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拿出怀孕这个借口,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离职,以及分到更多钱罢了。
我看着任穆尧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
他双手撑着玻璃窗,近乎绝望地盯着我:“怎么会……怎么会……没办法,”我叹口气,“我永远都没办法成为,你想要的那种女人。”
男人对待女的总是如此。
他们失势时,希望女人为自己提供助力。
他们得势后,又希望女人成为附庸,让自己独享胜利的果实。
可归根到底,没有谁是任谁拿捏的工具。
我和任穆尧的爱情,从发现出轨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此后伤心归伤心,筹谋归筹谋。
我不再理会任穆尧的百般哀求,离开了看守所。
天气晴好,阳光万里。
我的人生道路,还长着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