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 番外》,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衡王府是亲王府的定制,由先帝下旨兴建,位于府城正中偏北,坐北朝南,占地约三百五十余亩。名为府,实际上就是一座王城。城墙、女墙、护城河一层一层将王府与外界隔开来。王府分为外城和内城,外城是王府各级属官的住宅和办公所在,还有亲兵演武场。内城则是亲王家眷住所。姜丰路过王府正门,内心波涛起伏,既紧张忐忑,又很震撼,上辈子也曾游览过故宫和颐和园,都没有眼前的情景震撼。衡王是先帝同母的亲弟弟,当今陛下亲叔叔,深受两任帝王宠信,这座王城建了四年才建成,雄伟壮丽。与这巍峨的王城相比,衡川府的城墙就如同乡下人的土篱笆。领头的侍卫名叫封硕,见到姜丰的神情微微一笑,像姜丰这样的乡下土包子,能够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已经很不错了。有些小官员第一次进王府,都缩手缩...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 番外》精彩片段
衡王府是亲王府的定制,由先帝下旨兴建,位于府城正中偏北,坐北朝南,占地约三百五十余亩。
名为府,实际上就是一座王城。城墙、女墙、护城河一层一层将王府与外界隔开来。
王府分为外城和内城,外城是王府各级属官的住宅和办公所在,还有亲兵演武场。内城则是亲王家眷住所。
姜丰路过王府正门,内心波涛起伏,既紧张忐忑,又很震撼,上辈子也曾游览过故宫和颐和园,都没有眼前的情景震撼。
衡王是先帝同母的亲弟弟,当今陛下亲叔叔,深受两任帝王宠信,这座王城建了四年才建成,雄伟壮丽。
与这巍峨的王城相比, 衡川府的城墙就如同乡下人的土篱笆。
领头的侍卫名叫封硕,见到姜丰的神情微微一笑,像姜丰这样的乡下土包子,能够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已经很不错了。有些小官员第一次进王府,都缩手缩脚,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
姜丰没有走正门,而是被引着进了东边的侧门。
封硕介绍:“这边是王府府学,世子殿下在这边读书。”
见封硕语气温和,其他几个侍卫虽然肃穆威严,却也没有盛气凌人,姜丰镇定了些,悄悄问:“侍卫大哥,不知道世子殿下命在下来所为何事?”
在姜丰看来,像他这样名不见经传,连个功名都没有的穷书生,是万万入不得亲王世子的眼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本《凡人修仙传》,当时王三公子说世子殿下想看神仙轶事……
果然,只见封硕微笑着道:“听说是和一本小说话本有关。姜公子不必紧张,世子殿下是极温和体恤之人。”
姜丰道了谢,心却跳得更快。能够入得世子的眼,说不定是个机遇,但也说不准是个祸事。
王府的府学是一个三进的院子,正殿是供奉孔子先师之所,到了这里,由一个内侍引着姜丰继续往里走。
这个小内侍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却没有太多阴柔神色。
这是姜丰第一次见到太监这种职业的人,不过并没有露出好奇、异样的神色,毕竟也是受过影视剧洗礼的人,还是见过些世面的。
一路上只见草木葳蕤,四处有侍者站立,却是鸦雀无声。
到了第二进的入口,小内侍说道:“你且在此候着,等候通传。”
“是!”姜丰低眉敛目地应了,没有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中年内侍走出来,说世子殿下现在正有闲暇,请姜丰进去。
姜丰连忙理了理衣襟跟上,到了第二进院子。
中年内侍轻声道:“正殿就是王府学堂,今日休沐,殿下不用上学,和几位伴读公子都在,你且随我来。”
“有劳大人引路。”姜丰面上带着激动的神色,对中年内侍微施一礼,毕恭毕敬地说。
对一个太监小心应对,并不是没脸面的事,要知道别说他一个小书生了,就是衡王府赫赫有名的王家子弟,在衡王府都得老老实实的。
虽说朝廷有法度,藩王从藩保国,不得干涉地方官府施政,但普通士绅也是万万不敢得罪藩王这样的皇亲国戚的。
至于他这样的小书生,都到不了王爷眼里。
中年内侍见姜丰并没有一些穷酸的傲气,很是懂礼,也微微一笑。
走进一个通透的大屋子,正中设有一对主座,两侧是一排的椅子。
临江楼是衡川府最清雅的酒楼,就在衡江边上,坐在窗边,只见窗外江面开阔,行船往来,一派繁华。
因是府试前夕,各县学子齐聚府城,一些富家子弟就在临江楼举办文会,此时靠窗边的雅座都满座了,风流倜傥的书生们或作诗或议文,端得热闹。
“临江楼别的倒罢了,只这茶,是正宗的武夷毛尖,值得一尝。”王玢端着茶杯,给姜丰介绍着。
姜丰有些拘谨地端坐着,闻言也捧着茶杯,只见汤色青绿,芳香怡人,赞道:“果然是好茶!”
王玢轻抿了一口茶,笑道:“我看你那书中写的灵茶,光描写就令人向往,就知姜公子也是懂茶爱茶之人。”
姜丰憨厚地笑了笑,老实说:“我也没喝过什么好茶,也不知道好在哪里。但是想来,贵的就是好的。”
这临江楼里吃一顿饭就要几十两银子,茶能不好吗?
王玢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姜公子真是妙人!”
姜丰继续憨笑着,连连说:“王公子过奖!过奖!”
“你比我年纪大些,不必这样客气,我的道号是悟痴,你叫我名字或者道号皆可。”王玢很是随和地说,和第一次见到有些傲气的少爷判若两人。
姜丰红着脸,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地说:“这怎么好呢?王公子你是我的贵人!唉……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托大叫你一声悟痴了。悟痴道长,我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
端起茶杯,接着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往后若有什么事,是我能办的,您只管吩咐。”
做人不要怕被人利用,最怕的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不管王玢因为什么原因折节与他相交,对他这样毫无依仗的穷书生来说都是好事。
果然,王玢神色更加随和了,笑道:“姜兄是个实诚人。”说着,喝了姜丰的敬茶,接着说:“说起来,我还没恭喜姜兄县试得中呢!”
“都是侥幸。都考了好几次了……”姜丰赧然,随即像想起什么一般说道:“而且,我们丰水县此次县试的榜首正是王家的公子呢。”
“哦?”王玢挑了挑眉。
一旁的小厮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王玢才点了点头,笑了笑:“原来是他。”
莫名地,姜丰的内心有些窃喜,看起来那位差点抢了他未婚妻的王珉公子在王家也算不得什么人物啊!
两人品了一回茶,吃了几道菜,王玢又和姜丰讨论起道法来。
“这么说来,服用丹药有丹毒是真的了?只是道家素以烹炼金石为外丹,点化自身阴质,使之化为阳气。莫非都是不可取的吗?”王玢疑惑地问。
姜丰打点起精神,谨慎地回答:“世间万物,有阴即有阳,有黑即有白。没有绝对的好事,也没有绝对的坏事,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只在于度。炼丹亦是如此,道家有很多丹方,都有治病救人的功效,但我以为,靠服丹药求长生是不可取的。”
“是么。”王玢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姜丰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了……炼丹可是道士的看家本事,自己不能拆台,连忙补救地说:“当然,丹药也不是完全无用。比如说有些富贵家的老人常服的‘人参养荣丸’,其实也是丹药的一种,可安神养生、延年益寿。”
说白了就是古代版的保健品,吃不死人,至于疗效,个人差异太大,不好保证啊!
子曰: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到了傍晚,姜丰竟然奇迹般地感受不到臭味了,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答卷,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浓郁芬芳的空气。
完美!
到了下午,陆陆续续地有人交卷了,姜丰又检查了姓名、籍贯等,见没有错误也摇铃交卷了,在这地方……能流连忘返的都是神人。
不多时,负责收卷的文书就来了。
这两个是县衙的经承,也是九品官了。
一人收拾考场的笔墨纸砚,另一人收卷糊名,即用白纸糊住考生的身份信息,然后将答卷放进一个封卷袋中,两人共同确认封卷完毕,在袋口贴上封条,又签上名字,才让姜丰离开。
所有的流程都是严谨的,尽可能避免作弊,且一旦出现事故,封卷人要承担责任的。
第一场考试结束。
考场外等候着送考的家属,多数是府城本地人。外地人除非是大户人家,否则是没人送考的。
见到考生出来,家属们赶紧看过来,见不是自家人,有些失望地继续等。
还有一些已经交卷的考生凑在一起对答案。
其中一人说:“唉!我这次没考好!好多题都是蒙的!这回无颜见江东父老了!”,虽然这么说,脸上却隐隐带着嘚瑟。
其他人也或真或假地长吁短叹着。
最讨厌这种不诚实的人了,每次说自己没考好的,结果都考了第一名!
姜丰不想跟这些不诚实的人说话,他现在一身气味,只想快点回客栈休息。
“姜兄,你也出来了!”一个大嗓门响起。
姜丰抬头看去,原来是寓馆的邻居胡大山,正在一群考生中间说话。其他人听到胡大山的声音,也都向姜丰看过来。
姜丰对胡大山拱了拱手,就要离开。
胡大山已经跑了过来,才凑到姜丰身边,又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尴尬地笑着说:“姜兄,你身上男人味有点重啊!”
见鬼的男人味!
姜丰没好气地说:“我分到了厕号!先不说了,我要回去洗澡!”
“原来如此!”胡大山同情地点点头,“改日咱哥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这胡大山真是自来熟……
对这种人姜丰没有应付经验,只得胡乱答应着,然后离开。
隐约听到有人说:“呵……这憨面刁倒是会赶热灶……”
回到客栈,大堂里已经坐着很多人,许多都是今科的考生,也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考题。
姜丰素来觉得,考完试之后不要对答案,以免影响下一场考试的心情。
和这些人都没有什么交情,也不用应酬,姜丰疲惫地回到房间,要了一桶热水,整个人泡在浴桶里,热水泡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精神才慢慢复苏。
分到厕号真是令人措手不及,幸好他挺过去了,自我感觉考得还算不错。
这死记硬背的事怎么难得到经历过十几年应试教育的姜大郎?
府试每考完一场,可休息两日,就是放榜。一场通过者才能进行下一场,若是不过可收拾包袱走人,也不用交下一场的考试费了。
到了放榜这日,榜下又是一片哀鸿。
姜丰过倒是过了,只是名次不如县试,排到了第十。这也正常,县试只是一县之人,府试却是一府好几个县的人。
再看了看榜首,是个没听过的名字,想来是他县的才子。
但不管是谁,不是那王珉就好!自己可是在娘子面前夸过海口,要压那王珉一头的呢!
不过,王珉还是在他前面两名……但是不要紧,还有两场呢!姜丰握了握拳头!
接下来是第二场考试。
看到座位时,姜丰觉得自己被衰神诅咒了。
每一场考试座位都是重新编排的,凭什么他两次都是厕号?!要说这是运气不好,他都不相信啊!到底是谁在针对他?
可是他只是个穷书生而已,怎么会有人针对他?
姜丰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对自己说:稳住!不能慌!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府试第二场考的是杂文。杂文的特点是“杂而有文”,后世有位姓周的杂文大家,中学生们都怕他。
这一场考试难度就上来了。
题目是“平当以经明《禹贡》,使行河论”,要求写一篇杂文。
姜丰眉头皱了皱,这道题有点偏啊……出自《汉书·隽疏于薛平彭传》,说的是一个叫“平当”的人因为熟读《禹贡》,朝廷派他去治理黄河。
解了题,就是答题了。
姜丰淡淡一笑,这道题的要点不是论史,而是借古喻今,要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切忌唱反调说什么“读书无用论”……
换句话说,就是立场要正确。
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文章,旁征博引、一气呵成,姜丰自觉非常满意。
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早,姜丰也不再磨蹭了,摇铃交卷。
虽然说厕号没有影响他的发挥,但能走还是赶紧走吧!
此时中午刚过,明晃晃的太阳还高悬空中,姜丰是第一个交卷的。
考场外依然侯着准备接人的家属,姜丰没有看过去,反正不会是接他的。
正想快点回客栈,就听到有人说:“姜公子!你出来了!”
咦?难道还有人比自己还早?
姜丰望过去,却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分辨了一下,是王玢身边的苍术,连忙拱了拱手,说道:“小哥如何在此?”
苍术小步上前,一边笑着,一边说:“我家公子让我来接您。”
姜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尴尬地说:“我恐怕要先回去沐浴一番。”
苍术似乎毫不意外,笑着说:“好,我陪您回客栈。姜公子那么快就出来了,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小的预祝您旗开得胜。”
“承你吉言,我只求做个孙山就满足了。”姜丰谦虚地说,但也是实话,这种淘汰性质的考试,只要能过,排名倒不是太重要。
苍术摇了摇头:“姜公子过谦了。”
能让他家公子另眼相看的,又岂会是寻常人?
两人说着回到客栈。不能让王玢久等,姜丰迅速沐浴更衣,跟着苍术到了临江楼。
直到见到王玢,姜丰才知道,自己这两次考试为何会这样倒霉……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府城再繁华,也非久恋之家。离家一个月,姜丰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见到自己家人。
在县城略微停留了一会儿,给两个舅舅家都送了礼物,姜丰就在舅舅、表哥们的贺喜声中告辞,提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去。
往日觉得小竹村离丰水县并不是很远,今日却觉得小半日的路程这样难熬。心里一会儿欢呼雀跃,一会儿焦急忐忑,如井里打翻了水桶,七上八下。
回到镇上,认识的人就多了起来,不时的有人和他打招呼,知道他去府城赶考的,看到他大包小包、面带喜色,就笑着问:“大郎这是中了?”
“中了!”姜丰响亮地应着。
“恭喜!恭喜!”
一路招呼着,到了村口,知道他府试得中的人就更多了,一群小孩子围在他身后等着“讨喜”,姜丰也不扭捏,打开一个小包裹,拿出一把糖,笑道:“大伙儿分了吧!”
“好勒~”
“老叔连登三甲!”
“蟾宫折桂!”
……一些读过书的孩子们更是各种吉祥话不要钱地说出来,簇拥着姜丰热热闹闹地往家里去。
得到消息的苏氏牵着孙女小媛媛也到了巷口,看到姜丰,第一句就是:“果真中了?”
“中了!”姜丰看到母亲和孩子,也很高兴,快步向前,把东西暂且放下,一把抱起小媛媛,问道:“小宝贝,想爹爹不想?爹爹可想死你了!”
说着,用脸去蹭闺女嫩生生的小脸。
小媛媛“咯咯”笑着,一边躲着一边说:“想!哎呀!爹爹胡子扎扎,好痒!”
姜丰狠狠地亲了闺女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神色难掩期盼地问母亲:“楚楚呢?”
他还想着第一个和娘子分享得中的喜悦呢,还要告诉娘子,什么王家公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被他姜大郎远远抛在身后了!
苏氏听到儿子提到儿媳妇,不仅没有不高兴,还笑得更高兴了,有些神秘地说:“在家里等着呢,你回去就知道了!”
“啊?哦!”姜丰连忙捡起东西,牵着小媛媛的手,往家里走去。
左邻右舍也都出来看热闹,听到姜丰亲口说“中了”,也都一一道喜。
苏氏连忙把早就准备好的铜钱撒了一把,喜笑颜开:“给大家沾沾喜气、沾沾喜气!”
小孩子们一窝蜂地抢着,与姜丰家关系较好的小七婶高声道:“嫂子这是熬出头了!我说今年扫墓的时候,二哥坟边的松树格外茂盛呢,原来是早有预兆的!”
“这是祖宗保佑了!”
……
姜丰听着邻居们的恭维,嘴里虚应着,健步如飞地往家里走去,心里既高兴又焦急。
娘子怎么不出来迎接自己?莫不是生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终于走到了家门前,姜丰吸了口气,推开了虚掩的门。
耳边的嘈杂声通通消失了,院子里的一切也都成为了背景,姜丰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子。
过年前,姜丰又去了一趟府城,交了第二卷的稿,再次收获了一百两银子。这一次,他没有再遇到那位王三公子王玢。
他在府城买了些年货,就匆匆回家了。
过年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女人们早几天就忙着大扫除,到了年二十九,就聚在一起炸糖环、油饺。
这是新年走亲戚必备的“果子”。
小孩子们就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有好奇的,也伸出小黑手去搓糖环,搓得黑乎乎的,被母亲笑骂着赶开。
媛媛倒是没有去凑热闹,她现在和爹爹最亲了,跟在爹爹身边,看爹爹写对联。
左邻右舍买了红纸来请姜丰写的,姜丰都一一笑着答应了,问明他们想要的寓意,略一沉吟,就一挥而就。
乡亲们连连叫好,他们也不知道那字好在哪里,反正就是好看。
最重要的是,姜大郎不收钱啊!
姜丰来此也快一年了,平时乡亲们让他帮忙代写书信、请帖,他都不肯收笔墨钱,大家都说姜大郎和从前不一样了,如今既懂礼又好说话,不愧是读书人。
看着女儿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渴望,姜丰心里一动,问道:“爹爹教你识字可好?”
姜媛立刻重重点头,伸出小手指,嫩生生地说:“爹爹拉钩钩!”
“好!拉钩钩!”姜丰蹲下来和女儿拉了拉小手。也是他疏忽了,女儿过了年就六岁了,早该到了启蒙的年龄。
父女俩拿着浆糊和对联,在大门前贴好。简陋的木门上贴上“福”字,红纸黑字,倒让这农家小院多了几分亮色。
屋子的瓦面早在他写小说挣到第一笔钱就捡好了,院子里也用碎石铺了一条小径,厨房厅堂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卧房里铺着新做的棉被,整个家都焕然一新,和他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姜丰满意地笑了,对未来的生活升起了无尽的信心。
年三十,除了小媛媛,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守岁。等到子时,姜丰就出去烧了一挂爆竹,“噼里啪啦”声音的此起彼伏,新的一年开始了。
县试也贴榜公示了,安排在二月初十,已经没有多少天了。
姜丰过年也不敢放松,除了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其他时间都在埋头苦读,哪怕是临时抱佛脚,多烧一炷香也是好的。
幸好他如今的记忆力变得很好,几乎可以说过目不忘,要不然才一年时间,就是把“四书五经”通背都要命,更别说学写诗文、试帖诗了。
过年走亲戚,亲戚们都是早早约定,错开了日子,不然有亲戚上门,自家却一个人都没有,那不是闹笑话了嘛。
年初二,姜玉一家回娘家了。这还是“姐夫打上门”事件后,姜丰第一见到姐夫高逵,不知是否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高逵的胡须有些稀疏,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再没了原来的莽汉气概。不过,看他一直把三娃抱在怀里,对几个孩子也温和,倒有了慈父的样子。
姐姐的气色也极好,还胖了些,对姐夫说话也是嬉笑怒骂随心,和从前的唯唯诺诺判若两人。
姜丰想,这样也挺好的。高姐夫的事,母亲给他上了人生的重要一课——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对敌人是不必心存仁慈的!
年初三,熊楚楚要回娘家,姜丰也想陪她一起去。
熊楚楚连忙说:“我弟弟今年也下场考试,我娘早免了他一切应酬,你也安心在家读书就是,我爹娘不会挑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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