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撞到顾安的剑上。
一剑穿心。
他说，“我总算有一件事比你们快了。”
那这还是我快人一步，你还是输给你姐了。
顾安眼底是错愕的。
也是，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
萧文玥就喜欢追着我和顾安屁股后面跑。
每次不带他玩，都要闹上好久。
做什么都落我们一步，又不要我们让。
后来顾家被灭，萧文玥这个傀儡皇帝想帮他。
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放走顾安。
我想顾安肯定没想过杀他。
顾念着最后的情分，让他以一代帝王的体面入了皇陵。
而冒牌货跑了。
像身怀武功一样。
咻一下就不见了。
十万大军愣是没逮到一个弱女子。
我忍不住想，难道我死太久了。
连自己会武功都忘记了？
这当然不可能，可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
“不必。”
顾安应了一声后从水里起来，正面对着我。
我眼睛瞬间瞪直，回神后连忙视线乱飘。
他从我耳侧走过。
我捏着耳垂跟在他身后。
他穿好寝衣坐到了桌案面前。
我飘到他背后，看着他将之前朝政遗留下的问题，朱笔批红。
其实，当皇帝一点也不好。
7
我看着那些贪官污吏的名字就来气。
反正我早已是鬼了，再也不用守那些破规矩。
我在顾安耳畔撺掇，“把那些蛀虫全杀了，留着也是吃公粮，喂狗也不喂他们。”
顾安耳尖动了一下，我退开了一点。
等他又专心批阅奏章时，我就又凑上去。
“这个吏部侍郎，人品有问题，儿子当街骑马撞死了人，他以权谋私，废了他。”
顾安侧过头，鼻尖与我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