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的白月光去世时,他拉着她的手说:“不论是年少的我,还是暮年的我,都只爱你。”
然后留下一纸遗书,殉情了。
遗书半分都没有提到我这个和他相伴了四十年的妻子,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白月光的遗憾。
重来一世,我和时砚双双重生。
眼看着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白月光池盈身上,我释怀了。
我藏起上一世十年的暗恋,祝愿他美梦成真。
可他真的达成所愿时,他竟又抓着我的手说他后悔了。
…… 时砚吞了大半瓶安眠药。
走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温和的笑容,像是一个压抑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了解脱。
他怀里的相片,不是他书桌上摆了多年的我和他的合照,而是他白月光池盈的大学毕业照。
书桌上,是一份遗书。
整整十页纸,把他掩埋在心头的蓬勃的爱意点点道出。
里面,半分没提到我这个陪伴他四十年,为他生育了一双儿女的妻子。
久未归家的儿女一向敬重时砚,劝我:“妈,爸他念了池盈阿姨一辈子,他们都不在了,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再说爸生前,待你极好,也没做出任何越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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