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月从远处走到徐英身边,语气轻飘飘地说道,阿娘,人家不领情,我们也没必要再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徐英又看了我一眼,垂下眸子转身离开。
赵承佑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紧随其后。
我拜托狱卒将我搀到不远处的榕树下,等了快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我奔来。
赶车的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魁梧男人,草帽的帽檐压得极低,遮掩着眼睛里的弑杀。
主子,您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我伸手拉住他,白着脸阻止道,阿鲁,先离开京都再做打算,我叫你带的药先给我服下,我还撑得住。
服下药后,我便让阿鲁立刻出发。
好在早有准备,我们换了几辆车和装扮后,后面盯梢的人终于被甩开。
阿鲁将车赶出山林,看着天色已晚,找出了处开阔的地方停下。
把门帘撩起,看到我盘着腿运功调息,忧心忡忡地又问道,主子,您还好吧?
车里垫有足够多的软垫,一路过来虽然颠簸但也还能撑得住。
我睁开眼,缓缓开口,无碍,到哪里了?
阿鲁计算了下,按照我的伤势,还需要三天才能到大月和大昭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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