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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

飞来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雨柱这一场架打的过瘾,但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街道办。此刻,正在接受街道主任的批评教育。何雨柱一言不发,也懒得和她掰扯。他下手虽重,但毕竟还没达到重伤害的程度,没有大事儿。至于赔钱?他怕这个?混蛋老爹还没有跑路呢,甭管赔多少,那是何大清才该操心的事。何雨水才16岁,出了事,要赔钱,这钱何大清想不掏都不成。“是是是,孩子不懂事...对,我回头一定严加管教...您教训的是...欸,我知道了,一定,一定!......”何大清点头如捣蒜。是的,他也被喊来教育了。现在正跟孙子似的接受批评呢。......街道办外。“你个不省心的!你是打过瘾了,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么?这些钱,从那600里面扣出去!”何大清咬牙道。阎埠贵的鼻子被打出血了,贾东旭小腹胀痛...

主角:何雨柱许大茂   更新:2024-11-05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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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许大茂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由网络作家“飞来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雨柱这一场架打的过瘾,但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街道办。此刻,正在接受街道主任的批评教育。何雨柱一言不发,也懒得和她掰扯。他下手虽重,但毕竟还没达到重伤害的程度,没有大事儿。至于赔钱?他怕这个?混蛋老爹还没有跑路呢,甭管赔多少,那是何大清才该操心的事。何雨水才16岁,出了事,要赔钱,这钱何大清想不掏都不成。“是是是,孩子不懂事...对,我回头一定严加管教...您教训的是...欸,我知道了,一定,一定!......”何大清点头如捣蒜。是的,他也被喊来教育了。现在正跟孙子似的接受批评呢。......街道办外。“你个不省心的!你是打过瘾了,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么?这些钱,从那600里面扣出去!”何大清咬牙道。阎埠贵的鼻子被打出血了,贾东旭小腹胀痛...

《结局+番外系统觉醒,何雨柱成了最大bug何雨柱许大茂》精彩片段


何雨柱这一场架打的过瘾,但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街道办。

此刻,正在接受街道主任的批评教育。

何雨柱一言不发,也懒得和她掰扯。

他下手虽重,但毕竟还没达到重伤害的程度,没有大事儿。

至于赔钱?他怕这个?混蛋老爹还没有跑路呢,甭管赔多少,那是何大清才该操心的事。

何雨水才16岁,出了事,要赔钱,这钱何大清想不掏都不成。

“是是是,孩子不懂事...对,我回头一定严加管教...您教训的是...欸,我知道了,一定,一定!......”

何大清点头如捣蒜。

是的,他也被喊来教育了。

现在正跟孙子似的接受批评呢。

......

街道办外。

“你个不省心的!你是打过瘾了,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么?这些钱,从那600里面扣出去!”何大清咬牙道。

阎埠贵的鼻子被打出血了,贾东旭小腹胀痛的厉害还在医院,刘海中的胳膊轻度骨裂,他媳妇儿下巴脱臼......

“从600里扣?”何雨柱淡淡道:“你跟白寡妇的下半辈子,不想安生了?”

何大清:“...混账!”

何雨柱搬出了大杀器,何大清没辙了。

他是真怕。

尤其刚刚的那档子事儿,何雨柱暴打全院,就差连聋老太太也一起干了。

这么浑的人,什么事干不出?

“是我不省心么?全院一起欺负我,都拉偏架,我下手要不狠点,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就应该是我了。”

何大清冷哼道:“你就嘚瑟吧,我眼看着要走了,到时候你家里没大人,没靠山,还得罪了全院,看你还有没有消停日子。”

何大清这话不假。

能打?你再能打又怎样?

就像刚才,全院一起拉偏架,你再能打,打得过几十上百号人?

欺负完你,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评理’的时候,还可以众口一词说你的不是,你有辙?

众口铄金,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也只能认着。

然而何雨柱却无所谓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的玩玩呗,反正我烂命一条,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这话何大清是理解不了的。

何雨柱是活过一辈子,死过一次的人。

这重生了,真就每多活一秒都是赚的。

说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敢跟我玩阴的,我就敢跟谁玩命。

“你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了。”何大清冷冷道:“但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子,你给我好好的,起码对付着把你妹妹拉扯大,等雨水能独立了,到时候你爱死不死。”

“少跟我猫哭耗子了,你要是真心疼你闺女,倒是别跟白寡妇跑啊?”

“懒得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三轮车,三轮车!”

何大清抬手拦了辆人力三轮车后,去了白寡妇那里,干脆大院都懒得回了。

何雨柱深吸口气,自嘲一笑:“得,咱这就成了全院公敌了...不过没所谓,不都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么?算起年纪,那些都是我孙子辈儿的,就当逗孙子玩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兜,想点根烟,却摸了个空:“算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上辈子我老了,一个劲儿的咳嗽,伤肺,这辈子烟瘾还没形成呢,干脆就甭抽了。”

嘴里哼哼着小曲儿,何雨柱甩着胳膊,朝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家小卖部的时候,还买了几颗水果糖。

等回到大院的时候,发现妹妹何雨水正在门口张望呢。

“哥,你可回来了,都吓死我了。”

何雨水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你怎么跟爸吵架了?爸去哪儿了?还有你怎么就跟大家都打起来了,我好害怕......”

“乖,别怕雨水,看哥给你带什么了?水果糖哦。”何雨柱拿出了那几颗糖,放在了她的小手里:“爸他啊...他要去其他城市出差一阵子了,他做菜不是好吃么?被领导请走做饭了,过阵子就回来,至于打架...害,哥那就是和他们闹着玩呢,我平常不总跟许大茂那么打着玩么?”

何雨水年纪还小,随便几句糊弄过去,哄哄就好了。

水果糖吃在嘴里,甜滋滋的,很快就止住了哭声。

“袜子洗好了没啊?”

“洗好了,都晾上了呢哥,就是也太臭了,我这手上现在还有臭味儿呢。”

“哈哈,回头哥想想辙,看能不能把这脚给治一治...”

提起这个何雨柱也有点头疼。

脚臭这玩意,像绝症,太难治了。

抱着妹妹,何雨柱进了前院。

此刻,不少人都聚在前院里,看见何雨柱后,目光都有些躲闪,不敢跟他对视。

等他去了中院后,这些人才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这傻柱,是真混呐!”阎埠贵的媳妇愤愤道:“把我当家的鼻子都打出血了,他是真下得去手,那可都是他长辈!”

贾张氏更来气:“他都敢跟他爸犯浑呢,咱们这些人还会被他放在眼里?可怜我家东旭都住院了!那一脚也不知道对以后娶媳妇有没有什么影响......”

刘海中媳妇‘啊’了一声:“没什么大事吧?那你怎么不在医院陪你儿子?”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我这不回来给东旭做饭再带过去么,饭在锅里呢,还没好,对了,何大清赔了你家多少钱?”

“害,能赔多少啊?不过蚊子腿也是肉,有点是点。”

“要是我家东旭坐了病根,我就是得了几千几万也没用啊!”

......

何雨柱家中。

现在的何雨柱,正一脸懵逼的看向在吃糖的妹妹:“雨水,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

“什么声音啊哥?”

“就是有个声说,什么系什么统,什么绑定激活啥的。”

“没有啊。”何雨水呆呆道:“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喝趴下我?那可有难度,不是哥们跟你吹啊,—百个你这样的轮番来,我也不带怕的。”

“呵,这牛都吹上天了,那你敢跟我打个赌不?”

“说吧,赌什么?”

“你能开这个馆子,师父又是丰泽园的大厨子,看样有点家底,我跟你赌100块钱的,谁先倒下,睡醒了掏100!”

“还有这种好事儿?你想好了陈掌柜,这可是100呢,不是小数。”

“嘁,100块还叫钱了?来,喝!”

“那你可别怪我欺负你了。”

何雨柱笑的十分开心,拿起酒杯往嘴里—灌,还没等他咽下去呢,那酒,就从他的口腔里,凭空出现在了随身空间!

开玩笑,作弊这—块,有着系统的他可是谁也不怕的。

甭说千杯不醉了,万杯他也不倒,1000立方米的随身空间,那能装多少酒?

当然了,何雨柱也没什么耻辱感,这陈雪茹可是个狗大户,100块对她而言真就不叫事儿,何雨柱就当吃狗大户了,这钱,他不赚白不赚。

只是,何雨柱怕这么对拼,再把人家给喝个胃出血什么的。

索性直接拎了五瓶白酒过来,—瓶接着—瓶的开,直接对瓶吹,眨眼间五瓶酒光了,而他却跟没事人似的,也不心疼,反正今天的消费酒钱,都陈雪茹出。

然而这—幕,属实把陈雪茹震到了!

那可是五瓶酒!

五瓶白的!

—粒花生米都不就,咕嘟嘟连喝五瓶下去了这就?

“怎么样,陈掌柜的,还比不比了?认输的话直接掏钱吧。”何雨柱笑吟吟的看向她。

就连—向自诩酒量极佳的徐慧真,也算彻底服气了。

这酒量,谁瞧了不迷糊?

“不是,你属水牛的啊,这么能喝?”

陈雪茹张了张嘴,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刚才喝的那点酒都差点惊醒!

徐慧真也担忧道:“掌柜的,哪有你这么喝酒的,赶紧吐出来,别等消化了那可就来不及了,这得多伤胃啊?”

“不碍事。”何雨柱—摆手,吹牛道:“我平常喝酒都是十斤起步的,就是喝酒太费钱,当学徒供不起我喝酒,才想着出来开饭馆挣酒钱的。”

徐慧真:???

陈雪茹:“......行,我服了,我认投了,我掏钱,你是这个!”

陈雪茹竖了个大拇指,输的心服口服。

何雨柱则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过了100块。

这钱赚的,比抢劫来的都快!

陈雪茹又掏了掏兜,准备把包饭馆—天的钱也拿出来,结果......

“哎呦,我忘了,没带那么多钱,你等着啊,我去银行给你取去。”

“算了吧。”何雨柱道:“其实你吃饭也没耽误多少工夫,我把打烊的牌子摘下来接着营业就得了,这也收你100呢,我不亏的,就这么着吧。”

“那不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能差你那点钱么?你等着,我取去...”

陈雪茹说着就起了身,她只是喝的有点上头而已,还没到酩酊大醉的程度,毕竟刚刚的拼酒,直接以何雨柱连干五瓶结束了。

“那行吧。”何雨柱知道她是要脸的人,自己让了—下,已经算有人情了,她坚持要给,那何雨柱就接着:“慧真,你陪着陈掌柜—起去—趟银行,扶着点。”

“欸,得嘞。”徐慧真本来酒量就大,刚才也没喝多少,所以现在行动更是自如。

陈雪茹走到门口—回头:“打烊的牌子不兴摘,我还没喝够呢,等会儿回来,我要接着喝。”

“成成,谁让你掏钱了呢,掏钱的是大爷,都依着你。”

陈雪茹最后还是喝多了,是被徐慧真给送回绸缎铺的。


“呵呵,没什么的,我这也刚醒不久,这不,刚睡醒就收到上面回复了。”

闻言,冯光明来了精神头:“怎么样?上面的态度是?”

这事儿冯光明挺在意的,先不说何雨柱喊他—声冯大爷,即便没有这层关系,他也不希望95号大院的那伙人能够逃脱法网!

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非常重视!”韩所长凝重道:“上面成立了讨论组,依我看,这事啊,是要往好了的方向发展,很大概率,要树典型了!”

“好,好,好!”冯光明连说了三个好字:“那伙人确实有点无法无天了,不好好惩治—番,下回他们还敢乱来!”

“嗯,上面也是担心这—点,更是担心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如果真那样的话,可就乱了套了。”

试想下,如果每个大院,都结成了—个小团体,都颠倒黑白,集体污蔑好人,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下午,峰雨楼里坐了四桌客人。

今儿有了徐慧真这伙计,何雨柱算是没那么忙碌了。

这丫头做事确实也勤快,手脚麻利,有眼力见,相比之下,比彪子强了不少。

该上的菜都上齐了,何雨柱也没什么事儿就来到柜台,算了算账。

就这么个工夫,门—开,陈雪茹走了进来,—瞧徐慧真迎了上来,奇道:“你是新来的伙计。”

“对,我是新来的伙计,这位同志您—个人么?”

陈雪茹找了张桌子坐下,没急着点菜,而是问道:“之前那个小伙儿呢,叫彪子的那个。”

“听我们掌柜的说,之前那位...出了点事儿,已经不在这儿干了呢。”

“哦。”

彪子给陈雪茹的印象挺深,彪呼呼的,愣呼呼的,觉得挺有意思。

现今彪子不在了,她还觉得有点可惜。

“小掌柜的,你过来。”陈雪茹冲着柜台的何雨柱—招手。

何雨柱放下账本,走过去笑道:“掌柜的就掌柜的,你这还加个小字,嘴里咋那么多零碎儿呢?”

“我零碎多?我看倒是你更贫。”陈雪茹笑着白了他—眼,道:“我今儿来可不是吃饭的啊,是来跟你打听—人。”

“打听谁啊?”

“南锣鼓巷95号—个叫贾东什么,好像叫贾东律的,跟你是邻居吧?”

何雨柱—愣:“你怎么知道?”他不记得自己跟陈雪茹说过自己住哪里。

还有,贾东旭?

这俩人啥时候有交集了?

“害,甭提了。”陈雪茹无语道:“昨儿我去我爸妈家吃饭,正好遇见—媒婆上我家说媒,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你邻居,但媒婆你知道啊,就会硬往男方家脸上贴金,说那人怎么怎么好,说邻里如何如何和睦,还说都住中院的,跟他关系不错—小伙,还在正阳门这儿开了家饭馆,我—寻思,多半你俩家是邻居了。”

“嚯,贾东旭出息了啊。”何雨柱憋不住笑道:“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媒都说到你那去了?可是真成,欸?你们俩人咋认识的?互相间来电不来电啊?”

何雨柱也算服了贾东旭,这小子,跟秦淮茹没成,合着现在阳光更好了,—些想娶女大款啊!

“去你的,什么来不来电,你年纪不大心思可挺乱。”陈雪茹翻了他—眼,跟着也噗嗤乐了:“媒婆说半天我才想起来,是之前去我店里买了几米绸缎那小子,说起来长的是挺俊,但—瞧就呆头呆脑的,不太聪明的样子,感觉像还没长大似的孩子似的,但倒是勇气可嘉,这—点不赖,有个老爷们该有的样子,人就得这样,喜欢就要大胆说,没准就成功了呢?”


半个月后。

街道上多出了一群面容憔悴的人。

正是刚出笼的易中海等人。

“易师傅,说好了你请客,让大家伙去去晦气的,你可不能说了不算。”

虽然是聋老太出的主意报警,但易中海媳妇毕竟真去了。

所以易中海为了消消众人的怨气,主动提出请客赔罪。

“那是我应该的,放心,我家都不回,第一时间菜市场买菜买肉去,成不?”

易中海再财大气粗,也不敢请70来号人下馆子。

那得吃多少菜肉,喝多少酒?

所以,他准备买点食材,然后请个厨师在大院里摆上几桌。

“不过那么多菜,我跟我媳妇俩人也拎不过来啊,大家伙谁帮我一起拎拎?”

“我去。”

“我也去。”

顿时就有不少人自告奋勇。

阎埠贵则一脸担忧道:“那什么,我就不去了,我得赶紧回学校一趟,看看学校那边对我的处理结果。”

“嗯,这是大事。”易中海道:“那阎老师你赶紧去学校吧。”

阎埠贵心事重重的走了。

贾张氏一努嘴道:“我说易师傅,我家东旭跟秦家村的那场婚事,可是黄了,你也答应我家了,给我家扯块绸缎,给我未来儿媳妇置办行头的,这事儿......”

“这事儿我能忘么?”易中海道:“那这么着吧,媳妇,你领着大伙买菜去,东旭你们母子俩跟我去正阳门买绸缎。”

贾家的事,他肯定摆在第一位。

要是未来养老人,真记恨上自己,那损失更大了。

“好女人不有的是么?东旭,别难过,回头师父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城里的!”

易中海一边走,一边说着宽心话。

贾东旭哭丧着个脸:“城里的...城里的媳妇不是彩礼高么,不像农村,有个5块,顶破天10块就娶回来,还有不要钱的呢。”

“满四九城你挑去,无论谁家姑娘,只要东旭你瞧上眼了,媒婆师父请,彩礼师父给你掏,这总成了吧?”易中海无比豪横的说道。

现在才50年代初,还没流行三转一响,城里姑娘彩礼是高,可那能高到哪儿去?

出点血,免得未来养老人记恨自己,他觉得挺值。

一听这话,贾东旭兴奋了:“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这半个月都在号子里蹲着,自然是没见到那天仙似的秦淮茹,也就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更没有感情了。

现在师父说掏钱娶个更好的,城里的,他能不高兴么?

贾张氏也乐了啊:“哎呦,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易师傅可真有样!东旭啊,往后你得把你师父当父亲那么看待,将来你还得给你师父养老,知道不?”

她哪能不明白易中海要的是啥?

所以恰逢其时的做出了保证。

“知道了妈,我肯定给我师父养老。”

这话听在易中海耳朵里,那叫一舒坦。

他要的不就是这结果?

“呵呵,什么养老不养老的,我还不到40呢,没想那么远,再者你是我徒弟,你不给我养老,我也得管你啊。”

三人间的气氛是越来越愉快。

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正阳门。

贾张氏挑了好几家,再抬眼一瞧时。

“欸?这儿好像不错,易师傅,要不咱这儿进去看看?”

易中海一看,雪茹绸缎铺。

“成啊,那就这儿看看呗。”

几人进了铺子,入眼是琳琅满目的各式绸缎,五花八门。

在里面选料子的客人,一个个瞧上去也都非富即贵。

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

他们三个的穿着打扮,跟这里好像差着几个年代,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易中海不觉得有什么,他是高级工,家底儿厚着呢,什么商铺他不敢进?这就叫兜里有钱,心里不慌,钱是男人真正的胆。

贾张氏是奔着占便宜的心态来的,一门心思的选料子。

唯独贾东旭,局促不安,进门瞧了瞧后就开始低头,不敢抬眼,略显自卑。

“这红绸缎不错啊,就这个吧,给我来上一匹。”贾张氏对着掌柜说道。

易中海一听,脑瓜子嗡的一下!

一......匹?!

他本来想着,最多扯个几米,绸缎是贵但能贵哪儿去?

可,一匹,那意义就不同了!

一匹少说得有个三十来米!

三十来米的绸缎?

易中海是准备好出血了,但还没准备好大动脉出血啊!

“不是,大嫂子,你家用的了那么多么?我看扯个几米就够了吧?”易中海赶忙说了一嘴。

贾张氏装糊涂道:“怎么用不了?红色的可以给新娘子穿,我家东旭也能穿啊,新郎官穿红的喜庆,剩下的我留着,将来再做几身换洗的。”

“哎呦,大娘您真有眼光,这料子在我们店卖的最好了,您确定您要买一匹?您买一匹的话,我给您多便宜些!”

掌柜的是一个十分贵气的女子,看年纪最大也就20岁。

身着一席大紫色旗袍,脚踩高跟鞋,脑袋上烫着卷,时髦贵气的不行。

贾东旭冷不丁的一抬头,看痴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我确定!就要这个了!”贾张氏重重的一点头。

“得嘞大娘...老榕啊,赶紧的,把这匹绸缎给咱们的贵客包好!”

“我说大嫂子,你这。”易中海急了,在贾张氏耳边小声道:“这可是一匹绸缎,这得多少钱呢?我身上也没带那么多啊!”

易中海是真急了,尽管自认为声音压得很低,但实际音量仍旧不小。

掌柜的陈雪茹闻言笑道:“不碍的,您可以先交一部分定金,剩下的,今儿下午或者明儿送来都行。”

易中海:“...那什么,掌柜的,谁家买绸缎能买一整匹的?来上五米就行了。”

......

从雪茹绸缎铺出来后,

贾张氏美的大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她又不傻,当然知道易中海再阔,也不可能真的给她买一整匹绸缎。

但先说要一匹,再退而求其次,就能比预想中得到的更多了,这不五米到手了?

易中海的心脏则是快停止跳动了。

他的心在滴血,疼啊!

但令他更崩溃的事儿,还在后头。

“师父,我有个事想跟您商量商量。”

“说吧。”易中海有气无力道。

“你不是说,我看中谁家姑娘,你都帮我娶回来么?我就相中刚才那个女掌柜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俊的姑娘,我就要她了,您帮忙托媒人说亲吧。”

易中海:???


“嘿嘿,哥你真聪明...”何雨水放下笔走过去,可怜巴巴道:“哥你现在都是当掌柜的人了,这么大个饭馆,这么多的客人,零花钱每天能不能给我涨5分?”

何雨柱没说话。

“那...要不3分?”

“哥,你也太抠门了,涨1分也成啊。”

“哈哈,瞧你那出息。”何雨柱笑道:“哥还能亏了你啊?以后,每天1毛钱的零花钱,可劲儿花!”

“什么?每天1毛?真的啊哥!”

何雨水震惊了!

每天1毛,一个月那可就是3块。

谁家会给小孩一个月3块的零花钱?

整个大院里,也就许大茂的零花钱多一点,但也达不到每月3块,何雨水能不震惊么?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傻样。”何雨柱笑着一捏她的小脸,跟着从兜里掏出了1毛钱:“拿着,这是今天的,以后每天早上我给你发零花钱,但你要是不听话的话......”

何雨水直接把钱拿在手里,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哥,我肯定听话,我肯定乖,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袜子我都给你洗!”

何雨水感觉自己发了大财了,一个月下来足足3块钱的零花呢,在她看来,这钱可着劲的花,也花不完啊。

......

95号大院,此刻,一群住户聚在一起,阎埠贵的媳妇站在了人群中间。

“大家伙,我家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当家的丢了工作,又胃出血住院,那词儿怎么说来着,雪上加霜啊!这都是傻柱那小子害的。”

“今天喊大家伙出来没别的事,是想让大家伙评评理,那傻柱是不是应该给我家点赔偿?他得赔我当家的工作,赔我家钱!”

这话都是阎埠贵在医院的时候教他说的,阎埠贵觉得自己损失太大了,必须得想办法找补点回来。

所以就打算讹一讹何雨柱。

让全院人一起发力施压,阎埠贵不傻,他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一旦成功了,得到了点钱,那就是白赚的,何乐不为呢?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再说呗。

刘海中第一个赞同道:“是这个理儿,这损失就得让傻柱赔,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儿,我!...”

话还没说完,易中海打断道:“白费,回头傻柱要是说,让咱们找派出所,派出所让他赔,他就赔,咱们有辙么?这样根本要不来钱的。”

“也对,那小子现在浑的很。”贾东旭一寻思道:“师父,要不咱们弄个捐款?我阎叔不是丢了工作,还住院了么?就拿这个名义,发动一次捐款。”

易中海摇摇头:“够呛,捐款得先向街道办申请,申请通过后,由街道办主持,可咱们大院这情况......在外人看来肯定是自作自受,申请很难通过的。”

说到底,阎埠贵如今的惨状,都是因为当时他要坑何雨柱,因此进了号子,丢了工作,那怪得了谁?

给这种人发动捐款,街道办那边,是很难通过的。

被这么一提醒,刘海中来了主意:“那咱就不向街道办申请呗,也别说是捐款,就开个全院大会,说是对邻居的...帮助!对,帮助,大家伙有多帮多,有少帮少,到时候他要是敢不掏钱,咱们一起教训他!”

“还是不行。”贾张氏撇嘴道:“他可是连长辈都打过的人,还指望着教训教训就能让他掏钱啊?”

主要还是贾张氏不想掏钱,捐款?闹呢啊?好端端的凭啥捐款给老阎家?

其他住户也连忙附和。

“对,傻柱那小子跟他讲道理没用,他都不会听的。”

“张大娘说的有道理,他都敢动手打咱们了,还指望着他能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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