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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

墨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中一惊,原来我们恨的是同一个人。我告诉他家父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个好官。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搀着他,沿着曲径小道,分花拂柳,寻到一处宫内长年闲置的小屋。那屋有扇窗,跳过窗子,是个小院,院里墙不高,爬出去就到宫外了。这时,有人敲小屋的门,借着月光,我看到门后的栓子晃的剧烈。“娘子,你可在屋内?”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我打开门,看到锦晟烈和他的侍卫。他告诉我,他们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寻来,并示意侍卫把刺客带走。他则捡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剑,猛的向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轻声解释:“御林军随后会到,我只说地上血迹是刺客将我砍伤所留,这样,你便可脱责。”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划了一刀,然后又被满...

主角:锦晟烈婉媞   更新:2024-11-03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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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一惊,原来我们恨的是同一个人。我告诉他家父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个好官。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搀着他,沿着曲径小道,分花拂柳,寻到一处宫内长年闲置的小屋。那屋有扇窗,跳过窗子,是个小院,院里墙不高,爬出去就到宫外了。这时,有人敲小屋的门,借着月光,我看到门后的栓子晃的剧烈。“娘子,你可在屋内?”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我打开门,看到锦晟烈和他的侍卫。他告诉我,他们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寻来,并示意侍卫把刺客带走。他则捡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剑,猛的向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轻声解释:“御林军随后会到,我只说地上血迹是刺客将我砍伤所留,这样,你便可脱责。”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划了一刀,然后又被满...

《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心中一惊,原来我们恨的是同一个人。

我告诉他家父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个好官。

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搀着他,沿着曲径小道,分花拂柳,寻到一处宫内长年闲置的小屋。

那屋有扇窗,跳过窗子,是个小院,院里墙不高,爬出去就到宫外了。

这时,有人敲小屋的门,借着月光,我看到门后的栓子晃的剧烈。

“娘子,你可在屋内?”

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我打开门,看到锦晟烈和他的侍卫。

他告诉我,他们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寻来,并示意侍卫把刺客带走。

他则捡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剑,猛的向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刀。

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轻声解释:“御林军随后会到,我只说地上血迹是刺客将我砍伤所留,这样,你便可脱责。”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划了一刀,然后又被满满的爱填满。

御林军果然顺着血迹寻来,锦晟烈巧妙地引开了他们,称刺客向另一方向逃去。

宫宴结束后,我们坐在马车上回府,他的伤口不深,但渗出的猩红依然狰狞。

“疼吗?”

一定很疼,那么长的刀口,我被针扎一下都疼的想哭。

“无妨,小伤。”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双眸子竟还透着淡淡地笑意。

“娘子心疼我了?”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嘴角微微上扬。

“嗯,毕竟是因为我…….”我细声说到,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娘子莫要自责。”

他用那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冰凉的手。

“可惜,那个刺客白忙了一场,徐鸿那贼人没死。”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鼻息喷在我脖颈上,有些痒痒的,我的耳垂也开始发烫起来。

“不过,他猖狂不了多久了!”

说这话时,他目光中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阴鸷。

回府数日后,老夫人要去城中最大的寺庙——云静寺上香。

我陪她同去,上完香后她又去参加寺里的法会。

我在寺内等她,并再次遇到了那位先前赠伞的男子,锦晟烈告诉我他叫慕容遥,是皇城有名的纨绔,风流成性,府中妻妾成群却仍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目光黏腻中带着几丝贪婪,看着我浑身不自在。

他提及在宫宴曾见我,见我不理他,又继续漫不经心道:“今日寺内湖心亭我偶然遇到两位故人,小娘子可要随我同去?”

我心说,他的故人关我何事,他却用一只手翘起兰花指掏耳朵,并故作无趣地拉长声音:“哎,也不知道将军和公主在亭里干些什么?”

“湖心亭在何处?”

我并非信他,但仍决定随他前去,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他真的是在骗我。

湖心亭宛如一座仙岛,浮在水面上,与周围的景色相映成趣。

亭子的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木,树叶在微风中摇弋,形成了天然的掩护。

看到那坐在亭中央的人,我不由得心头一紧。

而紧贴他身上的则是着淡粉色华衣,云鬓峨峨的妙龄女子,那女子一脸痴怨的说着什么。

我心中升起一阵错愕和愤怒,想那锦晟烈对我的都是虚情假意不成,又或者他对公主也像对我一样,我止不住的思绪乱飞。

突然,锦晟烈果断推开了公主,又对她说了什么,公主便哭着跑了出去。

我心头瞬时涌出难以言喻的喜悦,比这湖中的荷花开得还要灿烂。

我欲从树丛出去找锦晟烈,却被慕容遥拦住。

他竟拿出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迅速捂住我的口鼻。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周的景物渐渐变得朦胧,我试图想要逃脱,但力气越来越小。

最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飘,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知在何处屋内,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慕容遥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

“小娘子,那日雨中见你,我就心慕已久,尤其是你双小鹿般的眼睛看这我心痒的很……”他边说边凑上前来,用手轻轻挑开我的碎发,在我脸颊一顿啃舔:“你说你嫁给那么个废人,他那样的,可有我十分之一吗?”

我满是厌恶与惊恐,拼尽全力挣扎。

在混乱中,我抓起头上的簪子,猛地扎向他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和我的手。

慕容遥挣扎了几下,他瞪着眼睛,那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用手捂着脖子上的血迹,随后又用那满是血污的手指向我:“你……你……”他猛的向我扑来,我灵巧的躲了过去。

他力图爬起来,可是血流的太快了,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染红了床上的被褥,染红了地板,他最终没能再站起来。


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我推开沉重的府门。

门内锦晟烈正襟坐于车上,他身旁的侍卫撑起了一把巨大的伞,将他们都罩在了伞下。

但那木制的四轮车已然变了颜色,好像在雨中被淋了很久很久。

他云淡风轻的脸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光芒:“娘子,你终于回来了。”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我手上的油纸伞上,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这伞,何人送你的?”

我才发现这伞如此精致:伞面是千山暮雪图案,伞柄则是挂有珍珠的银色流苏吊坠。

“只是……一个好心的公子….”被他一质问,我居然没来由的有几分心虚。

“好心的公子?”

我还没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怕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要他的东西?”

他的声音中泛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我开始不知所措,连忙辩道:“是因为突然下雨,我……”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叫我把那伞扔了,别再见那个人。

我鼻尖感到一阵莫名酸楚。

这时管家匆匆赶来,在锦晟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似乎有点不耐烦,应了句:“知道了,我随后就去。”

他临走时还嘱咐我换身衣服,又命下人给我煮碗姜汤。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人真的莫名其妙。

我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了衣裳,云姐姐给我端来了姜汤,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因年长我2岁,我称呼她云姐姐。

我平素和她聊天解闷,她也很照顾我,给我讲了很多府里的规矩。

“哎!”

她先是一声叹息,继而体贴的把汤放我桌边。

“云姐姐,为何叹息?

可是有烦心事?”

我关切的问。

“我是替你惋惜,你可知将军为何娶你?

又可知别人如何说你?”

“因为自小婚约,还有皇上赐婚!”

我实在不知道别的缘由。

“果然是傻的,又嫁了个残的。”

云姐姐无奈摇头。

她开始给我讲述了锦晟烈和公主的过往——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他每次出征,公主都要来府中送他,而每次战场归来,他都会给公主带些好玩的战利品。

三个月前锦晟烈被人从死人堆里抬回来,重伤昏迷,公主守在府中,直到他醒来才离去。

听到这,我的心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云姐姐继续说,公主为了照顾将军,甚至请求皇上赐婚,但将军似乎有所顾虑,既不想耽误公主,也不愿惹怒皇上,所以,他才提出与你有婚约,而皇上当即赐婚,这才娶了你。

我听完这一切,既感到失落,又有种释然。

家父曾告诫我: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我不知她给我说这些是何意,听后只佯作平静:“嗯,我知道了,谢谢云姐姐告知我这些。”

她可能看我表情太平静了,继续道:“你今日淋雨回府,你可知?

将军现在正去往公主府的路上。”

原来方才是公主找他啊。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根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的簪子,它无声地坠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像被抽空了力气,双腿发软,瘫在那里。

锦晟烈的暗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带回了府中。

锦晟烈被人推进屋内后示意那人离开。

他缓缓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叹道:“娘子,别怕!”

我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但空气仿佛变的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费力。

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那种痛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

我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腹部,希望能够减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裙摆被染成了红色,那一片鲜艳的红在我的眼中变得尤为刺眼。

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后,眉头紧锁,脸色瞬间惨白,一阵惊慌失措。

他连忙派人叫来府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府医急匆匆地来到我身边,号脉后,他面色凝重地说:“将军,夫人恐是受惊过度,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我和锦晟烈同时愣住。

胎儿?

我何时有了孩子?

难不成是上次?

我呆呆地望着那渐渐扩散的血迹,我那未曾蒙面的孩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把箍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眶泛红,柔声细语道:“娘子,没事的,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肆无忌惮。

我依稀看到他的那双澄澈眸子中也微微泛起了些许水光。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草草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缓和了些后,告诉他我失手杀了慕容遥。

他却阴眸中透着狠戾,冷冷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几天后,我得知那慕容遥,不仅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还是徐鸿刚认的义子。

徐鸿的权势滔天,他的义子之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锦晟烈平静地告诉我,他已妥善处理,让我不用忧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变得小心翼翼,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有时候他看我蹙眉,就用手指轻轻为把我眉间抚平。

但我心中仍旧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个血腥的场面,午夜梦回,总是将我惊醒。

而他会抱着我,抚着我的头埋入他的颈窝,轻声安慰,直到我再次入睡。

在那些黑暗的夜晚,他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我原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谁知,徐鸿他心怀叵测,半月后竟制造了一份謀反的假文书,命人暗中潜入将军府,将文书放置在将军的书房内。

随后,他上奏皇上,指控将军謀反,要求彻查将军府。

锦晟烈被押入大牢,整个将军府笼罩在震惊和恐慌中。

天牢的守卫曾是我父亲的旧部,他感遇家父曾提携他,允我狱中探视。

伴着大牢铁门的嘎吱作响,我一步步走了进去。

牢内墙壁上满是斑驳的苔藓,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从天花板上还不时滴下水滴,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夫君。

他的脸,一度英俊慷慨,现在却被鞭痕和疲惫折磨得难以辨认。

他的双手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悬挂在头顶上,那双残了的双腿则无力地垂着。

当他抬起头,那双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在阴暗的牢中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我看到了那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

“你为何来此?”

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继而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无碍,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来?”

我摩挲着他冰凉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我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你怎么能说没事……这里……这身上的伤……”我几度哽咽。

他微微摇头,反而开始哄我,眼底尽是温柔缱绻:“你别哭,我每每见你哭,我的心都慌的不行,你信我,我很快就会回府。”


雨凛凛撞击着将军府上繁复的琉璃瓦。

府内张灯结彩,红纱曼帐,酒席中传来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

“听闻朝堂之上,公主向皇上求赐婚,将军当场回绝。”

“可不是嘛,将军说早与那罪臣之女有了婚约。”

“想将军也曾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锒山大捷以一敌百,如今却难再赴战场。”

…….我深知,他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我。

我的父亲在被贬去潮州后因瘴气归西,我的母亲在弥留之际接到了朝廷的圣旨。

母亲临终遗愿:愿我所嫁之人可以疼我宠我,护我一世周全。

我被人牵领着进了洞房。

摸着丝滑的锦被,不禁开始期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人。

盖头掀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错愕:面前之人剑眉斜飞英挺,含金戈铁马之气,墨眸清澈,薄唇微抿,当真是俊美无俦。

可,那双腿怎得无力的垂坐在四轮车之上?

他用那双如星辰般流转的眸子望着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唇角微挑,音调中似乎藏着些许玩味:“怎么?

你竟不知嫁的人是个残废?”

“你的腿…”我瞧着他那双腿,怯怯的问。

“杀场之上,难免死伤,能侥幸存活已属不易。”

他嗓音轻柔,神清平淡,但眼底却涌出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

我倒吸一口凉气,为他,更是为我自己惋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子可是嫌弃我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自嘲,隔着红滟滟的烛色,那晶亮的墨眸竟透出一丝委屈。

“没有,没有嫌弃你。”

我急忙说道,抹了把眼泪,又小声嘟囔了句“嫁都嫁了。”

古语有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歹这还是个活人。

我们又互道了姓名和年龄,我才知道他名唤锦晟烈,我十七,而他,年长我八岁。

半晌,他脱了喜服的外袍,随意的扔在了婚床一角,冷淡中又带着几分疏离道:“我平素不喜与人同睡,不如,娘子你今晚睡书房,可好?”

床边摆着明亮的喜烛,照着床上鸳鸯戏水的锦帐。

看来是他嫌弃我了,也好,我喜好清净,万一他闹个什么动静再扰到我。

次日,锦晟烈和我去给老夫人敬茶,自从他父亲及哥哥战死后老夫人就长居府内庵堂,与青灯古佛相伴。

老夫人看到我欢喜的很,热情的挽着我的手说道:“我的烈儿,好福气,娶了这般天仙的女子。”

“婉媞,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有什么不如意的尽来找我说。”

……最后走的时候叮嘱:“婉缇,要尽快给烈儿开枝散叶,好使我将军府后继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刻意去瞧他,又在他身下扫了几眼。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他毕恭毕敬地回答,没有半点心虚。

因为将军腿疾,府里台阶都改成了小坡道。

将军的四轮车由朝中木匠精巧打造,类似于一个带有轮子的椅子。

他自己虽可用手滑动,但仍多有不便,平素有两个侍卫贴身侍奉,他只有到了卧房才独自一人。

和他相处到也算融洽,他早出晚归,我晚起晚睡。

锦晟烈每次唤我都娘子娘子叫着,却也不见有半点亲呢。

我不奢求他多喜欢我,只要不厌我就好。

我曾颠沛流离多年,如今只求一安身之地,平稳度日即可。

我一度觉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也挺好。

直到夜宿书房的第二十九日,有人轻扣我房门。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锦晟烈居然也在。

“娘子……”他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眼白中夹杂着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我别过身去,没有理他:“我头疼,再睡会儿。”

“我给你揉揉。”

他破天荒的凑上前来。

他的手心温暖而宽厚,按在额头上很舒服。

“现在可好些了?”

他低眉垂眸,轻声在我耳边说。

“嗯……你今日不出府吗?”

我依旧背对着他。

“娘子生病了,我要守着娘子。”

这话听着真刺耳。

我终究还是不善于隐忍,我转过身来,把我的困惑对他和盘托出:“夫君昨日可是去了公主府?

其实,我们也仅是一纸婚约,夫君若是有别的想法,我也……谁告诉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继而又温声对我解释:“我对她没那个心思,你莫要乱想。”

“那你对她是什么心思?”

“我只有对你,才是这个心思!”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满是红晕的脸。

他的喉结滑动着,手臂则游走着还住了我的腰身。

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我鼻息间,他呢喃着,口中重复着我的名字,眼里满是急切与欲望。

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神志也变的不那么清明。

白日宣淫持续到了晚上,补了那日的洞房。

他最后说:“我对公主仅是兄妹之情,娘子只有你一个。”

月末,云姐姐突然说要离府回乡几日,临行我给她践行。

锦晟烈找了个侍卫跟着我俩同去。

我们在皇城有名的玉蝶楼点了他家招牌菜:珍珠鲍鱼和凤尾翡翠卷,谈笑中吃的很是开心。

毕竟都是一个府中的,我俩吃饭,那侍卫就喝酒,他喝的酩酊大醉,甚至拉着云姐姐要和她一起回家。

接云姐姐的马车在酒楼后面,我独自一人送她上车。

我目送她上马车,突然车内就伸出一双大手,将我粗暴的拖了进去。

马车内那两个目录凶光,留着粗犷络腮胡的壮汉麻利的将我手脚捆绑后又在嘴里塞了块布。

我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哭叫不得。

我满眼疑惑的望向云姐姐。

她的目光却透出冰冷的决绝,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怪就只怪你长了长狐媚的脸,勾住了将军的心,公主怎能容得下你。”

“原本公主让我给你下毒,可瞧瞧你这小脸,啧啧。”

她用手指勾着我的下颌,我那伤心失望的泪便滑倒了她的手上。

“死了可惜了,去山上当个压寨夫人也不错。”

马车急速驶离城中,一顿颠簸和横冲直撞后行到了偏僻的山寨。

我被一个土扛抗上了山。

我看到被我称呼云姐姐的女人从土匪手中接过一袋子银子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坚决而冷漠。

我的心中满是恐惧和失望。

那右脸有一个刀疤的土匪头子,见了我甚是欢喜和满意,上来就夫人夫人的叫,并说当晚就要办喜事。

我这次是被人扛着进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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