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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初六苏梅 番外

马小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死死的盯着他。已经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殷武也是同样,他双拳紧握,怒容满面。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冲向我。这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忽然,殷武的手机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他微微一愣,站了下来。掏出手机,先是皱了下眉头。接着,不满的看了何欢一眼。接起电话,就听殷武说道:“八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殷武的听筒声音很大。他一说完,就听那面传来钱老八的声音。“老武,放了那个叫初六的,千万不要动他。这个人,我有大用!”殷武答应一声,便挂断电话。看着我,殷武问道:“你叫初六?”我点头。“行了,你可以走了!”我知道,钱老八忽然给殷武打电话。一定是何欢偷着联系的。因为我刚刚就看她,偷偷的在摆弄手机。应该就是给钱老八发短信。...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11-14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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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初六苏梅 番外》,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死的盯着他。已经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殷武也是同样,他双拳紧握,怒容满面。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冲向我。这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忽然,殷武的手机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他微微一愣,站了下来。掏出手机,先是皱了下眉头。接着,不满的看了何欢一眼。接起电话,就听殷武说道:“八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殷武的听筒声音很大。他一说完,就听那面传来钱老八的声音。“老武,放了那个叫初六的,千万不要动他。这个人,我有大用!”殷武答应一声,便挂断电话。看着我,殷武问道:“你叫初六?”我点头。“行了,你可以走了!”我知道,钱老八忽然给殷武打电话。一定是何欢偷着联系的。因为我刚刚就看她,偷偷的在摆弄手机。应该就是给钱老八发短信。...

《门徒初六苏梅 番外》精彩片段


我死死的盯着他。


已经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殷武也是同样,他双拳紧握,怒容满面。

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冲向我。

这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

忽然,殷武的手机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

他微微一愣,站了下来。

掏出手机,先是皱了下眉头。

接着,不满的看了何欢一眼。

接起电话,就听殷武说道:

“八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殷武的听筒声音很大。

他一说完,就听那面传来钱老八的声音。

“老武,放了那个叫初六的,千万不要动他。这个人,我有大用!”

殷武答应一声,便挂断电话。

看着我,殷武问道:

“你叫初六?”

我点头。

“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钱老八忽然给殷武打电话。

一定是何欢偷着联系的。

因为我刚刚就看她,偷偷的在摆弄手机。

应该就是给钱老八发短信。

而钱老八说的我有大用。

我没想明白,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三人下楼。

在车里点了下钱,一共赢了将近十万。

给陈晓雪和老黑各分了三万。

剩下的钱,准备明天存起来。

老黑把车打着,还没等起步。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初六,稍等我一下,我想和你聊几句。我现在马上出来……”

电话是何欢打来的。

门口处,一片漆黑。

街边的路灯,也已经灭了。

何欢一到我身前,先是看了我好一会儿。

才压低声音,问我说:

“初六,你觉得八哥这个人怎么样?”

嗯?

我顿感疑惑。

何欢是钱老八的人。

可她却忽然问我钱老八怎么样。

这似乎问错了人。

“你觉得呢?”

我并没回答何欢的问题,而是反问她一句。

何欢冷笑了下,看着我说:

“我觉得他不怎么样……”

何欢的话,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她这是想干什么?

试探我?

还是想反水?

点了支烟,我抽了一大口。

接着,淡淡的问说: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话,告诉他?”

何欢摇头。

“我相信你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千门中人,凭手艺吃饭。对于八哥这种靠无赖混江湖起家的,向来都没有好感。他们对于我们,向来都是利用和压榨!”

何欢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钱老八虽然也会点千术。

但在真正的千门中人眼里,可能连皮毛都不算。

而对于他这种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

千门中人,更是深恶痛绝。

但这种话,何欢可以说。

我却不能说。

因为,我不知道,她真实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见我没说话,何欢继续说道:

“过几天有个局,局很肥。到时候我想和你合作一次,一起搞一下钱老八!”

我想都没想,便立刻摇头。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而何欢的声音,还是从身后传了过来。

“这个局,你躲不掉的。不和我合作,你就要和钱老八合作!”

我没说话,直接上了车。

其实我早知道,钱老八和他背后的人,早晚会再次找我。

但我并不害怕。

相反,我还有些兴奋。

因为,这意味着。

我正慢慢的踏进了,真正的江湖。

…………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我依旧失眠。

躺在床上,我竟开始想念苏梅身上的味道。

似乎只有她在我身边,闻着她的体香,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正胡思乱想。

枕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下。

拿起一看,竟是苏梅给我发的短信。

“上午10点半,赌场偏厅等我。我带你去见邹总。要准时,别忘了!”



不知不觉。


牌桌上,已经有两万多了。

到我时,我发给自己的两张明牌。

一张是A,一张是Q。

这种牌,属于射龙门中,第二好的牌。

只要下一张发的是,2到J中任意一张,我都赢。

这种概率极大。

但我还是回头看了老黑一眼,装作谨慎的问说:

“这应该下多少?”

“这还用问,当然兜底啊!”

“太多了吧,要不下一半吧……”

我故意装作胆怯的样子。

老黑一皱眉。

“全兜,听我的!”

点了一下。

底池的钱,一共是两万二。

我查出两万二,放到桌上。

接着。

我给自己发牌。

能感觉到。

李大彪很紧张。

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嘴一张一合的,不出声的嘟囔着什么。

牌到手里。

我慢慢的捻着。

而老黑也瞪大眼睛,站在我身后,似乎也有些紧张。

房间里,顿时安静极了。

就连抽水的,也好像不困了。

他张大嘴巴,翘着脚。

想提前看到我的牌。

“操!”

老黑大喊一声。

本来大家都聚精会神。

他这一喊,吓的大家一哆嗦。

我慢慢的把牌亮开。

一张黑桃K。

我输了。

而李大彪哈哈大笑。

“啪嗒”一下,在陈晓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接着,指着我说:

“初六啊初六,小时候我收拾你,现在我照样收拾你。这辈子,我李大彪都是你初六的克星。到我了,发牌!”

他的话,让我心里涌出一阵寒意。

克星?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克谁!

给李大彪发了两张明牌。

牌一掀开。

陈晓雪立刻“耶”了一声。

李大彪也转身,和陈晓雪击了一下掌。

两人,满脸兴奋。

两张牌,一张是A,一张是K。

这是射龙门中,最好的牌型。

下张牌只要是从2到Q,他们都能赢。

“兜底!”

李大彪大喊一声。

查出四万四,便扔到牌桌上。

我准备发牌。

手刚碰到牌,还没等动。

忽然,李大彪大声说道:

“等一下!”

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我嫌你的手臭!牌放那儿,我自己抓!”

一句话。

说的老黑和陈晓雪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两人都知道。

如果是我发,李大彪一定会输。

因为,我无论是发二张,底扣,还是中取。

我都能把A和K发给他。

但是他要自己抓。

情况就不一样了。

但李大彪的要求,很正常。

谁也不能说什么。

我只好把牌,放到桌上。

“2345678910JQ,给爷中!”

李大彪嘴里念念有词。

伸手摸了张牌。

慢慢的拿到跟前。

他用桌面上的一张牌,把发的牌铲到手里。

开始一点点的晕牌。

刚露了一点。

李大彪脸色顿变。

陈晓雪在一旁跟着加油:

“中,中,中!”

陈晓雪装作一副急促的样子,大声喊着。

“曹尼玛!”

李大彪“啪”的一下。

把牌摔到桌子上。

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谁。

总之,他气的两眼欲裂。

而桌上摔开的牌。

是一张K。

射龙门中,这叫中柱。

不但输了。

还要输双倍。

李大彪不甘心的往牌桌上,又扔了四万四。

牌桌上的钱,已经有十三万二了。

李大彪今天带的钱,加上前两天和刚刚赢的,还有陈晓雪的两万。

一共是十七万。

这把他一共投入了九万多。

牌桌上,还剩八万左右。

而我这面。

老黑把车抵押了十五万,加上我今天又给他拿来五万。

一共是二十万。

除去输的,和给陈晓雪的做局钱。

我这里,还有不到十二万多点。

也就是说,无论下把发什么牌。

我和李大彪,都不够兜底了。

当然,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牌重洗!”

李大彪恨恨的说道。

射龙门一副牌过半,是可以重洗的。



鹰钩鼻也跟着附和。


我对他们这些烂事儿,一点都不关心。

而我拦住她。

就是想知道,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毕竟,这里还牵扯到我。

何欢见我还是不说话。

她立刻转身,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皮箱。

“初六,出来混,都是求财。放了我们,这箱里的一百万,全是你的!”

一百万。

一笔巨款。

诱惑不小。

但我还是微微摇头,淡淡说道:

“没事了,你们走吧。钱,收好!”

说着。

我和老黑上了车。

老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说:

“我说,初六爷。那可是一百万啊,你不动心吗?”

我冷笑,看着窗外,淡淡说道:

“那箱子里的,是假的!”

啊?

老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他觉得,我连看都没看。

怎么就知道,是假的呢?

其实很简单。

在牌局上。

何欢用的箱子,和刚刚拿出那个箱子,虽然都是黑色。

但,细微处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密码锁的颜色就不同。

再比如,箱子的大小,也有些许差异。

很明显。

这只箱子里的钱,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而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何欢的计划是什么。

她拉我合作。

肯定是先赢奉天的两个人。

赢了之后。

钱老八必定会安排喝酒庆祝。

她准备趁着酒醉,狸猫换太子,用这箱子假钱换了钱老八的真钱。

换完之后,她们逃之夭夭。

幸亏我没和她合作。

事成之后,她可以跑。

我呢,根本走不了。

因为在哈北,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做。

那就是,我父亲的仇。

到了老街。

就见街口处,停着十几辆车。

这些车,都是钱老八叫来的。

他们已经追到了老街。

我们把车停好。

步行进入老街。

此时的老街,百家灯火。

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烟火喧闹。

空气中,倒多了几分凝重的肃杀。

快到棋牌室时。

就见前面街头,一群黑压压的人。

正朝着棋牌室的方向走去。

我转头问老黑说:

“能不能找个高点的,看热闹方便的地方?”

“得嘞,跟我走!”

老黑对这里很熟悉。

他带我去的,是一个已经没人住的三层破楼。

我们两个坐在楼顶。

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一切。

此时的钱老八和殷武,带着几十人。

已经快要到棋牌室的门口了。

这些人,手里拎着各种家伙。

铁棍,木棒,砍刀。

殷武的确够狠。

没了四根手指的他。

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依旧是左手拎刀,跟在钱老八的身边。

而郑老厨和赵平,一脸凝重。

带着十几人,冷冷的站在棋牌室的门口。

老黑递给我一支烟。

点着后,我抽了一大口。

看着楼下,两个本来给我设了一个死局的人。

现在,却剑拔弩张。

马上就要大打出手。

这种感觉。

很特别。

就像傀儡师一样。

下面的人,都是我的提线木偶。

不对,应该叫提线人偶。

老黑也看着楼下,他忽然转头问我说:

“初六爷,我怎么没想明白,这明明就是个死局。除了硬拼之外,我是觉得没别的办法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这两伙火拼,你却没事儿人一样?”

我抽了口烟,缓缓吐出。

看着夜风中,泛白的烟雾。

把我实施的每一步,都讲给了老黑。

第一步,我用的是鸠占鹊巢。

提前把酒店剩余的房间,都定了下来。

因为按照正常。

我们开局后。

钱老八和郑老厨的手下,都会到去旁边的房间,开房休息。

我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必须要让他们到楼下。



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

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

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

“有事吗?”

我冷冷问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本不想搭理他。

这把秃顶下了大注。

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

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

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

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

“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

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

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

“对!”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无耻!

侯军的确无耻!

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

并且,我离开的位置,也被别的赌客占上了。

这么好的观察机会,被侯军硬生生的搅和。

我心里有气,看着侯军,口中蹦出两个字:

“滚开!”

侯军一愣。

他没想到,我的态度会如此强硬。

但马上,他的声调提高,故意大声道:

“初六,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我们场子里出千,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老千。

是所有赌场和赌客心中,最为敏感的词语。

果然,侯军话音刚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包括秃顶。

也包括赌场里的明灯暗灯。

我知道,侯军是想把我赶出去,但他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自己灰溜溜的走。

因为他这么一说。

别说赌客,就连暗灯的注意力,也都会放在我身上。

一个人赌钱,背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都在怀疑你出千。

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即使不出千,你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怎么回事?”

赌场负责安保的主管,带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一到我身边,他便恶狠狠的盯着我,问说。

“你出千了?”

棒槌!

这他妈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哪有这种安保,上来就问对方是不是出千。

就算出千,还能直接承认?

这场子,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看热闹的赌客,越来越多。

安保也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刚想带我走。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冷艳美女,快步的走了过来。

而安保和侯军,一见这美女,立刻恭敬说道:

“梅姐!”

这女人,正是苏梅。

她应该通过监控,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才特意赶了过来。

苏梅故意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

“初六,怎么是你?”

“我下班过来玩两把,侯军和这个安保,却说我是小老千……”

我淡淡说道。

苏梅秀眉一皱。

看着侯军和安保,一脸冰冷。

“胡闹!初六虽然是天象的服务生,但下班后到场子里来,他就是客人。你们没凭没据,就说人是老千。你们这么弄,还让不让客人们玩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全都给我走人!”

侯军和安保低着头,谁也不敢再说。

苏梅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接着,又冲着周围看热闹的赌客,客气的说道: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周围又恢复了赌场该有的喧嚣。

苏梅看着我,特意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输了赢了?”

我知道,苏梅问的输赢,并不是筹码。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出秃顶是怎么出千的。

我冷着脸,摇头道:


我本以为,他不过是输钱之后,发泄愤怒的狠话而已。

可没想到,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看着我,蜈蚣阴森一笑,慢悠悠说道:

“小子,没想到这么快找到你了吧?你蜈蚣爷的钱,是那么容易赢的吗?”

我冷眼看着蜈蚣,口气冰冷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呵!”

蜈蚣冷笑一声。

“你放心,也别害怕。蜈蚣爷我愿赌服输。今天既不打你,也不骂你。找你呢,就是和你继续赌。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赢我多少把?”

虽然那天蜈蚣拿了两把零点。

但从他的话语间能感觉到,他并没怀疑我出千。

不过就算怀疑,我也不在意。

因为,他没有证据。

但我还是不想和他赌。

看他这架势,以及他的牌品。

继续赢他,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再闹出事端。

这里多说两句。

这也是许多老千,愿意去赌场做暗灯。

或者,选择和实力强大的金主合作的主要原因。

因为一个人单枪匹马,即使千术高明,也经常会遇到各种问题。

如果对方也是老千还好说。

毕竟千门的规矩,大多数老千,还是遵守的。

但要是遇到无赖混子。

输了钱,不认账不说。

还会千方百计的加倍搞回来。

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就是两个字,武力。

而和有实力的金主合作。

老千就只负责赢钱就行。

剩余的事,交给金主处理。

我现在,遇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我现在上班,等我下班再说吧……”

我想拖到下班后,把老黑叫来再说。

可没想到,蜈蚣立刻摇晃着食指。

“不行,就现在!”

说着,蜈蚣又回头看向大堂经理,说道:

“我现在要他陪我玩牌,你没意见吧?”

大堂经理看了我一眼,马上点头哈腰的对蜈蚣说道:

“没意见,蜈蚣哥。你们想玩的话,我们楼下就有场子。我现在就让人给你们安排个房间……”

我不由皱了下眉头。

没想到这个蜈蚣,名气居然不小。

就连大堂经理,也认识他。

看来,我是低估他了。

当然,就算他们不认识。

就算蜈蚣的要求,多不合乎洗浴的规矩。

大堂经理也不会因为我这么一个底层的小人物,而去得罪蜈蚣。

这就是江湖。

这也是人性。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不过经理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去楼下赌场,赢了蜈蚣,他也不敢闹事。

可没想到,蜈蚣马上摇头。

“不去,今天就在这里玩!我要把之前输的,在这儿都赢回来!”

话一说完。

蜈蚣便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子前。

随便在架子上拽了条浴巾,铺在桌面上。

把自带的两副扑克,扔到浴巾上。

他还特意假模假式的,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阴笑道:

“来吧,小子!今天咱们继续玩!”

大堂经理见也说不动蜈蚣,他又不想招惹事端。

便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你陪蜈蚣哥玩几把,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着,他便溜了。

而我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有现成的场子,蜈蚣不去。

却偏要和我在这阴暗、杂乱的备品室里赌?

难道他带的人中有老千。

怕去赌场,被暗灯发现。才选择在这里?

我有些没想明白。

但我知道一点。

今天这个局,我是躲不过去了。

我只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本以为,蜈蚣带的人,也会上来赌。

可没想到,蜈蚣却一边打开扑克,一边对我说道:

“今天就咱们两个单扣,也不玩拉9了,直接炸金花。底钱200,封顶2000的。谁大谁庄……”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还没说酬劳!”

苏梅咯咯的笑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

而她是双手环抱,胳膊托胸,靠在办公桌上。

这么一笑,胳膊上的那一对,便也跟着上下颤动。

我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

而苏梅知道我在看,她也没表现任何的反感。

反而故意挺了挺胸。

这就是苏梅,女人中的极品。

她懂男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她不全给你,但又勾着你。

“我找别人,是给二十万。但对你初六,我可以再加十万。三十万,怎么样,不少吧?”

2000年的三十万,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我还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会不同意。

她想了下,马上说道:

“这样,初六。只要你能抓住,我可以再给你加十万。四十万,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摇头。

苏梅的秀眉,不由的皱了下。

“那你告诉梅姐,你想要多少?”

我抽了口烟,淡淡说道:

“我不要钱,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只要我抓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爷。见到我必须叫爷,初六爷……”

苏梅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条件。

我能感觉到,她想笑。

但怕惹怒了我,又在强忍。

“可以,但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可以不叫吗?”

“可以!”

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

苏梅笑了,笑容妩媚,双眼流苏。

盯着我,她故意放慢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这个好办啊,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叫。爷,初六爷!只要抓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初六爷!好不好?”

被人称之为爷,本身就很痛快。

被一个美女,尤其像苏梅这样的美女叫爷,那更是舒爽。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又故意加上娇滴滴的口吻。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初六爷,那第二个条件呢?”

苏梅媚笑着,依旧是娇滴滴的撒娇口气。

但我知道,她这口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我不在意,我早晚会让她死心塌地的叫我初六爷。

“第二个条件更简单,我要一辆车,不用好车,捷达桑塔纳都可以。只要性能好就行……”

苏梅想都没想,立刻点头。

“没问题!”

的确,这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第三个条件,也是最简单的!”

说话时,我的目光在苏梅身上,肆意游走。

“什么?你说……”

“你,我要你,陪我一晚!”

本来苏梅的脸上,还是妩媚的笑容。

可当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的笑容立刻凝固。

脸上,浮现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而我依旧抽着烟。

也依旧盯着苏梅。

好一会儿,苏梅才冷冷道:

“初六,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有!”

我的回答,冷漠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能感觉到,我的回答,已经刺激到苏梅了。

她的脸色涨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肯去抓千了?”

“对!”

苏梅犹豫了好久。

才盯着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抓不到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做我的狗,一条我让你跪你就得跪,让你爬你就得爬的狗!”

苏梅怒了。

我的一次次拒绝,加上我刚刚的条件,彻底把她激怒。

她把她能想象到的,最狠毒的报复,当成了和我对赌的条件。

但不得不说,盛怒之下的苏梅,依旧很美。

我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淡淡说道:

“好,赌了!”

千门一道,高手如云。


“小兔崽子,是不是和我装千王呢?来,再来一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打开扑克。

他顺手洗了两把。

边洗边说道:

“你是小老千,我不是。所以这把我洗,你切。只能切一手,并且单手指。然后咱们抽一张牌,谁大谁赢,怎么样?”

“可以!什么最大?”

我问说。

之所以问,是因为我怕老吴头儿耍赖。

万一我抽个A,到时候他再说A最小。

“废话,当然A最大了。点数相同,就按黑红花片比……”

“可以出千吗?”

我故意问说。

“有啥能耐都可以使,别让我抓住就行!”

我微微点头。

老吴头儿又洗了两把牌。

接着,他便把牌放到石桌上,让我切牌。

我一根手指,轻轻滑过。

老吴头儿立刻把所有的牌,摊开在石桌上。

两手开始胡乱的搅和着。

就像麻将洗牌时一样。

其实,老吴头儿这是不讲规矩。

正常来讲,我切过牌后。

他是不能再洗牌的。

但我并没说什么。

我一直在观察着,老吴头儿的洗牌。

可以确定的是,洗牌时,他没用任何的手法。

但这样并不代表,他没出千。

只是,他出千方式很低级。

和我想象中的千门高手完全不同。

甚至可以说,就是朋友间的耍赖皮。

他刚刚洗牌时,特意把黑桃A放在了最下面。

放在桌上胡乱洗的时候。

他又把黑桃A,摁在左手下面。

他两手无论怎么胡乱动着。

那张黑桃A始终都在他手底下,根本不会动。

乱洗了一通。

老吴头儿立刻说道:

“我岁数大,我先抽!”

说着,他就把刚刚左手下面那张黑桃A,拿了出来。得意洋洋的扣在自己的面前。

抬头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小老千,到你了!把你师娘教的本事,都用出来。我倒要看你这把是怎么赢我的……”

老吴头儿依旧是往日那笑嘻嘻的,欠揍的模样。

我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扑克。

手指在上面慢慢的依次滑过。

见我迟迟不动,老吴头儿不满的催促着:

“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快点?怎么,你还能从背面摸出是什么牌啊?”

我当然没有这个本事。

我也从来没听说,有人有这种本事。

但,我就是这样慢慢的动作着。

老吴头儿显得有些不耐烦。

连续催促我几次后。

我才抽出了一张,扣放到我面前。

老吴头儿马上又说道:

“来吧,亮牌吧……”

我便把牌掀开。

开牌一瞬。

老吴头儿哈哈大笑。

指着我面前的牌,手舞足蹈的说道:

“小老千啊,小老千。我还以为你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来吧,下一局。这局我赢了……”

“凭什么是你赢?”

我抽着烟,淡然反问。

话一出口。

老吴头儿眼睛一瞪。

“哎呦呦,还凭什么?你那张是梅花2,你还用看我的牌吗?我告诉你,我的牌亮开,吓死你!”

“那你也应该开牌!”

“好,我开。让你看看我的牌有多大!”

说着。

老吴头儿一伸手,拿起石桌上的牌。

把牌的正面冲我,直接亮开了。

我看着他的那张牌,一言不发,默默的抽着烟。

老吴头儿哈哈大笑。

“咋啦?吓傻了?是不是没想到,你吴爷的手段这么高明?”

老吴头儿得意的手舞足蹈。

而我却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输了!”

“放屁!吴爷是黑桃A,最大的牌。怎么可能输?”

说着。

他把扑克翻过去,自己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嘴巴张的老大。

两眼也立刻直勾勾的呆住了。

“不可能!我明明是黑桃A,怎么变成方块2了!”



庄家一说完,闲家的散客也都纷纷给老黑打着招呼。

还有人给老黑让了一个位置,让他坐下。

本来老黑还劝我说不玩,但他却大大方方的坐下。

把手里的四百块钱,......

最让我暗暗称奇的是。


老吴头儿的手法极其精准。

选的角度,也很刁钻。

既能避开荷官的视线,进入他的视觉盲区。

还能保证,筹码不会撞击其它筹码,而发出声音。

他手速也极快。

加上开始弹时,有茶壶遮掩。

就是旁观者,也根本看不清。

老吴头儿的做法,让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苏梅让我来帮忙看局。

就是防止有人出千。

可偏偏这个出千者,却是老吴头儿。

当然,我也不可能抓他。

但我还是要提醒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虽然是后半夜。

但场子里,暗灯依旧不少。

就算他手速再快。

也很容易被人识破。

毕竟,这种方式,破绽太多。

我轻轻拍了一下老吴头儿的肩膀。

他吓了一跳。

回头看我时,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瞪着我,老吴头儿不满说道:

“你小子吓我一跳,你干嘛?”

“跟我出去一趟,我和你聊两句……”

“去,去,去,吴爷我哪有时间和你聊。没看我正赢钱呢吗?”

话一说完,在闲的位置,他又下了一百。

我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老吴头儿,竟然不听劝。

并且这局已经开始了。

我就准备这局结束,给他悄悄点破。

免得他作死。

这局开牌。

又是庄赢。

老吴头儿如法炮制。

竟又把一个三百的筹码,弹到了庄的位置。

荷官和配码员,开始赔码。

老吴头儿虽然只押了三百。

但他也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停的催促着荷官。

“来,我的呢?快赔我!今天五万没赢到,我是不走了……”

荷官抬头看了他一眼。

微微想了下。

忽然,荷官大声说道:

“我刚刚看你明明压的就是闲,你什么时候压庄了?”

她话音一落。

旁边的一个多事的赌客,也跟着说道:

“对啊,我也看他压闲,没压庄啊……”

老吴头儿一愣,马上反驳。

“怎么的,爷爷高兴,压两门不行吗?”

百家乐有没有庄闲都压的?

没有!

除非真的是放错了。

有的没玩过的,可能会以为。

庄和闲都下一样的注。

中哪个,不都是保本吗?

实际不是。

百家乐中庄,场子是要抽百分之五的水。

像濠江的一些所谓正规赌场。

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就是抽水。

老吴头儿一说完。

配码的丫头,也立刻说道:

“那把我就觉得他不对。我记得他明明下的是庄,赔码时,他却是下的闲。他一定是出千了!”

这就是没经验的新手,和老荷官的不同。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老荷官的赌台。

他们一定会不动声色的通知暗灯。

让暗灯负责盯人。

直到人赃俱获。

而他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就说老吴头儿出千。

这么一闹。

一楼的经理,带着几个人,便走了过来。

旁边的暗灯,也都围了过来。

有暗灯,见过我和九指天残赌过。

一到我身边,就小声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怎么回事?”

经理问。

“他出千?”

小荷官信誓旦旦的指着老吴头儿。

老吴头一撇嘴。

潇洒的拂了下,他额前银白色的刘海。不屑的说道:

“爷爷我行的端,坐的正。出千这种下作的方式,爷爷不稀罕。你们不能诬陷人,要是输不起啊,就别开赌场……”

老吴头儿倒是临危不惧。

而经理脸色难看,冷冷说道:

“走吧,咱们换个地方说……”

说着,又一指荷官和配码员。

“你们两个,也跟着过来……”

刚要走。

忽然,就听一个男人大声说道:

“等一下!”

一回头,就见侯军站在一旁。



老黑一次次的把我打倒。

而我,又一次次的站了起来。

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已经把衣服染红,红的刺眼。

就像当年,我那被断腿断臂的父亲。

和他身上缠着的,被血染透的绷带,一样刺眼。

我再一次被老黑打倒。

这已经是第九次了。

老黑也累的气喘吁吁。

有时候,打人比挨打,要付出更多的体力。

站在我面前,老黑已经没了刚才的跋扈。

“小子,你只要说句你服了,我就让你走……”

老黑的口气,已经近乎于商量。

而我还是一声不吭。

慢慢的,又站了起来。

擦了擦嘴角的血,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反问老黑:

“我不服。你,服吗?”

我的话,让老黑有些崩溃。

明明被打倒的是我。

而我却反问他服不服。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见我又一次的站了起来,众人也都低声议论着。

“这小子是真犟啊,说句服了,不就完了嘛……”

“你得说这小子是个爷们儿,这么打都不服,真够硬的!”

“可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见老黑没说话,我再次的舔了舔嘴角边上的血。

那味道,是淡淡的腥。

“老黑,你不服,我也不服。今天是赌局上的事,那咱们就用赌的方式来了结。我和你赌一把,敢赌吗?”

“赌什么?”

老黑问我。

“等我!”

话一说完,我便分开人群。

朝着旁边的一个五金商店走去。

老板本来还站在门口看着热闹,见满身是血的我走了过来,他吓得急忙闪到一旁。

进了商店,我拿起两把几十公分的尖刀,便走了出来。

老板根本不敢过来要钱。

但我还是掏出一百块钱,放在门口的茶桌上。

我不是小偷,更不是强盗。

我是老千!

有底线有原则的老千!

拿人东西,就要付钱。

拎着两把尖刀,我慢慢的朝着老黑走去。

路灯下,我孤独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而锋利的刀刃,在灯光的映射中,闪着骇人的寒光。

围观的人群,不自觉的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走到老黑面前,我把刀柄朝向老黑,递了过去。

“拿着!”

老黑没动,他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拿着!”

我吼了一声。

老黑高大的身体,不由的颤动一下,他竟乖乖的接过了刀。

“你刚刚问我赌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你,赌命!”

啊?

赌命?

围观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向后退着。

似乎怕将要迸溅的血,会喷到他们身上一样。

“怎么赌?”

老黑紧皱着眉头,问我说。

“你先捅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以此反复,先死者,为输!”

老黑的脸色骤变。

他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他在江湖摸爬滚打,上过拳台,见过血,搏过命。

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打法。

“赌法是我提出来的,就让你先动手,来吧!”

我双手下垂,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黑。

似乎已经做好了,挨刀的准备。

老黑的神情,变得极其复杂。

惊讶、疑惑、恐慌,在他的脸上同时浮现。

“动手啊?”

见老黑迟迟不动手,我沉声喝道。

而老黑像呆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既然你不肯先动手,那就我先来!”

说着,我握紧尖刀。

冲着老黑,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去。

每走一步,老黑的脸上都多出一分惊恐。

到了老黑身前,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举着尖刀,冲着他的腹部,就捅了过去。

“啊!”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胆小的,更是捂着眼睛,扭过头去。

“停!我服了!你赢了!”

随着老黑一声咆哮。

他手里的尖刀,也当啷一下,扔在了地上。

而他,快步的向后躲着。

我的刀落空了。

而老黑,也服了。

我依旧盯着老黑,神情冷漠。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服了,服你了!”

老黑立刻重复了一遍。

口气中,依旧透着恐慌。

“服我?我是谁?”

“初六!”

“错,记得,以后见我要叫我爷,初六爷!”

“爷,初六爷!”

老黑彻底服了,心口皆服。

很久之后,谈起这次单挑。

老黑曾说,无论拳台上,还是江湖中。

他也曾和人搏过命,不过他从来没怕过。

但那天和我的赌命,他怕了。

那种怕,是由内而外的恐惧。

似乎我,是他高山仰止,只能仰望,而不可战胜的人。

他说,那是一种气势。

一种泰山压顶,让你根本透不过气的气势。

六爷也曾说过。

我命带天煞,心藏七杀。

即使刚学千术时,技术不行。

但气势之凌厉,心里之稳定,不输许多千门高手。

六爷以为我是天生的。

他哪里知道,如果不是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如果不是被人一次次像狗崽子一样的折磨,我怎么可能会有这冲天的戾气?

旁观的人都没想到,我和老黑的对局,竟是以强大的老黑服了而收场。

我不再搭理老黑,而是看向侯军和陈晓雪,冷冷问说:

“是道歉叫爷,还是跟我走?你们自己选!”

侯军嘴唇微动,想说什么。

但看着一身血红的我,他还是选择沉默。

倒是一旁的陈晓雪,直接说道:

“我不道歉,跟你走就是了!”

说着,她也不看侯军,扭着细腰,一步三摇的走到我身前。

一伸手,竟挎上了我的胳膊。

这亲密的样子,好像她的男人不是侯军,而是我。

侯军傻眼了,我也无奈了。

我原本计划,让陈晓雪给我道歉,算是惩罚她对我父母的不敬。

至于说带她走,只是故意吓唬她而已。

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和我走。

并且,好像没有半点不开心。

我只能带着她走了。

路过旁边的一个小院儿时,门口坐着一个满头银发,拿着半月紫砂壶的老头。他冲我笑哈哈的喊说:

“小崽子,你也不会打架啊。刚刚要是我和那个傻大个打,我邦邦两拳,就能打的他满地找牙。你信不信啊?哈哈哈……”

还未散去的人群中,有人喊话说:

“老吴头儿,你又开始吹了。就你那身子骨,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给你捅散架了!”

老吴头哈哈大笑,也不在意。

这老头儿我见过很多次。

每次来超市打牌时,都要路过他家。

常看他拿着半月紫砂壶,坐在门口的小桌旁,喝茶聊天儿。

我以为,陈晓雪被我带走。

她一定会表现得惊慌害怕。

可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路非但没有任何害怕。

反倒时不时的,好奇的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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