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凭着本事睡进了温理的平层。
爸了个根呀。
瞧这精装修,可真不错。
月薪五千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好日子呀。
我随意摆弄着屋内的手办。
当然我不是对小男孩的幼稚烧钱玩意感兴趣,而是在心里评估值多少钱。
温理警惕的望着我。
“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我哼唧道。
“看你也十九岁了吧。
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小气。”
温理撇了撇嘴。
“我才十八。
反正你今天在客房住一晚,明天就走,不许乱动我的东西。”
听到18我的眼睛更亮了。
“18好,18的男人一朵花。”
配我这个26岁的大女人刚刚好。
“你胡说什么?
我是看你今天晚上帮我的份上才收留你。
你可别得寸进尺!”
温理的脸微微发红。
将整个人衬托的更加清纯可人。
爸了个根,一股子燥热从我身体内升腾。
你个小男人勾引我呀。
温理不再搭理我,转身往浴室走去,进门后又回头道。
“你不要偷看!”
“我呸,我个大女人会偷看你?”
我的声线抬高。
可他一进浴室,我脑子里就开始浮现,他雪白雪白的腹肌,性感的喉结,还有硕大的JI。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心中的燥热却越来越难以抑制。
偷看?
不偷看?
我个大女人怎么能偷看?
不对。
明明是那小男们勾引我,不看白不看。
下定决心,躁动的心瞬间安定下来,我偷偷摸摸走到浴室门口。
小心的转动门打手,想拉开一条缝,瞄一眼。
想象中的春光没有出现。
爸了个根,门是反锁了的。
该死的小男人。
只撩拨,不泻火。
他也太有心机了吧,给老娘玩欲拒还迎呀。
我心烦的走进了主卧。
再自然不过的躺在了男人的床上。
果然,男大的床都是香喷喷的,带着清新的香水味。
我顿时一阵子暗爽。
今天果然出来的是时候。
不出来就只能和招妹凑合着住了。
招妹的床。
只有一股子廉价的洗衣粉,没有丝毫的青春味道。
26岁的他己经老了,不再是娇滴滴的小男人,没有吸引我这这种大女人的资本了。
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一声怒喝响起。
“你怎么能睡我的床。
都说了让你睡客房。”
老娘迷迷糊糊被人拽醒,立刻火了。
“你发什么疯,床这么大,你不能睡旁边吗?”
温理面红耳赤。
“我有洁癖。
而且你一个女人怎么能睡我的卧床上。”
我冷哼。
“装什么装。
你带我回家不就是默许了。
你要是再啰啰嗦嗦,老娘就办了你。”
我的目光在温理的喉结罩边淫邪的转动,又舔了舔嘴巴。
温理似乎怕了,畏畏缩缩的离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爸了个根!
现在才知道大女人的厉害。
孤男寡女。
竟然还敢和我呛嘴。
我如果赘了这个男人,铁定得收拾收拾他。
毕竟办案的大女人们也理解嘛,小情侣间发生点手脚,没啥可上纲上线的。
看在温理没到手的份上。
今天就饶过他了。
我很舒服的睡了一觉。
席梦思的床垫很舒服嘛。
第二天,天微微发亮,朝霞晕染,我伸了个懒腰起床推门而出。
温理己经走了,桌上只留下一张纸条。
“你赶紧离开,屋子里有监控,不许动我的东西,不然我就报警。”
我抬头到处望了望,靠门处真有监控。
这小男人挺谨慎呀。
如果我真想做什么,一个监控能够把我怎么样。
不过,考虑到大学生比较较真,我放弃了动他东西的打算。
只是打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双开门的冰箱摆满了饮料,我又打开冰冻层,一排排的进口牛排。
招妹不在没人伺候我,我只能自己处理了一份牛排。
还别说,味道真好。
吃饱喝足后,我又顺手提了几瓶酸奶。
大女人得攒赘夫本,可不能乱花钱。
酸奶和牛奶还能喝。
因为时间来不及,我只能先去公司上班,没法回家换衣服了。
毕竟那个狗上司是个西十多岁没人要的老寡男。
一天天就知道抓考勤,抓业绩,喊口号。
没有半点男子的柔顺之美。
他皮肤耷拉配着臃肿的身材,我估计街上的乞丐女都不屑要他。
所以他很厌女,一天天骑在我们这群大女人头上作威作福。
今天运气不好,迟到了。
一去公司,老男人就拿我开刀,黑沉沉着一张脸骂道。
“你还知道过来。
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过来了呢。”
如果是女上司骂我就算了,一个老男人竟然敢当面给我难堪。
我忍不住反唇相讥。
“我不像你,时间多。
毕竟我要成家,那么多弟弟等着我去见。
你应该能理解吧!”
“宋织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里是公司,我们只谈工作。”
呵,公司就是这老寡男的家他连正常的家庭都没有,怎么可能理解的了我。
老寡男见我冷哼,不依不饶。
“你哼什么哼。
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竟然敢指着我这个大女人的鼻子骂,反了天了。
不干就不干,我不惯着他,收拾东西就走人。
临走前,大喇喇道。
“姐妹们,我走了。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但是我要提醒大家。
这个老男人是个色欲狂人,他老是跟我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很寂寞。
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他这副鬼样子,还想要勾搭姐这样的霸王花。”
老寡男的平静彻底毁灭。
他气急败坏道。
“我没有,你造谣。”
我回以冷哼。
“有没有造谣你自己清楚。”
工位上的女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时不时用异样的眼光望着老寡男。
我暗暗得意。
男人但凡和黄谣混在一起,就别想脱身。
爸了个根,一起毁灭吧。
你不想让我好过,干脆一起别过了。
~回家后,屋子被规整的整整齐齐。
昨天的狼藉己经被收拾干净了。
唯一少的就是招妹的衣服。
不过,他和我在一起后,很少买衣服也不打扮,化妆品少的可怜。
所有东西带走,屋子都没太大变化。
冰箱里还洒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看来这星期是不用出去买菜了。
另外,招妹给我邮寄来自己的钥匙。
他发消息说。
他在城东花园小区新租了房子,让我消气了去看看他。
笑话,我怎么可能去看他。
招妹这种男人缺爱,给点阳光就灿烂,我可不能让他觉得我还对他有意思。
我随意的将钥匙丢之脑后。
我乐呵呵的躺了一周,天天白天上网冲浪,晚上泡吧把弟。
招妹又发来了消息。
说他爸爸以死相逼,他不回去相亲就喝农药。
我如果不愿意赘了他,下周他就真的要回去相亲了。
我随意瞟了一眼,没放在心上。
可一周后,门被敲响。
竟然房东来催房租了。
爸了个根的。
差点忘记要交房租这回事了。
毕竟我一个大女人从来不管这种琐事。
可刚被裁员,我手里哪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