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覃勋咄咄逼人。
“的确,但你们准备仓促,仗着有人撑腰,不会再细究,想着尽快定案,还留有许多破绽……
“搜出来的书信还是之前的那几封,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真正的破绽在玉佩上!
“你们应该打造了两块相似的玉佩,只是美玉难寻,更何况是没有瑕疵的白玉。不得已,一块玉佩上留有一抹朱红,所以你们也在另一块玉上,用特殊工艺在相同位置染了一道红色,再借着生辰礼的由头,当着我的面送出。
只是你们应该没有想到,染色工艺并不成熟,只几日,那道朱红变成了淡红。
更不巧的是,我在百花会那日见到了楚云宴,注意到了这抹淡红。而搜出来的玉佩红得刺眼。”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抓捕楚云宴?”
“若不抓他,让你们以为此案已了,你们怎么会放松警惕,今日就急着安排脱身?”
知府大人跌坐在地,喃喃自语:“错了……都错了……”
许久未出声的楚云宴缓缓走到覃勋面前,声音苦涩:“二叔……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你之前……”
覃勋苦笑着摇头,“阿宴,人都是会变的……”
是啊,人心易变,最是经不起诱惑。
23
天光大亮,二人被押入大牢,此案已了。
我看着站在一旁失魂落魄的楚云宴,悄悄来到他身旁。
“对不起。”我为我的欺瞒道歉。
“你不是茶铺老板娘,是公门中人。”
“是。”
“巡街的衙役,不是你的远房表兄。”
“是。”
“令牌是真的。”
“是。”
“住处也是翻新的。”
“是。”
他被我气笑了,“我是不是很傻,被你骗了那么久,没有一丝怀疑。”
“不是的!是你为人坦荡,太相信我。是我的错。”
“我们以后还是当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