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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来都来了。
总不能在这傻站着。
索性我就一股脑儿都说了。
知欢眉毛一挑:“孙家夫人好威风,自己家里儿子不争气还要拿别人来逞威风,当真以为这京中就他们一个孙家了?”
她也是恼的。
一拽衣衫便要出门。
这时,她身后有一男子的声音传出:“楚河,你去。”
有人一声应。
内室出来一男子,冷着脸,脚步极快地出了门。
我这时才瞧见珠帘之后的暗处还站着一男子,我瞧不清楚他的容貌,只看到身型高高大大的,颇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
知欢脸上漾着笑:“吵着二爷了?”
男子没理会。
我只觉得他一双眸光落在我的脸上,来回梭巡着。
屋子里又香又暖。
门关上。
外面的一切嘈杂便隔开了。
原来不是知欢不管,实在是她不知。
我有些汗颜。
肚子里翻江倒海,我再忍不住了:“知欢姑娘且歇着,我,我先走了。”
我扔下一句话,匆匆跑了。
待我再从外面回来时,孙夫人正带着孙公子如丧家犬一般狼狈离开。
楚河还在晚清的门前。
老鸨一脸讨好:“怎吵着二爷了呢?
是咱们不好,是咱们不好。”
晚清躺在地上。
有三两个女子在劝着,想着将她扶起,她没动。
我本想着进去看看,可不想耳朵被人给揪住了,疼的我首喊:“哎呀,妈妈,有人揪我耳朵。”
老鸨不理。
揪我耳朵的龟奴儿轻哼着:“二爷是你吵的,是不是?”
因为这事儿我被罚了。
顶着碗跪在房中整整一夜。
抱书在旁急的落泪:“姑娘,您就不该管的,咱们这是什么地方?
那二爷是什么人?”
我困得迷迷糊糊:“二爷是什么人?”
抱书跺脚。
她不说。
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那人的身影,虽不知生的何模样,但那通身的气度也知他不是凡人。
原来我是真吵了贵人。
该罚。
不过这二爷能让身边人去趟这滩浑水,也是位仗义的。
该谢的。
天快亮时,我扛不住了,头低下去,碗摔落在地,砸的脆响。
我一个激灵。
完了。
完了。
老鸨定会生气的。
我让抱书紧忙将碎瓷收拾了,自己爬起来就要往一楼厨房里溜,想着去寻个碗来填补上这只。
楼里一片黑。
我跪了半夜的腿走的极不稳当。
同时还怕被人听到动静,特意脚步放轻了许多。
楼梯转角处就正与一人撞上,本就不稳当的我一下子就坐在了身后的楼梯上,屁股碎了八瓣。
我哼哼唧唧的:“夜半不睡,要做贼吗?”
那人似是认识我,不语,只看着我。
我泪眼婆娑地瞅他。
这身型??
二爷?
完了。
人家前脚刚帮了我,后脚我便骂人家是贼?
我想着爬起来给人道歉,可屁股太疼了,疼的我呲牙咧嘴,刚站起来,险些又趴下。
他伸手扶住我,问:“伤哪了?”
我有些不好意。
他身上有淡淡的腥味,似铁锈一般。
我站稳。
他松了手:“楚河,送姑娘回房。”
不用。
我毫不犹豫:“你们走,不用管我。”
我得去拿碗,不然一会天亮了我没法子和老鸨交代的,甚至还得连累抱书受罚。
碗补上了。
老鸨拉着脸问我:“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我小心翼翼:“我不该去扰了二爷的清净,下次不敢了。”
老鸨的手指头戳到了我的脑门上:“孙夫人也就敢打打人,还敢怎么着?
气撒了就能走,可二爷是谁?
若扰了他的清净,别说是填了你的命进去,就是整个丽春院都得跟着玩完!”
我撇嘴。
他到底有多矜贵,还能不顾王法吗?
可转念又想,王法是什么?
那些权贵眼里哪有什么王法,就像是那打人的孙夫人,她肆意打人,又怕什么呢?
知欢来了。
老鸨扬了满脸的笑:“祖宗,怎的你有空过来?”
知欢也不笑:“过来看看姜枳。”
知欢身后的丫鬟捧着匣子,里面装着精致的点心,被她一盘盘摆在桌上。
老鸨紧忙拽了我:“这丫头昨日没惹二爷不高兴吧?
冒冒失失的,刚来不懂规矩。”
知欢淡淡道:“二爷若不高兴就首接撵人了,哪里还会管闲事?
妈妈,是您想多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轻声地叹:“娘家妹妹也这么个年纪,瞧见她就想起了家中的妹妹,妈妈,我想和姜枳待一会儿。”
老鸨退了出去。
知欢让我吃着点心。
我从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点心,舍不得吃,只托在手里望着。
一层层的花瓣儿,惟妙惟肖。
知欢笑:“你若日后想吃了就去我屋里,姐姐管够。”
她好美。
一双杏眼晶晶亮。
红唇微牵,漾着别样的风情。
我看痴了。
待回过神来便急急将点心塞进了嘴里,想咬一口,可牙齿还没碰到点心,又将点心拽出了大半,一点点细细品着。
狼吞虎咽是尝不出味道来的。
我怕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见我吃了两块点心她才从点心盒子里又掏出一物:“二爷说你摔着了,让我给你送药来。”
我紧忙谢她。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许久:“姜枳,今晨你可瞧见了什么?”
什么?
什么我也没瞧见啊,那黑灯瞎火的。
难不成在那除了二爷还有别人?
我没瞧见啊,我甚至都没看清二爷的模样。
我一脸懵懂。
知欢笑着转移了话题:“摔着哪了?
可用我帮你上药?”
不用。
抱书就能帮我抹药。
话说屁股还隐隐疼着,该谢谢二爷的药。
药抹匀,再揉开。
又酸又疼,我哼唧着:“抱书,你轻点,轻点。”
抱书不依:“若不揉开这淤血不知何时才能消下去,姑娘,您太不小心了,万一磕破了皮,落了疤,妈妈会更生气的。”
哎吆。
我的祖宗,这样隐晦的地方又没人瞧得见?
抱书手上又重了两分力。
我眼里泛着泪光。
终于,她收了手,我在床上趴着喘气:“还是知欢姑娘厉害,妈妈都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抱书收拾着东西:“知欢姑娘是丽春院的花魁,本就是棵摇钱树,且她又傍上了二爷,自然是连妈妈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二爷?
又是二爷?
我用手支着脸:“抱书,这二爷是什么人啊?
怎的这般厉害?”
抱书压低了声音:“二爷是当今圣上的嫡子。”
嫡子?
圣上?
我吓的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难怪,难怪那孙夫人瞧见了楚河就吓走了,也对,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尊贵人,谁敢与之叫板呢?
我正想着。
抱书突然揪住了我的袖子:“姑娘,您这是伤了哪?”
我低头去看。
衣袖处有些干涸的血迹。
也是,我伤了哪?
怎么也没觉得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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