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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主人公叫

宝姑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穆容菲繁华,也是实力作者“宝姑娘”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穆容菲繁华   更新:2024-10-30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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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容菲繁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主人公叫》,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穆容菲繁华,也是实力作者“宝姑娘”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主人公叫》精彩片段


我没有再动,沉默地靠在他怀里。

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在没有外人的状况下抱我。

可是我只想瑟缩,只想逃避。

许久,我感到有些困了,闭上了眼。

迷糊之际,忽然感觉繁华身子一动,下一刻,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颊。

繁华从来没有吻过我,哪怕是婚礼那天。

在过去的三年,我曾无数次地梦到,他抱着我,吻我,抚着我……

灼热如烈火,痴缠如蛛丝,醉人如美酒……

就如同此刻。

然而梦醒时分,等待我的只有满室寂静。

我已经结婚三年,却连初吻都没有经历过。

从小到大都有人说我长得很漂亮,懂事乖巧,成绩又好,家境富庶……可是面对我的丈夫,我甚至连一个吻都讨不到。

其实,自从知道自己得了病,我已经没有再做过这种梦了。

毕竟人生一下子没有了,他吻不吻我,也已经不要紧了。

只是想不到今天喝了些酒,又梦到了。

梦到了,还是觉得……很甜蜜。

想到这儿,我心里又按捺不住地涌起伤感。

伸手抚着他的脸颊,松了口。

黑暗里,繁华的眼珠也黯黯的,如一对哑光的黑宝石。

我抚着他的脸颊,轻声说:“谢谢你。”

谢谢这个梦里的他,时常来亲近我、安慰我,给我美妙的幻觉。

正因为有这些幻觉,我才一直在这段冷漠残酷的婚姻里,充满希望地坚持着。

“但是不必再来了……”

到此为止吧。

认清他不会善待我的这个事实,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嘭——”

伴随着一声车门的重响,冷风灌入,我的头脑恍恍然清醒了几分。

车窗外是繁华离开的背影,在夜色中疾步走远。

呵……

果然美梦再美终究是虚妄。

现实里的他,留给我最温情的时刻,是背影。

我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下了车。

眼前是浅黄色的小别墅。

是我们的家。

从里到外都是我精心布置,而繁华几乎不回的家。

凌晨的北风冷得透骨,我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一路上都觉得很无力。

虽然知道这多半是因为醉酒,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无力感真的很吓人——

慢慢地死果然比冲动吞药要煎熬太多了。

挨到进了别墅,我便再也没有力气,瘫坐到了一楼的沙发上。

这会儿佣人都睡了,整个一楼安安静静。

我解下身上的衣服,抱进怀里。

熟悉的气味儿萦绕而来。

仿佛他还抱着我。

头又开始痛了,眼前亦有些转向。

我想找药,才发觉我的包不知去了哪里。

一时间,那句话又回荡在了我的耳边:

吃什么药啊?直接死了吧。

是啊,我真的很在意这句话。

虽然连我自己都知道,他是认为我在说谎。

可是如果绿孔雀这样告诉他,他肯定至少……会想看看检查吧?

对我,就如此轻易地断定我在说谎。

其实我也不想哭,然而眼眶发酸,眼泪仿佛有了生命,自发地往出淌。

滴到西装外套上,转眼就氤氲了一片。



痛,不知是从被打的外面,还是里面的肿瘤,狂卷而来。

我晕头转向,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直到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稍微清醒,用力张开眼,只能看到几个不断晃动的人影。

什么都看不清。

一只手伸过来,离得近了,我才看清那手腕上的钻表。

那只手环住了我的肩膀,捏住,晃了晃:“醒醒。”

我睁开眼,望向手的主人。

其实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脸就像他的人一样,仿佛永远都与我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看了不知几秒,身子忽然一暖,一件西装外套裹到了我身上。随后我感觉自己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这次我看清他了。

真的是周稚。

鼻尖传来熟悉的气味儿,我之所以熟悉他的味道,是因为我曾无数次像条小狗似的,悄悄抱着他的衣服,闻他的味道。

因为他从不肯碰我,而我想多了解他一点。

或许这很可笑吧,但这么做的时候,我其实觉得很幸福。

我恍惚地想着,把头靠在周稚的脖颈里,听到他低低说:“抱住我。”

我伸出手,虚揽住他的脖子。

虚虚的,就像在抱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好心人。

我感觉到周稚脚步一停,看到他微微侧脸,看了过来。

我闭上眼,回避了他的目光。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以往这种时候,无需他说,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搂紧他脖子。

我从不放弃任何一个跟他亲近的机会。

可是现在,我没有这么做。

周稚停了几秒,遂继续抱着我往前走。

不一会儿,冷风袭来,裹着周助理的声音:“都绑起来了。”

周稚“嗯”了一声,弯腰将我放进了车里。

我松开他的脖子,打算挪到另一侧,腰上却伸来了一条手臂。

周稚跟着坐了进来,对外面的周助理说:“去忙吧。”

一边搂紧了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按在了他的怀里。

汽车开始发动。

顶灯熄灭,车厢里浸入一片黑暗。

我在周稚的怀里靠了一会儿,便用手撑住他的胸口,打算坐起身,腰上的手臂却沉默地收紧。

我动弹不得,只好说:“别人已经看不到了。”

周稚没出声。

只是身子一动,随后,伴着“嚓”一声轻响,火苗燃起,香烟的呛人气味飘散开来。

我忍不住咳嗽,一边拉住他的手,想拽开压在我腰上手臂。

他却进一步搂紧,打开车窗将香烟丢出窗外,腾出手来捏住了我的下颚。

周稚偶尔也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阴暗,幽冷,若有所思——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渐渐停止了挣扎。

“叶云夏,”良久,他开了口,声音低低的,倒是没了平日里的仇视,只是低低的,“别再对我耍这种心机。”

我其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如何直接结束对话:“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松手,转头看向了窗外。



然而我没能把这话告诉他。

因为我刚一张口,喉头的恶心就再也压不住。

拼命地扯开他的手,趴在浴缸边,胃里是空的,干呕的同时,听到“嘭”一声巨响。

祁萧走了。

我放松下来,蜷在水里,望着水面上的丝丝血线。

倦意涌来,我闭起眼,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

我是被饿醒的。

睁眼时,整个胃都在绞痛。身上忽冷忽热的,酸痛不已。

昏沉地坐起身,茫然四顾,是我的卧室。

可能女佣来打扫时把我从浴缸里弄回来的吧?

床头上摆着一个药盒,旁边是一碗鸡汤,尽管已经有点冷了,但还是令我食指大动。

于是我伸手去端,却猛然看到鸡汤下纸条上的字,不禁手一抖,整个汤碗都落到了地上。

纸条上的字遒劲有力,龙飞凤舞:先喝汤,再吃药。

是祁萧的字。

怔忡间,开门声传来,我连忙拽紧被子,幸好进来的是孙姨。她急匆匆地跑过来,见只是汤洒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太太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我一时间无法回神,点了点头。

“别害怕,先生刚刚已经走了。”孙姨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烧还没退呢,你躺着别动,我再去给你盛碗新的。”

祁萧已经走了。

我放松下来,依言躺回被子里。

接下来,女佣先来收拾了地毯,而后孙姨端来了汤。

我喝着汤,孙姨就站在旁边,满脸心疼地看着我,并说:“先生早晨从浴缸里把你抱出来时,你发了高烧,医生说是因为泡澡睡着,冻感冒了。”

我攥紧勺子,没说话。

居然是他……

“不要怕了,刚刚周先生打来电话,说先生要去欧洲,走一星期。”孙姨抚了抚我的背,柔声说,“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

我抬起头问:“真的吗?”

“真的啊,”孙姨笑了,“要我安排准备行李,司机等会儿就来拿。”

孙姨是家里的总管家,这些事情都是她安排的。

我放下心来,说:“谢谢孙姨。”

吃了些东西,我便回床上去睡了一会儿,却很快又被强烈的头晕跟反胃弄醒,跑去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回到床边,拿出手机,发现是没电了。

充上电后,打开来,里面弹出了几条未接短信,是一个座机号码。

我拨过去,那边很快便接了起来,是梁听南的声音,公事公办的语气:“你好,我是梁听南。”

“梁医生。”我忙说:“我是岑意欢,抱歉,刚刚没接到你的电话。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找你拿药。”

“我现在有病人。”梁听南的声音立刻便柔了几分,“晚饭的休息时间可以给你送去。”

我说:“我也可以过去的,不需要你专程跑一趟。”

梁听南问:“你烧退了吗?”

“退了。”我说:“我的症状有点严重,没……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发烧的事?”

梁听南明显沉默了一下,才说:“你丈夫说的。”

我顿时感觉脑子嗡的一声,问:“我丈夫他给你打电话了吗?”

祁萧这是要干嘛?

“我早晨上班前有空,所以就打给你,想问问可不可以把药送去。”他说:“别担心,我什么都没对他说。”

我问:“那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梁听南陷入了沉默。

我有点着急,忍不住叫了一声:“梁医生。”

“嗯。”梁听南似乎方才回神,“没说什么。”

这明显就是有说什么了。

我便说:“梁医生,如果他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处理的。”

梁听南笑了起来:“什么算是冒犯的话?”

我说:“只要让你感到不舒服的,都算是。”

“没有。”梁听南温言道,“我一听不是你的声音,就说,你昨天说左耳听不到东西,虽然没检查出问题,但我想回访一下,希望你接电话。”

左耳是我被打的那一侧。

我问:“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当然没有,我现编的。”梁听南笑着说:“你丈夫说,你正发烧需要休息,不方便接电话。不过检查的事你有自己的医生,就不劳我费心了。”

这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

我说:“真对不起……”

“应该道歉的是我,看样子是因为我昨天的话引起了他的误会。”梁听南柔声说,“希望他没有为难你。”

“没有。”我说:“他不会因为这个为难我。”

他为难我根本不需要理由。

“那就好。”梁听南说,“你就在家等我吧,我一忙完就立刻去找你。”

“好,那就谢谢你了。”

“不要客气。”他说:“不过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我现在用的是医院的电话。”

挂上电话后,我打开来电记录,没有找到任何陌生号码,黑名单里的确躺着一个,我将它解出来。

想到祁萧居然还会动我的电话,便存成了“楠楠”,并改成了指纹解锁。

挂了电话,我又睡了一会儿,期间又爬起来吐了两次,总算等到了梁听南的短信,说他正在门口,我看到时可以直接出来。

我连忙穿好衣服下楼,出门时却被孙姨拦住了,她问:“太太这是要去哪里?”

她平时不管这些,我便问:“孙姨怎么突然问这个?”

孙姨脸上现出为难:“先生走前交代的,说你父亲那里他会安排人关照,你这次病得重,就留在家休息。”

我说:“但我还有其他事。”

“学校不是放假了吗?”孙姨说:“这几天化雪,外面冷得紧,你就在家休息吧。”

我只好说:“那我总可以去花园里走走吧?”

“这当然可以了。”孙姨放松下来,笑着说:“但你穿这么少肯定不行,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孙姨上楼了,我便给梁听南发短信,请他把药放到后门门口。

接下来我穿好外套,孙姨陪我在花园里走了走,闲聊了几句便去忙了,我便避开园丁,来到后门门口。



这些商界的人,是没有人性的。

梁听南却轻松一笑,说:“谢谢你告诉我。但你还会去三院吗?”

我摇了摇头。

衾羡对梁听南敌意这么重,我也不想给他找麻烦。今天若不是情况特别困难,我也不至于上他的车。

梁听南颔首,说:“那我就留在这里。我想一直帮助你。”

“不用。”我说:“他一旦整起人来,是很可怕的。你不了解……”

“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做过坏事,没人能把我怎么样。”梁听南说,“我不希望你觉得无依无靠。”

说完,不等我开口,他便笑着摆了摆手:“休息吧。晚安。”

然后,他拉开了门。

接着,我和梁听南都愣住了。

门口,衾羡正站着。

他阴沉着脸,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双目通红,盯着梁听南的目光,如饿狼一般凶狠。

在他附近,几个保镖将走廊两头都堵住了,我们插翅难飞。

这情景任谁都要被惊到的,梁听南显然也被吓得不清,他怔忡了几秒,才回神露出一抹职业的微笑:“繁先生,你好。”

衾羡瞟了他一眼,看向了我。

他伸手将香烟拿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过来。”

我当然不会过去。

我在门里,衾羡在门外,只要我关上门,他就不能把我怎样。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梁听南在中间,要把他拉进来,还是推出去?

若是推出去,衾羡难保不会对他动手。但若拉进来,衾羡日后肯定不会放过梁听南。

我纠结着,这时,梁听南身子一动,往左边挪了一步,挡到了我的身前,说:“繁先生,穆小姐身体不好,刚刚又……”

他正说着,衾羡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我扯住梁听南时已经晚了,衾羡一拳捣上了梁听南的肚子。

梁听南痛得弯下腰。

我眼见衾羡拳头未松,看那架势是还想继续打,本意是想把梁听南拉进来。但随后便想到那不过是火上浇油之举,赶紧松手开门跑出去,用力抱住了衾羡的身子,怕他推我,忙叫:“老公!别打了,老公……”

衾羡动作一滞,看了过来。

我忙软了声调,说:“我已经过来了,你别……”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梁听南猛然挥起拳头,朝衾羡的脸打过来了。

衾羡的身子连手臂都被我紧紧抱着,因此他挣时已经晚了,梁听南的拳头毫不意外地锤上了他的脸。

衾羡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嘴角渗出了血,我见状不禁心口一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衾羡立刻扥住了梁听南的领子,原样给了他一拳。

梁听南的眼镜被打飞,脸上露出恍惚。

衾羡推开他,趁他踉跄,作势又要挥拳。

这一切不过转瞬,我方才回神,赶紧扑过去拼命推开衾羡,喊道:“别打了!你疯了吗!”

衾羡停下了动作。

我望着他血红的眼睛,说不怕是假的,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对峙。

突然,衾羡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偏过头,衾羡则攥住了我的手臂,径直将我扯进了屋里,“嘭”的一声踹上了门。

我惊恐到了极点,想要挣扎,然而什么动作都使不出,就被按到了门口的镜子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没能力回忆。

这实在是因为它太痛苦,我几次痛晕过去,又被痛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直到第二天上午,衾羡才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我很想离开,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做起来,却手脚不听使唤,直接掉到了地上。

衾羡折腾了一夜,这会儿体力耗尽,倒是没醒。

也好。

我干脆缩在地板上,就近拉了件衣服,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次并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就全是昨晚上的一切。

他那么凶暴,那么疯狂,红着眼睛瞪着我。如果不是被厉鬼附身,那就是计划着要弄死我。

我被这噩梦惊醒了,睁眼时一眼就看到了衾羡的脸。

他睁着眼,就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冷冷地端详着我。

我当即屏住了呼吸。

衾羡盯着我,目光瞬也不瞬。

良久,他忽然开了口:“上回也是他吧?”

我抬眼看向他。

哪回?

“说、话。”他用手按住我的脸颊,额头贴着我的,凌厉地盯着我的双眼,“上回你也是在这儿跟他鬼混吧?你跟他到底认识多久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

的确,得知癌症那段日子,我来的也是这间酒店。

难怪这次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当然不能认这种事,摇了摇头,说:“没有,上回是我自己……”

“你自己?”他移动拇指,用力捏住了我的脸,咬牙切齿,“那次之后你就整天木着一张脸,不吃不喝一副抑郁到死的德行……症结就在这儿吧!”

我怔住:“那是因为……”

我想说“那是因为我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再跟他讲这件事了。

“因为什么?”衾羡眯起了眼,目光冷得有如冰刃,“说啊。”

“因为……”我没有精力去编造好听的理由,只能说,“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衾羡没说话。

“至于昨晚……”我原是想解释一下的,却刚提了个头就感觉心脏好疼,忍不住眼眶发酸,没有说下去。

我为何要向他解释呢?

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鬼混的明明是他,他有什么权利要我解释呢?

眼泪阻塞在喉头,我说不出话,干脆闭上眼,任由泪水肆虐。

随便他吧,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解释了。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脸上的钳制松了。

身上一轻,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我擦了一把眼泪,见衾羡已经靠到了床头,嘴里含着一支香烟。

我没有动,缩在原地,望着他按动打火机。

香烟呛人的气味儿开始在四周弥漫,这忽然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次初见。

那天打过招呼后,我告诉他,我爸爸正在开会,他可以先来贵宾室,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先陪他聊聊。

当时他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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