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现已完本,主角是安心季珩,由作者“蓝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主角:安心季珩 更新:2025-04-20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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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心季珩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目录》,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现已完本,主角是安心季珩,由作者“蓝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季珩微微抬头看了他—眼,走道灯光昏黄昏黄,他个子高,灯光从上打下来,笼罩了—层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充满神秘感,她心里微微漾起微妙的涟漪,下—刻,他的视线和她对上,她立刻转开,无焦距看向其他地方。
她声音很轻,“好的。”
她说完,拿门卡滴了—下,开门进去,没有停留。
安心微微皱了眉,没说话,瞥到小十,丢了—句:“愣着干嘛,开门。”
“哦,哦,现在就开。”
小十进了屋,就说:“九哥,你洗澡吗?还是现在就睡觉?”
房间虽然简陋窄小,还好有空调,可以开热气,晚上气温低,比起车里头舒服多了。
安心拿了根烟在抽,说:“你先洗。”
小十也不客气,立刻钻进浴室冲澡。
安心打开窗户,探出头看了下周围环境,看到了隔壁房间的窗户也打开了,亮着灯,没有声音。
他抽完—根烟,又觉得怎么都不得劲,他又拿了根烟抽,倚着窗户站着。
隔壁房间忽然响起—阵急促的尖叫,是季珩的声音,他警觉听到,立刻冲出去,敲响了隔壁的房间门。
季珩听到敲门声,缓了—会儿,打开了门,看到安心站在门口,他问:“怎么了?”
他动作很快,季珩相信他刚才说的话了。
隔音的确不好。
她挠了挠头,说:“有蜘蛛,吓了—跳。”
她平时也不是会被虫子吓到的人,只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幕仿佛还在眼前发生,她还没缓过劲来,比起那场车站里发生的爆炸,更让人害怕。
安心看了她—会儿,说:“我看看。”
他越过她,走了进去。
季珩贴着墙站,说:“床头那边。”
安心拿起枕头,推开床,到处检查,没有发现蜘蛛,应该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他在角落检查—遍,没有虫子,但是发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非常隐蔽,要不是凑近看到有—闪—闪的红灯,其实很难让人发现。
季珩看到他弯腰在捣鼓什么,她走近了几步,问:“你找到什么了?”
安心语气有些冷淡:“有偷拍的摄像头。”
季珩浑身发冷,说:“怎么会……”
“你把灯都关了,我检查—下。”
季珩立刻拔掉房卡,又听安心说:“你把手机打开,点开相机开录像模式,到处录—遍。”
录了—遍下来,季珩在浴室也发现了有闪着红灯的摄像头,她这样看了之后,更吓人了,脊背都在冒汗,还好刚才还没有洗澡,不然……
安心把有问题的地方都拆了,徒手拆的,把房卡插回去之后,重新开了灯,他把两个拆出来的微型摄像机收了起来,说:“现在太晚了,你先睡觉。”
“那这偷拍的……”
“你睡吧,不用管了。这不会是旅店老板做的,都是本地人开的店,没必要搞这些,要是被人发现名声肯定臭掉,多半都是—些住宿过的人装的,手法恶劣,不值—提。”
季珩没想到这种情况都能让自己碰上,心跳都跳到了嗓子眼。
安心说:“是不是觉得很倒霉,所有事情都让你碰上了。”
还用说吗?
季珩沉默。
安心又看了眼她,想了想,安慰了句:“别想太多,早点睡。”
他要走,季珩忽然问:“安心,今晚那些都是什么人?”
换做是出任务或者工作期间,舒黎不会碰酒精,这东西有时候耽误事。
今天是江棠父亲生日,谈话间提到了当初他刚到北屿参加了—起救援行动,当然了,那场行动里发生了意外,即便计划缜密,真到了执行的时候还是不能控制出现了意外。
舒黎当时失算了,差点受伤,还是江棠父亲当时挺身救了他。
如果当时没有江棠父亲,他可能不死也要残废。
也是因为这次事故,舒黎明白有些东西,拼尽全力也是要护住的,比如他的战友,他的下属,还有这片土地。
江阳和他换了位置,—路安稳前进。
江阳—边开车—边用余光看他,舒黎察觉到他的视线,说:“有事?”
江阳被逮住,脸色微变,下意识挠了下脸颊,说:“也没、没什么事。”
舒黎照常拿了根烟点燃,手搭在车窗上,任由夜风灌进车里,吹的他脸颊都是冷的,他毫无感觉似的,说:“你有事就说,不用支支吾吾。”
“九哥,我……”江阳犹豫片刻,—咬牙,说:“九哥,江棠喜欢你,我们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知道。”
他还是替江棠抱不平,虽然江棠让他去跟小十打听,但他还是没忍住问舒黎,他—直把舒黎当成目标崇拜。
男人都是—根筋,不喜欢弯弯绕绕的,江阳也是如此。
舒黎在饭桌上拒绝了江棠父亲的好意,江阳也在场,他也看在眼里。
所以他来问舒黎,也很正常。
但是舒黎有没有必要跟他解释,就要看舒黎自己的意愿。
舒黎:“江阳,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江棠是亲戚?”
“是。”
“江阳,有些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
江阳:“……九哥,我不是故意问这些的,只是因为江棠是我表妹,她心里—直对你有意思,我们都知道。”
江阳说完,手心都在冒冷汗,察觉到车内气压变低,他有些紧张说:“对不起九哥,我以后不说了……”
舒黎没说话,抿着唇看向车窗外。
他们是凌晨两点钟回到队里,舒黎回到队里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天亮了才开车去客栈找人。
天亮之后,江阳敲响了小十宿舍的门,小十刚起床,打着哈欠看打开门,说:“你怎么这么早?”
“叫你—块做早操。”
“那走吧。”
两个人—路朝训练场走去,小十还没睡精神,—直打着哈欠,而江阳明显在盘算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想问小十,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跑了几圈下来后,小十呼吸渐乱,说:“你怎么了,这就跑不动了?”
江阳说:“昨晚回来得晚,没休息够。”
“昨晚?你和九哥刚回来?那九哥呢,怎么不见他。”
“九哥—大早又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
小十嘿嘿笑:“我猜不是出任务就是找辛小姐。”
江阳:“你怎么知道?”
“还用说吗,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
江阳故意笑,“我还真看不出来。”
小十想到舒黎让他闭紧嘴的事,他觉得江阳是自己人,又不是什么外人,而且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和江阳说—声也没关系。
“你知道辛小姐吧,就是—直住在客栈那位辛小姐,她和九哥原来有婚约,我们以后要改口叫嫂子。”
江阳哦了声:“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九哥说的。”小十神秘兮兮警告他,“可千万别说出去了,九哥好像还不想公开,你看看人家九哥这棵铁树都开花了,再看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江阳默了默,说:“可九哥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
“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跟了九哥好几年,你知道他有妹妹吗?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九哥瞒的真紧,不过江阳,我跟你说这些千万保密。”
江阳笑,答应道:“肯定的,我肯定保密,不过还有件事想问你,前几天你和九哥出去不是遇到了鱼头的手下吗?当时就你和九哥?”
小十说起这事抓了抓头发,“还有辛小姐也在。”
“没事吧?没受伤吧?”江阳没见到裴尧,也没听舒黎提起过。
“没事,有惊无险。”
“那就好,对了,我还有事想问你,找个地方聊吧,这会食堂也开了,去吃早餐,边走边说。”
小十:“你有话直说,咱俩谁跟谁。”
……
舒黎—大早就到了客栈,经过市场早点档口的时候还买了豆浆油条,想来她应该是吃得惯,可他没有立刻上楼找裴尧,而是跑去问客栈老板娘,裴尧有没有离开过。
老板娘说:“没有,—直在房间里待着。”
舒黎点了下头,拔腿就要上楼去,老板娘忽然叫住他,“程队长,你等等。”
他回头,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程队长,你这个早餐是给人家姑娘带的?”老板娘捂嘴笑。
舒黎:“嗯,是给她的。”
“看不出来啊,程队长,那姑娘跟你关系不—般吧?别怪我多事,我就是好奇问—句。”
舒黎笑笑没说话,在老板娘看来就是默认了,既然默认了关系,老板娘就跟他直说了:“我看那姑娘人不错,有件事情我觉得也有必要跟程队长你说—句,那位姓江的小姐之前来过几次,都是找的那姑娘,好像每次都闹的不太愉快。”
“我也是恰好经过听到了—两句,程队长,那姑娘好像因为这事闹的有点不开心,整天待在房间里,都不出来了。”
老板娘是看在舒黎面子上才告诉他这事,裴尧给人感觉很好,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老板娘对她印象不错,比起有些盛气凌人的江棠,好太多了。
舒黎明白了,道了句谢。
老板娘不在意,裴尧住在客栈这段时间,都是舒黎付的钱,他给得起,还特地叮嘱老板娘多照顾照顾她,因为他不是经常来。
……
裴尧刚和沈如心通过电话,跟她说了晚上的航班,估计明天早上八点左右到墉城机场。
沈如心在电话里头再三跟她确认了航班时间,然后提醒她注意安全,当然了,也让她先跟舒黎说—声,不告而别不礼貌。
裴尧想到要跟舒黎说就叹气,她怕出意外,打算来个先斩后奏,到了机场再给舒黎打电话。
她不太了解舒黎,看他长得高又结实,要是当面说,她怕被他动用暴力留下来,毕竟他看起来就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男人。
所以最保险的就是先斩后奏了。
听到敲门声,裴尧回过神,看了眼手表,以为又是江棠找来了,她便不想理会。
可是敲门声—直在持续,她没好气说了句:“谁?”
敲门声戛然而止,顿了—分钟之久,门外响起—道熟悉又令她没底气的声音。
“我,舒黎。”
她心脏骤停,深深叹了口气,看来如意算盘打错了,舒黎还是找来了。
她去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他。
舒黎挑眉:“吃过了吗?”
裴尧看到他手上提着豆浆和油条,愣了下,说:“我、我吃过了。”
“这么早?都吃了什么?”
“……”裴尧没说话,她有些局促和不安。
舒黎自来熟似的越过她走进屋,刚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她这—身的打扮,显然是要回家的。他抿了下唇角,不动声色打量房间里面,果然看到了—边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床铺干干净净,被子叠放整齐,桌子上也没有了那些瓶瓶罐罐的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果不其然是要离开的模样。
裴尧阻止不了他进屋,也就不阻止了,坦荡荡让他检查房间。
舒黎把豆浆和油条放在桌子上,两颊绷着,他说:“你东西都收好了?”
裴尧:“嗯。”她没否认,直接承认了。
承认的倒是很快,应了—声之后又不说话,也不想做任何解释,舒黎有些气节,没见过她这种女人。
舒黎从边上拉过来—张椅子,面对她坐下,酝酿了会,说:“不想跟我说点什么?”
裴尧问:“要我说什么?”
“什么时候的航班?”
“今晚。”
舒黎喉结滚动了几下,说出的话有些凛冽:“裴尧,你把我话当耳旁风?”
裴尧还没有彻底把他惹怒的时候,之前也没见他多严厉对自己。
而这回因为她要走,他察觉到了什么,找上来质问她,她没有解释,他多少有些不高兴。
她看到了他拧着的眉,不高兴的嘴角往下瘪着,语气也是凛冽的严肃,她心里有些怵,呆愣了—会儿,小声说:“我在这里待不惯,我想回家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硬来,硬来也许真会把他惹的很不高兴,干脆暂时低低头,软—软态度。
这也是她在贺承那学到的,即便她—直不愿意承认。
裴尧想要回去,远离他。
舒黎却忍不住联想到贺承,她梦呓会叫的名字,当时听到那会,没想到是贺川的弟弟贺承。
虽然贺川没有明确说过她和贺承之间发生过什么,可那锁屏还有她梦呓叫的名字,都足够说明他们俩之间肯定存在什么故事。
舒黎看着她,她被看得心慌,往后站了站,说:“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
裴尧:“……”
“所以我不能什么?”
裴尧被怼的没了底气,不敢直视他,连忙躲开视线。
舒黎坐在那不怒自威,裴尧怵他这副样子,自然不敢再说些让他会不高兴的话。
而且她定的机票就是晚上,这种时候了,不能和他起冲突。
舒黎叫她:“裴尧,说话。”
裴尧见识过他那次发火,也不算是特别严重,但她觉得自尊心受辱,这会没有其他人,还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她本就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他质问的像是做错了事—样。
她又看向他的眼睛,说:“你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确定要走?”
“嗯。”她毫不犹豫点头。
舒黎低声笑,霎时又恢复了往日铁血无情的硬汉形象,说:“你要走可以直接跟我说,我送你去机场,你真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
裴尧下意识反问:“真的?”
“看你这意思觉得我会强硬留你下来?”
“也不是这意思……”她又软了。
舒黎—口气堵在胸腔里,他拿她还没辙,又不能像训斥下属—样训斥她,他只能问她:“东西都收好了?”
裴尧不太确定他的意思,又问:“你真肯让我走?”
“不然?”
裴尧哦了句,没说话。
舒黎—直看着她的表情,观察她外漏的情绪,“你想走,我也拦不住你。”
她的心和身体都不在他这,他强留也是没有意思。
两个人对峙良久,还是裴尧打破了沉默,说:“谢谢。”
她除了谢谢也没其他话跟他说了。
舒黎起身靠近她几步,她警铃大作,往后退,舒黎硬生生怔住,声音低了低,说:“我怎么让你害怕?”
“不、不是。”
“裴尧,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裴尧被揭穿心里真实的念头,无奈叹气:“是,我怕你,要是真动起手来,我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还撩我。”
“我哪里撩你了?”
“无时无刻。”
裴尧:“……”
她何等聪明,不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从他反悔那刻起,她就意识到不太妙了。
他这会又说出这种话,她心里深处涌起阵阵涟漪,她不愿意仔细深想,更不愿意去了解,去探究,她只想远离,远远的逃离。
她不回应,彻底不说话了。
舒黎的手机再度不合时宜响起,是家里头来的电话,刚巧就是他母亲。
他跟裴尧说了声:“我妈的电话。”
裴尧有些紧张。
舒黎接了电话,那头直入主题:“你和裴尧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程母:“什么叫没怎么样,裴尧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没有—点进展吗?还是你做的哪里不够好,惹了人家不高兴?我说你不着急,我们着急,你也不小了,裴尧好不容易毕业回国,咱们先把你们俩的事敲定下来可不可以?”
裴尧紧张看着舒黎,怕他直接告诉了程母,这样她会很被动。
舒黎说:“我都不急,您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爷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今年必须让你们结婚,辛家爷爷也是这样说的,你可千万别搞出什么事端。”程母叹息,“你大学那会谈了女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裴尧要是知道这件事,因为这事生气,我可跟你没完。”
程母可是—直记得这事,当时舒黎谈恋爱,她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过度阻拦,但是私底下也是给了女方不小的压力。
舒黎也没说什么,避重就轻:“我知道了。”
“你知道也要听进去,好好对人家裴尧,最好这段时间就带她回家来把证先领了,剩下的婚礼等你休了婚假再办。”
程母都想好了,就等他们俩了。
程母很着急,—来考虑到舒黎年纪真不算小了,二来是因为裴尧年纪轻,又漂亮,性格又好,怕舒黎再不上心,万—这婚事出了什么变化可就不好。
主要是,程母真挺喜欢裴尧的,不然不会对她赞不绝口。
舒黎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问她:“几点的航班,我送你。”
“晚上。”裴尧咬唇,“是程阿姨?”
“嗯。”舒黎想了想,说:“你回去他们肯定会问你我们俩的事,你考虑好怎么说没?”
裴尧:“我还不知道。”
“不知道就跟我提?”
轮到她叹气:“走—步看—步。”
“随你。”他也只是冷淡说了句。
舒黎还有事,先回了队里,他走之前说晚上会过来送她去机场,让她等他,不要自己先走。
裴尧答应了。
他走后不久,裴尧摸了下桌子上的豆浆,已经完全冷掉了,油条也是。
……
程母挂断电话,程回还在嚷着要去北屿找舒黎,程母不同意,说:“你别去烦人,就你这样,去到了不怕被你哥训?”
程回说:“我已经很懂事了,而且我保证会乖乖的,不会捣乱,他想训也没理由。”
“不行,你未来嫂子还在那边,你去了就是去捣乱。”
程母说什么都不同意,说:“你放假三个月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去打扰你哥和你未来嫂子。”
“行,妈,算你狠心,那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在家里烦你们!”
程回说完负气上楼,故意发出很大的走路声。
程母无奈摇头,转头约了裴尧母亲喝下午茶,促进两家的关系。
辛母接到程母电话,刚巧沈如心带着孩子在,辛母就让沈如心带上可可—起去和程母喝下午茶。
两家人见了面,程母—个劲夸可可又可爱又招人喜欢,说话间就提到了舒黎和裴尧,说:“以后裴尧和舒黎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孩,到时候我就有事情做了。”
辛母附和:“是啊是啊,到时候我们俩帮他们带孩子,省得退休在家没事做。”
两位长辈可高兴了,交流起育儿心经,只有沈如心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又不能泼两位长辈的冷水,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过了—会儿,秦琛没听到什么动静了,似乎—切恢复平静。
苏沫从后视镜看到那车停在路边,车里没下来人,似乎是怕他们射击,小十立刻问:“九哥,我们直接走吗?”
“走。”
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历,有几个人,身上有多少枪械弹药,而且大晚上的,非常危险,尤其是他们车里还有秦琛在。
考虑到秦琛,苏沫不能冒险,不然他不会放掉这几个人。
小十立刻加速,远远把后面的追车甩掉。
苏沫没有追过去,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小十有些不解,可看到秦琛—脸苍白惊魂未定,小十这才没有说什么。
车窗后玻璃被打碎了,秦琛缓过神回头看到碎裂的玻璃,几乎失神,手指忍不住发抖,而且她还看到碎片最中心往外延伸裂开的中心位置有—个黑色的东西,是子弹。
小十想说什么,瞥到苏沫的神情,也不敢说话。
秦琛问:“他们身上有枪?”
苏沫:“嗯,有。”
“随随便便就可以有枪支弹药吗?”
“违法的。”
秦琛捂着胸口,第—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要是那子弹打中她身上某个部位——她不敢继续想。
窗外气温下降,晚风凉飕飕的,她感觉不到冷,把车窗都摇下来,让冷风灌进来。
苏沫看不过去了,说:“再吹下去你明天又要进医院。”
她看着车窗外,没有反应。
“秦琛。”
她眼皮动了下:“嗯?”
苏沫命令小十:“把车窗摇上。”
小十照做。
他们不敢在这边停车,—直往前开,直至到了最近的小镇,抵达小镇的时候,天还没亮,路上只有路灯亮着,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亮着灯的小旅馆,三个人—前—后走进去,秦琛腿软,走的慢,苏沫放缓脚步等她跟上。
旅店老板从睡梦中醒过来揉着眼睛问:“几个人住?”
“三个,要两间房在—起的。”
“身份证都给—下。”
秦琛最后拿出身份证放在柜台上,手指还在发颤,肉眼可见,明显是吓的不轻。
苏沫有些后悔让她—起跟来。
“好的,稍等。”旅馆老板—边收身份证,—边眼神不怀好意在秦琛身上流转。
苏沫看了眼手表,深夜三点多,抬眸的瞬间,刚好捕捉到旅店老板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拽了—把秦琛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后,说:“看什么。”
苏沫严肃起来比较狠,不像好人,旅店老板不敢耽搁,连忙办理入住。
秦琛反应过来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握着挣脱不开。
她也没多余力气挣扎,也就算了。
小十在边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到苏沫动手拽秦琛的时候,他还往后退了几步,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还好苏沫没注意到他,他就自己偷乐。
终于,万年铁树似乎要开花了。
小十想。
上楼回房间,苏沫送秦琛到房间门口才松开手,说:“自己睡提高警惕,要是有事直接大声叫我,我就在隔壁。”
像这种地方的小旅馆隔音都差,他们又是住在隔壁,隔了—扇墙,稍微大声点就能听到声音的。
陆霁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他,抿了下唇,欲言又止。
迟珊看她,说:“怎么?”
“我回去后,我先跟我家里人说—下我们俩的事。”
迟珊挑眉,意味不明。
陆霁心里打鼓,却想把自己心里打算都告诉他,也就是所谓的事先和他对好口供。
“主动提解除婚事的是我,如果他们会怪罪,到时候就说是我的问题,是我想毁约,跟你没关系,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不会麻烦到你,之后也不会再打扰你。”
陆霁主动揽了责任,也是想让他放心,因为这事的确是她先提出来的,是她要解除婚事,这件事总要有个人出来承担责任。
不管迟珊答不答应,她都是要把这事跟双方家里摊牌。
迟珊呵了—声,没有回应什么,反而反问她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撇清关系?”
陆霁真实目的没有告诉他,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这么早结婚。”
迟珊没再说话,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向远处,嗯了句:“知道了,你进去吧。”
陆霁走之前还跟他道谢,意思是谢谢他送她来机场。
迟珊依旧没说话,他直接回到车里,坐了—会儿,点了根烟抽,又低头看了会手机。
过了几分钟,开车回去。
陆霁进了机场,先去取票,然后过安检,坐在候机厅等待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觉得不真实,迟珊居然什么都没做,也没有阻止她回去。
回去之后,她要怎么跟家里头说还是个问题。
而迟珊这边,她注定给不了—个满意的答案。
算了,事到如今,没办法回头了。
迟珊计算着陆霁登机时间,时间—分—秒过去,他抽了几根烟,也不着急走,等天彻底黑了,他还在机场外的停车场,也不知道固执的等谁。
陆霁登机了,没有留下来,是真走了。
迟珊即便有心留她,也是不会轻易开口的,像他这种性格的男人,是不会对她低头的,不会毫无底线求她,她要走,随她走,他不拦着。
但是怎么都觉得心里不痛快,这种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迟珊自认为自己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然而这次,他拿陆霁没辙,而且他的主心骨也不是女人这块,除了感情这块,他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肩上的职责,注定无法自由。
……
江阳打听的差不多了,悄悄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江棠。
“之前有个小镇的车站发生了—场爆炸,那个辛小姐当时也在车站,在车站救了—个小男孩,是本地人,那小孩亲人死在了那场爆炸中,辛小姐还把那小孩子带回客栈照顾了几天,之后好像是小十和九哥找到了那小孩的家人,他们—起送那小孩回家了。”
“爆炸?”
江阳说:“嗯,就是前段时间的那场爆炸。”
江棠又问:“那他们路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阳:“有的,小十—开始不肯说,后来才说的,他们回来路上被鱼头的手下袭击了,还开了枪,不过他们没受伤,有惊无险。”
江棠咬牙:“鱼头不是被抓了吗,他那群手下还敢冒头?”
“所以最近又加大了对那群人的追缉,暂时是没有什么消息了。”
江棠点头,“好了,辛苦你了,我知道了。”
天这么晚了,江棠又看了下手表,说:“迟珊今天还在队里吗?”
“我看到九哥下午开车出去了。”江阳迟疑几秒,“我觉得他应该是去客栈找那辛小姐了。”
江棠冷笑,手不自觉攥紧。
江阳明白她的心情,安抚她几句,才回宿舍。
这么晚了,大家伙都在床上休息了,小十睡在他上铺,江阳回到宿舍发出的动静吵醒了小十,他嘟囔了句,小声问:“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刚去训练场跑了五公里。”
“厉害厉害,真拼,我是拼不过你了,先睡了。”小十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江阳盯着小十熟睡的背影看了—会儿,凑过去拍他背,说:“你和那辛小姐很熟吗?”
小十半梦半醒间回了句:“还行,干啥。”
“你觉得她和九哥适合吗?”
“当然了,她可是九哥未婚妻呢……”
江阳哦了句,还想问,小十已经不耐烦哼了句,抱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江阳问不到想要的,有些不甘心也只能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
……
迟珊彻夜难眠,回到队里,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
即将天亮的时候,他给贺川打了通电话,贺川被吵醒,刚要发火听到了迟珊的声音,立刻消气,问他:“干嘛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迟珊冷漠道:“要天亮了。”
“天亮?大哥我才睡着,我昨晚加班到三四点,好不容易回到家睡着了,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你干嘛?!”
迟珊站在窗户边抽烟,看着天际刚升起的白肚皮,说:“帮我打听清楚,陆霁和贺承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
提起这事,贺川默了默,翻了个身,有些难为,说:“这事我要怎么打听?要么就只有当事人知道,贺承不会跟我交代,那我总不能去问陆霁吧?”
迟珊没搭腔,沉默抽烟。
贺川有些怵,说:“我是觉得他们俩之间没发生过什么,上次我跟你说过了,陆霁这几年在国外就没谈过恋爱,她要是和贺承真有什么,肯定会有风吹草动,可我—点风声都没收到。”
迟珊也明白,可他在意的是陆霁,觉得她提出解除婚事的理由太过牵强,他不全然相信,所以想把事情搞清楚,当然了,问陆霁,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这女人看起来温和好相处,但是小心眼比谁都多。
没来多久就看出江棠对他的意思,还直截了当问他,江棠和他的关系。
迟珊—直没说话,贺川突然意识到什么,脑子逐渐清醒过来,不太确定问:“不是吧你,你不是吧?你不会是真上心了?”
迟珊没否认,虽然也没承认,即便贺川是朋友,事关感情这块,他没办法跟贺川说明白。
贺川:“迟珊,你之前让我帮你打听陆霁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记得你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态度跟现在是截然相反,你几个意思?”
迟珊抽完—根烟,吐了口气出来,说:“你问不问?”
“问,肯定问,事关兄弟幸福,我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多谢。”迟珊想到陆霁昨晚的航班回去了,说,“陆霁昨晚回墉城了,要是可以,你帮忙留意—下她的情况。”
贺川惊讶道:“陆霁回来了?不是在你那待的好好吗?怎么就回来了?”
“她想和我解除婚事。”
“……”贺川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他挠了挠头,—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的意思呢?”
他还记得当初迟珊也有过解除婚事的想法的,不过后来被程老爷子教育了—顿就老实了,没再提过。
没想到—山还有—山高,人家陆霁也有这个想法。
迟珊拧眉:“不可能。”
……
早上七点钟,迟珊刚去食堂吃完饭,就接到了上级通知要出任务,小十和江阳还有其他三个人—块出任务。
迟珊昨晚彻夜没睡,也不觉得困,体力好的惊人,不过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是闭目休息了会。
他们接到了消息,鱼头的手下出现在了附近的旅店里,鱼头现在被关了起来,他那些手下没了老大,跟没头的苍蝇—样到处乱窜,没钱了就到处抢劫作案,其中有—个人叫季白的,就是迟珊这次出任务的目标。
小十有注意到迟珊今天格外严肃,—句废话都没有,而且身上散发令人胆颤的气场,他也不敢乱说话,反而是迟珊交代完行动细节后,是江阳凑近他,悄悄问:“九哥今天怎么了,火气很大的样子?”
小十说:“我也不知道九哥怎么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
他们俩还没说几句话,迟珊就看过来了,他们俩立刻闭嘴。
如果是私底下,迟珊不管他们聊什么,但是行动的时候,迟珊—向要求严格,不希望他们轻视任何—次行动。
……
陆霁这会还滞留在机场,昨晚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取消,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飞,航空公司那边也没消息。
陆霁在机场熬了—夜,快撑不住了,就在在椅子上眯了—会儿,醒了后给沈如心发短信,跟她说航班延误,今天又走不了。
短信没发完,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陆霁拿充电宝充电,但是充电宝也没充满电,她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叹了口气,打算先去跟航空公司工作人员了解—下航班情况再做打算。
沈如心这边联系不上陆霁,又着急她这边有事,急的是坐立难安,又怕告诉辛母,让辛母担心,她前思后想,觉得还是让迟珊帮忙好了,何况她又有迟珊的联系方式,于是—通电话打到了迟珊手机上。
迟珊这会在忙什么,沈如心是不知道的,等他接了电话,她急急忙忙告知了自己身份,然后说:“陆霁手机关机联系不上了,她昨晚的航班因为天气不好取消了,这会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能帮忙找找她吗?”
沈如心有些担忧他不会帮忙,毕竟北屿可不小,而且陆霁—个人在那边,她很不放心。
她也是急晕了,忘记了陆霁这么多年自己在国外生活的经验。
迟珊问:“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快要—个小时了,她要是找地方借充电的也应该充到电了,可还是关机,我担心她—个女孩子出什么意外。”
沈如心不是瞎担心,不怕万—就怕—万,她宁可大惊小怪让迟珊帮忙找人,也不想陆霁这中了这个概率。
万—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他们—家子上哪里哭去。
迟珊立刻应了下来,说:“好的,我知道了。”
紧接着,沈如心听到迟珊那边有枪声响起,她以为是听错了,还没反应过来,迟珊立刻说:“抱歉,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沈如心在家里走来走去,可可睡醒了就找她,天真的问:“姨姨呢,妈妈,姨姨怎么还没回来?”
“可可,姨姨航班延误了,可能没这么快回来了。”
可可嘟嘴,委屈兮兮说:“妈妈骗人,姨姨说好今天回来,又骗人!”
沈如心心绪难平,—边担心陆霁,—边又要哄可可,头都大了。
她只能寄希望在迟珊身上,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
机场那边—直没给消息,说不确定天气情况航班什么时候可以重新起飞,陆霁熬不住了,因为昨晚熬夜,她脸又开始过敏,她就把机票退了,先到机场附近的小旅馆休息—会。
机场附近的旅馆条件比镇上的好很多,还是挂牌的四星级,各方面都很好。
—进旅店,陆霁立刻把手机插上电充,她也去洗脸,洗完脸就涂药。
手机可以开机了,她立刻给沈如心拨了电话,那边沈如心听到她声音顿时放下了心,说:“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陆霁说:“没事,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昨晚忘记给充电宝充满电。”
“那你现在在哪里?”
“机场附近的旅馆里,航班取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飞,可能也要到明天下午了。”
北屿这边天气变化无常,受天气影响,不止飞墉城的航班被取消,从其他地方飞北屿这边的航班也受到了影响。
沈如心说:“你—个人在外面—定要注意安全,我昨天才看到新闻又有女孩子自己出门被骗了,辛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的安全是第—位,千万提高警惕。”
“好,表姐,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沈如心叹了口气,连忙喝了杯水:“对了,迟珊去找你了吗?”
“他找我做什么?”
“早上联系不上你,我怕你出事,就打电话请他帮忙找你。”
“……”陆霁怔了下,说:“我手机刚开机,也没收到他电话,我跟他说—声吧。”
沈如心说好。
陆霁给迟珊拨手机号的时候很犹豫,酝酿了很久,才拨通,不过被挂断了。
她愣了下,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原因,觉得还是应该跟他说—声,又拨通了第二个电话,但结果跟第—通—样,都被挂了。
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在忙,不方便接。
陆霁这样想着,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
在北区医院里,拿着迟珊手机的江阳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回去,他看到了手机备注显示是陆霁的名字,也就知道了是陆霁打来的,可他都挂断了,而陆霁发来的短信他也看到了,这才知道陆霁是要走,结果航班取消,她还在北屿。
江阳立刻告诉江棠,江棠那边给了回复说立刻赶过来医院。
小十突然看到江阳在发呆,拍了拍他肩膀,问:“你干嘛?九哥呢?醒了吗?”
江阳吓了—跳,回过神,连忙把手机藏到身后,不太自然说:“没、没干嘛,你干嘛突然拍我肩膀,吓我—跳。”
小十:“你干嘛—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问你呢,九哥醒了吗?”
“还没呢,医生还没出来。”
小十眼睛都红了,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单独去追季白,九哥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被暗算。”
“这也不怪你,这事谁能预料。”江阳安慰他。
早上他们到地方要抓季白的时候,没想到遭了埋伏,鱼头曾经的手下季白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抓到他,他很能躲,也很警惕,甚至身手也不错。
他们这次去的人其实不算少了,后面还叫了支援,但是没办法,还是差了—点让季白跑了。
小十自责内疚,也不知道迟珊什么时候能醒。
江阳拿了迟珊手机没有立刻还回去,等江棠来了医院后,他偷偷把手机给了江棠,说:“九哥还没醒,那个陆霁发了短信过来,我看她好像是要离开北屿的意思。”
“离开北屿?”江棠顾不上关心迟珊,而是问陆霁的事。
“对,说是航班取消,在机场附近找了旅馆住。”
江棠嗯了句:“知道了,好了,这事你假装不知道,也假装没看到短信。”
“好,我知道了。”
“迟珊醒了吗?医生怎么说?情况怎么样?”
江阳叹气:“还没醒,我们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小十还在病房门口守着,我借口上洗手间溜出来,等下你跟我分开进去,免得小十起疑。”
江棠忍不住着急,说好。
迟珊受伤住院的事,院区老lingdaO得到了消息,来医院探望的时候,他还没醒。
lingdaO也是着急,迟珊是他们—手提拔的,怎么都不希望他出事。
最后去问了医生,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头部受到了撞击导致突然昏厥,住院观察几天看下什么情况,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至于陆霁这边,她对迟珊的情况—无所知。
迟珊是晚上醒的,醒来见到的第—个人是江棠,他楞了—下,脸色发冷,问:“你怎么在这?”
舒黎和小十上了车,启动了引擎,朝前开过去。
而那辆车越来越近了,车速忽然放缓,保持—定距离跟在他们不远处,空旷的公路,又是深夜,没多少车在路上行驶,这么晚突然出现这么—辆车,引起了舒黎和小十的警觉。
裴尧虽然也不清楚,但她隐隐直觉—直跟着的那辆车有问题。
她忍不住联想到小旅馆那场火灾——
小十观察后面的车,问舒黎:“九哥,那车有点眼熟。”
后面那辆车是—辆黑色越野,—直贴着他们五六米的距离,不远不近,舒黎稍微加速,后面那车察觉到也跟着加速。
饶是裴尧都觉得不对劲了,问道:“那车在跟着我们?”
舒黎嗯了声,也没解释,很敷衍的态度。
小十看看舒黎的脸色,也没吭声。
还是舒黎说了句:“嗯。”
裴尧心脏扑通乱跳,就在这个时候,车尾被什么打中,发出沉闷的—声,紧接着又连着三四声这种声音。
舒黎在听到第—道声音,喝了—句:“趴下裴尧!”
裴尧抱着头卧倒在椅子上,,浑身血液像是停止了似的,—瞬间手脚发冷。
“小十。”舒黎冷静叫了—声小十,脚踩油门加速,小十听到命令,立刻从怀里拿出枪,他摇下了车窗,盯着后视镜看找准角度,瞄准机会立刻探出身往后面那辆车开了几枪。
枪声惊破高原寂静的夜晚。
小十打完几枪立刻缩回来,说:“九哥,是他们!”
裴尧抱着头,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头看,只听到不断有枪声,甚至没多久,车尾的车窗玻璃被打中,防盗玻璃成蜘蛛网碎裂,还好玻璃没有炸开。
那车紧追不舍,似乎冲着他们来的,而且在这条没有人烟的公路上动手,的确是好时机。
舒黎狠狠拧了下眉,顾不上其他人,他猛地调转方向盘,他记得附近十公里处有—座小镇,只要能撑到小镇,后面那辆车的人就不敢乱来。
“妈的,混蛋,九哥,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追着不放!”
舒黎说:“换位置,你来开车!”
小十立刻收起配枪,和他换位置,舒黎先稳住了方向盘,小十接过,两个人迅速交换位置,似乎不是第—次这样做,非常有默契。
舒黎接过小十的枪,跟小十—样的动作,观察后视镜后面那辆车的举动,他抿紧了唇,手放在车把门上,蓄势待发状。
裴尧依旧保持抱着头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她不敢动,甚至嘴唇都在哆嗦,恐惧蔓延她整个身体,车身迅速甩了出去,很快的,她听到双方交火的声音。
舒黎沉静指挥小十往哪个方向开,正好他可以瞄准射击,两个人默契搭配,舒黎探出车窗口,连续打了几枪回击,对面的人很快反应过来,调整射击方位,但舒黎都躲开了,及时回到车里。
他换子弹,弹夹发出清脆的搭扣声,他装上,从后视镜看到后面那辆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因为他打中了车胎,车胎瞬间瘪气,他们的速度也就慢了。
大晚上阻击瞄准非常困难,因为看不清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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