了。”陈云兴奋的大喊着,还将西平侯沐英的回信拿给张秀才和李享看。
“快,小草,收拾一间屋子准备存货,咱府上的财路来了。”陈云说着话,还是想了想,道:“不,收拾两间屋子,分开放到两个屋子,最好是两个院子”
小草答应着,就要招呼家拥和丫鬟们去收拾屋子了,陈云喊住道:“屋子就辛苦你带着女的去收拾,其它男士跟我在这等着接货。”
丫鬟们这才跟着小草去忙了。
“李先生,准备些银两,好好答谢外边回来的兄弟们。”
听罢县令大人的吩咐,李享也是喊着项来高兴的去准备赏银了。
陈云依旧掩饰不住高兴的劲头,对着张秀才和阿龙、卓然三人道:“各位,真是世事无常啊,这一天过得真是跌宕起伏,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张秀才这才知道,原来陈云早就派人去了南云,这才运回了十石干花,难怪他如此兴奋。
半个时辰,小草和丫鬟们又到了面前,说是两间屋子已经收拾好了。不时,李享和项来也到了面前,二人还背着一个包裹,不用问,里面一定是赏银。
又焦急的等了一个时辰,门口的家拥终于大喊了起来:“县令大人,来了,来了。”
陈云带着众人快速奔出门外,迎了上去,这一刻,早没了那蒙面人的晦气不快。
两位压镖的身后,是一对马车车仗,足有近十辆车,马车上是白布包裹的货物,看样子码放很是整齐,一阵子的马鼻息声伴着马夫的驾驭声。
让陈府门家的街道上一时热闹了不少。陈云上前抱拳欢迎车队,李享早和项来挨着发放赏银。
压镖和马夫们接过赏银,高兴地答谢着,一位压镖差人大声道:“兄弟们,大家辛苦了,卸货。”
陈府的所有人都开始忙活起来,按照大乾最初的度量,一石相当于今天的九十四点四公斤,这十石将近一吨的干货,忙活了半个时辰。
才算是将所有马车上的干货全部卸完,马夫们拿着赏银高兴的驾驭着马车离去。
两位压镖被陈云留了下来,陈云有话要问他们。
李享和张秀才、小草等都知趣的走了,卓然和项来回会自己的屋子,只有阿龙在陈云的屋子外站着,白天的事让人历历在目,晚上更不敢马虎。
陈云请二位压镖差人就坐后,问起了义兄沐英的情况,压镖差人才说他自京城回南云,带了数十万水利和农耕人才去开发南云,接到陈云的信后很是重视。
“县令大人,西平侯接到县令大人的信后,次日就组织了乡民去踩花,那些乡民很是踊跃,足见西平侯在当地的威望。”一位压镖差人道。
“西平侯很在乎县令大人的信,亲自落实,数日就晾晒了十石干花,真是难以置信。”另一位压镖差人道。
陈云听得也是感概万千,义兄果然是情深意重,不愧为大乾肱骨之臣,难怪他的后裔和大乾江山共荣辱,共进退,真是豪气万千,令人肃然起敬。
“县令大人,我等离开时,西平侯尚未停止踩花,只要县令大人需要,南云会竭尽全力支持县令大人。”
陈云再次被压镖差人的话所打动,有义兄沐英的干花支持,花间坊就不会被打垮,看着吧,纵使神鬼拦路,花间坊也要走下去。
问完南云的情况,二位压镖差人执意要回去交差,陈云只好让二人退下,送二人到大院门口。陈云返身回来时,阿龙正带着卓然和项来在仪门等着。
“县令大人,今晚就有劳卓然、项来二位兄弟值夜,小的出去办些事情。”说完话,阿龙抱拳行礼后,出了陈府。
看着阿龙义无反顾的样子,陈云知道他是去招人,这兄弟做事认真执着,将来一定是可造之材。
卓然和项来看着阿龙的离去,顿时觉着压力过大,便劝说县令大人回屋子去歇息。陈云会意卓然和项来的用意,不要出事就是万幸。
是夜。项来和卓然就搬了凳子,坐在陈府的门口,似是又回到了家里一般。
大宅院里,陈云又被小草呼喊卓然和项来的声音吵醒,照旧从窗缝里往外看,还是项来调皮,卓然问吃的。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本县令的洗脸水呢?”陈云边偷笑,边大喊着在敲窗子。
就听到屋子外面含香在喊话:“懒猪,快些穿衣,看县令大人不拧掉你二人的耳朵。”仆人茉莉这丫头更是咯咯笑个不停。
不时,就传来了项来和卓然的声音,二人到了门口,开始敲门了。
出了屋子,张秀才和李享也到了面前,二人眼睛略红,显是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陈云便问二人,二人笑笑,只说睡好了。
“县令大人,两位先生昨夜可是一宿没合眼,都在爷这门口守着呢,阿龙出去没有回来,大伙都怕再有恶人。”小草大声道。
正说话间,门口的家佣跑来大喊着:“县令大人,县令大人,阿龙回来了,还带了好些生人。”
众人这才跟着县令大人穿过几进,朝大院门口走,陈云猜定是阿龙招来了人手,这个阿龙真是个将才。
果然,阿龙带着十余年轻人进了院门,在仪门外候着。这些年轻人都穿着麻衣土布,虽很是破旧,但却浆洗的干净。
见陈云等人来了,阿龙抱拳叫了声县令大人,那十余年轻人也都齐齐跪下,抱拳齐声道:“小的们见过县令大人,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看着年轻人都很是精神气,陈云高兴之余,便上前扶起众人,道:“诸位辛苦了,不知哪位是你等的头儿?”
阿龙指着一位壮实而面色白净的青年,道:“县令大人,这位是赵德财,他们的头儿。”
陈云看着赵德财,道:“不错,赵兄弟的名字很秀气,这帮兄弟都很是精神,都留下和本县令一起打拼吧。”十余人又齐齐抱拳答谢陈云。
“德财兄弟,将兄弟们昨晚做的事告诉咱县令大人。”阿龙对着赵德财道。
赵德财上前一步,抱拳大声道:“县令大人,兄弟们昨晚摸清了德陇县西市坊的所有底细,仅街长一百零五丈,共有商户一百二十三户,其中门脸店门五十八户,摆摊户六十五户。”
赵德财刚说完,另一位年轻人上前抱拳,道:“县令大人,西市坊四周共有住户一百一十六户,共计人口五百八十九人。”
“县令大人,西市坊最早设市源自北宋,北元时期商户被重税所累,西市坊的商业逐渐衰落,至正年间彻底闭市,我大乾立国后,才逐渐恢复,至今日之规模。”另一位年轻人抱拳道。
“县令大人,西市坊门脸商户平均每家一年可获利十八两银子,摆摊商户每家一年和获利八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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