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听到这些话,还是村头李大妈骂她家偷汉子的儿媳妇。
果然有些人无论多么高贵,本质还是贱骨头。
早知道会有这件事,我就该早点把你弄死!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抿一口,缓缓说: 不好意思哈!
现在你才是该跪在那里求我的人。
一个手势,门口的保镖走上来。
我食指点着桌子,略作思考。
你那保镖好像把我手指拧断了,许承已经陪我十根了。
同为女人,我心疼你,给你打个折,就折你五根。
清脆的声音混合痛苦的尖叫,配上美酒,真是一个美妙的下午茶。
白眉的一只手完全废了,可是另一只手还是修长纤细的,有些格格不入。
把另一只手的指甲拔下来。
两只手都是血淋淋地,这才般配,我看着心情好极了。
我心情一好,就会变得仁慈。
我知道白眉还在凑钱,像从前一样,我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甩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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