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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位·深宫之争番外

越人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后位·深宫之争》,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宁周禀辰,是著名作者“越人歌”打造的,故事梗概:刚入宫时,她被封为才人,在宫中小心翼翼,对她未来夫君抱着念想。入宫五年后,她被封为婕妤,恩宠有,百般算计也有。十年,她看尽宫中百态,发现,想要护住自己在乎的东西,只有那中宫之位。为了孩子,为了他,她都应去争一争。可当她真的登上皇后之位时才发现,郎有情,妾也可伴君终生,中宫之位,则是他给与她的最后一道保护伞……...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5-03-30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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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后位·深宫之争番外》,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后位·深宫之争》,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宁周禀辰,是著名作者“越人歌”打造的,故事梗概:刚入宫时,她被封为才人,在宫中小心翼翼,对她未来夫君抱着念想。入宫五年后,她被封为婕妤,恩宠有,百般算计也有。十年,她看尽宫中百态,发现,想要护住自己在乎的东西,只有那中宫之位。为了孩子,为了他,她都应去争一争。可当她真的登上皇后之位时才发现,郎有情,妾也可伴君终生,中宫之位,则是他给与她的最后一道保护伞……...

《后位·深宫之争番外》精彩片段


说到这儿谢宁还有件事挺纳闷的,为什么这美人数是十一个呢?这会儿的人做什么都不喜欢单数,除非一些特殊的情况。但是象是这种采选进人……感觉这个数就是有点怪。要么十个,要么十二个,都很好,偏偏是十一个。

没两天这个疑惑就解开了。

说当时选的是十二个,但是其中有一个确定入选之后又重病了,看起来病的不好,于是就被从名单中剔除了。

怎么不早不晚的偏那会儿重病?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位美人有点太倒霉了。

听罗尚宫话里的意思,剔除了那位生病的美人之后,本来还想再补进一位的,还是皇上听白公公说了之后,发话不用补了,于是今年采选进人就变成了尴尬的十一人。

被罗尚宫服侍打扮之后,谢宁当然是去伴驾的。

她把做好的香袋带上了。本来觉得应该很难送出去的,可是见了皇上之后,倒是很容易就把话说出口了。

“臣妾针线做的不好……皇上看看,这个做的还能入眼吧?”

皇上看着她掏出来的那个香囊。因为之前是揣在怀里的,所以香囊上沾着她的体温。

那股干草的淡香中微带苦意,并不是那种甜腻腻的浓香。

“你针线做的确实一般。”皇上一点儿没给她留面子:“绣的这是个什么?”

“这个,就是孔方钱。”

复杂的她真绣不来,这个图案就是一个圈儿套一个四方孔,再简单不过了。

“这个有财源滚滚的意思……”谢宁说完了才在心里咯噔一下。真糟,皇上又用不着挣钱,他又不是做买卖的人。她赶紧再补上一句:“也是天圆地方太平延年的意思。”

结果皇上还挺高兴:“朕今年还挺缺钱的,这个来的正好。来,给朕系上。”

这算歪打正着?

谢宁半跪着把皇上身上原来佩的那一个解下来,把自己绣的这个系上。原来绣的那个看起来成色也还挺新的,上面的绣工和谢宁的水平绝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道这一个是谁做的。也许是针工局的人做的,也说不定是和谢宁身份差不多的后宫妃嫔做给皇上的。

主子被承恩轿抬走,夜里当然不会回来。青荷端着灯最后把屋里都看过了,窗子关了,帘子也放了,白天主子用过的东西也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这才端着灯出门。

她和青梅两个住在后院子里,平时她们俩轮流在主子屋里上夜,主子去伴驾的时候她们就清闲了。

原来刚分到这里来的时候,主子一共也就那么两间半屋子。一间会客,一间是主子的寝室,那小半间就归青荷和青梅两个住。后来这院子里死了一个,刘才人也走了,房舍都空出来,青荷她们俩终于可以不必跟主子挤在一起了。

这屋里就住了她俩,青梅胆小,屋里屋外点了两盏灯。

青荷二话不说就给灭了一盏。

屋里有两个人,那灯点几盏青梅也不在乎了。

“青荷姐,你洗脸吧,我把水都打好了。你洗完也别出去泼水了,等明早我起来去打水时再泼。”

青荷挽起袖子来洗脸,青梅站一边儿给她递手巾。

青荷甩甩手上的水直起腰,接过手巾擦脸,顺手在青梅脑门上弹了一下:“烧得你。日子才刚刚好过起来你就染上铺张的毛病了?屋里屋外点着灯,这得费多少油。”



“也好。”

软轿重新向前行进,谢宁放下轿帘。

小叶公公一直把谢宁送到萦香阁,看着青荷与青梅迎上来才满面笑容的告辞。谢宁让青荷拿了一个荷包给他,轻声说:“多谢叶公公费心了。”

这个费心显然不单单是指送她回来这件事。

小叶公公笑容更加谦卑,连说不敢。

他心里头也明白,谢才人不是个蠢人,绝非那种一得意就忘形的轻狂之辈。陈婕妤在皇上面前告状的事儿可瞒不过小叶的师傅白洪齐。陈婕妤告状不奇怪,但她告状没能告倒对方,谢才人的圣宠反而更深了一层。

两下里一对比,这谁更值得讨好还用得着明说吗?

青荷和青梅两个人看着谢宁身上那件孔雀翎毛的坎肩眼睛都发直了。刚才皇上的赏赐已经送来了,才人还没有回来,青荷也没敢擅动,就大概的看了看,这已经让她咋舌不已了。没想到才人一回来,身上的这一件衣裳更是美的让人心惊。

才人能得宠是青荷日夜期盼的事,可是这一天突然就来了,却又让她心里直发慌。

等谢宁进了屋,青荷跟前跟后的,小心翼翼的问:“才人,皇上有没有问起那件事?”

当然问了啊。

可是这会儿谢宁一点都不想提起这件事。

这件事也算是解决了,就是解决的莫名其妙的,前因后果都让人难以述说,甚至有种羞于启齿的感觉。

青荷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这事不宜再追问下去。总之,才人现在显然更得宠了,那就说明陈婕妤那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她聪明的转开了话题:“才人刚才回来之前,白公公已经打发人送来了好些东西,才人要不要先看一看?”

青梅乐不可支,进进出出的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搬过来给谢宁过目。

赶着这会儿事多,还有人上赶着凑热闹。

梁美人打发人来,送了一盆花给谢宁。

青荷打发了来人,面色有些复杂的捧着那盆花进来。

“才人,您看。”

送来的这盆花就是赏花那天谢宁表示过喜爱的白茶花。

谢宁就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

青荷没好气的嘱咐人把那盆茶花扔到后院里去。

“为什么啊?”青梅觉得那盆花很漂亮。

“要送早不送?看着陈婕妤也奈何不了我们才人,才想起来送花过来?”

虽然拜高踩低是宫里头的人的通病,但是梁美人这也做的太明显太不招人待见了。谁稀罕她这么盆破花?要不是她请人赏花也不会招来陈婕妤这个麻烦。现在看陈婕妤落了下风又巴巴的送花过来。

她要是赏花会之后立刻送这份儿礼,以才人的性子倒是会领她这份情。

可惜现在才送,晚了。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这一天萦香阁里乐翻了天,当然不是因为过节的缘故。中秋哪一年都会有,但是晋位的好事就不是年年都能遇上的了。

谢宁的品阶晋了一阶,现在她已经是五品的美人了。

可谢宁自己总觉得不太那么高兴。

以前青荷青梅也好,来往的别人也好,称呼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唤一声“谢才人”。她都已经习惯了,差不多以为自己就是姓谢名宁字才人了,可是皇上一道旨,她的名字就换了。

难道以后旁人都要称她“谢美人”吗?

被别人美人美人的唤,怎么都觉得有点太难为情了,简直不忍心听。



谢宁晚上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身上有点印子。脖子上,肩膀上,胸口,往下还有。

这当然不是虫子蚊子给叮出来的。

谢宁脸有点发烫,她转头看,站在浴桶边正替她梳头发的青荷处惊不变,视如不见的问:“才人,水烫不烫?要不要再添点凉水?”

“不用了。”既然身边的人见怪不怪,那也就坦然自若了。

青荷还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打开来给她闻:“才人您闻闻这个香味?要不要加一点在水里?”

瓶子里盛的应该是香露,闻到了茉莉花香味,很浓,很香。

“这个哪里来的?”谢宁十分意外。

她进宫以来这两年也长了不少见识。香露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茉莉花在北方不怎么多栽,听说现在用的茉莉香粉、香露之类的东西都是打从江南运来的,以前街上卖的茉莉香粉就比桂花、丁香粉什么的贵好些,更何况香露呢。这么一小瓶估计就不便宜。

“齐尚宫给的。”

“她还给了这个?”谢宁今天精神确实不大好,有点心不在焉,只知道齐尚宫给了布料。

“给了呢,还有一瓶梅花香露。”

“先不用了。”

谢宁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用,茉莉花香其实她挺喜欢的。但是一用上,再有人来就可以闻得到香味了。

这些好处,这些改变,都是因为她“被睡”了才带来的,谢宁总觉得心里有道坎过不去,太难为情了。

青荷不知道哪句话说错,她很快转了话题:“外头下雨了呢。”

谢宁探头看,果然下雨了。她还把手伸出去接了一把雨水,雨不算大,但是青荷如临大敌赶紧把她扶进屋,又去把窗户关上。

“不要关死,留点缝透气。”

青荷应了一声,关窗子的时候留了大概一掌宽的缝,想了想又关上点,只留了二指宽。

下雨关着窗子的话屋里确实闷了些,但青荷更怕才人吹了冷风着凉。

第二天雨小了些,不过还没有停,院子里有一口缸,下面养着鱼,上面还有睡莲。莲花开了一朵,莲叶只有巴掌大,油亮亮的,绿的特别浓。

谢宁站在那儿看缸里的鱼,鱼很小,最大的也只有小指头那么长,在莲叶边上游来游去。细雨一滴滴落在缸里,莲叶中间微凹,像一只一只绿色的小碟子,雨珠就在上面滚来滚去。

吹在脸上的风也是潮潮的,偶尔夹杂着雨丝。

青荷劝她:“才人,咱们进屋吧,别着了凉。”

“好。”

说了个好字,但谢宁还是想在院子里多待待。下雨天屋里又闷又暗,萦香阁的房子老了,老房子平时还好,下雨的时候总觉得屋里有股不新鲜的气味。既然待在屋里又暗又闷,她当然想在院子里转转了。

青荷替她撑的伞是把半旧的油纸伞,伞面上绘着山水与柳树已经褪了色。伞用的次数并不多,是硬生生搁旧的。

“才人,中午想用点儿什么?现在打发青梅去说一声吧?”

“已经快中午了?”都没发现呢,她抬头看了一眼。

天当然还是阴沉的,雨丝在不断飘落。

晴天的时候还好,一到阴雨天气,就容易让人失去明确的时间概念。尤其冬天的时候,为了怕漏进风,窗纸糊的特别厚特别严实,有时候还会糊两层,会把外面的光挡住一大半,一进屋就像进入了夜晚。这还是晴天的时候,要是阴天,那从早到晚都得点灯照明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其他季节还能像这样在院子里转转,冬天可不行。

“中午就吃热汤面吧,热烫烫的。”这样阴凉的雨天有点让人打不起精神来,谢宁所以感觉舌头更需要一点刺激来提神:“跟膳房的人说,汤要热热的,辣酱、醋和胡椒都可以多放些。”

青荷犹豫了一下。

宫里头不单是宫女太监们要吃的清淡,谢宁她们这些人也不例外。大多数人都不会喜欢这样没滋没味的饭食,但是不得不这样做。那些刺激性的食物不但大多会有气味,对爱惜容貌女子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不过青荷的话在喉咙里停了那么一下,最后又咽了回去。

青梅得了吩咐,也撑起一把伞往膳房去了。

萦香阁到膳房的路并不算远,萦香阁和膳房差不多都在偏西北角的位置上。

青梅还没进院门,原来蹲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已经看见她了,蹭的一下跳起身来,满脸堆笑迎上前。

“青梅姐姐。”

“姐姐是来给谢才人传膳的吧?”

“姐姐快坐。”

青梅这两天已经见到了不少一夜间陡然改变的嘴脸,不然非让这两个小太监吓一跳不可。

“谢才人今儿想吃点什么?我师傅说,今天有不错的鲜鱼,一斤上下,肉最嫩了。”

另一个小太监不甘示弱:“我师父从昨儿起就挑核桃,一个一个的把皮儿去了,碾碎了淘出汁子来做了蒸核桃酪,才人肯定喜欢吃这个,又香又不腻。”

青梅让他俩说的无所适从。

幸好这会儿有个中年太监从屋里出来,喝斥了他们俩一声,又笑着让青梅进屋:“青梅姑娘,谢才人今儿想用点儿什么?”

青梅记起来时青荷的嘱咐,不能这时候觉得才人得势就对别人甩脸子耍威风,万一给才人招了祸,那她俩这样的宫女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青梅像以前一样挺客气的说:“黄公公好,我们才人说今天中午想吃点热热的汤面,酸辣味儿的,辣椒醋都多搁点。”

黄公公点头应着:“今天下雨,这天气怪阴冷的,是该吃点热乎乎的东西暖暖。除了面,还要点儿什么小菜?”

“这个才人没说,黄公公看着给做吧。”

黄公公笑着说:“好好好,我一定吩咐他们用心做。这雨看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了,青梅姑娘先回去吧,面和菜一得了我就让人给送过去,省得青梅姑娘再跑一趟了。”

这说的也有理,今天下雨,她一个人也没法儿又打伞又提食盒。

青梅向黄公公屈膝施礼:“那就有劳黄公公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青梅姑娘不用这样客气。”

出了膳房青梅又撑起伞,雨比刚才更紧了,她怕雨水打湿裙子,就把裙子的一角拎起来,捡路上没有多少积水的地方走。

快到萦香阁院门口,青梅快走两步把伞收了顺势甩了两下先放在门边,掸了掸沾了雨珠的肩膀。一回头她就看见院子里廊下站着人。

都是陌生的人。

青梅有些心慌,看看前又看看后,正好青荷端着茶盘从屋里出来。

青梅赶紧叫了一声姐姐。

青荷站在廊下朝她招了一下手,青梅快步走了过去。

“青荷姐姐,这……”

青荷把她拉到屋角,小声说:“皇上来了。”

青梅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跟才人在屋里说话呢,你要机灵点。”

青荷不指望青梅能做出什么功劳,只要不乱说不惹祸就行了。

看青荷镇定自若的样子,青梅有些惶恐的扯住她的袖子,像是这样做她就有了主心骨一样:“我都听姐姐的。”

青荷问:“膳叫过了?”

青梅赶紧说:“黄公公说做得了就送来。”

青荷表面上镇定,其实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皇上来的很突然,就那么几个人跟着,都进了院子了青荷才看见。皇上进了屋之后,她赶紧把前天齐尚宫拿来的好茶叶找出来,精心的沏了茶端进去。

进屋的时候,站在门边的白公公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里直发慌。上茶的时候觉得自己话也说不利索了,手直抖。

还好没有出错。

屋里头比外头要暗一些,窗子支起了半扇。借着这半扇窗隙,外头天光透进来,照在小小的茶桌上。半旧的瓷盏里,茶烟袅袅浮升。

皇帝轻声说:“你这里倒清静。”

这话没有说错,萦香阁如果非要找个优点的话,就是清静。挺大一个院子只有她住在这里,就算把宫女太监都算上也只有六个人。细雨把沿墙那几竿竹子洗的越发翠绿,风一吹过来,颇几分潇潇落落的诗情画意。

谢宁不知道跟皇帝该怎么聊天。她从到了这地方,大部分时间都只和女人打交道,除此以外就只有太监了。

“皇上尝尝这茶。”谢宁只好说这么一句。

皇帝端起茶杯来仔细看看:“你这套茶具倒是别致。”

“臣妾觉得这个好看,就一直用着。”

这一套茶具是青色的,壶形似莲蓬,杯子是青色的荷叶形。当然这套茶具做的不够精细,听人说要考究起来的话,这些荷叶杯子上面连脉络都会做的细致入微。用的时间久了,难免磕碰,这套茶具原来是一壶四杯,杯子打了一只,不过好在她也没用这个招待过客人,自己用就不用讲究太多了。

没想到皇帝会来啊!

他一坐下,原来还算宽敞的屋子也显得一下子变得狭小挤窄,这屋里本来用着都挺好的东西,一下子全显得不入流了。

“你要是喜欢这样的,今年吴州贡上来瓷器倒是有几件好的,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谢宁没想到皇帝来了这么一句,只好起身谢恩。

她压力感到更大了。



皇上觉得她不爱熏香也有好处,不爱浓妆粉饰也好,起码不会在此时吃葡萄时还要尝到女子手上的香料味儿。亲近的时候,也不会啃着一嘴的粉。

谢宁看得出皇上比前阵子憔悴,眼下的青印很重,眉心有一道深深的竖痕,看来这阵子皱眉的次数一定比笑的时候要多得多。

吃了半串葡萄,她起身去洗手的时候,竟然是白公公亲自捧了盥巾在一旁服侍。

这下让谢宁着实吃惊不小。

以白公公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此礼下于人,只怕必有所求。

白公公只是笑着问:“不知谢美人晚膳想用些什么?”

谢宁怔了下,想了想说:“想喝鲜笋汤……要一个焦糖果子,一个素煎豆腐,让膳房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菜蔬,做一道蒸菜,其他的看着上吧。”

白公公应了一声下去了。

回头晚膳送上来,果然谢宁点的菜都有。

谢宁先替皇上盛了汤。

火腿的味道特别鲜,汤又很清淡。喝了几口汤,皇上才开始用饭。

确实吃的也比从前多。

一旁的白公公已经觉得很欣慰了,这阵子政务又多又繁杂,有边患,有内忧,皇上睡的迟醒的早,后宫也都没有亲近。

照白公公看,这饭吃的不香,也不像女人,足见皇上日子过的得有多么难熬。

好不容易今天谢美人来了,白公公觉得再按老一套呈上膳食,皇上怕是也没胃口,不如让谢美人安排。

谢美人出身寻常,从来不点那些繁复的富贵菜。记得有一回她来时,那天的晚膳呈了一道烩百味,做法类似佛跳墙,浓香扑鼻。谢美人尝了一口之后,皇上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说,很好吃,就是吃了这个再吃别的就没有味道了。

皇上当时笑着说:“对。”

那道烩百味皇上也只吃了一口。

白公公觉得挺纳闷,挺金贵的菜,据说膳房要做,得从三天前就开始预备,为什么皇上与谢美人都没有多吃?是不对口味?

皇上那里他不敢去问,谢美人那里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来。

白公公这个疑问一直搁心里头。

上次小叶送谢美人回去路上办的事,回来一五一十的都对他禀告了。白公公点头赞许:“办得好。”

想要主子那里讨好,并不是漂亮说的好就行了。小叶这事办的很给谢美人面子,办了事也不能急着在主子面前邀功。做事太急躁,肯定走不长远。

用了晚膳皇上倒是没有再回书案旁边去,他站了起来,长长的伸了一下腰,谢宁觉得自己好像都听见骨节被抻开时嘎巴嘎巴的响声。

“吃的不少,出去走走。”

谢宁跟着皇上一起出了长宁殿。

道路两旁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石灯。

皇上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比她的手大了一圈。

“有没想过换个地方住?”

谢宁轻声说:“住习惯了,没想换。”

“也好,那就先住着吧。”

这意思,终究还是要换地方的?

谢宁想了想,如果真要换,也许皇上会给指一处离长宁殿更近的宫苑居住。萦香阁她住的习惯了,但是离长宁殿确实有些远。

月亮升了起来,半圆不圆的,悬挂在宫墙的檐角。夜鸟时不时的叫一声,四下里安静的很,灯笼的光昏黄不定,只照亮他们身畔这么一小片地方。

“来,当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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