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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结局+番外

姜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祈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就是有股渗人的冷意。姜潋丝毫不畏惧,冷笑了下,“分你?你得寸进尺的事情还少吗?我又不是傻子。”男人的眉心反倒逐渐舒展开,化为唇角的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看来我要是不得寸进尺一次,你说的话岂不是很没说服力了?”姜潋立即预料到他下一步的动作,赶忙抽出另一只手挡住了他,“别在这儿发疯。”贺祈年也不恼,顺着她的意思停下了动作,“那在哪?”姜潋,“......”她现在已经不想接他的话了。怎么能做到每一次都精准地突破下线。僵持了好一会儿,姜潋依旧是不服软,“我后面还是打算搬回汀兰,住御江不方便,也不合适。”贺祈年,“你觉得我让你搬来和我住是一种商量?”显然不是。但姜潋就是硬着头皮回应了,“不是吗?我住那对你有什么好...

主角:姜潋贺祈年   更新:2024-11-01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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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潋贺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祈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就是有股渗人的冷意。姜潋丝毫不畏惧,冷笑了下,“分你?你得寸进尺的事情还少吗?我又不是傻子。”男人的眉心反倒逐渐舒展开,化为唇角的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看来我要是不得寸进尺一次,你说的话岂不是很没说服力了?”姜潋立即预料到他下一步的动作,赶忙抽出另一只手挡住了他,“别在这儿发疯。”贺祈年也不恼,顺着她的意思停下了动作,“那在哪?”姜潋,“......”她现在已经不想接他的话了。怎么能做到每一次都精准地突破下线。僵持了好一会儿,姜潋依旧是不服软,“我后面还是打算搬回汀兰,住御江不方便,也不合适。”贺祈年,“你觉得我让你搬来和我住是一种商量?”显然不是。但姜潋就是硬着头皮回应了,“不是吗?我住那对你有什么好...

《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祈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就是有股渗人的冷意。

姜潋丝毫不畏惧,冷笑了下,“分你?你得寸进尺的事情还少吗?我又不是傻子。”

男人的眉心反倒逐渐舒展开,化为唇角的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看来我要是不得寸进尺一次,你说的话岂不是很没说服力了?”

姜潋立即预料到他下一步的动作,赶忙抽出另一只手挡住了他,“别在这儿发疯。”

贺祈年也不恼,顺着她的意思停下了动作,“那在哪?”

姜潋,“......”

她现在已经不想接他的话了。

怎么能做到每一次都精准地突破下线。

僵持了好一会儿,姜潋依旧是不服软,“我后面还是打算搬回汀兰,住御江不方便,也不合适。”

贺祈年,“你觉得我让你搬来和我住是一种商量?”

显然不是。

但姜潋就是硬着头皮回应了,“不是吗?我住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说了,”他薄唇轻启,“够刺激就行。”

姜潋像是听见了笑话,“是吗?到底是躲躲藏藏刺激,还是当着薛小姐的面刺激?你说这话自己都不会觉得好笑吗?”

男人的下颌线逐渐紧绷起来,眸子微眯,却没有说话。

他的反应完全在姜潋的意料之中,

姜潋调整呼吸后,反手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腕,再开口时语调染上了祈求。

“别纠缠了好吗?我不想毁了你这些年的心血,你也放我自由。”

其实她只是不想最终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要说不舍,她又怎么会没有一点。

从入局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已经在和他的纠缠中交付了。

只不过,是个错误而已。

看着贺祈年在两者之间挣扎,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她没什么能做的,知道总要有个人先退出,就只能一遍遍坚定地告诉他,她愿意先放手。

半晌,贺祈年再开口时声音沙哑,“你以为假装关心我就有用?”

她从来没有关心过贺祈年,也知道自己突然这么说肯定会很假,不怪他怀疑。

“我真心的,不过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姜潋松开了握着他手臂的手,“我最近在帮我姑姑找新的医院,如果顺利的话,这场巡演结束,我会带她离开安城。”

“你安排的医疗团队那边,我也会按照标准支付清楚,这段时间很感谢你愿意帮忙,但安城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她养病,所以我们的约定恐怕不能继续下去了。”

男人的视线细微地在她脸上滚动,眉峰渐渐隆起。

她说完,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姜潋垂眸不再看他,喉咙开始发烫发痒,“对了,还有安安...”

没等她一句话说完,贺祈年就抬起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这吻如同上次一般粗鲁没有技巧。

唯一不同的是,夹杂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怜惜,甚至爱意。

她没有躲,更没有挣扎,缓缓闭上了眼睛应承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紧紧缠绕。




孟蔓一怔,随后踢了贺斯屿一脚,“你去看看。”

“你现在使唤人倒是...”

“不用,”姜潋站起打断了贺斯屿的牢骚,“我去就行。”

说完也没等两人开口,就拿起手机走出了包厢。

她垂着脑袋靠在墙壁,走廊上的风吹过来才缓和了一些。

可放眼望去走廊上并没有薛晏泽的身影。

连个固定位置的人影都没有。

她的视线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看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口,撑着墙站直走了过去。

看到空无一人的楼梯间那一刻,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您好,是姜小姐吗?”

姜潋被吓了一跳,赶忙转身。

服务生挂着标准微笑站在门口。

姜潋迟疑了几秒,点头,“我是,怎么了?”

服务生对着出门拐弯的方向做了个手势,“想必您是来找人的,顶级包厢的客人让我过来带您上去,说是您要找的人在那里。”

显然是贺祈年。

姜潋闭了闭眼睛才对服务生道,“好的。”

到包厢门口后,姜潋迟迟不动,服务生只能抬手帮她敲了敲门。

里面应声,服务生将门打开。

包厢中一声声的调侃与颇具玩味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姜潋的视线逆着众人的,落在了贺祈年身上。

他坐在晦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姜潋只隐约感觉到他也在看自己。

“哟,”说话的是周路衍,“这下人来全乎了。”

在场的都是熟面孔,但除了周路衍这个和贺祈年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其他的都只能算上是酒肉朋友。

姜潋扫了一圈儿,始终没有找到薛晏泽。

“抱歉,进错房间了。”

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来都来了,”周路衍叫住了她,“坐下喝两杯,正好你哥跟你未来嫂子都在,也都不是外人。”

周路衍又看了眼旁边一言不发许久的男人,侃道,“你说是吧,老贺。”

男人没说话。

周路衍往他那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语调中尽是得意,“你看,我就说她会来吧,你还不信。”

“不了,”姜潋微笑,“还有事情...”

“不耽误。”

贺祈年的声音。

姜潋僵住,转头看他。

他倚靠在沙发,周身的冷肃气息与包厢中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频闪的灯光从脸上一闪而过,目光极具压迫感。

上位者都是这样。

喜欢看着别人在他们的掌控中挣扎。

姜潋认得清自己的位置,她在这个圈子里,从来都是最底层的存在。

自然他们的掌控,也有她的一席之地。

半晌,她端起笑容,走了过去。

周路衍随便从桌子上拿了杯酒,递给她,“算个开场。”

姜潋盯着他手中的杯子看了会儿后接过,转身看向薛萦羽。

“薛小姐,一直没有机会祝福你和我哥,这次可能草率了些,但你放心,肯定是真心实意。”

薛萦羽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起身就要去拿酒杯,不料贺祈年抬手挡了她一下,她只能收回动作。

姜潋自始至终都没看他,却知道他在盯着自己。


越是这样想下去,姜潋就越是害怕。

贺家一向不能接受她照顾姜琴。

宋颖更甚。

当初为了隐瞒姜琴的病情,在她集训的那段时间,宋颖几乎每周都会去看她。

说是探望,但这行为有多反常姜潋心里清楚。

毕竟连在家中她高烧不退,宋颖都是将她关在房间里让她自己抗过去。

“潋潋,”孟蔓拍了她几下,“想什么呢?”

姜潋回神,掉了的东西重新拿了起来,“没什么。”

“哦对,”孟蔓又想起来什么,“还不知道贺斯屿怎么样了呢,那晚被抓回家就没信儿了。”

姜潋不知道这事,“抓回家?”

孟蔓,“其实说起来也怪我,但我哪能想到消息真传那么快,中间隔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呢,宋阿姨那边就知道了。”

“所以她昨晚也在?”

姜潋立即抓住了重点。

孟蔓被问住,“这我就不知道了。”

再结合今天宋颖过来,姜潋都不敢再细想下去。

按照孟蔓的说法,昨晚贺祈年是直接从正门将她抱出去的,其实就算事情闹大,别人也不过觉得是哥哥着急妹妹。

可如果落到宋颖眼里,这件事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她正想着,包中的手机响了。

是薛晏泽打过来的。

“潋潋,”他直接问道,“我在你家门口,你在哪?”

姜潋如实相告,“我在城南医院。”

薛晏泽,“医院?出什么事情了吗?”

姜潋,“是我姑姑,她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过去,”薛晏泽立即道,“你把病房号发我。”

电话挂断后,她点开了和薛晏泽的聊天框。

指尖悬停在半空中,什么字都没打出来。

孟蔓路过,一脸疑惑,“你到底怎么了?从回来就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现在又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姜潋回神,将病房号打出发送后就收起了手机。

“等下薛晏泽要来,你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能走,麻烦你帮我再在这儿看一下了。”

孟蔓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系,“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

姜潋看她这神经紧绷着的样子有点想笑,“不去哪儿,我和薛晏泽单独聊聊,有点话需要说开。”

说到这儿,孟蔓就不感兴趣了,“好了好了,知道了。”

薛晏泽给她发消息说他到了的前一秒,宋颖的消息也闯进了手机。

宋颖,“晚上回一趟老宅。”

姜潋没回她。

有人敲病房门。

姜潋将手机收了起来去开门。

看样子外面的风不小,薛晏泽的头发都有些乱了。

他走进来问道,“姑姑现在什么情况?”

姜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病床,“走丢了,然后在外面睡了一夜,休息一下就好。”

孟蔓端了杯水走过来,递给薛晏泽。

薛晏泽接了过来,“谢谢。”

孟蔓对薛家人的成见不会因为姜潋的态度转变而缓和,等人接过水,她就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吃饭了吗?”

姜潋转开了话题。

“还没,”薛晏泽跟着她在沙发坐下,“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


“姜小姐?”

有人叫她。

她回神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中年女医生。

姜潋习惯性地礼貌微笑了下。

“我姓付,”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牌子,“昨晚有人联系我来负责你姑姑的病情,我是连夜从海城赶过来的。”

她没提贺祈年,姜潋也不能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人安排她不提。

“付医生您好,”姜潋微笑道,“辛苦了。”

付医生,“本职而已,也请您放心,我和我的团队会尽力的,并且我们会安排专业的人来照顾患者,您也可以省心些。”

姜潋默认这都是贺祈年的安排,也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照旧微笑点头,“好的,麻烦您了”

没过多久,手机出现一条贺祈年发过来的消息。

简短的两个字,“下楼。”

姜潋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收了起来。

此时付医生和护士都已经离开了,病房也安静下来。

姜琴微弱到快要听不清的声音传来,“小潋...”

她立即走向病床,“我在。”

姜琴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迟钝地看向姜潋。

姜潋扶着她坐了起来。

她扫了一圈儿病房,“我怎么又在医院了。”

“你有点儿感冒,我放心不下就带你过来看看。”

姜潋说话时转身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人老了啊,”姜琴自嘲地笑了笑,“我就记得楼下有人叫我,我沿着小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个人。”

她没说幻觉中叫她的人是谁。

姜潋也没拆穿,将水递给她,“没找到就回家嘛,您在长椅上睡了一夜。”

姜琴笑而不语地接过水杯。

“您本来身体就弱,这段时间还是在医院里住着吧,我也放心些。”

听到这后,姜琴的神色显然有些不自然了。

“小潋啊...我觉得...”

“姑姑,”姜潋打断了她,“东西我都给您搬过来了,而且最近舞团有个舞剧要排练,我怕没法照顾您,您好好在医院住一段时间,配合着医生别叫我担心。”

要不是实在无奈,姜潋也不想道德绑架她。

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姜琴皱眉,最终也没说什么,妥协似的点了点头。

片刻又想起了什么,“那...你是不是还要有求于贺家的...”

姜琴话还没说完,床头柜上姜潋的手机就响了。

即使她动作再快,屏幕上的来电备注还是从姜琴眼底一划而过。

姜潋察觉,默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有,您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没必要找他帮忙。”

显然姜琴没信。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有空再过来看您。”

姜琴没说话,只是看着姜潋去拿包匆忙离开的身影。

曾经姜潋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她身旁,自那之后她就发现,姜潋变了许多。

比如不再爱笑。

比如不那么坦率了。

比如学会了伪装和隐瞒。

姜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此刻出了病房的姜潋好不容易有一丝喘息,却又猛然发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众人都入座,姜潋因为走神没有跟过去,还是薛晏泽叫了她一声。

“潋潋,”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润熟悉,“我们也过去吧。”

姜潋抿唇,“好。”

走过去才发现只有一个空位,显然不是留给她的。

不知何时空气安静了下来,姜潋的难堪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拨开给人欣赏。

但姜潋依旧面不改色,正准备转身去搬椅子。

“周妈。”

贺祈年的声音比她的动作抢先一步闯入耳朵。

周妈会意,不用他多说就让佣人搬来椅子,不偏不倚放到了薛晏泽旁边,贺祈年的对面。

姜潋道谢,直接坐了下来。

未免冷场,宋颖立即转开了话题,众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他们聊的大多关于贺祈年和薛萦羽,姜潋自动屏蔽,一心吃着东西当个隐形人。

直到薛萦羽那一句响起,“你的嘴唇怎么了?”

她问的显然只能是贺祈年。

姜潋吃东西的动作停住,掩饰地抽了张纸擦嘴。

昨晚最后一次,他吻得实在是太粗鲁,姜潋气不过,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贺祈年没回答。

姜潋这才抬眸看他。

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姜潋的呼吸都凝滞了。

“猫抓的。”

他淡淡地移开视线,抬手将领结扯松了些。

“猫?”贺老也疑惑,“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贺祈年不喜欢小动物,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个家里唯一养猫的就只有姜潋。

“她家的猫。”

男人挑眉,对着姜潋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众人看过去,姜潋扯了个笑容,“是的,昨天他帮我送东西,那时我不在家,安安自己开笼子跑出来了,一不小心抓到了他。”

她自己说完都觉得离谱。

得是有多不小心才能被抓到嘴唇。

好在男人嘴上那伤口已经结痂,她这个谎虽然不完美但也不至于被当场揭穿。

宋颖,“我早就说不让小潋养猫,猫这种动物是养不熟的,也不知费那个心力做什么。”

“确实...”贺祈年却又开口,指尖轻轻敲点着桌面,腔调慵懒,“不过,养着玩儿,还挺有意思的。”

意之所指,大概只有姜潋心里清楚。

为了让这个关注点赶紧过去,姜潋依旧保持沉默。

这顿饭吃的她浑身不自在,散场时两家人去了客厅门口,姜潋留在餐桌帮佣人收拾碗筷。

门口一阵阵的寒暄,姜潋分神看了过去,视线穿过薛萦羽挽着男人手臂的侧影。

贺祈年的外套不知道何时已经在薛萦羽身上。

他只留了个气定神闲与人攀谈的侧脸,微敞的衣领后喉结滚动,白衬衫上的暗花纹若隐若现,在本就浓郁的侧颜上添了一笔。

薛萦羽时不时配合着他向对面人回以微笑。

默契得像是婚后的豪门夫妻。

看着站在光下的两人,姜潋觉得自己的像个偷窥者。

她很快垂下眸子,继续收碗筷。

“小潋,你过来。”

姜潋正端着盘子准备转身,闻声顺着声音看过去。

薛夫人笑着,“许久没见了,临走总要说几句话。”

姜潋点头,将盘子抱回厨房,摘掉手套洗手后才过去。

与宋颖逐渐不好的脸色擦肩而过,薛夫人先朝她伸出了手,“听说你现在在舞团?”

姜潋也伸手过去,被她拉住轻轻拍了拍。

“是的。”

薛夫人满意地笑了笑,看向薛晏泽,“小泽一落地就要找你来着,但这还有更要紧的事就给耽误了,下次你们再单独约。”

姜潋没转视线,笑容依旧礼貌得体,“好。”

直到他们大人再一番寒暄离开,姜潋才注意到上车前看向自己的薛晏泽。

两人的目光在黑夜中交汇,薛晏泽抿唇微笑,姜潋也只是笑了一下回应。

曾经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在此刻忽然开始发酵。

“舍不得?”

伴随着炙热的呼吸,耳畔传来贺祈年低哑的声音。

姜潋惊愕转头,唇瓣划过他的脸颊,吓得立即退开了些距离。

贺祈年慢慢站直,垂眸看着她,视线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是啊,”姜潋忽然笑了,娇媚中又带了点挑衅,“怎么了呢?”

贺祈年对着门口的方向挑眉,“那你应该过去送送。”

“没关系,”姜潋朝他靠近了几步,“我跟晏泽来日方长呢。”

说完,她直接错身进了客厅。

对两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到了旁人眼中变得奇怪起来,上车前往贺祈年那里多看了两眼的薛萦羽此刻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姜潋没有上楼,回客厅拿包后去了花园,等到薛家人都离开了,她才离开老宅。

...

早上姜潋刚到舞团,接的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凑过来纪荷吓得撒出来了一些。

“刚刚还在说你呢。”

姜潋一怔,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说什么?”

“说你哥昨晚来接你,”纪荷一脸疑惑,“之前我问你,你不是说你们没什么往来,更不用提感情吗?”

姜潋喝了口水,“昨天特殊情况。”

纪荷,“得是有多特殊,贺总亲自来接。”

她这么说,可见在团里这件事已经传开,只不过是不是不好听的闲话就不好说了。

“家里的事儿,”姜潋的声音明显冷了许多,将话题转开,“考核结果出来了吗?”

说到这儿,纪荷也上了心,“没呢,要明天吧,不过你担心什么,我才应该担心。”

“你担心?”姜潋笑,“你但凡上点心,怎么着也不会差了。”

纪荷耸肩,“无所谓,咱没有那个首席命,躺平挺好,以后找个有钱的老公做阔太太。”

被她这么一说,姜潋陷入了沉思。

现阶段接了太多商演,考核结束肯定有新的舞剧要开始排练,别说姜潋自己顾不过来,就是对经理那边也说不过去。

“走吧,”纪荷拍了拍她,“等下不是还有课呢吗?”

姜潋点了点头,在将手机调成静音之前,微信上出来个好友申请。

是薛晏泽。

姜潋犹豫了一下,点了同意,主动给他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对面很快给了回复,“有空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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