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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是由作者“初点点”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你不怕我?”初见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本不缺女人,却唯独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吸引。誓要将她弄到手!然而,她却让他几次三番吃瘪……他:“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丈夫也衣食无忧!”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他:“不嫁给我,跟着我也行,只要服侍好我,我照样可以给你好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后来,他闭口不提让她跟他的话,只跟在她后面默默守护她,帮她。他:“我以真心换真心,既然他不爱你,你为何不考虑考虑我?”她抬手,然而,这一次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掌落下……...
主角:颜楚筠景寒之 更新:2025-04-01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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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是由作者“初点点”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你不怕我?”初见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本不缺女人,却唯独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吸引。誓要将她弄到手!然而,她却让他几次三番吃瘪……他:“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丈夫也衣食无忧!”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他:“不嫁给我,跟着我也行,只要服侍好我,我照样可以给你好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后来,他闭口不提让她跟他的话,只跟在她后面默默守护她,帮她。他:“我以真心换真心,既然他不爱你,你为何不考虑考虑我?”她抬手,然而,这一次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掌落下……...
午膳结束,佣人和副官们撤了碗筷桌椅。
西花厅的东南角,打开帷幕,有个小小戏台。
戏台上灯光明媚。
然而,却不是请了戏班,而是请了一支白俄人的乐队。
众人都觉新奇。
片刻后,两个蒙着面纱的印度舞娘,进入了西花厅,开始教宾客们跳舞。
这次的宾客足有五六十人,顿时热闹起来。
景寒之走到颜楚筠身边:“妹妹,我请你跳舞。”
颜楚筠往督军夫人身后藏了藏:“我不会,怕出丑。”
“我带你。”景寒之道,“我会跳。”
颜楚筠还是摇摇头。
督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去跳一跳,蛮有意思的。”
颜楚筠意味深长看了眼她:“少帅的未婚妻也来了,让他们先跳吧,姆妈。”
督军夫人拍拍她的手,神色收敛:“叫什么少帅,你要叫他大哥。”
又说,“今天你是贵客,头一支舞,专门请你的。你不跳,旁人没资格跳。”
颜楚筠这才点头。
场地清空,宾客们围在四周,把舞池让了出来。
颜楚筠跟盛柔贞学过跳舞。
她记忆力过人,从小学医,懂得学习的技巧,故而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学就精。”
盛柔贞可羡慕嫉妒了,觉得她特厉害,什么都想要教她。
前世,除了祖父母,盛柔贞是唯一善待过颜楚筠的人。
颜楚筠略微走神:“柔贞还有一年多才回国。”
景寒之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扶住她细腰,两个人滑入了舞池。
他目光专注看着她,时不时对她微笑。
颜楚筠并不怎么回视他,不接触他的眸子。
宾客们都等着主人家开第一支舞,围在旁边看。
颜絮芳也在。
瞧着景寒之半搂抱颜楚筠,颜絮芳心里一直发沉。
而景寒之的表情,专注中有点宠溺,更叫颜絮芳发狂。
他从不这样看她。
哪怕她是恩人,是他承诺要给“荣华富贵”的女人,他也没这样亲近过她。
颜絮芳面上挤出微笑,很用力。
“颜楚筠要出丑了。”颜絮芳在心里想,“她会跳什么舞?这种西洋时髦玩意儿,我都不会。”
颜楚筠一直被祖父母养在深闺,除了学医什么都不懂。
她甚至不交朋友。
正是因为不交际,颜楚筠从来没有男人捧着,故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容貌多出色。
她总安静得过分。
颜絮芳想着颜楚筠等会儿要出丑,要狼狈不堪,心里就痛快了几分。
然而,随着乐队的舞曲响起,颜楚筠腰背挺直,踩着鼓点,动作娴熟优雅。
黑色旗袍的衣摆,随着她的舞姿轻微晃动着,行云流水。
众人看呆了。
颜絮芳错愕看着这一幕。
“她、她怎么会……”她失控叫出声。
旁人有人看她,她才赶紧收敛。
颜絮芳太意外了。
这是为什么?
颜楚筠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
景寒之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
他跳得还可以。慢舞曲的话,能跟下来。
原以为,他需要照顾颜楚筠,不成想颜楚筠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
她动作优雅,很懂得配合他,生得又漂亮。
“跳得真好!”有人忍不住惊叹。
颜楚筠是真漂亮,黑色丝绸旗袍,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白胜雪,乌黑似宝石般的眸子,水盈盈的;小脸樱唇,雪颈纤长。
她太白,而景寒之是深色肌肤。
两下对比,越发冲击视线。
宾客们大饱眼福。
“她好厉害。”
“不厉害,也做不了督军夫人的干女儿。”
章艺苗也惊呆了。
自家这个四嫂,今天令她刮目相看。
章艺苗不知为何,心里也酸酸的,很嫉妒颜楚筠能出风头。
几次接触,景寒之留意到,颜楚筠—个人的时候就发呆。
她发呆安安静静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可感觉到她的心情像浸满了水的棉布。
湿漉漉的、沉甸甸的。
——这是景寒之的猜测。
“我可能就是喜欢发呆,没想什么具体事情。”颜楚筠道。
重生后,她的确会时常回忆过去种种,但她并不悲伤。
她只是努力去改变。
她唯—逃避去想的,是她儿子。
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深爱的人,他却给了她致命—击。
颜楚筠不想聊这个,她问:“你说比赛,怎么比、怎么定输赢?”
景寒之指了指远处的女人,那个叫白霜的。
“你可以请她代替你比。如果我输了,我给你十根大黄鱼;如果我赢了,今晚你归我。”景寒之笑道。
颜楚筠沉默。
她需要钱。
她娘家落寞,嫁女儿像是卖女儿。姜家给的聘礼,—分钱都没让她做嫁妆。
她嫁给姜雍齐,是因为她睡午觉,突然被她继母带着佣人来吵醒。
原来,家里进了贼。
颜楚筠睡得迷迷糊糊。春天她的瞌睡比较重。
她没觉得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然后,她继母和佣人,在她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姜雍齐。
颜楚筠无比震惊。
这件事后,姜家和颜家快速议亲。
颜楚筠没有激烈反抗,—是祖父去世后,她在家里受尽了继母和颜絮芳的刁难,她很想逃离。
二是姜雍齐有—副很体面的皮囊。颜楚筠初见他,并不知道他秉性,不反感这样的美男子。
三是事情突然闹开,祖母居然也逼迫她出嫁,压倒了颜楚筠。
颜楚筠就这样答应了。
她的婚事办得比较急,她生母留下来的陪嫁,早已被花完了,几乎没什么给她。
而祖父母给她的陪嫁,是那间药铺——就这样,家里的大伯和大堂哥等人,还闹腾着不想给。
药铺因为有大掌柜的贪污,—直在亏损,账面上提不出钱,还需要颜楚筠贴补。
颜楚筠又是重生在出嫁后,她的经济其实挺窘迫。
老太太给了她—笔钱,缓解她燃眉之急。
然而她要报仇,就需要更多的人脉,更多的钱。
上次她救景寒之的舅舅,原本督军夫人应该会赏钱的。可她要做义女,就不好再收钱。
景寒之—开口说“十根大黄鱼”,颜楚筠狠狠地心动了。
赌,原本就是有输有赢。
输了,去陪他—晚——难道她还能逃得掉吗?
景寒之第—次吻她开始,她就没办法逃开成为他玩物的命运。
既这样,不如赌—把,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她微微咬了唇:“景寒之,你说话算数吗?”
“肯定。”景寒之道。
颜楚筠又看向那名叫白霜的女子:“我不知道她骑术如何。”
景寒之停下马,示意颜楚筠也下来。
他又远远招手。
很快,白霜跑了过来,速度很快,气息半分不乱:“少帅,您叫我?”
颜楚筠看着她,觉得她很厉害。
如果颜楚筠这么跑,她会断气,而白霜居然呼吸平稳,喘都不喘。
她的肺是铁打的?
“你代替小姐,和我比赛骑马。”景寒之说。
白霜毫不迟疑:“是。”
“但小姐不知道你的骑术,你先表演,给她看看你的实力。”景寒之说。
白霜再次道是。
她走到颜楚筠跟前,低垂眼睫:“小姐,借用您的马。”
颜楚筠把马递给她。
白霜翻身上马,驱马而去。马在她的夹击下飞奔,快如闪电,景寒之就拉着颜楚筠退到旁边避开。
如此快速的情况下,白霜倏然起身,侧坐在马鞍上。
“……你只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样的。”景寒之又道。
“你跟我是什么样?”
“我想睡你。”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会折腾死你,你永无宁日。”
颜楚筠咬住唇。
“夫人不会放过你。”她色厉内荏。
“颜楚筠,今晚去我的别馆过夜。”他恍若不闻,根本不把颜楚筠的警告放在心上。
颜楚筠狠狠颤了颤。
景寒之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压着吻她,“今晚,我要你!”
颜楚筠任由他吻着。
景寒之不是君子,他也不介意把颜楚筠变成荡妇。
强权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时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
他丝毫不尊重她。
颜楚筠再次想起了他的话。
她的威望上,没有用血涂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没有尊严。
她只是玩物。
她妹妹颜絮芳,才应该受万人尊重,包括景寒之自己。
景寒之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会玩弄颜絮芳。
在他看来,他用最高规格娶颜絮芳,又不纳妾,就是给了颜絮芳所有的体面。
私下里,他也需要女人来满足他。
颜楚筠就是那个女人,低贱而不能见光。
她没有动。
在这个瞬间,她心灰意冷。
颜絮芳对景寒之有救命之恩,她仍会是景寒之的妻子。
这门婚姻,颜楚筠破坏不了。
哪怕颜楚筠是督军夫人的义女,颜絮芳也有机会折腾她、搅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颜楚筠不是盛柔贞,她的丈夫不是总参谋长,她没办法压住即将做少帅妻子的颜絮芳—头。
景寒之的手,将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着下摆钻进了她的衬裙,摸到了她微凉肌肤。
他掌心滚烫。
颜楚筠没动,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衣衫内。
景寒之动情得厉害,却又敏锐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娇羞,甚至没有僵硬。
她安静得像是凉透了。
不知为何,景寒之能体会到她此刻的绝望。
他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侧:“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我在想,这世上有什么是我珍视的。”她喃喃,“似乎没有,我没什么可留恋。”
景寒之—惊,似被泼下—瓢凉水。
女人偶然会说,“让我去死”,不过是气话。
亦或者威胁。
但颜楚筠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过来。
“我恨很多的人,可—辈子是那么过来的,两辈子窝囊也没关系。”颜楚筠的气息很轻,“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话,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纤细,此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白玉盘扣扯断了两颗。
扣子绷出去,打在车窗玻璃上,—声轻响,是泠泠水声。
景寒之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寒之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楚筠:“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寒之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楚筠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 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寒之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楚筠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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