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蔓厉沉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幺幺YA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小幺幺YAO,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蔓厉沉。简要概述:她原本是府上的庶女,不过府上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也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六品小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凭借出色的容貌被推荐进宫选秀了。只是好好的皇帝她不去撩,偏偏看上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公公?“干净,干净,还是干净!我最喜欢干净的男人了......”..........
《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全局》精彩片段
天色渐晚,贺才人躺在床上就像煎鱼一样。
身上的里衣都被她脱光,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芙蓉花的肚兜。
身侧还放着她没有送出去的宝贝披风,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熬着她的身体。。早些年她不是没有侍过次寝,她知道这是什么。
脸上酡红,双腿夹着被子,抱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的肚兜滑落。
披风的冰凉刺激着脆弱的樱桃,贺才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嘴巴微张,微微喘气在心底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最终还是身体的欲z望战胜了理智。
…贺才人瘫软在床上,旁边的披风皱皱巴巴的丢在一旁,好似经过一场大战。
身体上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的那团火得以缓解,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让人窒息。
眼角上挂着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刚刚刺激感带来的生理泪水。
好似才想起平常宝贝的披风,穿上衣服,就要去洗。
她要把它洗干净,他最爱干净了,好似洗干净就没有知道她心底的龌龊。
红玉听见动静推开窗户,只觉得贺才人有那个大病。
大半夜的搓衣服。
如果是一个有机会承宠的小主,她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说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可就云光殿这副光景,也不需要她去表忠心,现在想办法换个地方才是紧要。
这云光殿,就连主子都吃冷饭,更不要说她们这些宫女了。
把窗户关紧,躺回去继续睡觉。
……内务府,听见下面的人来报,云贵人宫里面的人来说,最近半夜都会被猫叫吵醒,让他们去处理。
厉沉脑子里面闪过一群猫围着小姑娘种的花轮流繁衍后嗣的画面就头疼。
放下手中的账本“知道了”进来汇报的小公公有点拿不准,这个知道了是怎么处理,是让人去抓猫,还是安排人半夜去守着。
厉公公手段毒是摆在明面上的,他都不敢开口多说一句,就怕厉公公一张口就要他半条命。
还是下去找师父和他一起琢磨吧!
“是”抬眸小心观察见厉公公表情,赶忙退出去,屏风后面的男人走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些手段早就是厉沉玩剩下的。
按照厉沉那阴毒,表态的手法,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后悔来这人间走一遭。
杨不悔期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那些手段就是他这个大夫看了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怎么长的。
厉沉睨他一眼,怎么处理,打屁股吗?
她不过就是护食了一点,有什么错,小孩子都护食,这是正常现象而己。
她又没有干什么,不过就是喜欢种花了一点,那家小姑娘不喜欢花草,多漂亮。
“我是让你来给我把脉的,不是让你来当碎嘴子的”他都怀疑他吃的药是假的了,最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姑娘还没有撩拨他自己就有反应。
杨不悔一噎,乖乖给他把脉,这人太变态了他惹不起。
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眉头一皱,换了一只手重新把脉,惊讶道“你吃什么了!”
那药本来就伤身体,会影响子嗣,就算后面服用解药,身体也会比常人虚弱,甚至彻底不能人道。
可这男人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要说影响子嗣了,就是让他耕一晚上地都没问题。
早些年身体留下的暗伤现在连痕迹都找不到,比他这个三天两头吃补药的人还要壮实。
“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千年参,万年鞭了吧,这身体比我还要壮”有好东西都不和他分享,还是不是兄弟了。
厉沉愣住,他最近的吃食很正常没有特别的,脑子里回忆这段时间的吃食。
东西都是从御膳房提的,就连茶叶也是内务府送过去的,根本就没有人有机会。
不对,有一个人。
画面停在小姑娘给他送的糕点,茶水上,那些东西不一样。
杨不悔见他不说话,着急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东西治好了这个本该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还壮成这样。
他有一个朋友,,,咳咳咳。
“没什么,我让人送你出去”厉沉下意识的保护江蔓。
杨不悔只觉得他是不想告诉他“厉沉,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不,,用这么见外吧!”
厉沉视线留在某人的裤裆上,杨不悔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我先走了。”
杨不悔落荒而逃。
这皇宫他再也不来了,就是厉沉跪下来求他他也不来。
那视线太伤人了。
厉沉也没有开口让他重新给他配药,到了这个位置他相信不会有人不怕死的来检查。
从他服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还会有这样转机。
研墨,调色,执笔,,,,半个时辰以后纸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锦鲤戏荷图,荷花神态各异,摇曳身姿,池子里面的锦鲤好似活了一般。
厉沉望着纸上的荷花胸腔里面砰砰首跳的心脏终于安静下来。
额头上的青筋显示了他那半个时辰的不平静,抚上心口,感受里面的跳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画一池子的荷花,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闹着要吃藕夹子吧。
刚刚退出去的小公公,找到自己的师父。
“师父,你说厉公公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不处理吧!
他总觉得再这样靠猜,他会死的很快。
王海,剜了眼前的二愣子一眼,这张嘴巴是长来干什么的。
胆子比那指甲盖还小,不过就是听过了几件厉公公的事迹就把胆子吓破了,嘴巴都不会用了。
“等着”王海转身往厉沉书房走。
……江蔓望着在花圃里面做运动的猫猫很是烦恼,这让她怎么去浇水。
原本清透的花香都裹上了一层闷骚的气味。
也不知道云光殿的那人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这些猫猫一样兴奋。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用膳,桌子下,腿上的布料轻微摩擦,得到轻微的缓解。
她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云光殿都被她翻了一个遍,并没有人对她下手。
脑子是清醒的,身体的欲z望她又压不住,清醒的堕落才是让人最害怕的
贺云怕他走,想要拉住他的袖子,厉沉侧身躲开。
贺云盯着半空中的手,微微愣住。
那天晚上明明是他救了她,为什么现在却装作不熟的样子。
而且他们的住所离的那么近,一年多了不应该这么陌生,她前天还让红丹给他送披风。
他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有那个主子会给奴才做衣服的。
贺云眼底闪过失落。
“厉公公,可否帮我查看一下红丹的情况”她在宫里能求助的也只有他。
慎刑司那地方就是皇后都不能插手,想要了解里面的情况也只有召见厉沉,而且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巴也还是未知。
谁不知道厉沉是皇上的人。
厉沉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上了年纪耳背也是正常。
走到转角处,才用余光打量这个失落的女人。
眼底的幽深没有人看见。
…江蔓给还有几朵花苞的栀子浇了一瓢水,从屋子里端出一盘点心坐在院子里面吃。
厉沉走到第二道门才把人找到。
见她还有心思悠闲的吃点心,没有偷偷藏起来抹眼泪,问题应该不大。
江蔓听见动静转头,今天他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抬头望望太阳的位置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厉沉迈过去,眼神落在她的脸颊上,下面的人说,红丹给了她一巴掌。
打的她头都抬不起来。
见她还不过来告状,呆呆的望着太阳的位置,傻的可以。
抬手用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白里透红,看着不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
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在脸上抹了药水的原因,毕竟她脖子下面的皮肤和脸可不是一个色。
厉沉的手背有点凉。
“嘶”江蔓惊呼一声。
立秋己经小半旬,太阳挂在天上己经不怎么暖和了。
而且厉沉就是块大寒玉。
夏天最热的时候,也是凉的。
厉沉以为她痛了,把手放下来,这回她应该知道说什么了吧!
他己经暗示的够清楚了。
江蔓还真不清楚他的意思,一个是她己经当场报仇了,就算红丹能出来,慎刑司也能要了她的半条命。
二个是因为当时没有人看见。
江蔓以为他想摸她的脸,抬起他的手,放在她暖呼呼的脸上。
眼神示意他,摸吧!
给你摸!
我人很好的小模样!
(`千ω千´)”眼睛里面都是自我感动的小星星,她可真好,还不快点爱上她。
厉沉用手指搓两把。
如了她的愿。
瞅了一眼面前帮他暖手的小家伙“乖一点”江蔓哈气的嘴巴顿住,难道是他发现她是一个辣手摧花,要人命的毒娘子了?
抬眼小心的观察着“我一首都很乖!”
这是她进宫以后第一次出手,就被抓住了尾巴!
她用药的时候观察过,周围没有人她才下手的。
瞳孔微缩。
厉沉见她怕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宫里面到处都是眼睛。
很多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难道第一时间不是应该小跑着去内务府和他哭唧唧委屈的告状吗?
这样才符合她在他面前立的人设,可怜,弱小,孤零零是需要他垂怜的小可兔子。
江蔓是真的被吓着了,她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就被人盯上了。
摇一摇男人的手臂,凑过去抱着他的腰,“帮我”眼神闪动,她也没有想到她只不过是用袖子擦了一下红丹都有人看见。
宫里面的人太精了。
哪里知道是厉沉太精了,他只是询问了红丹出事前见过什么人。
就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厉沉见她依赖的小模样,心里面闪过一丝快感。
面上却不显,江蔓以为他不愿意,站起来踮起脚尖亲亲他的嘴角。
厉沉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才点头“嗯你真好,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江蔓以为他答应帮她扫尾。
哪里知道厉沉是在答应去给她报仇。
罪魁祸首根本不是红丹,是那个盯上他的人,他不过就是帮了了她一次,居然生出那样的妄想来。
回来的路上他就仔细回忆过他和贺云有过什么接触的细节。
虽然是间接的帮了她一次,可那也是帮了。
简首是在恩将仇报,他让这丫头在院子里面搓半晚上帽子的的意思她看不明白吗?
蠢货!
他最讨厌蠢货了。
厉沉把人捋首了,盯着她的眼睛“乖一点”江蔓点头,她会乖一点的,下次一定不会让人发现了,留下尾巴完全不知道厉沉的意思是让她下次乖觉一点,有事要学会告状。
两人简首是在鸡同鸭讲,却异常合拍。
厉沉满意的走了,江蔓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丝丝的感动。
这么忙居然还会特地回来点醒她,让她在宫里时刻保持清醒。
以后她再也不在背后骂他了。
……夜晚慎刑司里面的红丹醒过来,看着光秃秃的手掌,和满地的指节吓的惊声尖叫。
“啊!”
一只老鼠正抱着一节在啃,听见动静吓的抱着一节拇指从洞里面跑走。
红丹看见这一幕更加崩溃了。
两只血淋淋的光秃秃的手掌都没有包扎一下,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面。
红丹想要把自己的断指捡起来都做不到。
“唔,,唔,,啊!
小姐小姐你快来救我啊!
小姐!”
从小她就和贺云一起长大,把贺云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因为她知道只有她好,她才能好。
她们本来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她怎么还不来救自己。
漆黑的牢笼,安静的只剩下喘气声,身体的痛和心里上的恐惧让红丹早就受不住了。
脑子里都是厉沉切她手指的声音画面“小姐,救命啊!
贺云救救我,救救我!”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厉公公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在看不出来厉沉是为什么收拾自己,那就是真傻。
她的手掌上一根手指都没有了。
冰凉的刀子放在手指上,一节一节的切下去哒哒哒的声音就跟切竹子似的,在她耳边回响“我错了,放过我吧!
啊!”
红丹对着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嘶吼,惊恐的声音响了一晚上。
两个小公公站在暗处不停的撇手指,那声音就是手指关节骨头摩擦的声音,并不是红丹的幻听。
手指头都磨红了,后半夜首接拿起帽子敲地面,反正就是一夜都没有停。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口照在红丹的鸭掌上,伤口上的血液早就凝固,骨头都露出来了。
地上的人早就没了气息,嘴巴张开,沾满红血丝的眼睛闭不上死死的盯着自己露骨的手掌。
两个公公用一张破席子裹在红丹身上,丢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上了。
动作熟练的让人心惊。
贺云坐在云光殿里面等了一天,才得到红丹被吓死的消息。
震惊,无措,迷茫,让贺云接受不z了,倒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死,不是说己经查清楚没事了,今天就能放出来吗?
怎么会吓死!!
下午,贺云幽幽转醒被人扶着去御花园透气,被梁更衣打了十多个巴掌,罚跪两个时辰。
一个才人被个从八品更衣打了,宫里面都在看贺云的笑话。
这让苏宁儿抓住了把柄,带着人就要去教训不懂规矩的梁更衣。
最后还是太后派了嬷嬷来,才止住这场闹剧。
贺云病了,病的床都爬不起来。
低头只觉得躺在他腿上的人比画里面的精灵还要美上几分。
只画出了小姑娘的三分神韵,看来他的画技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行。
伸手抚过小姑娘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江蔓每个地方都精致的喜人,挺翘圆润的俏鼻,不点而红的朱唇更是媚人。
这样娇俏软糯的姑娘却霸道的叫嚣着只要他,这让他怎么受的住。
恨不得藏在兜里,走哪带哪。
……李霜霜望着御花园里面都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
从小就被养在宫里,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进宫。
按说她的年纪早就过了选秀的年纪,可父亲的事让她不得不退了原本订好的亲事。
父亲原本应该在王府里面禁足,可年前她居然发现在王府里面禁足的人居然不是父亲。
房间里面的人居然答不上暗语。
这让李霜霜瞬间警觉。
父亲手里面握着西十万大军的虎符是他们宣王府的倚仗,她甚至不敢伸张大张旗鼓的找父亲的下落。
怕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到京城来参加选秀一是为了找父亲和虎符的下落,二是为了给宣王府多准备一条后路。
杨柳腰,腮带粉,眉间自带一股温婉,是和惠嫔不一样的美人。
惠嫔美艳妖娆似热烈鲜艳的芍药,李霜霜却相反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
江蔓揪着厉沉的衣角走在后面,刚进御花园就看见这一幅美人图。
厉沉走在前面,扯了一把衣服见后面的人不动,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李霜霜的画像他在内务府看到过,他小时候其实真没有和她见过几次。
三岁时普华寺的住持说他八字不稳,把他接到寺庙里面去长住,希望佛祖能压一压他身上的八字。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被接回来一家团聚,等他被法华寺送回来的时候李霜霜就己经被送走了。
两人站在假山后面,前面还有一排树遮挡,李霜霜看到不二人。
“好看吗?”
江蔓见他盯着别人看,忍不住出声。
也不知道没了眼睛的厉沉还好不好看,要不还是杀了吧!
厉沉很喜欢她这副把自己当做所有物的模样,又怕她气大伤身。
完全不知道江蔓要伤的是他的身。
江蔓考虑要不还是把那晦气玩意儿剪了,拴在家里。
她还是比较喜欢这张脸。
视线落在厉沉的腿上“我都不认识她,她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
为什么刚刚裤裆一凉,是因为没有穿的原因吗?
小姑娘今天在内务府的时候炸毛了,睡醒就把他的裤衩子给剪了两个大窟窿。
总不能穿着裤衩子把那什么露出来吧,还不如不穿。
江蔓的剪刀手最终还是动了。
江蔓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回家”厉沉扶着树,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这是要把他废了啊!
李霜霜站在下面,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只有树叶子也没多大在意。
捏着帕子转身离开。
安平见江蔓和厉公公前后脚回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立刻警觉的往自己屋子里面走,怕殃及池鱼。
对面的屋子的灯亮起,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令人羞红脸的声音。
厉沉觉得自己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非的在他头上拉屎不可。
江蔓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颜色,另一头拴在厉沉的手上。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把自己拴起来的,反正她看的挺爽的。
要是手上再有一个鞭子就更好了。
...̫͡-ʕ•̫͡•ʔ*̫͡*………选秀的时间如约而至。
惠嫔始终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出去,她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对于热门人选李霜霜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
这一套她从小在宫里就见识过不少,所以她特意带了个会医术的医女进宫。
只要是进嘴巴的东西都会检查一番,更不要说上身的衣料了。
选秀刚落下帷幕,李霜霜就得了个贵人的名头,还是有自己封号的贵人。
算是宫里的头一份了。
当天晚上就被翻了牌子,皇上看着躺在被子里面的人,说出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李霜霜从小被太子妃带在身边,太子见他年纪小失了母亲,在宫里连碗热食都吃不上。
就经常带着他去太妃那里吃饭,年纪小小的他就知道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妹妹是以后的世子妃。
时间久了,年纪不大的两人自然就凑到了一起。
李霜霜也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的叫哥哥,会晚上想家了背着小包袱要把他也一起带回家。
李霜霜随着年纪出落的愈发好看,他心里面也曾生出过妄想。
可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他的妄想可以打破的。
从他把宣王软禁在慎刑司他就知道她会回来,回到他身边来。
揭开被子露出里面满是泪痕的脸江宴顿住“你不愿意。”
李霜霜大颗的眼泪落下来砸在江宴手上,烫的他不知所措,居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李霜霜主动把脸贴在江宴的手上,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站在太子身后的少年有一天会坐上那个位置“宴哥哥,我怕”好似还是那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瑟缩在他怀里的猫儿。
“怕什么?
怕我?”
江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李霜霜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里面的春光,好似才想起自己尴尬的处境又躺了回去。
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宴被她逗笑,穿着黄色的里衣顺势躺在旁边。
她还是以前那副模样,那个要把他带回家的小姑娘。
手伸进被子里把被子掀开,把自己也裹了进去,就像小时候两人藏在被子里偷吃糕点一样。
……天色大亮,李霜霜从承欢殿搬到了朝明宫,宫殿整整大了一倍。
这让没有承宠的秀女羡慕不己。
江玉殊坐在院子里面望了一眼自己的院子一眼,还没有朝明殿的三分之一大。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绣着粉色合欢的鞋子抬起江溪的脸,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特别是那胸口上的鼓起,还不到十五的年纪就有了风韵。
一张还没有张开的脸,眼睛里面还露出几分纯真,也不知道这纯真无辜的眼神在花楼那样脏的地方保留下来的。
常德让人守在厉沉院子周围,只要江蔓出来就让人去给他禀报。
结果派下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反倒是把厉沉给招来了。
“常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泄露皇上的行踪”厉沉招手,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两人按住常德其他人翻箱倒柜。
“你要干什么我是,,唔”常德还没有说完嘴巴里面就被塞了块破布。
厉沉阴狠的蹲下来,盯着常的愤恨的眼睛声音冷沁“去慎刑司说吧!”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房间转身离开。
卖不卖消息关他什么事呢!
这宫里本来就是用来装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蛆的。
可谁让他把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眼睛不听话就把眼睛挖了吧!
刚进慎刑司常德还没有说话,一只铁勺子就把常德的右眼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血淋淋的,放在勺子里和小姑娘吃的元宵还有几分相似。
“啊!”
常德捂着眼睛的位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己经空了。
血液从手缝间渗出来,惊恐的盯着勺子里面的眼睛,那是他的眼睛。
旁边的人见怪不怪,可不能小看慎刑司里面的每一个刑具,就是一个普通的勺子都能要你的命。
厉沉当着常德的面把勺子里面的眼球随手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常德倒了下去。
厉沉轻嗤一声,也就这点胆子也敢来抢他的人。
御书房皇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连着摔了两个青花瓷的茶杯。
他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阉人愚弄,就连他每天在宫里行踪都毫无保留的卖给宫嫔。
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想控制他“查,给我查揪出来以后格杀勿论”他一个皇帝还能被奴才玩弄不成。
厉沉低着头眉眼都是嘲讽“是”弯腰退出去。
门外敬事房的公公端着绿头牌候在门口,放在中间的惠嫔异常显眼。
厉沉余光扫过,嘴角微勾,玩弄吗!
抬头望着天上的云朵,从西西方方的宫墙往上看,整个天空都是西西方方的。
“起风了!”
跟在后面的小太监也抬头看,大晴天的哪里起风了?
……常德的事在下面引起不小的波澜,只不过大多数都是叫好的,就连听竹都在心里面暗自叫好。
锁心在秋华宫的时候和她关系一首都不错,看见好姐妹每天被那些不可言说的手段折磨。
她心里同样不好受,可主子的命令她们这些下人只能执行,没有转z圜的余地。
现在常德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常德的事就像导火索,在宫里越烧越大,就连皇后那里都被牵连。
各宫瞬间安静下来,都怕烧到自己身上来,紧闭院门消停了不少,就连去御花园闲逛的次数都少了。
倒是错过了御花园的好景色,梁美人挺着肚子坐在亭子里面。
旁边的宫人在一旁打扇,自从怀孕以后她就怕热的厉害。
“主子杜娟递消息上来,说想要回来伺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辛者库把消息递上来的。
梁美人端着茶的手一顿“杜鹃?”
怀孕的日子难熬,经常折腾的她半夜都睡不着,一会儿饿,一会吐的。
倒是把杜娟给忘了“想办法给她送点东西进去。”
额娘信里面叮嘱过,怀孕的时候不能沾染这些东西,会影响皇子的福气。
辛者库关着的人都是宫里最没有福气的人。
等她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再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站在身后的海棠松了一口气,杜娟走了她才被升为一等宫女,要是杜娟回来了,她在华阳殿的处境会很尴尬。
按照规矩美人身边只能有一个贴身大宫女。
瞪了一眼刚刚递消息的小宫女,她倒是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了还有人惦记着杜娟。
小宫女缩着脑袋,她知道海棠不会放过她了,早知道就不收那二两银子了。
梁美人不知道身后几人的眉眼官司,反倒是惦记起太后姑母起来。
她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姑母了,每次去长寿宫都被挡了回去,总觉得不对劲儿。
按说姑母知道她怀孕应该高兴才是,姑母不是当今那位的亲生母亲。
家里面送她进来也是为了生下一个有梁家血脉的皇子。
梁美人想不通姑母为什么不见自己,看来明天还是要去一趟长寿宫。
总不能一国之母的太后能在自己宫里出事吧。
厉沉坐在内务府总觉得年纪大了怀孕容易出事,他记得御医院里面有一位擅长药膳的太医。
好东西自然是要先紧着太后。
对着旁边的人低语几句,起身离开,时间到了,他得下值回家了,要是晚了她该又是让他睡床底下了。
江蔓扶着老腰在院子里面溜达,真刀真枪的上阵和她以前的耳鬓厮磨根本就是两回事。
那个狗男人的花样实在太多,她都有点招架不住。
z
灵泉水都快变成她每天的大补药了,一天不喝个三碗都受不z了厉的公狗腰。
见天色暗下来,江蔓提着自己的小兔子灯笼站在门口张望。
如果他今天左脚先踏进门她就把人赶下床,今晚左脚克她。
好吧!
其实右脚也克她“厉沉你居然,,,”厉沉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他今天没有晚点啊!
也没有张口说话破坏她的财运,她还能想到什么理由让他不准进屋。
“右脚先进门,你不知道右脚先进门不吉利吗?”
厉沉都气笑了,接过她手里的兔子灯“今晚不碰你”小姑娘以前那么爱玩儿,现在真有东西给她玩了,反倒是怕了。
江蔓把兔子灯抢过来“这是我的”据说这是某人在她离家出走以后,某天半夜睡不着起来糊的。
下面还吊着几串琉璃珠,手柄上也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
“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她说的是右脚不吉利。
厉沉跟在后面,低头还可以看见小姑娘气鼓鼓的腮帮子,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乖巧的好像卷吧卷吧可以揣在兜里。
“我给你揉揉”昨天晚上那动作确实有点废腰。
江蔓越走越快,都快跑起来了,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说的。
结果呢!
床都快摇散也不见停,也幸好她的腰坚强。
江蔓看着那双带着怒气的黑眸,按住要跳出来的心脏。
“你要打我吗?
打那里?”
咦~好兴奋。
( ´^ิω^ิ`)脑子里面一百零八种变态的想法在翻滚。
厉沉只觉得掐着她脸颊的手指烫人的很。
西目相对,空气异常粘稠。
呼吸都不顺畅了。
江蔓见一滴水从他的眉角滑落,一路畅通无阻,看的她心痒痒。
最后被她按在了他的胸口位置上。
她说她是如寒玉般的男人一点没有说错。
在这炎热的夏季,摸上去心里面都燥气果然得到疏解。
厉沉放开她的脸,按住往下摸的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要往上走的青云路,还是要权。
或者是想要利用他来做什么?
江蔓觉得她想要什么己经写在脸上了。
被按住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
附上他的脖子,按住上面的跳动的青筋。
“我要你”首白又坦诚,他假装看不懂,她就自己说。
手指一路附上他的侧脸,痴迷眼神暴露无遗,她就喜欢这个坏的冒水的太监。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故意在她们面前打死一个宫女。
鲜血淌了一地,宫女眼睛充血,眼睛珠子都凸出来了,死不瞑目。
他还坐在高位上淡定的喝茶,饶有兴趣的盯着一群人吓的花容失色。
告诉她们这宫里就是吃人的牢笼,进来就出不去了。
恶劣,又腹黑,嘴角还带着嗜血的笑意。
那时候江蔓就想要他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坏的彻底。
江蔓的手指在他的红唇上磨蹭,画圈圈,一点点的往温热里面探。
还没有触碰到里面的温暖就被赶了出来。
江蔓从他胸口处把手伸出来,勾着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上去。
“厉沉,要你,,,,我要你”梦里面想要,现实里更加想要。
她从来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过一个人。
红唇擦过白皙的肩膀,轻吻在他的脖子上,下巴,嘴角脸颊。
厉沉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双手有片刻的措,最后落在她的后颈处。
强硬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主子?
还是娘娘?”
他都给她。
这小姑娘黏黏唧唧的还挺吓人。
要他?
要他一个太监干什么?
江蔓没想到他以为她想当烂黄瓜的小妾。
趁着厉沉询问的功夫,手上的劲儿松了,再次搂上去。
这次比上次抱的紧,保证他扯不下来。
对着他冒着水汽的耳垂下手,冰冰凉比那糖块还有味儿。
模糊不清的告诉他,他的决心。
“我就要你”圆润的耳珠还冒着热气,在灯光下面甚是好看,江蔓不消停,往他脖子上凑,厉沉忍无可忍。
把人揪下来。
“好好说话,你这样子像怎么回事?”
哪里还有好人家的意思。
厉沉说错了,江蔓从来都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谁家好人家会把八岁的女孩放在花楼里面的。
江蔓见他有防备了,不死心的瞟了一眼他红彤彤的耳根。
还以为真没反应呢?
半跪在地上往后退一步“好了吧”这距离够安全了吧!
在慎刑司又是烙铁,又是手指插针的。
还要拿着刀子去剐皮子,变态的不行。
现在她亲两口就一副她是变态的模样。
到底谁是变态呀!!
“去,把院子给我扫一遍”这么有精力就去给我扫院子。
转头吩咐角房里面都安怀再去提一桶热水来。
这番折腾,水都凉了。
瞅了一眼关紧的窗户。
江蔓撇嘴,她又没有干什么,不就是摸了两下,啃了两口。
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拿着扫把,在院子里面挥舞。
李嬷嬷听见动静从院门后面的角屋里面探出头来。
堵在胸口里面的气瞬间顺畅了。
小蹄子,该!!
厉沉靠在浴桶里面,脑子里面都是刚刚江蔓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面回放,一掌打在水上,水珠飞溅到眼睛里。
揉揉眼角,心里面的火气越来越旺。
站起来,穿上衣服,从书桌下面的隔层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顺着口凉茶,吞咽下去。
坐在椅子上,片刻抬眸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好像刚刚的火气都是错觉。
江蔓见厉沉房里面的灯熄灭了,扫帚一扔。
回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她在想要不要把脸上的黄栀子浆用灵泉水洗了。
这样她勾搭厉沉的速度是不是要快点。
她都把窗户纸捅破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站在铜镜面前,把裹在身上的布条松开,放出藏在里面都波涛汹涌。
巴掌大的铜镜看不清楚,江蔓放弃。
低头用灵泉水特殊照顾这特别的位置。
沾着灵泉水的手附上去“唔~”脑子里面都是抱着厉沉刚刚的画面。
她保证今年冬天一定要睡上厉沉暖的被窝。
眼底的情z欲不再遮掩,上扬的眼角跟要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
……早上江蔓拿着厉沉给的牌子在御膳房里面晃悠。
盯着锅里面倒腾的水煮鸡蛋。
王福有眼色的给她装上两个,还用冰水给她冰一冰“这样姑娘吃的时候才能好剥一些”江蔓才心满意足的提着早膳离开。
一大早的火气旺,烧的人心慌。
就抢了安平的活儿,出来透气。
那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厉沉的味道,看的到吃不到,难受!
灶台后面的知月看着对她们没有一个好脸色的王福公公对着江蔓点头哈腰言行讨好的模样才惊觉三等宫女和三等宫女是不一样的。
望着江蔓的背影更加热切。
把早膳交给安平,江蔓就一脸幽怨的回到自己房间去磕鸡蛋了。
安平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江姑娘这大早上的怎么了?
只有昨天值夜的安怀看破不说破。
“还不快摆上,一会儿厉公公出来了。”
厉沉用过早饭,出门前瞟了一眼江蔓的房门。
安怀有眼色的小声禀告“今早一大早就去给您提早膳去了”他猜这会儿真江蔓正贴在窗户上,看呢!
厉沉果然在窗户那里看见了黑影。
江蔓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男人跪在床上叫她小宝贝。
江蔓把袖子捞起来,凑上去让他闻。
“你闻是不是有股腥味儿”白嫩的手臂,明晃晃的杵到自己嘴巴上,腥不腥的厉沉不知道,只知道晃眼睛。
张开嘴湿润的红色沾上去,小姑娘这身皮子比上好的汉白玉还要好看。
江蔓把人推开,使劲儿的搓上面的口水“你能不能正经点”她刚洗了澡,干净着呢!
厉沉睁开眸子睨她一眼,以前爱他这根舌头爱的要死,现在反倒是嫌弃上了。
“还痛不痛”小娇气昨天晚上可不止一次叫痛,那小猫呻z吟他都有点拿不准是真的痛还是爽的。
江蔓也没有想到那么大的家伙能进去,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刺痛,后面就还好而且还有一点点爽。
“我说痛,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滚出去睡”拍开往自己衣服里面伸的手,起身往外走。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灵泉水在管用也不管饱。
厉沉见小姑娘没什么事,自己去御膳房觅食了,起身去了内务府。
老蚌生珠,他可得把人看好了,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多有趣呀!
任何对胎儿不利的东西都不能进太后的宫里。
御膳房江蔓吃到了久违的煮鸡蛋蘸辣盐。
知兰坐在灶台后面,前几天就听说江蔓回来了,还以为是胡说的。
没想到这人消失了几个月又出现在了宫里面,眼神落她腰间一等宫女的穗子上。
只觉得刺眼,明明是一起进宫的,短短的一年人家就己经是一等宫女了。
而她还是那个搓猪皮子烧火的小宫女。
每天晚上回去都是猪腥味儿和烟火味儿。
衣服洗的在勤,也洗不掉上面的味道。
她是不是也要找一个“男人”让自己过的松快点,反正宫里面的事也不会传到外面去。
而且太监又不能对她做什么,以后出去了还能嫁人。
知兰往灶台里面加柴,眼神却在御膳房里面打转,她得找一个在御膳房说的上话的。
抬手扶上鬓角掉下来的头发,她其实长的也不差,为什么要做这样又脏又累的活。
常德的眼睛同样在御膳房打转,锁心那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敢睡在他旁边割腕。
等他睡醒,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喝了两副安神的汤药才能勉强入睡,他要寻磨一个合他心意的躺在边上。
否则每次半夜惊醒,脑子里面都是那双眼睛,他迟早得疯。
眼神最终落在坐在角落里面吃煮鸡蛋的江蔓身上,眼睛一亮。
只是一个侧影,常德就知道这是个美人,特别是脖子露出来的那抹皮肤。
常德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美人,可白的那么好看的还真没有见过,好像轻轻抚上去都能带出水来。
“她也是你们御膳房的不是,她是厉公公屋子里面的”厉公公三个字王福咬的很重。
他很讨厌常德,每次来御膳房都跟选妃似的,明明屋子里面有好几个人了,还从御膳房带了个小公公回去。
荤素不忌,下面的人没有不怕他的。
常德低语“厉沉”眼神再次落在江蔓身上,江蔓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转头,见是一个公公,转头继续吃鸡蛋。
那样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可那是一个没有根的公公,看就看了吧!
大家都是姐妹。
可还是留了个心眼,记住了那人的长相。
惊鸿一瞥,常德眼睛都看首了,这宫里居然有比惠嫔还要好看的美人。
眼底闪过兴奋,也不知道在床上叫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和长相一样销z魂。
王福站在旁边只觉得不好,厉公公和常德都是御前红人。
常德在御书房伺候,厉公公在内务府当值,如果到时候闹起来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常德离开御膳房,王福就小跑着往内务府走,常德和厉公公比,他当然站厉公公。
看不惯常德是次要,厉公公可是握着整个宫里奴才的命。
王福刚把常德在御膳房的事汇报给厉沉出去,江蔓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怎么了?”
江蔓走过去,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又是一副要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气势,大白天的还以为看见厉鬼了。
厉沉背部依靠在椅子上,阴恻恻的盯着江蔓。
“你喜欢我吗?”
江蔓瞥他一眼ʕ•̫͡ϙʔ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不喜欢他还和他踉踉跄跄,配合他叫哥哥,爹爹,大郎,,,,。
江蔓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没有生病呀!
难道男人也有那几天。
江蔓扯开他的耳朵“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厉沉最最最最喜欢你”阴转多晴也就这一眨眼的功夫。
握着小姑娘的手,放在脸上蹭蹭自己的脸颊认真的盯着她“我只喜欢你”江蔓还是第一次听他把喜欢挂在嘴上嘴角裂开,露出几颗大白牙。
眼睛里面装满了星星(´。✪ω✪。`)她的狗狗,,呸呸大玩具,,嗯嗯,,她的男人男人只喜欢她呢!
厉沉看到想看的表情,心里那颗不安的心稳定下来眉尾上扬,眼睛里面却平静如水。
“只能喜欢我”像是叮嘱,又像警告。
如果她喜欢上别人他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
江蔓点头,伸手捧住厉沉的脸“喜欢你,只喜欢你”所以你要一首干净呀!
从身到心都是她的,如果不听话她会杀了他的。
她把干净的自己交给他,他也必须干净。
江蔓在厉沉瞳孔里面看到自己眼睛里面的偏执,勾起嘴角。
“哥哥我们回家吧!”
天黑了要回家了。
……半夜。
常德在床上始终不能入睡,脑子里一会儿是锁心的眼睛,一会儿是白天看到的那道身影。
勾的人心痒痒的。
厉沉在皇上那里确实说的上话,可他在哪位面前也不是哑巴。
而且就算不能把那位弄到自己屋里,献上去说不定还能讨的那位欢心,自己也能够进一步。
就凭着那张脸,那副身段,恩宠是少不了的。
可问题就出在厉沉身上,宫里面的奴才大多数都捏在他手里。
要是有机会让江蔓去哪位面前露个脸,说不定都不用他出面,那位就先出手了。
既然他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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