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男发小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的男发小男发小发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甜番外跟陈泽峰离婚的半年后,我偷偷去看过他一次的。离开我之后,他更意气风发了,比我刚遇到他的时候还要更帅更自信。我本以为我其实不怎么喜欢陈泽峰,只是因为他长得帅,他爸又是政法学院的教授,认识很多人脉,对我的事业很有助力,所以我才选择了他。可是真切看到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体贴的帮她整理裙摆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泡在老陈醋里。我羡慕,但是更嫉妒。这样的他,本来是属于我的!是我亲手把他推远了,也是我自作自受,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结局。我想要再努力一次,我想要他回到我身边。那一天,我接了一个单子。那个客人是个又脏又臭的老男人,还很变态,结束的时候,我几乎浑身都是伤。结果还偏偏遇到了他老婆来抓奸,那个老男人怕老婆,指着我说都是我勾引的他。我被他...
《妻子的男发小男发小发小说》精彩片段
何甜番外跟陈泽峰离婚的半年后,我偷偷去看过他一次的。
离开我之后,他更意气风发了,比我刚遇到他的时候还要更帅更自信。
我本以为我其实不怎么喜欢陈泽峰,只是因为他长得帅,他爸又是政法学院的教授,认识很多人脉,对我的事业很有助力,所以我才选择了他。
可是真切看到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体贴的帮她整理裙摆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泡在老陈醋里。
我羡慕,但是更嫉妒。
这样的他,本来是属于我的!
是我亲手把他推远了,也是我自作自受,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结局。
我想要再努力一次,我想要他回到我身边。
那一天,我接了一个单子。
那个客人是个又脏又臭的老男人,还很变态,结束的时候,我几乎浑身都是伤。
结果还偏偏遇到了他老婆来抓奸,那个老男人怕老婆,指着我说都是我勾引的他。
我被他老婆拉到大街上撕烂了衣服,她娘家人一起抓着我的头发打。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像一个垃圾一样的去见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的,想去再见一次他。
我蹲在他家别墅外面的垃圾站旁,因为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出来遛狗,顺便扔垃圾。
我等啊等,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他。
我抑制不住心脏的狂跳,冲到了他面前。
他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是不怀好意的人,叫了保安过来。
我被保安反扭着双手按在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叫他:“阿峰,是我,我是何甜。”
陈泽峰愣了一下,不过他认出我的时候,也并没有太惊讶。
他递给我几张纸,让我擦一擦脸上的脏污。
“何甜,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他的语气里,是冷漠和淡然。
他虽然没有骂我,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已经再也没有我了。
我笑了一下,可此刻我的笑比哭还难看。
“阿峰,我知道错了。”
陈泽峰皱眉打断我:“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知道错了,你也为自己的错误买了单,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不恨你,反而感谢你的不嫁之恩!”
他的声音似乎引起了那个女律师的注意。
那是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精英的漂亮女人。
她快步走过来,心急地把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没事吧?”
陈泽峰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他们离开了,进入了豪华漂亮的大别墅里。
我听到那个女律师问他:“刚刚那个脏兮兮的人是谁?”
陈泽峰说:“就是个女乞丐。”
“哦,早知道给她点钱了,这么冷的天还出来捡垃圾,怪可怜的。”
陈泽峰说:“不用了,她有她的命运。
对了,你休年假的时候想去哪儿玩啊?”
“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那我们去南极吧,我带你去看企鹅。”
“好,那我现在去收拾行装,我们明天就出发。”
(全文完):
婚礼进行时,老婆的男发小发来了一条微信。
祝你幸福,永别了,我的女孩。
配图是一张鲜血淋漓的手腕,还有一把沾满血的水果刀。
老婆对我说:“他有抑郁症,我不去的话他会死的!”
我笑着说:“好。”
然后摘下她刚刚为我戴上的婚戒,扔进了垃圾桶。
……这已经不是江淮第一次自杀了。
何甜说,他有抑郁症,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一开始,我很同情他。
江淮取了个很强势的老婆,而且经常被老婆娘家人欺负,他为了孩子没有离婚,我每次见他,他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
我曾经不止一次劝他:“报警吧。”
可江淮每次都叹息着摇头:“孩子还小,我不能让孩子没有妈妈。”
我那时候是真的很想帮帮他的。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想给孩子一个妈妈,这个妈妈却不一定非得是亲妈妈,还有可能是孩子的干妈,也就是我的老婆,何甜。
我们去领证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已经在审核我们两个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了。
江淮吃了安眠药,发了一条定时短信给何甜,说自己不想活了,嘱咐她来帮自己处理后事。
何甜对我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证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领,我现在必须得去救他。”
这话说的我没法反驳。
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认命,毕竟,那确实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第二次,是大年三十,何甜跟我回老家过年。
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温馨地看春晚,她却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我看着她的脸色从温柔到惊恐,然后直接扔下我和我爸妈,夺门而出,惊慌失措的连鞋子都忘了穿,直接光脚跑进了漫天的大雪里。
爸妈安慰我:“甜甜工作能力强,是个女强人,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了急事,你别怪她。”
我不想让父母担心,表面点了头,其实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猜测。
而两个小时后,我的猜测被印证了。
我刷着手机上的新闻,苦笑了一声。
没错,江淮又自杀了。
这一次,他爬上了本市最高的一座摩天大厦,站在了楼顶。
每年跨年,政府都会在市中心燃放烟花,市民们聚在一起倒数计时,迎接新年的来临。
而那座大厦,就在市中心。
新闻的视频里,很多市民都拍到了江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楼顶边缘的样子。
警察来了上百个,有的在楼下忙着给气垫充气,特警顺着楼体往上攀爬,还有好几个女警察已经到了楼顶,似乎正在温柔的劝说他,不要轻生,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她们说。
拍摄视频的画外音是个年轻的女孩。
她一边拍,一边说着:“我感觉他很孤独,没有人陪他一起跨年。”
就在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不少人都在激动地喊着:“有人上去了,好像是个女的!”
“他下去了!
太好了,他下去了!”
“啊啊啊,他们拥抱了,还接吻了!”
“他好帅啊,白衣黑发,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在等待他的公主!”
“这一幕太像电影了,又凄美又浪漫。”
我关掉了手机。
猜到了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这个女孩的手机像素是真的好,清晰地拍到了何甜和江淮相拥在一起的画面。
何甜紧紧地抱着江淮,像是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而江淮低下头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何甜没有拒绝。
江淮的手插在何甜黑色瀑布一样的长发里,按着她的后脑,深情的俯身吻了下去。
而何甜,紧紧抱着他的腰。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
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
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
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
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
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
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去去寒。”
我爸说:“饺子已经包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能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我是独生子,爸妈对何甜这么好,其实完全是为了我。
他们总是觉得,如果他们对何甜这个儿媳妇好一点,那何甜就会对我好一点。
看着爸妈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假设爸妈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就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不但我自己深陷泥沼,连我爸妈都被我拖了下去。
何甜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淡淡地说:“挺好的。”
“江淮他……他老婆把孩子接走了回娘家了,他一个人跨年,觉得很孤单,抑郁症就又犯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医生吗?
能治他的郁抑症?”
何甜有些愠怒:“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救他吗?”
“那我问你,最好的朋友,需要接吻才能救他吗?”
何甜瞬间变了脸色:“他那个时候是在犯病,精神不正常,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的情况会更糟糕,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办?!”
“楼下警察设置好了气垫,中间还有特警在搭安全架,还有好几个女警在楼顶安抚她,就算她想要跳下去,女警会拉住他,特警会保护他,就算万一真的掉下去了,还有气垫接着,你就非要接吻不可?”
何甜爆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也说了,那些都是万一!
但凡女警没有拉住,特警也没来得及救,那么高的楼顶,气垫也不一定能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吗?”
“可那时候你已经抱住他了!”
我喊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安抚住他,那么多女警也在现场,大家一起合力完全可以救下他!”
何甜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陈泽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自私?”
我笑了:“我冷漠自私?”
何甜站了起来,“一个无关轻重的接吻,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
重重摔上了门。
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再次见到何甜的时候,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江淮陪着他一起来的。
还带着孩子。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依偎在何甜怀里。
我的好兄弟冯越陪我一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孩子真的不是何甜生的吗?”
其实不止冯越,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孩子太像何甜了。
而且算算时间,我跟何甜认识五年,这个孩子看起来至少有六岁了。
很明显,何甜在跟我认识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江淮立刻反驳:“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跟甜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一点点暧昧关系!”
何甜不悦地训斥道:“冯越,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当然不可能容忍我最好的兄弟被一个烂人讽刺。
我直接怼了回去:“何小姐,冯越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而已,你大可以直接否认就是,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心虚了?”
何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陈泽峰你他妈有病吧?
不就是婚礼上我先去看江淮了吗,你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家丑非要外扬是不是?”
“当然,”我挺直了胸膛:“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跟江淮两个人以朋友知名行苟且之事的丑陋嘴脸!”
“陈泽峰你他妈……怎么,你还要打我吗?!
当着法官的面,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淮赶紧拉住何甜:“算了,陈先生心里有气,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没办成也是因为我,甜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离婚的……”他眼睛红了,像是要哭。
何甜心疼坏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哭了,他不敢真的跟我离婚的。
上次是他爸给我鞠了三个躬求我,我才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休想!”
我愣住了。
我爸,一个年过半百,国内政法界的权威,桃李满天下的何老师,居然给何甜鞠躬?!
何甜看我的表情,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你爸没给你说?
当时我就想跟你分手了,是你爸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又给我鞠了个三躬,言辞恳切地求我嫁给你,我看在长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办什么婚礼吗?”
“你……”我还没说话,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
转眼一看,霍如琳面前的玻璃杯碎了。
一堆碎玻璃片四散凌乱,她的手鲜血淋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帮她按住沾满鲜血的手,跟法官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带我的律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霍如琳却说:“不必,尽快了结这件事也不迟。”
“小师妹,你是个女孩子,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的……”霍如琳转过头看向我,神情温柔了很多:“真的没事,师兄,继续吧。”
何甜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着何甜的脖子:“妈妈,他们好可怕,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爸爸?”
何甜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赶紧纠正他:“宝宝,我是干妈,不是妈妈。”
孩子却摇头:“可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
之后的半年,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何甜了。
再次听说他,是跟冯越出去喝酒的时候。
冯越喜滋滋的跟我说:“何甜跟江淮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灌了一口啤酒,“那很好啊。”
“你大概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的婚吧?”
冯越一肚子的瓜,让我吃了个爽。
“……你跟何甜离婚之后,何甜还想回来找你,但是被江淮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他开始自残,把自己身上划的全都是伤!”
“……后来怎么样你知道吗?
江淮估计要恨死自己的乌鸦嘴了,他还真的得抑郁症了!
这次不是作假,我托医院里的熟人问了,是做过检查的,确认是重度抑郁症。”
“……他开始真的用自杀威胁何甜,如果何甜不跟她结婚,他就去死。”
我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无所谓道:“那不也还没死那么。”
“你是不知道,就上个月,他给何甜全家都下了农药,何甜,还有何甜的父母,还有江淮自己,全都被送去医院洗胃了,他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何甜不跟他结婚,那他就带着何甜全家一起去死!”
听到这里,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结果呢?”
“何甜她爸好像是损伤了大脑,现在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她妈症状最重,成了植物人!
何甜现在白天当销售,晚上去当按摩女,听说那按摩店不是正规的那种,有隐藏项目。
何甜真是不要命似得挣钱啊,不然根本付不起她爸妈的医疗费!”
“你都不知道,上周我见过她一次,她整个人又黑又瘦的,都脱相了,见到我的时候一直埋着头,怕我认出她来,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我问道:“那江淮呢?”
“他啊?
哈哈,他没事,洗了胃之后活蹦乱跳的,就是苦了何甜给他生那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亲爸害死了。”
我一惊:“那个孩子被毒死了?”
冯越摇头:“没毒死,但也伤到了神经,反应很慢,被大货车撞死了。”
我不禁唏嘘了两声。
这孩子的确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疯狂的爸。
冯越碰了碰我的手肘:“你呢,你现在已经完全走出来了,爸妈有钱,你自己也有事业,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我摆了摆手:“刚从一个火坑里挑出来,我还能立刻就跳下一个火坑啊?”
冯越摇头,啧啧有声:“可怜我们霍大律师啊,五年暗恋,半年明恋,到头来一场空啊,我都替大美女觉得唏嘘。”
我故意逗他:“你觉得她委屈你自己娶啊?”
冯越两手一摊:“人家又不喜欢我,我才不要当下一个江淮呢,强扭的瓜不甜啊不甜。”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我们面前。
冯越暧昧地冲我挤挤眼:“你的白雪公主来接你喽!”
霍如琳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
而且她的车,她的高跟鞋,她的手机,全都是白色的。
时间长了,冯越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雪公主”。
霍如琳手里拎着两份蜂蜜水,她把其中一份递给冯越:“冯先生,给你的,蜂蜜水能解酒。”
冯越故意打趣他:“哟,霍大律师,连我都有份啊。”
霍如琳轻笑:“当然,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可以随时找我。”
“可以可以,小叔子这关我给你满分!”
霍如琳含笑,把另一杯水放在我面前:“你的,热牛奶,不加糖。”
我接过牛奶站起来,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有个庭审?
我自己可以打车回。”
霍如琳已经伸手帮我拿了包和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顺路,就过来了。”
我提着热牛奶,坐了进去,挥手跟冯越告别。
冯越直接给我做了个鬼脸,示意我快走,少秀恩爱。
霍如琳发动了车子,一边缓缓开车,一边对我说:“何老师说,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藕片,让我们早点回去。”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我们?”
“嗯,”霍如琳轻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有些绯红,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师兄,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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