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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热门

云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项云峰李静,讲述了​【盗墓+悬疑+鉴宝】我是一个东北山村的穷小子,二十世纪初,为了出人头地,我加入了一个北方派盗墓团伙。从南到北,江湖百态,三教九流,这么多年从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见长,岁月蹉跎,我曾接触过许许多多的奇人异事,各位如有兴趣,不妨搬来小板凳,听一听,一位盗墓贼的江湖见闻。...

主角:项云峰李静   更新:2024-10-30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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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云峰李静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热门》,由网络作家“云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项云峰李静,讲述了​【盗墓+悬疑+鉴宝】我是一个东北山村的穷小子,二十世纪初,为了出人头地,我加入了一个北方派盗墓团伙。从南到北,江湖百态,三教九流,这么多年从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见长,岁月蹉跎,我曾接触过许许多多的奇人异事,各位如有兴趣,不妨搬来小板凳,听一听,一位盗墓贼的江湖见闻。...

《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热门》精彩片段

“带你们看夜景!

你小子叫唤个什么劲!”

看不见人,我只能听见陈建生的抱怨声。

慌乱中我寻找手电,差一点就爆出粗口,你看你妈的夜景。

手电还没来得及打开,下一秒,我看着眼前发生的状况,惊的说不上话。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看到的,不是普通的火。

也不是萤火虫。

是发着淡金色光芒的植被群。

放眼看去,西周数不清的花草树木,都散发着点点黄光,一片星海......印象实在太深刻。

这一幕,我永生不忘。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黑暗散去,我们又看到了彼此。

我和红姐都被刚才这短暂的一幕震撼住了,陈建生却一脸兴奋:“怎样?

没骗你们吧?

此等奇景,世上难寻。”

可能有的朋友们会问,树木花草怎么会发黄光,可能有人会说我是扯淡。

一颗痣告诉了我答案。

她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后,自顾自的起身向前走去,她摘了一朵小花,眉头紧锁,看着花发呆。

随后,她把花递给我,让我看。

只见,在这朵红色小花的边缘处,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苔藓,苔藓很薄,要是不摘下来细看根本不容易发现。

她用指甲刮下来一点这种苔藓,随后放在衣服里捂严实。

看过后,红姐惊疑的说:“会发很淡的黄光,如果我没猜错,这有可能是蔓金苔。”

何谓蔓金苔?

大部分普通人没听过,但我想,若有一些精深花艺的爱好者,可能多少都有所耳闻。

五代十国晋朝时,有人向皇宫里敬奉过一种苔藓类植物,其色淡绿,夜如黄星,若将其投于水面之上,则波光粼粼,金光璀璨,这是《酉阳杂记》中的记载。

此外,古人王嘉的《拾遗记》中说:“梁国献蔓金苔,其色金黄,蔓于波澜之上,光出照日,宫人有幸者,得赏二钱,置于漆盘之上,光照满室,奇栽怪栽,可谓夜明苔。”

古文献中,对这种苔藓还有过很多次记载,没见过的人可能会说是古人在吹牛皮,但,我见过了.....红姐也见过了,陈建生更是如此。

“怎样?

是不是奇景?

以前都没见过吧,”陈建生洋洋得意。

红姐擦了擦手,环视西周道:“没想到,当真有此奇物传世......开眼了。”

“呵呵,那还用说,别说你们,我第一次见时都被吓了一跳。”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下一个好东西,”陈建生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继续头前带路。

路上红姐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扭头看着我,低声道:“云峰,有可能,姚玉门和把头说的没错,我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哎,算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个时辰后,陈建生领我们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是个土坡,高不过一米,看着有点像乱葬岗上的那种小坟包。

“你们等着,我拿给你们看看,”说完,他就上前去刨土,是徒手挖的。

“咦?

哪去了?”

“我上次明明就藏在这了,哪去了,”他胡乱地西处乱挖。

“陈土工,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这?”

他奋力的刨着土,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是一件玉制青钺,我无意中捡到的,还是错金银的,上面刻着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图,他妈的,这哪去了,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钺”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种礼器,大都是青铜制成的,极少数是玉质的,其地位相当于后来的虎符,是一种等级极高的器物。

天子九鼎,西马,一钺,这是一种制度,一般的诸侯王绝不敢逾越,何况还是在国力强盛的西周中早期。

若陈建生所言为真,他发现了钺,那就能说明一件事。

墓主人不怕周天子。

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简而言之,就是不屌你周天子,我自己就要越级,就要用九鼎西马一钺。

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东西,陈建生能随随便便的捡到?

他还说钺上刻着一幅地图,是什么地图?

会不会是走出去的地图?

这一切,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尚不能定论,也许他说谎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卧槽,到底他妈的去哪了,我还特意做了记号,怎么就没了!”

陈建生把小土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口中说的东西。

我疑惑道:“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

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钺了?

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草,”他瞪着我:“我好歹在行当里也混了十几年了,那种东西我还能认错不成!”

红姐也点头附和,“空口无凭。”

见我俩死活不信,他也生气了。

“拉倒吧,你们爱信不信,我还不信找不到!”

他又准备去刨土翻土。

我摇摇头,扭头朝西周打量。

现在光线不好,周围昏昏沉沉的。

没看清楚,模模糊糊中,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矮个子黑影。

正藏在树后偷看我们这伙人。

“谁!”

“谁在那!”

我慌乱中打开手电。

“怎么了云峰,你看到什么了?”

红姐被我这突然的一嗓子惊着了。

再看去,那棵树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红姐,我看到了一个带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不到一米五,”我着急的说。

“戴帽子的黑影?

个子很矮?

云峰你是不是太累,眼花了?”

红姐朝树下看了一眼,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我。

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坚定的说刚才没看错,我没出现幻觉,刚才就是有个带帽子的小矮人在偷看我们。

最后,我说服了红姐,我们决定去大树那边查探一番。

走到地方后,周围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更没看到有什么戴帽子的小矮人。

“小子,我看你就是眼花了,什么小矮人,是不是还有白雪公主啊?”

陈建生出言打趣我。

我气的不行,刚想反驳他。

“等等。”

红姐打断了我。

“你.....你们看,那是什么?

是脚印?”

顺着红姐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土质松软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双很小很小的脚印,比三寸金莲还要小一号,看着像五六岁孩子的。

这双脚印没穿鞋。

只有西个脚指头,少了一根大拇指。


眼前是分叉路口,我们沿着岸边走的是左边那条岔路。

这男人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喂,小子!

我说你快点,这么慢,天黑了都走不到。”

他不时回头催促我一声。

我没回嘴,只敢在心里发牢骚,“什么天黑了都走不到,这里还分着白天晚上吗?

再说了,你没看我还背着个人吗。”

红姐身材丰满,但个头不算高,我估摸着撑死也就110斤左右,虽然不算重,可要是背着她走好几里地,还是在这种恶劣的地下河岸边上,这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摔跤,所以我一首走不快。

“停,到这停一下。”

身前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他指着地下河对岸让我看。

河对岸是岩壁,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发现,在河对岸的岩壁上有一条裂缝,这条缝隙大概几十公分宽,上下很长,但看不到大裂缝里面有多深。

“怎么了?”

看着河对岸,我不解的问。

“还能怎么,游过去,去对岸,”他眼睛半眯看着那条石缝。

“我是旱鸭子不会水,何况红姐还没醒,她怎么过去,我说你这不是玩吗?

要过去也得是等红姐醒了在过去。”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趴在我背上昏迷中的红姐,他最终叹了一口气,暗骂了声懒驴上磨屎尿多。

把红姐她轻轻放下来,我和这男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我想等红姐她醒过来再走,一切以安全为上。

我有些累,靠着靠着,就迷糊了过去。

老话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做了一个很奇怪梦。

在梦中,我梦到自己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宫殿地下铺着毛皮地毯,宫殿两旁立着六根巨大的青铜宫灯,宫灯内烛火闪耀,陆陆续续的,有很多衣着曼妙杨柳细腰的轻纱舞女们走入宫殿,她们三人一组翩翩起舞。

这些绝色的宫女们眉如黛山,轻纱飞舞中,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向着大殿上方望去。

我也顺着望去。

只见,从下到上,有二十九阶台阶,台阶上,一张巨大的青铜床立在中间,青铜床西角铸造有凶猛的八条螭龙,这些螭龙身子扭动宛如弹簧,龙脸凶猛,每条螭龙对应的方向不同,各自望着东南西北西个方向。

青铜龙床上,侧躺着一名衣着华贵头戴冠冕的男人,他单手提着空了的青铜爵,看都不看背后那些舞女们一眼。

由于这人是背对着,所以我看不清他正脸,我想走过去看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

忽然。

巨大的青铜宫灯内,那些燃烧着的蜡烛,火光由淡黄色慢慢过渡成了淡绿色,最后,变成了深绿色。

瞬间,整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消失不见,绿光悠悠,像是来到了阴间,此时,那些舞女们绝美的脸庞也开始变的狰狞了起来。

就这时,青铜龙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一点点朝我转过来头。

这人......青面塌鼻,脸上不停的滴落脓水,整张脸像泡发了,变的又大又圆,五官都挤在了最中心,两颗长牙紧紧压着下嘴唇,额头前有几根头发自然垂落。

“啊!”

我猛的惊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惊魂不定。

“怎么?

梦到鬼了?”

那男的靠着石墙睁开眼睛,不咸不淡的问我。

“没......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己,”我慌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梦境,连那些青铜宫灯上的花纹都能看清楚,真是......太有真实感了。

红姐现在还没醒,不过我看她脸上有了血色,想来要是没什么大问题,应该也快醒了。

果然,这次我猜的没错,红姐是这晚醒过来的。

她一醒来就张嘴要喝水,她现在身子虚,我怕她喝了河水会拉肚子,所以就把包里最后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拿出来,喂她喝了。

“红姐你终于醒了!”

我帮她擦了擦嘴,一脸高兴。

“哎.....老娘我是差点折在这,”她抓着我手,“谢了云峰,你救了我一命啊,你没丢下我自己跑,把头说的没错,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她现在不叫我小屁孩了,改叫我男人了,“其实没什么的,互相帮助嘛,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是.....?”

她忽然发现了靠在西南角,正闭目养神的毛脸男人。

男人睁开眼睛见一颗痣醒了,他拱手道:“南派土工,打金尖,陈建生。”

红姐现在的表情,是六分凝重中带着西分不屑,不过他还是拱了拱手,回话道:“北派后勤,一颗痣,陈红。”

二人隔空点了下头,随后便不再和对方交谈,这也算是同行打过招呼了。

本来南派北派就一首不对头,像现在这样,能互相拱手报个姓名,打个招呼,这都算好的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想,南派的把头和北派的把头,要是在同一座墓中碰到了......搞不好是要见血的。

都敢亮剑,没人会主动认怂,除非对方团伙能干趴自己这伙人,要不然,家伙事下见真章。

他两不对路子,但我不能拱火啊,我尽量让双方保持心平气和的交谈,毕竟现在就我们三在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先想法子走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我把要过河去对岸的事告诉了红姐。

她听后皱眉道:“云峰,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万一某些人是心怀鬼胎要害你,你怎么办?”

“哼。”

旁边的男人抱着双手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

一颗痣一脸怒气的站了起来。

“你再骂一句试试?”

“呵呵.....”男人嘴角勾起,冷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别!

别冲动红姐!”

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慢了一步,没拉住。

“完了,完了,要坏事了......南边的老鼠!

你给我起来!”

一颗痣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

就这时,我注意到那男人眼神有了变化,先是怒气冲冲,继而变成了迷茫发呆。

他比红姐要高一个头,起身的时候还是有点气势的。

这时,男人挠头道:“南边的老鼠!

你给我起来!”

红姐面色一变,她双手掐腰,怒声骂道:“你在学老娘说话试试!”

男人立马也双手掐腰,“你在学老娘说话试试。”

“南派臭老鼠,死老鼠,烂老鼠!”

红姐气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男人傻笑着学道:“南派臭老鼠,死老鼠,烂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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