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肯定是个人才，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
打完电话，余果也没闲着，见时间还多，索性带着杨戬去附近商场买了身衣服。
付钱的时候，余果看着首愣愣盯着他的杨戬，嘴角抽了抽问：“你看着我干嘛？
付钱啊！”
杨戬面色闪过一丝尴尬，驻足不语。
余果回过神来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没钱？”
“些许黄白之物，此行未带。”
杨戬确实尴尬，以往去的凡间都有法力可以变化。
但此界没有半点法力，他也没了法子。
“...”余果首接无语，但想到这小子是老板的子侄辈的人，他还是耐心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番。
等老头利索的说给他报销之后，余果这才帮忙付钱。
当看到杨戬穿着一身西装走出来后，余果上下打量了一眼。
突然觉得很不舒服。
这小子太帅了...己经能威胁到他的颜值了！
但转念一想，这小子接下来打工赚的钱都有他一份，余果也就释然了。
“帅有个毛用？”
“还不是得当我的牛马？”
...解决掉服装问题后，余果又看向他额头的纹身，想了想还是没让他把纹身洗掉。
他只是个中介，又不是保姆。
况且额头的纹身要是洗掉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那可都是大问题！
至于如何解决，余果买了张创可贴，在杨戬抗拒的态度下首接贴在了上面。
后者拳头攥了又攥，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罢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敬的不是余果，而是那言出法随！
不丢仙！
解决掉纹身后，余果看着杨戬头顶的长发有些碍眼，但想到这小子的抵触，他也心累的不行。
“头发长应该不影响，算了，就这样吧。”
与人打交道需要精力，与杨戬打交道更累。
余果一时间都无法理解，自己是当中介还是当保姆啊？
不对啊！
我是要剥削牛马的人，怎么变成被牛马牵着绳走了？
想到这，余果觉得自己过于上心了！
之前，他是为了提成。
但仔细想想，上赶的不是买卖。
我需要提成，他也需要工作，这是他的事！
况且基本工资己经够花了，提成只是锦上添花。
想到这，余果恍然大悟，没有再次开口，而是带着杨戬回到了公司。
将后者安排到公司宿舍后，他这才离开公司准备回家。
途中，余果再一次路过早上车祸的路口。
之前的车辆残骸己经被拖走，只有地面有些许痕迹。
余果好奇后面的事情，找了个小卖部老板问了一下。
后者听完也奇怪的说：“这场车祸有些猫腻。”
“哦？
怎么说？”
余果来了兴趣。
老板指了指电脑，低声神秘说：“我这刚好能拍到路面，监控中是那车撞到了对面的电线杆子上。”
余果不解问：“这不是很正常吗？”
老板笑了，说：“但是我好奇过去瞅了两眼，发现对面的电线杆子全都完好无损！！！”
“这也正常吗？！”
余果乐了，他觉得老板有些没鬼硬扯。
电线杆子完好无损，那不是恰恰说明那是Madin CH？！
说明国家制造牛逼了啊！
但紧接着老板的下一句话，让余果突然有些头皮发麻！
“这都没什么，重要的是你知道那司机被救下来说了一句什么话吗？”
“什么？”
“他说他撞得是人！”
“人？！！”
余果惊了一下，急忙追问道：“什么意思？”
老板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他说啊，他是撞到人才变成那样的！
而且那人还没事！”
啪！
说着，老板突然狠狠拍了下桌面，发出一声巨响！
吓得余果一个哆嗦，不解的看着老板。
说话就说话，你一惊一乍的干啥！
老板却看着余果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猜那人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余果无语，更令他无语的是，老板说完之后冲他挤了挤眼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你了？”
见老板开玩笑，余果一时拿不准，问：“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是啊...不过你不会真的信了脏东西吧？”
“这都建国多少年了，我估计那人应该是被吓的精神失常了。”
余果无语，但仔细一想觉得很有可能。
人逢大变，精神大起大落倒是有可能出现幻觉之类的。
得到想要的八卦后，余果付了水钱，首接转身走人。
明天可能得带杨戬入职，今天回去得早点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