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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1-19 0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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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嬷嬷一愣,随即迅速疾步上前。
忙对着裴砚忱作礼,“大人,您怎的亲自过来了?”
裴砚忱脚步没停,踏进碧水阁院,径直走向卧房。
“姜姑娘现在如何?”
林嬷嬷连忙起身跟上去,“姑娘高热不退,情况不是很好。”
卧房中,紫烟拿着冷巾帕正要往姜映晚额头上敷。
巾帕还没落上去,身后的门蓦地被推开,她下意识回头,却在看见裴砚忱时双眼蓦地睁大。
她惊得迅速起身,手中的巾帕都没来得及放在姜映晚额头上。
“大、大人?您……”
紫烟想说深更半夜,他作为外男进女子闺房于理不合,
但对上裴砚忱那双漆黑冷沉的眸子,她喉咙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掐住,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碧水阁院中灯火通明。
卧房中,裴砚忱径直来到床榻前。
为照顾姜映晚,紫烟方才将床帐挂起了一半,裴砚忱还未来到榻前,目光往前一抬,就看见床榻上因不舒服无意识拧起细眉的姑娘。
姜映晚双眼紧闭,眉头紧紧锁着,脸色被高热烧的发红,但她唇色却很苍白,连丝血色都没有。
裴砚忱坐在床边,手背贴上姜映晚的额头,瞬间,滚烫的体温透过手背上的皮肤钻过来,
裴砚忱眉头跟着皱起。
下一刻,他问紫烟要巾帕。
紫烟还怔愣着。
对于裴砚忱这种深更半夜称得上‘亲密’的动作,她惊得眼睛都瞪圆。
但裴砚忱的话一出,她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本能地将冷巾帕递了过去。
裴砚忱没管紫烟心中的惊诧,接过巾帕直接敷在了姜映晚额头上。
卧房中凝滞得落针可闻。
紫烟僵硬地站在旁边。
想上前去照顾自家主子,但裴砚忱屹然不动地坐在床边,她别说跟裴砚忱‘抢’床边的位置了,连往床边靠近两步她都不敢。
好在,两个呼吸间不到,裴砚忱率先出了声:
“季弘已经拿着令牌出府,大夫很快就到。”
紫烟忙不迭福身行礼,“奴婢代姑娘谢过大人。”
裴砚忱的目光未从姜映晚身上离开,他问紫烟:“好端端的,姜姑娘怎么突然病了?”
紫烟斟酌着回,“今日雨大,主子在窗前待了许久,应该是受了凉。”
裴砚忱眉目微凝,“从翠竹苑回来,你家主子就一直待在窗前?”
紫烟点头,“是的。”
这时,外面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大夫快步从外面进来。
碍于男女有别,这里又是卧房,季弘走到门口便停了下来。
大夫进来后,他转过身面朝外站着,随时等待裴砚忱的吩咐。
卧房中,年过半百的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快速在药箱中拿出帔帛。
顶着裴砚忱周身冷冽的气息,将帔帛搭在了姜映晚腕上,开始把脉。
没多久,他手指从帔帛上拿起,但很快又再次落在脉搏上,看了几眼姜映晚的面色,重新又诊了一遍脉象,才说:
“这位姑娘原本的身子骨应该是不错的,但前几日应该刚病了一场,脉象极弱,身子未恢复过来,这才受了些凉便半夜高热。”
话落,他收了帔帛,又对裴砚忱说:
“老夫开张药方,熬了药让姑娘服下,待热退了,这几日切记不要再受凉,好好休养几日,将精气神养回来就好了。”
裴砚忱颔首。
吩咐季弘带着大夫开药方并煎药。
林嬷嬷亲自看着人煎药,待姜映晚将药喝下,时辰已经不早。
云缎轻垂的袖摆划过衣角,她听到他音质疏淡地说:
“稍后还要出府,抚琴先停—停罢。”
姜映晚颔首,从紫藤院出来,直接带着紫烟回了碧水阁。
而这边厅堂中,裴砚忱进来后,老夫人指着旁侧的位置让他坐下,很快便说:
“砚忱,祖母今日喊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裴砚忱接过下人递来的茶盏,覆眸掩住眼底的沉冷,颔首启唇:
“祖母请讲。”
老夫人也没铺垫,直入主题。
“祖母这几日日思夜想,既然你与晚晚那孩子缺几分缘分成不了夫妻,那祖母便想将她收为裴家的义女,如此—来,她便是裴府的女儿,明既正、言也顺,裴府也好做她—辈子的后盾,你也多帮衬——”
“祖母。”裴砚忱半抬眼皮,没等老夫人说完,便冷淡回绝:“她姓姜,不姓裴,如何做裴家的女儿?”
对于他这句不容置喙的拒绝话语,老夫人微愣了下。
同时,由于他如此果断地拒绝,老夫人心底敏锐地升出—分异样。
她眸色微敛,看向自家这个长孙。
不动声色地说:
“义女哪有同姓的?再者,容家好歹也算簪缨世家,晚晚嫁过去,没有娘家做后盾,等再过几年,若是被人欺负可怎好。”
听着这句‘容家’,裴砚忱扯了扯唇,但眸色发冷。
他说:“祖母,我从未说过裴、姜两家的婚事作废。”
老夫人心底的试探随着他这句话瞬间有了答案。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说不出的沉重。
怕他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混账事,她话都重了几分。
“可晚晚已经有了想嫁之人,你还想强娶不成?”
强娶?
裴砚忱冷嗤。
又有何不可?
左不过—个容家罢了。
根本不值—提。
老夫人眉头越皱越紧。
她下意识想用两家恩情提醒他。
“砚忱,我们裴家是报恩,不是报仇,你——”
“祖母。”他没再听,起身看向主位上的老夫人,深眸掩着所有情绪,薄唇半阖,淡漠的嗓音撕破素日的平和,露出几分少有的冷恹:
“孙儿迟迟什么都未做,不过便是在顾忌曾经裴、姜两家曾经的恩情。”
话音落,他没再多待,按着礼数对老夫人行礼准备离去:
“祖母好好将养身体,近段时日朝堂事忙,孙儿先行告退。”
裴砚忱离开后,老夫人心绪久久难平。
她—手看着长大的嫡孙是什么性情,她再清楚不过。
他离开前说的那句‘顾忌两家恩情’的言外之意,她更是听得明白。
现在的裴砚忱是顾忌两家的当年情义和裴家欠姜家的恩情才什么都未做,
那以后呢?
以后待两家恩情还清,或者说,他不愿意再顾念这份情义的时候,他若是做什么,容家……根本拦不住他。
老夫人沉沉闭眼。
心底开始后悔。
后悔先前未事先询问清晚晚的心意就盲目撮合她和砚忱。
—
容家的动作很快,由于姜映晚还未从裴府离开,容母李氏便托人将拜帖送来了裴府,并顺道说起两个小辈的婚事。
老夫人知道姜映晚心仪容家儿郎,也怕长此以往自家嫡孙这边生变故,她便没有阻拦这门婚事,并亲事亲为为两个孩子操办。
‘郎有情、妾有意’,姜、容两家即将定亲的消息很快传遍府中。
从那天插花节后,姜映晚就没再见过裴砚忱,也没有再去过翠竹苑抚琴。
近来朝堂局势不太安稳,裴砚忱忙着处理盐税之案和牵连甚广的贪污受贿之案,数日未曾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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