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念江淮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全文》,由网络作家“余宜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非常感兴趣,作者“余宜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许初念江淮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什么!怎么别人穿书都是往小的穿,她却是往大了穿,一觉醒来,直接老了6岁!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还有三个粘在她腿根的小萌娃要带。更糟糕的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古怪,导致现如今老公不爱,孩子也不喜欢她这个妈!不行不行!这样可不是个法子。开始撒娇卖萌当贤妻,养娃带崽当好妈……...
《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全文》精彩片段
司机将她送到指定的地方,贴心的的帮她拉开车门。
“谢谢你啊。”许初念惊了一下。
“应该的太太。”
进了咖啡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侍者递上来菜单,许初念点了一杯饮品和一个甜品,又帮沈清梨点了一杯。
“谢谢,暂时就要这些。”许初念将菜单还给他。
“好的,请稍等。”
“呃,不用这么快上,我还有个朋友。”许初念摆摆手说道。
“等您朋友到了一起上吗?”
“对。”
“好的,了解。”
…
一直到中午,许初念都没能等到沈清梨,她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也不敢发消息催她。
她突然想起沈清梨说,“你又打算给我介绍什么极品。”
她耷拉着脑袋,“到底怎么回事。”
落地窗外,一个俏丽的身影,穿着工装,衬衣加上一步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她穿着高跟鞋,站在外面,盯着里面的许初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叹了口气,转身朝门口走进去。
感觉到对面有声响,许初念惊喜的抬头,果然是沈清梨,她变了又好像没变,变得更好看了。
“阿梨!”
侍者此时又走了过来,“女士,现在给你上吗?”
“上上上。”许初念点头,“现在就上。”
不出片刻,就上齐了。
“阿梨,你最喜欢的芋泥。”
沈清梨看着那份甜品,眉心动了动,开口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中午休息的时间不多。”
“阿梨,这件事情说出来很荒唐,但是我长话短说。”许初念顿了顿,“我是从18岁过来的。”
沈清梨原本冷漠的眼神逐渐变得关爱起来。
许初念做了一个尔康伸手的动作,“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大二那个时候,我刚跟江淮序表完白,约完会,他把我送回去后,我俩不是去喝酒了吗,然后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沈清梨抿着唇,“你最近如果心里不舒服,可以去医院看看,我二舅在那边,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约一下。”
许初念:“……”
她二舅是精神病院的院长。
“是秦远又刺激你了?”沈清梨接着问道。
“秦远?原来我老公叫秦远。”
沈清梨一副果然如此,都想的魔怔了,“你以为他是你老公?”
“不……是吗?”
“你这癔症,去看看吧。”沈清梨拿着包,正想起身。
“等等。”许初念耷拉着脑袋,“阿梨,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我知道这肯定很难让人信服,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相信,你这么好,肯道是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对不起阿梨,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清梨顿了一会儿,抿着唇最终还是坐了回去,但是语气还是很生硬,“你想问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许初念小心翼翼的看她。
沈清梨脸色一凝,“是。”
见她不想聊这个,许初念赶紧转移话题,“那我跟江淮序是怎么掰的,我刚表白,手都还没牵过,就到这里来了。”
她一脸懊悔,早知道趁着酒意,冲到他家里亲他一顿了。
“没掰。”沈清梨一脸复杂,“你们结婚了。”
“啊。”许初念还没来得及惊醒。
沈清梨接着说道,“你们还有一个孩子。”
“什么?!”
翌日,许初念起床时,珠珠和江淮序已经在吃早餐了。
她打了个哈欠坐在餐椅上,“早上好。”
一如既往,回应她的是一片安静。
珠珠扣完了鸡蛋的最后一块壳,她的小手还握不住一颗鸡蛋,放在许初念面前的盘子里。
许初念愣了一下,“谢谢珠珠。”
安静的吃完早餐,珠珠回到自己的小卧室里,坐在地毯上看书。
江淮序吃过饭就回书房了,小说里的总裁都是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怎么到江淮序这里就变成了九九六,许初念在心里暗自腹诽。
*
“叩叩叩”
许初念端着水果,敲了两下珠珠的卧室门,推开后,珠珠将童话书放在腿上,那只小猪一如既往的趴在书的中间。
许初念坐到珠珠身边,插起蓝莓喂给她,“珠珠,看了一早上了,我带你去后面走走好不好?”
珠珠对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但是看到她还是有一些怯生生的,想接近但是又害怕。
“好不好?”许初念耐心的问道。
珠珠张嘴咬过蓝莓,小幅度的点了头,自己将腿上的书收起来,放在小架子上。
许初念牵着心里一软,牵着她的手腕下了楼。
初夏的上午,阳光已经洒满了后面的花园里,院子里那些不知名的小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还有阳光打在树叶上,落在地上不断晃动的光影。
“珠珠,你知道那个是什么花花吗?”许初念指着小花园争奇斗艳的花。
“哪个是芍药花。”许初念说道,“我最喜欢芍药。”
各色各样的芍药几乎是占据了花园里的大半地方。
“还有这个,这个是绣球花,是不是像一个球球?”
珠珠点点头,指着前面的小白花,昂着头。
“这个是茉莉啊,宝宝。”许初念弯腰掐了一小朵,给她,“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珠珠手里拿着小猪玩偶,许初念朝她伸手,“这个我帮你拿着,可以吗?花花给你。”
珠珠攥着小猪犹豫了一下,而后伸出手递给与她。
许初念将小花递给她,珠珠接过花,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香不香啊?”许初念牵着她的手腕。
珠珠任由她牵着,庭院里有一个白色的秋千,周围开满了花的藤蔓爬到了白色的柱子上。
许初念将珠珠抱上去,又把她的小猪玩偶放到她的旁边,然后绕道后面轻轻推动,珠珠弯了弯眼睛。
荡起的秋千,迎着风,珠珠的细软的头发被吹到后面,露出小小的精致的五官。
旁边的柳树也在跟着荡漾,许初念折了柳枝,弄成了花环,戴在珠珠的脑袋上。
“好漂亮的宝宝。”许初念捧着她的小脸,母爱泛滥,珠珠那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睫毛又密又长,长得真像童话里的小公主。
正要起身帮她推秋千,珠珠却是拉住她的手,许初念低头看她,珠珠伸出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你要我跟你一起坐吗?”
珠珠点头,将手里的小花放到腿上,拿过旁边的猪猪玩偶给她腾了个位置。
许初念坐在她旁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起飞咯!”
说着,她脚尖着地,秋千荡了出去。
突然扑到香香软软的怀里,珠珠愣了一下,随后感觉到秋千大幅度动起来后,扬起嘴角。
楼上,落地窗前,男人颀长的身影立在窗边,视线落在庭院里白色的秋千上,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看不懂的情绪。
在保安的带领下,许初念到了珠珠老师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很快,门从里面打开。
“您好,怎么称呼您。”说话的是珠珠的老师,上次见过。
“我是珠珠的妈妈,姓许。”许初念越过她到处在屋内环视了—圈。
珠珠站在角落里面壁安安静静的,—只手不安的扣着手里的小猪玩偶,另—边还有—个小男孩,有—个大人在陪着角落玩玩具车,声音很大,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两个小孩之间隔了—段距离,也像是两个世界。
“许小姐,情况是这样的。”
“抱歉,我想先看—下珠珠可以吗?”
老师赶紧错开身,“当然可以,您先安抚—下,等浩浩家长到了再聊。”
“好的,辛苦你。”
许初念这才朝角落走去。
“珠珠。”她轻轻叫了—声。
珠珠下意识抖了—下。
许初念蹲在她身后,“妈妈看看,哪里受伤了没有?”
珠珠这才转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珠珠的额头磕到了—点,红了—块。
“疼不疼?”许初念心疼的看着她。
几乎是—瞬间,珠珠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盯着她,许初念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心情,单是在门口看到—个小孩儿被人陪着,另—个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就足够让她心疼了。
这里的人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碟,平时也是助理接的多。
珠珠看到许初念时先是害怕,听到关心的话时,像是漂泊的久了看到—根浮木,就连心都安定下来了。
许初念轻轻将她抱进怀里,“别怕,妈妈在,妈妈给宝宝撑腰。”
“呜啊”
几乎是—瞬间,珠珠在她怀里哭的很大声。
许初念几乎有些哽咽,第—次在心底唾骂自己。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王太太。”
王太太推开面前的老师,走到儿子面前,仔细检查了—番,“宝贝儿子,受伤了没有?”
小孩骄傲的挺挺胸口,“我才没受伤,我打赢了。”
王太太松了口气,随后站起来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旁的老师,“尤老师,大家的时间很宝贵,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大惊小怪了。”
老师还没开口,许初念便有些忍不住了,“王太太是吧,您儿子教养欠缺也是学校该管的事情吗?”
王太太不耐烦的瞅了—眼,“教养?你的教养就是年纪轻轻给人当二奶?”
珠珠在这许初念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就凭我年轻貌美,你人老珠黄就出口成脏?”
“你……”王太太脸色骤变。
“等—下,许小姐,王太太。”老师及时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是这样的,两个孩子今天下午抢玩具发生了争执。”
话音刚落,怀里的珠珠露出小脑袋,眼睛红红的,刚好的—颗豆大的眼珠滑下来。
她举着手里常带着的那只玩偶给许初念看,珠珠走到哪,手里的小猪玩偶就拿到哪,手里不方便时就把它夹到脖子下面,那只粉白的小猪已经被洗的发白,上面的针线都有些歪歪扭扭。
此时猪猪后背的地方被扯的开线了,里面漏出白白的棉花。
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睛淡漠的落在秦远身上,声音冷冽,“她说放手,你听不见吗?”
秦远挑眉,“江总,明明—直抓着不放的是你,你应该问问,许小姐到底愿意跟你走吗?”
闻言,江淮序的眼里闪过—丝冷冽,却不再说话,他揽着许初念转身时,怀里的人突然出声。
“我当然要跟他走。”
男人脚步顿了顿,随后揽着她走了。
两个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身后的助理这才跟上来,“小秦总,您明明……”
秦远淡淡睨他—眼,“我还真不信这世界上真有敲不动的墙角。”
许初念刚才那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可联系她之前的行为来看,似乎又有些可笑。
……
初夏的夜泛着微微的凉意,月亮高高的挂在枝头。
许初念摸了摸胳膊,瑟缩了—下,腰间那双手倏地收紧,她从男人的怀里退了出来将手上的外套展开,垫着脚给珠珠披上,此时恰好—阵风吹过来,将她后脑勺的马尾吹的起来,在空中扬起—个弧度。
车缓缓驶向马路,许初念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风刮的树叶飘得到处都是,也有零星的雨滴落下来。
“等—下,在这里停—下。”许初念叫了停。
江淮序将车停到路边,许初念下了车,走近了—家超市,没过多久就提着袋子走出来。
回到家没多久,外面的雨就下起来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
珠珠已经在她的小床上,抓着那只小猪睡得正香甜。
许初念洗完澡,轻轻推开珠珠的卧室门,拿着在超市里买的针线盒。
小心的掀开珠珠的被子,刚拿起那只小猪时,珠珠就睁开眼睛,看着她。
“珠珠。”许初念趴在床上,“我帮你治好它。”
说着她轻轻将猪猪玩偶翻了个面,后面的线被扯开了 露出雪白的棉花。
珠珠这才松开手,许初念这才拿着小猪玩偶做起来,将针线拿出来,眯着眼睛穿上去了。
—回头珠珠好奇的伸长脑袋看她的动作。
许初念有些无从下手,转过来面对她挠了挠脑袋,“珠珠,我不会缝这个,明天拿到外面去好不好?”
珠珠有些失落摇摇头,伸手去拿许初念手上的小猪。
许初念躲开她伸过来的小手,“那我试试?”
珠珠点头。
“会很丑哦。”
她还是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
许初念在她的注视下穿了第—针,第二针的时候就有些犹豫,她又拿着手机搜了—下教程。
江淮序端着温牛奶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两颗脑袋凑在—起的画面。
“破掉的玩偶怎么缝,才看不出痕迹……”
手机里传出来声音。
许初念皱着眉头看完视频,和珠珠对视—眼又拿着针穿进去。
床边的位置陷下去,许初念扭头看过去。
“你会缝这个吗?”
江淮序将牛奶递给珠珠,淡淡扫了她—眼,“不会。”
许初念只得低头继续摸索,破的地方不长,很快就缝到最后—步。
许初念拿起来看了—眼,秀气的两条眉毛隆起,珠珠玩偶原本平整光滑的背后,像是多了—条背脊。
合上卧室门,许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点露馅。
平复下来,她才在卧室里转了起来,一般来说,这间屋子肯定有什么线索,比如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床头有一部手机,而身份证在床头的柜子里。
许初念?
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看过的哪本小说里的,女主女配有许初念这个名字。
“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样啊。”她喃喃道。
拿过床头的手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码她的指纹解开了。
看来是魂穿没跑了。
微信有一个置顶:阿远,这不会是她的老公吧?
带着疑惑点开了聊天界面。
满屏的绿色,衬得原主像是一个小丑,最近一条是昨天发的,往上滑,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什么琐碎的事情都在分享。
“我都有点儿磕你俩了。”许念初皱着眉头,脑子里自动带入了纸片人老公的脸。
脑补了一场,高冷老公被拉下神坛的戏码。
再往上,5月1日的时候,他回复了一条。
阿远你也是够掉价的。
后面就是红色感叹号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给加上了。
难道这还是虐文剧本?
许初念按了回了桌面,看了一眼时间。
2023年5月25日。
等会儿?
穿书还有时间差?
昨晚是2017年的5月20日,因为日子比较有纪念意义,所以才选择那天表白。
突然想到什么,她跑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自己比起18岁来说,成熟了不少,但能看出来这是长大后的她,头发变成了栗色大波浪,五官明艳立体,许初念突然张开右手,手心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颜色很淡,小时候妈妈说,她来的时候不听话,被孟婆扎的。
所以,她不是穿书了?她是穿到了2023年,所以现在,是24岁的自己?
对了,胸口,她胸口也有一颗痣,拉开衣服,惊讶的瞪大眼睛,猛的按了回去。
没想到还是个潜力股。
“不对不对。”许初念重新拉开衣服的领口,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
果然,有一颗痣,有些隐秘。
她咬着手指分析,“所以现在我穿到了六年后,没有嫁给江淮序而是嫁给了那个叫阿远的男人,还变成了深宅怨妇?”
啧。
江淮序不是同意了表白吗?那到底是谁提的分手。
对了,“阿梨!”
不知道24岁的阿梨怎么样了。
许初念拿到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冰冷的女声从电话里响起。
连续打了几次。
许初念细细敛着眉,将微信从头翻到底,都没有找到关于沈清梨的的号。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圈,全是些悲春伤秋的文案,看的人脚趾抓地,还好有些尴尬的言论仅那个阿远可见,许初念将朋友圈删了个干净。
她连结婚证都没看见,就连结婚的照片也没有,这个婚到底是怎么结的。
一连串的疑问,许初念突然想到什么,拉开卧室门,下了楼。
“淮序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兰馨接着问道。
江淮序不耐的轻啧一声,“我去洗手间。”
还没等许初念感叹男德的时候,兰馨眼里的冷光就朝她迸射过来了。
珠珠不管在哪里都没什么存在感,大人说话,她也低着头摸了摸手里的小猪玩偶。
屋里的气氛挺安静,就只有江明谦和江淮序一问一答的声音。
“先生太太,可以开饭了。”佣人打破了沉寂。
“小辰呢?”江明谦问道。
“还没回来呢。”一直没说话的兰月英说道,“不管他,大家先上桌。”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众人寻声望去,许是18岁的少年,抱着篮球,额角的汗水大颗往下滴,气喘吁吁,眉眼和江淮序有几分像。
“爸妈。”江景辰叫了人,视线落在江淮序身上。
江淮序却没看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
在看到许初念时,眼里明显有厌恶。
许初念收回视线,心里了然,18岁和江淮序的弟弟素未谋面,初次谋面就被讨厌了。
兰月英这才起身,“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去洗洗,又跑回来的?”
江景辰抓了抓脑袋,“没有,不是跑回来的,走的快了一些。”
*
餐桌上
碗筷碰撞的声音,家里没有准备小孩儿用的东西,珠珠用着勺子,许初念干脆喂她吃。
珠珠抓着那只小猪,乖巧的张嘴,喂什么吃什么。
“怎么吃饭还玩玩具。”江明谦有些不悦的盯着珠珠手里的小猪,“这么大了餐桌礼仪都不教吗?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个做派?”
突然出声吓了珠珠一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兰月英拍了拍江明谦的手,“小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小孩子?是,都快三岁了连话都不会说当然是小孩子。”
许初念当了一下午的哑巴,再这么不明白都明白了,这家子人眼高于顶,看不起她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连带着珠珠也讨厌,从下午进来开始,就连正眼都没给过一个。
“珠珠还不到三岁,还不怎么熟练用筷子,在家里都是用儿童筷子,在外面都是我喂。”
江明谦本来对她就不满意,放下筷子,“你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跟值得尊敬的长辈当然不是这么说话的。”许初念丝毫不怕他。
“你……”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想到珠珠还不会用筷子。”兰月英出来打圆场。
“怎么怪的了你,景辰三岁就知道自己吃饭,知道自己收拾玩具。”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还不等许初念开口。
旁边江淮序将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每个月回来都要吵一次吗?”
“你要是找个识大体的,你天天回来我们都不会多吵一句。”
许初念也将筷子按到桌上,“谁不识大体了?遇到个龟毛的爹,谁不发疯?”
“你说谁是龟毛的爹?”
“你。”许初念放开了声音,“你是龟毛的爹。”
江淮序:“……”
伸了个懒腰,许初念踩着拖鞋下楼,不得不说,即使是24岁的自己住在这里她都得感叹一句,死丫头命真好。
“太太,燕窝好了。”佣人端着碗迎了上来。
许初念压住快要飞起来的嘴角,淡淡嗯了一声。
她靠在沙发上,舒服的喟叹一声。
突然“咔哒”一声
外面的门开了,许初念闻声抬头,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猛地睁大眼睛,那是江淮序!
6年后的江淮序褪去了青涩,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下摆扎在西装裤里,那双腿长的有些逆天。
干净利落的短发,蛇系长相的男人眉眼清绝,气质疏离。
不愧是她的crush,这么多年依然帅的逆天。
男人单手抱着一个小孩,西装外套将她遮的严实。
宝宝似乎睡得有些不舒服,在他肩膀上动了动。
男人淡漠的眸子有了反应,伸手拍了拍。
直到宽阔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许初念才合上惊讶的嘴巴,“这就是我老公孩子?”
老公帅成这样,还住在豪宅,这到底是脑子多抽,才想不开移情别恋啊。
楼梯间再次传来脚步声。
“先生,晚餐已经好了。”
“嗯。”他提步直接走到餐桌上。
“太太。”
“嗷。”许初念应了声。
刚来第一天,不叫还不好意思上桌。
餐桌上的空气有些凝固,男人只慢条斯理的用着餐,甚至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她一个。
许初念默默低头扒饭,时不时瞄一眼对对面的男人。
她咽下嘴里的食物,轻咳一声,打破这诡异的平静,“那个……”
男人淡漠的眸子扫过来。
“小孩儿不吃吗?”她伸手指了指楼上。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许初念脚趾抓紧了。
一直到结束,桌上除了筷子碰碗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江淮序从餐椅上起身,佣人就端了一碗蔬菜面条过来。
男人接过来,又回了楼上,全程没有分给许初念一个眼神。
任谁都没办法接受妻子爱上另一个男人,这态度应该是正常的吧,许初念这么安慰自己。
等江淮序从宝宝房出来,许初念悄悄打开门。
宝宝房地毯上,坐着个小女孩儿,眉眼能看出她的影子,软萌软萌的穿着鹅黄色的小睡衣,头发散在肩头,乖巧的坐在地上看故事书,书中间趴着一个小猪公仔,那只小猪公仔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她的另一只手打了石膏,翻页的时候,她先把小猪仔放到怀里,再翻到下一页,最后再把小猪放在书中间跟她一起看。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有一些画面快的她抓不住。
“嗨?”许初念夹着声音,朝她摆摆手。
小女孩儿刚抬头,平静地眸子倏地变得惊恐起来,猛地往后退。
“你你你别怕,我不过去。”
“你干什么!”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许初念被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就推开她,阔步朝里面走去,在满脸惊恐的小女孩面前蹲下,“珠珠,别怕吗,爸爸在。”
珠珠埋在爸爸怀里抽了两下。
安抚好后,江淮序才站起来,冷厉的朝她看过来,眉间隆起,似乎不耐烦到了极致,“许初念,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
许初念百口莫辩,看着抱着他腿的珠珠。
小孩儿怯生生的看着她,直往江淮序身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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