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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无弹窗

妃弄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主角李延玺沈骊珠,是小说写手“妃弄墨”所写。精彩内容: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5-03-17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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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主角李延玺沈骊珠,是小说写手“妃弄墨”所写。精彩内容: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无弹窗》精彩片段


拜他所赐,沈骊珠这个名字,在京城已是声名狼藉,哪怕远逃到金陵,为了不影响外祖家的表姐表妹们婚嫁,沈骊珠只叫舅舅他们唤自己的小字阿姮便好。

后来,她拜师习医,定居药庐,小杏村的人也只知道阿姮姑娘是先头那位女游医的弟子,继承了她的衣钵。

只知沈姮,不识沈骊珠。

父母给她起名“骊珠”,本有珍宝之意。

那年,她是明艳骄矜的侯府嫡女,觉得自己没什么当不得。

而今……

只觉不过讽刺罢了。

她还记得,外祖家来人将她接到江南,临行的前一夜,祖母只让她远远地跪在松鹤堂外聆听训诫。

“骊姐儿,祖母罚你在佛堂思过了一年,日夜焚颂抄经,吃斋茹素,想来你这轻浮的性子,也有所悔改。”

“今你外祖家从江南远道而来,说要将你从京城接到金陵去,说你外祖母身体不大好了,想见一见你这个孙女,同是做祖母的人,我也不能不体谅老姐姐一片拳拳之心便答应了,明日你就随之离开吧。”

“不过,临行前,我作为你的祖母,有些话还是得叮嘱你。”

“金陵离京千里,你到了那里,想必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回不来了,我也跟你舅舅说了,你的婚事全权交给你外祖家做主,这一点你娘也同意。”

“但,你到底是我们沈氏之女,就算远在金陵,也不可肆意妄为,像那晚宫宴上做出什么轻浮之举,堕了侯府的颜面,也令你外祖家蒙羞!”

“知道吗?”



大晋朝鲜少有世家贵族的女子习医,就连民间医术传承也多是传男不传女,女子默认是没有资格继承先人衣钵的。

她拜师学医,行走乡野,在京城那些人眼里,想必惊世骇俗,离经叛道。

离京前,她立过誓言,请祖母放心,就当沈骊珠死在京城,绝对不会做出令侯府蒙羞的事情。

所以,那年活下来的,只有沈姮。



沈姮。

李延玺唇齿间慢慢流转着这两个字。

光艳六宫,独占帝宠的贵妃娘娘,也姓沈。

沈眉妩。

一个“妩”字就已然道尽了生香活色。

沈眉妩从华阳夫人变成贵妃入宫那年,十三岁端秀风华潋的太子自那时起,最厌恶的姓氏便是一个“沈”。

此时,或许是远离那些宫廷诡谲,风波险恶,远离那些你哄我杀的纷争与你争我夺的谋算,此间江湖之近,庙堂之远,枝头茂繁,青枣酸甜……

便是这小医女告诉自己,她姓沈。

李延玺由心间慢慢咀嚼,第一次觉得这姓氏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沈骊珠说完自己的姓名,提篮青枣便要走。

浅碧手巧,除了梳妆描眉之外,这样带着些酸涩的青果子,她能做成可口的蜜饯,不比外面卖得差。

当然,蜜饯并不是特意给某个喝药嫌苦的太子做的。

秀芳婶也不是专程来给她侄女说亲的。

不过是前些日子,秀芳婶下地时将脚给崴了,她的丈夫上门来借了药酒,乡里邻间的沈骊珠也并不收取银钱,秀芳婶腿脚好了后,连忙提了篮自家树上结的青枣送来表达感谢。

当然,做蜜枣也是次要,沈骊珠主要是不想再从这个人口中听到什么恶劣的、羞辱的话。

太子厌恶贵妃,厌恶侯府,甚至连带着也厌恶上了姓沈的女子。

从那夜宫宴后,她便什么都知道了。



“沈姮。”

“阿姮。”

青衫薄,凭阑回首。

陌上枝头,足风流。

李延玺倚门,身长玉立,在身后叫了一遍她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挑,似藏了丝笑意,“没想到乡野之间,还有这般不俗脱尘的名字,你的父母倒是心疼你。”

沈骊珠纤细如柳的身形蓦地一顿。

不。

她的父亲早已视她为耻辱,娶了新妇!

至于她的母亲……

被她连累。

浅碧拼死将她快要病死在佛堂的消息递了出去,是母亲……母亲自请让出侯府主母的中馈之权,容忍以父亲迎娶青梅竹马的姨娘为平妻的代价,才交换了外祖家将她从京城接到江南的条件,从此她的生死和婚嫁才不由侯府掌控!

心脏绞痛。

沈骊珠闭眼。

一滴泪珠掉落。

日光下,女子面纱似有晶莹闪烁,一晃而过。

她是背对着他的。

李延玺浑然不知。

他道:“叨扰多日,今日始知姑娘芳名,既然对乡邻称我们关系是表兄妹,那我也理应告诉姑娘自己姓名才是……”

“不必!我对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至于乡邻,他们只是一时好奇,待你养好伤离去后,自然就会淡忘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人出现过……”沈骊珠疾语打断他。

她嗓音哽咽了下,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疼痛,最后连那曳出的尾音都轻泄了一丝颤抖。

听出沈骊珠嗓音里的细细哽咽和颤音,李延玺眉头下意识一蹙,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先一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臂,“你哭了?”

沈骊珠被他碰到,身体抗拒地僵住,“没有。放手……”

李延玺却强硬的将她转过来,盯着沈骊珠微微绯红的眼睛与睫上晶莹,心下竟然莫名地揪紧了起来,便一字一顿地开口问道:“为什么突然哭?”

她实在是有双很漂亮的眼睛,平日里不曾细瞧,又或许是平日里太过清冷,像是一片薄薄的冰湖,哪怕剔透晶莹,终是凝住了里头的美丽。

然而今时今日,这双眼睛被泪水沁满,就好似冰湖融尽,露出潋滟的青黛山水来。

含情眼,不外如是。

李延玺怔怔然了一瞬,修长的手抬起,竟然情不自禁地想替她拂去眼下湿痕。

他想问,是谁欺负了你,惹你落泪。

他想说,告诉孤,孤会为你做主。

他想说,……

李延玺喉间似藏了有千言万语,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那截似明珠熠熠生光的指尖,也在距离沈骊珠眼下一寸时,堪堪停住了,似怕唐突了佳人。

沈骊珠半分肢体接触都跟李延玺不想有“放开,你放开我——”

那些埋藏在心里日夜不能释怀的恨,那为她死掉的人,还有那再回不去的京城以及再不能见到的正在受苦和受到欺辱的母亲,都令她情绪激烈,不能平静。

她要怎么告诉他?怎么能说出口?

他是君。

她是臣。

便连怨恨也不敢有。

然而,李延玺也是个执拗的脾气,他从出生起便是太子。

大晋储君,尊贵无双,鲜少有敢人拂逆他的心意。

少时还好,他羽翼未丰,近年来便是连皇帝——他的父皇都撼动不了他的一些决定。

两人在养心殿又一次为了贵妃的事争论起来,李延玺说出要杀了贵妃的话。怕他真的伤害了贵妃,明德帝不得不下旨令他代天子巡视江南。

李延玺自幼习得的帝王术,第一课讲的便是君为尊。

这也导致了他性格里的一些缺陷——他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

比如将来,沈骊珠这个人。

又比如眼下,沈骊珠口中的答案。

李延玺眉眼一厉,双手扣在她肩上,语气强硬凛冽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哭?”

这一扣,李延玺才惊觉手掌下女子的肩头竟然是如此的纤瘦,没长几两肉。

沈骊珠挣扎得厉害,纷乱里面纱凌乱掀起一角,她转头在李延玺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她还在哭,呜咽声在唇齿间的鲜血里变得模糊细弱,“放开……放开……”

腕间见血,那点细微的疼痛,以及晶莹滚烫的东西落在皮肤上,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末梢。

然而李延玺连闷哼一声都不曾,一只手已将沈骊珠扣在怀里,另一只伸手隔着那层淡色轻纱掐住了她的下巴,“咬够了吗?告诉我是谁将你惹哭,我才放开。”

沈骊珠咬牙一把推开了他,掌心恰好撞在李延玺胸口的伤上。

她红着眼,泪珠薄薄沁在眸底,在那样的潋滟沉沉里崩溃,“是你、是你——行了吗?!”

*

*

ps:我们李狗是走强迫路线的。敲锣打鼓,咚咚咚……巧取豪夺给我走起来!



而浅碧……

小小的张开嘴巴。

吃惊地一叹。

哇。

小姐真厉害。

那可是十两金唉!

浅碧登时看李延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方才是看登徒子。

现在么。

活脱脱一个冤大头。

或许是察觉李延玺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沈骊珠叫她将药庐的偏房收拾出来给李延玺暂住,浅碧也颠颠儿地去了。

药庐本就简陋,偏房更是久不住人,灰尘弥漫。

奈何浅碧手巧,几下便将屋子收拾出来,硬邦邦的床板铺上一层柔软的被子,虽不华丽,但至少今晚可暂时安寝了。

太子天潢贵胄,还没住过环境这么简陋的屋子,眉头不觉微蹙。

本以为身上有伤,环境粗陋,必定辗转难眠才是。

哪知身体一沾床榻,竟然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那盖在身上的被子有股淡淡清苦的药香,又似夹杂着些许柔软而明艳的香气,似那女大夫身上的味道……

第二日醒来,李延玺扶额坐在榻间,脸色隐约不明,掠过自己身下的眼神有些奇异和古怪。

从他知晓人事起,东宫爬床的,臣下献美的,不知几何,李延玺不是没有见过宫廷沉沉,潋滟如梦的绝色。

但是他厌恶父皇夺取臣妻,也憎恶那位光艳六宫的宠妃,觉得美色惑心,红颜倾国。

李延玺从小就立誓不会做他父皇那样被美色所惑,为情乱智的人,是以东宫至今都无一妃一妾。

太子在女色上相当淡薄,觉得没有姬妾伺候也没什么。

将来,他的后宫不需要多少女人,娶一位贤良女子为正室,他会给予她应有的、最大的尊重。

——明君当如是。

或许,为了权衡后宫与朝堂,他也会纳几位妃嫔,但必不会冷落皇后,令她……

如他母后那般,郁郁而终!

但,李延玺没想到,自己多年清心寡欲,竟然……

身体传来的异样反应,令太子略微恼羞成怒。

不过是金陵之地的小女子,会点医术罢了,哪里有什么特别的。

要说特别,特别贪财才是。

压下某些蠢蠢欲动,李延玺懒洋洋地往床榻一靠,不禁又想道:

也许此次从江南归京后,是应该选一位太子妃了。

-

“唉,公子你醒了。”浅碧抱着一套衣裳敲开了偏房的门,“这是我家小姐找岑夫子借来的,你快换上吧。”

李延玺扫了一眼,透过轩窗,见药庐门前沈骊珠一袭蓝衣正在跟一书生说话。

恰巧,那书生打扮的男子,也穿着一身蓝衣。

虽然大晋没有情侣装一词,但一男一女穿着颜色相近的衣裳站在一起,那画面就好似璧人一双。

令人看着就莫名的……心情不愉。

李延玺眼眸微眯,乌黑的瞳里自有威仪,扫过浅碧手里的还算干净整洁的衣裳,道:“别人穿过的衣裳,我不穿。”

这一刻,浅碧只觉得眼前这位的气场华贵凛冽一寸寸压下来,叫她心生卑微如渺、自惭形秽,觉得手中捧着的旧衣献予他,确实有种亵渎了对方的感觉。

这登徒子……啊,不,这冤大头什么来路?

竟然比她在京城见到侯爷时受到的威压还要重!

浅碧心中惊疑不定,转头下意识向沈骊珠求助,“小姐……”

沈骊珠款步走过来,一袭蓝衣,浅纱遮面,裙裾如莲步步生花,姿态比京中贵女还要优美几分。

这是她自幼刻在骨子里的礼仪,哪怕这三年性情天翻地覆,举步莲移的习惯也是难以改变的。

只是声音清冷得近乎刻板,将人心底搅起的那池涟漪尽数打散了去。

“药庐里没有男子的服饰,衣裳只有一套,公子若不愿意穿,就请自便。”

说完,沈骊珠从浅碧手中拿过那套男子衣裳,放在李延玺面前,拉着浅碧就走。

她自是知道太子殿下生来尊贵,恐怕不愿意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何况是贴身之物穿上身了。

但,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他的东宫,她凭什么要惯着他?

不愿穿,那就裸着好了。

李延玺,“……”

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跟他甩脸子的。

太子扶额望着沈骊珠拉着她那丫鬟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先前哪句话愉悦了他,竟然一点一点慢慢地笑了起来。

这笑,似熠熠的珍珠自碧海而出,华光晶灿,令陋室生辉。

嘴上说着“别人穿过的衣裳我不穿”的人,最终还是慢条斯理的将那半新而整洁的青衣层叠套上身体。

待李延玺从陋室走出,沈骊珠松了口气。

幸好尊贵的太子殿下还是穿上了,幸好尊贵的太子殿下会自己穿衣。

不然,她虽然嘴上说着自便,却也不希望自己的药庐里多出一个光裸着身体的男子,徒惹非议。

虽然她早就没有了名声这东西。

沈骊珠微微扯了扯唇角,苦笑了下。

因为知道太子的身份,李延玺于她而言,不过是男颜枯骨,心中波澜不惊。

但不知他身份的浅碧,却客观地觉得这位穿着岑夫子的长袍,却比岑夫子无端多了一分韵味。

岑夫子穿这身是斯文有礼,而这人却是雍雅与尊贵并存。

当然,浅碧也只欣赏了下太子殿下的姿容绝世,便转头做事去了。

李延玺懒洋洋地倚靠在门边,微微垂眸瞥了眼自己身上的淡青色长袍。

又抬起眸子,看向小院里纤纤玉手拨弄着药草的蓝衣女子。

心中颇为遗憾地掠过一个念头。

若是这姑娘昨夜穿的那一身,倒是跟他的相得益彰。

今天么。

终是阴差阳错,不合时宜。

此时,浅碧抱着一只木盆从他面前走过。

盆子里,揉叠着一抹青裳,些许斑驳血迹显露了出来。

李延玺看出是昨夜沈骊珠穿过的,心下微动,不禁问了句,“浅碧姑娘是要去河边浣洗衣物?”

对方问的时候含笑。

青色长袍在日光里,容颜都镀上一层灿烂流金,竟也显得平易近人起来。

浅碧心中对这位没什么好感,但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是呢,是拿到厨房去烧掉。”

说着,浅碧自己也觉得疑惑,不禁小声嘀咕道:“上个月才做的新衣,就算染了血,明明可以洗掉的,但小姐非说脏了,不想要了,让我拿去烧掉,真是奇怪……”

在浅碧说出是要将衣裳拿去烧掉的时候,李延玺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极为的难看。

*

*

小剧场

现在的太子殿下:别人穿过的衣裳孤不穿!

以后的太子殿下:嫁过人又怎么样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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