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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故事

发表时间: 2024-10-29

凭借救命恩人弟弟的身份,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霍俊豪的好友,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切。

本以为我会亲眼见证他娶妻生子,安度晚年。

却不料霍俊豪的订婚宴上,我满屋子偷拍霍俊豪的照片被曝光。

一夜间,我从炙手可热的流量小生变成男同。

我跪在地上恳求霍俊豪,他将我踹到半死,伙同我的父母将我捆去戒同所。

他让我最好死在里面。

后来,他得知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他身体里那颗七年前移植的心脏后,他疯了。

一、长达三年的戒同期满,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吃人的鬼地方。

穿过深渊巨口的黑色铁皮长廊,入眼是防止攀爬的电网。

我身子本能的瑟缩,脑子里全是在这里被电击、殴打、侮辱的画面。

我忍着腿部骨折带来的疼痛和突然饱腹的恶意,紧跟在方老师的后面。

来接我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姐姐和霍俊豪。

见我站的笔直,姐姐满意的和方老师握手,千恩万谢。

我却恶心的想吐,恨不得将那个一个不高兴就把我丢去禁闭室,断食断水又电击治疗我的魔鬼碎尸万段。

但为了离开这里,我只能装作乖巧。

霍俊豪看了一眼,我立刻低下头,不敢对视。

我怕,他们再次把我送进戒同所。

对于我的表现,方老师非常满意的点头,眼神意有所指的点了一下手指。

我咬牙切齿,恨到至极,却不敢表露半分。

回家的路上格外安静,我全程笔挺的坐在后座,标准的堪比范本。

姐姐打破了宁静,“嘉佑,你不会怪我吧?”

怪?

怎么敢怪的啊!

就因为你一个‘不小心’,我的秘密就被曝光,父母将我送去戒同所改造三年。

我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挤出一抹笑容,“我知道姐姐都是为了我好,我最喜欢姐姐了。”

明明是一句谁都听得出来的谎话,可姐姐听后却满是欣慰的感慨说我终于长大了,是个正常人了。

正常吗?

呵呵,他们觉得是就是吧!

接下来是姐姐和霍俊豪在说笑。

我才知道,他们订婚了,下个月结婚。

没有伤心,只觉得恶心。

尤其是在下车的时候,差点撞到霍俊豪的时候,没忍住,吐了出来。

还没消化的米饭和炒菜以及一些土。

就在七天前,方老师为了惩罚我,将我关在了禁闭室,不给吃喝。

为了活命,我只好挖墙脚的土以及自己的尿液活命。

就在姐姐和霍俊豪到来的半个小时前,我才被放出来。

我为了制造出我在这里过的很好的假象,愣是被他们强喂了一碗米饭和菜。

颠簸了一路,好想吐。

方老师警告过我,如果我敢吐出来,就电击我半个小时。

何时何地,他都能做到。

对此,我深信不疑。

半个小时,我会死的。

过来迎接我的爸爸妈妈见状,迅速捂住口鼻,满是嫌弃。

“这都是什么啊,太脏了!”

脏是我在三年里听到最多的一个字。

我却早已麻木不已。

但我怕方老师一语成谶。

那种如同细针从左边的太阳穴穿到右边太阳穴,又回来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噗通一声我跪在地上,一边疯了似得说着对不起,一边弯腰将吐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只要呕吐物不见了,我就没吐出来。

啪!

一脚踹了过来。

我的后脑勺直接撞到后面的水泥地上,可我却不敢喊疼,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踹我的男人脚下,不断的磕头说对不起。

直至额头上被磕出瘆人的血迹模糊了视线,我才听到男人的怒吼。

“邴嘉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身子一怔,缓慢抬头,记忆中那张厌恶我的面孔逐渐清晰。

霍俊豪和三年前一样,厌我如蛇蚁。

时隔三年,依旧能伤的我体无完肤。

我迅速低下头,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挪动身子,试图和霍俊豪拉出距离。

霍俊豪只是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知道,我碍了他的眼。

最后还是姐姐出面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先是叫下人来打扰干净,随后又安慰霍俊豪不要在意。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只有我被留在原地,像被人丢在路边又吐了几口的馊饭。

方老师说过,像我这种人骨子里都烂掉了的臭虫,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掉。

可我不想,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虽然,命运的作弄让我忘记了任务的内容。

回到阔别三年的房子,我一点不觉得怀念,反倒觉得如坐针毡。

为了避免他们嫌弃我,我特意回到房间洗了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才下楼。

本来还欢声笑语的餐厅因为我的到来戛然而止,爸爸妈妈一点也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将头晦气的撇向一旁。

彼时,我心里仅有的一点亲情的奢求都灭了。

我回来了,但他们还能把我送回去。

我忍着被方老师殴打腰部留下来的疼痛,对着他们深鞠一躬。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们丝毫不关心我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耐烦的摆手。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啊!

为了等你饭菜都凉了。”

我本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却没人回应。

一顿饭,有说有笑,唯独我,强颜欢笑。

生怕他们会嫌弃我挑食,我疯狂的往嘴里塞东西。

后来还是姐姐开口阻拦问我怎么了,我才忍着呕吐回答。

“家里的饭菜太好吃了,我好喜欢!”

方老师说适当的夸奖,会促进家庭和睦。

姐姐微笑着应是,爸爸妈妈却是笑着叫霍俊豪多吃点。

一顿饭结束,我自告奋勇的提出帮家里洗碗。

方老师说,做家务是乖宝宝的表现。

这样就不会被送回去了。

爸爸妈妈说了一句随便,就亲切的拉着霍俊豪去书房下棋。

我的每根手指都被扎了数十根针,所以洗碗对我来说难如登天。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忍着剧痛,将所有的碗都洗完了。

没关系,只要不回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第二天,我跪在地上除草,一双昂贵的皮鞋赫然出现在眼前。

熟悉的味道让人本能的作呕,我忍着腰部传来的剧痛迅速从地上站起,弯腰鞠躬,满是恭敬。

“霍先生您来了!”

霍俊豪嗯了一声,视线落在我放在一旁小心整理好的杂草。

“里面还教你这个?”

我怎么会说这些是我用来以备不时的干粮,只是乖巧的点头应是。

经过三年的‘纠正’,我本能的厌恶的所有男人,尤其是霍俊豪。

他很帅,比起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

可我看到却只觉得恶心,想吐。

这是‘治疗’之后的成果,前辈们说这是厌恶疗法。

无数个日夜,方老师们总是一边电击我,一边拿着霍俊豪的相片问我还喜不喜欢他。

开始我咬牙说喜欢。

但随着电击时间和次数的增加,提起霍俊豪时,只剩下恐惧和恶心。

见我眼神躲闪,霍俊豪嗤笑。

“里面可都是和你一样的变态,你就没在里面找一个?”

突如其来的嘲讽,让我呆愣原地。

待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跪在霍俊豪的面前,不断的磕头说对不起。

许是觉得无趣,霍俊豪只是摆了摆手,走开了。

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的婚礼。

霍氏集团的继承人霍俊豪和邴家千金邴嘉琪的婚礼轰动阳城,火爆全网。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唯独我的出现,让整个婚礼添加了不少话柄。

作为一个被送去戒同所待了三年的新娘弟弟,的确不够光线。

众人的视线过于炙热,以至于看惯各种场面的我,都有些坐不住了。

终于,仪式结束,我刚要起身逃走,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哟,这不是邴嘉佑邴大影帝么?

怎么三年不见,这么拉了?”

三年不见,我还是一下子就听出对方的声音。

严茂。

我曾经演艺生涯的竞争对手。

凭借帅气的长相,家里的权势,即便有些素质问题,在娱乐圈依旧吃的很开。

三年前,我的秘密被发现,当晚有关我的绯闻就铺天盖地的席卷各大网络平台。

曾经最有望成为下一个影帝的我,瞬间沦为万人唾弃的死男同跟踪狂。

这背后,严茂功不可没。

邴大影帝的称呼,过去是期翼,现在是嘲讽。

严茂的开,瞬间让透明的我成为众人的焦点。

上一次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是寒冬腊月的夜晚被方老师拉到操场,一边用皮带抽打着只穿了个破旧背心的我,一边当着四周围了百号人控诉着我浪费一粒粮食的罪名。

那一晚,我承受了戒同所上下所有人的怒火。

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对我拳打脚踢,只因我的手指被打断,没舔干净碗里剩下最后一粒碎米,所以连累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饱饭吃。

开始我有辩解,有反抗过。

但当我自认为关系最好的小胖,也过来狠狠踹我一脚,并恶狠狠的问我为什么不去死的时候。

我认命的咽下所有的不满。

如同方老师说的那样,一旦踏进这里,你的存在就是错的。

四周的视线在扭曲,变形,就连空气都被压缩了。

我捂住胸口,呼吸困难。

本能驱使,我拼命的想要逃。

严茂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一把擒住我的肩膀。

我一把打开严茂的手,并疯狂后退,试图和严茂隔开一定距离。

却不料,竟撞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霍俊豪。

解释的话没出口,严茂就恶人先告状,说我勾引他。

无关真假,霍俊豪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下,打的在场所有人愣在原地。

很脆,很响。

可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羸弱不堪的身子如同从高空坠落的鸡蛋,狠狠的摔在地上。

四周的人嘴巴在不停的动,可我却好似进入了真空箱。

唯独隐约听见霍俊豪轻蔑勾唇。

“你可真贱啊!”

进过戒同所的人,哪个不贱?

再次苏醒,我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弹起来的。

折磨了我数个日夜的味道,让我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是一种即便是死,也戒不掉的本能。

对于我的反应,方老师非常的满意。

他咯咯咯的笑着,尖锐的笑声就像指尖划破玻璃一样的刺耳。

“方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沙哑且难听,但我顾不上那些,脑子里全是方老师为什么在这里?

是带我回那个鬼地方的吗?

见我脸色越来越白,方老师愈发的满意。

“嘉佑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明明提醒过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一个月后就会把你指甲里埋的十二根针取回来的。”

是的。

这一个月里,我每天半夜都会被指甲里方老师留下的针疼醒。

不是没想过我自己悄悄取出来。

但方老师说过,如果他发现我敢那样做,他就会把我带回戒同所一辈子。

我见识过方老师的手段。

两年前,一个男孩被他逼得用床单系成的绳子,吊在戒同所角落处的歪脖树,自杀了。

只比我小一岁。

才十八岁。

那天的雪好大,被发现的时候,那个男孩都被冻成直直的一条了。

方老师为了警告我们,愣是让我们光着脚穿着单薄的睡衣,看了五个小时的尸体。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场噩梦。

梦见方老师用尽所有的手段折磨我,并一遍一遍的问我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从那之后,我变得格外听话懂事,但方老师却格外的喜欢折磨我。

无所不用其极。

我疯了似得爬下床,对着方老师就是一顿磕头道歉,并各种发毒誓保证没有下次了。

可方老师却笑容和煦的说,“男孩子就要吃点苦才有记性。”

看着方老师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近,我心里的恐惧却被放大到了数倍。

五分钟的折磨对我来说好似过去了一个世纪。

待方老师一副人畜无害的离开房间时,我却躺在地上,脸如白纸。

第二天早上,还没从疼痛中适应,我就被家里的下人扯出了被窝。

说姐姐和姐夫霍俊豪回来了,我这个废物弟弟不露面算怎么回事。

姐姐回门了啊!

真快!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就看到姐姐穿着红色的裙子和妈妈有说有笑。

坐在姐姐身旁的霍俊豪则是一身笔挺的格子西装着手,非常得体的同爸爸攀谈着。

见我过来,刚刚还在说笑的爸爸妈妈脸色明显有些一僵。

更是不顾霍俊豪在场,直接数落起我的不是。

说我给邴家丢人了,说我不检点,还说我这种人,就不该把我接回来。

又夸方老师真是个好人,不仅劝说他们不要生气,还说我暂时不用回戒同所,很快就会好的。

我挤出一个连我都觉得特别难看的笑容,顺着爸爸妈妈的话说方医生真是个好人。

爸爸妈妈满意了,就命令我给姐姐和霍俊豪倒茶。

整个过程,我谨慎的不敢呼吸。

弯曲的手指让从指甲扎进去的针好似穿过皮肉,割筋断骨。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脸色煞白。

手更是肉眼可见的抖了起来。

太疼了。

比当初方老师用他的皮鞋踩断我的三根肋骨还要疼。

可我不敢放手。

我怕一旦放手了,他们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我推回那个地狱深渊。

茶杯放下,我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姐姐没有喝茶,而是看着爸爸妈妈,笑着调侃。

“前段时间我偶然遇见方老师,他告诉我有些从戒同所里出来的人,为了博取家人的同情,说自己的手指被他们扎进了针。”

“真是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这种人就该把他们关在戒同所一辈子。”

爸爸妈妈一顿骂骂咧咧,姐姐微笑着回应。

半响才转头看向我,“嘉佑你可不能和他们学习哟!”

姐姐的娇气的眨了一眼眼睛,可我却愈发的想吐。

他们宁愿相信方老师那个魔鬼,也不愿意多看我们一眼。

方老师说的对,他们这群被送进去的人,在家人的眼里,无关紧要。

就如同当年那个自杀的男孩,尸体依旧停放在戒同所,无人认领。

他们这样的异类,不配得到爱,就该去死。

我乖巧的点头应好。

脸上的笑容好似一层厚厚的面具,压的我呼吸困难。

在从厨房出来的瞬间,突然出现身影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手里的果盘应声落地。

一时间,我竟然忘了被最避讳的男人触碰电击时间长,还是担心浪费了食物电击的时间长。

总之,我拼了命的挣脱霍俊豪的禁锢。

寄生虫般的我在常年健身的霍俊豪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

尤其是霍俊豪故意弯了一下我的手指后,我直接疼的整个人都忘记了呼吸。

那是一种同时踩折十根肋骨的痛苦程度。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似乎看到霍俊豪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记忆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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