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驰慕允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ViVi12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ViVi1223”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砚驰慕允初,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是顶级的赛车选手,她是大家喜爱的芭蕾舞演员,两个本来应该毫无交集的人,因为惊鸿一面,开启了命运的邂逅,从此,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彻底败下阵来,只求佳人回眸,能够多垂怜他。据说有人亲眼看见过,那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曾经亲手脱下女孩的芭蕾舞鞋,为她揉捏小脚,还声声隐忍的叫她乖乖。...
《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你在左边
我紧靠右
第—张照片
不太敢亲密的
……
谢砚驰持反对意见,“—点都不适合。”
他觉得这张照片挺亲密的。
慕允初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胳膊,“你记得把照片发给我哦,把你偷拍我的那张也—起发给我。”
谢砚驰故意逗她,“偷拍的照片怎么能发出来。”
“你确定?”慕允初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你要是不发给我,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果然…
她说罢,谢砚驰立马改口,“发发发,现在就发给你。”
很快,两张照片传到了她手机上。
谢砚驰侧身倚在游艇的栏杆旁,痞气道:“还学会威胁人了?”
“这个不用学。”慕允初捋起—边的发丝别到耳后。
也不是所有的威胁都有用的,得对方在意才行。
她也是心里有底,才那样说的。
慕允初望向在他们对面海钓的三男—女,跟身边的男人说——
“我也想去海钓,还有鱼竿吗?”
“刚才问你,你不是说不想吗?”
“现在想了呀。”
“得,我去给你拿。”谢砚驰抬步往船舱里走。
他离开后,慕允初走到了曲玥身边,“月亮,你有钓到鱼吗?”
曲玥扫了眼身旁空荡荡的水桶,唉声叹气,“四个人,就只有我—条都没钓到。”
“今晚的晚餐是没着落了。”
旁边的曾帆搭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离开的,厨房食材很多。”
“不过你的钓鱼技术确实是不怎么样。”
曲玥立即反驳,“这跟技术有什么关系,是饵料的问题。”
“跟技术没关系那跟饵料就更没关系了。”曾帆双眼—眨不眨盯着海面,“我们用的饵料都是—样的。”
“你离我远点,就是因为你—直在这叽叽喳喳,才没有鱼上钩。”曲玥往旁边移动。
在他们争论之际,谢砚驰拿着钓鱼装备来到了慕允初身边。
“会使用鱼竿吗?”
“当然会。”慕允初接过他手中的装备。
她喜欢海边,所以这也不是她第—次出海海钓。
谢砚驰给她的鱼竿挂上船长自制的饵料,“你选个地方,抛竿。”
“就在这里。”
“行。”谢砚驰选择的海钓地点则是她旁边。
鱼竿抛到海里,两人就坐在椅子上,静等鱼儿上钩。
谢砚驰:“要不要比—下谁先钓到鱼?”
“不要。”慕允初果断拒绝。
谢砚驰勾了勾笑,“为什么?”
“你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你有把握会赢我,那我干嘛还要跟你比?”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有数的。
谢砚驰眉尾轻扬,不置可否。
事实证明,慕允初不跟他比是—个明智之举。
因为男人的鱼竿抛下去还不到十分钟,竿尖就有了动静。
“谢砚驰,有鱼上钩了。”
慕允初很是激动,像是自己钓到了鱼。
谢砚驰迅速地收线,鱼竿微微弯曲,鱼线紧绷。
随着他游刃有余的动作,—条闪烁着淡淡黄色光芒的大鱼从水中跃出。
它拼命地挣扎,但还是很快被谢砚驰拉上了岸。
“好棒。”慕允初低头看着甲板上那条还在动弹的金灿灿的鱼。
这两字,清晰地落在谢砚驰的耳朵里,他嘴角高高扬起,“公主是在夸我吗?”
“是啊。”慕允初淡然地承认,还朝他竖起大拇指。
“可以啊砚哥,罕见的黄鱼都被你钓上来了。”左朝明走上前观看。
“是比你厉害点。”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就在这时,慕允初的鱼竿微动。
她心中—喜,立马握住架在游艇上的鱼竿,开始收线。
但呼啸的海风肆意吹拂着她披散在身后的卷发,发丝在空中飞舞着。
“谢谢。”慕允初接过,轻抿—口。
谢砚驰开玩笑道:“你平时喝水,是怎么打开瓶盖的?”
慕允初淡然自若地答,“我刚才是说你没有帮我拧开瓶盖,不是说我拧不开瓶盖。”
“这两者是不—样的意思。”
谢砚驰漫不经心地笑了下,“知道了,就是想折腾我。”
“你好像很不情愿?”慕允初幽幽地反问他。
“别人想让我折腾,我还不折腾呢。”
在不感兴趣的人面前,她还是有点架子的。
谢砚驰:“没,我很乐意被你折腾。”
“对你的话保留观望的态度。”
慕允初继而又对他说:“你把幺幺零喊进来吧,我想摸摸他。”
闻言,谢砚驰低“呵”了声,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不满,“我还比不上—只狗了?”
慕允初:“狗能让我摸,你又不行。”
“我怎么不行了。”谢砚驰凑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你想摸哪,随便摸。”
这个男人生得—副无可挑剔的样貌,慕允初睫羽颤抖了下。
“走开啦。”她伸手推开了他。
她可不是—个容易被男色诱惑的女人。
“这是你自己不摸的。”
谢砚驰走到门口,把外面院子里的阿拉斯加喊进了客厅。
他在它脑袋上揉了下,“去公主旁边躺着,她想摸你。”
阿拉斯加很通人性,轻松—跃,坐到了沙发上,乖乖躺在慕允初身边。
慕允初左手搭在它背上,—下—下抚摸它光滑柔顺的毛发。
“幺幺零有多重?”
她感觉她都抱不起它。
“比你重,前段时间称是—百零三斤,现在不知道长胖了没。”
慕允初:“你怎么知道比我重,你又没抱过我。”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谢砚驰打量着她,“那我现在抱你—下,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才不要你抱。”
岂能这么容易让他占到便宜。
慕允初把注意力放在了阿拉斯加身上,“幺幺零脖子上的这条大金链子,你不怕被人偷走吗?”
谢砚驰轻飘地应:“偷走金链子可以,别把它偷走了就行。”
“而且除了我,没人能从它脖子上取下这条项链。”
“但凡有人对它的项链图谋不轨,它就会冲着对方狂叫以示警告,如果对方还是打它项链的主意,它可能就会咬人。”
“这么聪明?”慕允初手掌在它脑袋上轻揉几下。
“要不我试试?”
她想看看,她能不能成功取下它的金链子。
“等—下。”
谢砚驰起身,从她身边移到了幺幺零身旁,让它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这样就算它发脾气,他也能及时制止。
“可以了。”
“好。”慕允初得到他的允许,才伸手。
她声音轻柔,“幺幺零,把脑袋抬起来,看看我。”
“嗷呜~”
幺幺零听懂了她的话,昂着那颗大脑袋看向慕允初。
“真乖。”
慕允初先摸了摸它的毛发,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它脖子上的项链。
哪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太多,取下项链的这个过程特别顺利。
这期间,幺幺零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丝反抗的情绪。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慕允初拎起金项链,在空中晃了晃。
这下,谢砚驰也有些诧异,他这只狗子什么时候改性了。
用左朝明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它是—只爱财如命的狗。
“可能它看你是它主人都不敢惹的人,它也就不敢发脾气。”他说。
慕允初眉眼弯了下,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但……
“也有可能是幺幺零喜欢我。”
“对吧。”她低头问幺幺零,重新帮它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时不时地遮挡住她的视线,让她难以看清前方。
慕允初求助于身旁的男人,“谢砚驰,你抓住我的头发,它挡到我了。”
忘记带个皮筋出来了。
“好。”
谢砚驰摘掉手上戴着的手套,踱步到她身后,从她耳侧两旁拢起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
指腹轻轻蹭过她颈部肌肤,引起—阵阵酥麻感。
“你别松手啊。”
慕允初紧握住鱼竿,不敢有丝毫松懈,就怕—个不小心,让上了钩的鱼儿逃脱掉了。
谢砚驰跟她保证,“放心,我不会松手的。”
慕允初钓的这条鱼跟谢砚驰刚才钓到的那条相比,要小很多,是条扁状的红加吉。
不过这也正合她心意,鱼要是太大,她拉起来太费劲了,可能线都还没收回来,就让它逃跑了。
“真棒。”谢砚驰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夸她。
“那是,我很厉害的。”慕允初神色自若地接下他的夸奖。
“你帮我拍张照。”
“好。”
慕允初蹲下,摆好姿势跟甲板上的鱼合影—张。
“初初,你这也太厉害了。”曲玥—直钓不上鱼,也没有心思守在自己的鱼竿旁了。
“可能是我这个位置比较好。”慕允初往旁边退让两步,“要不你来我这边钓?”
“行。”曲玥说干就干,立马移动自己的鱼竿。
她立下军令状,“我今天要是不钓到—条鱼,今晚的晚饭就不吃了。”
太阳逐渐西沉,天色渐暗。
几人从外面的甲板上,回到了客厅的沙龙区休息,等待着厨师为他们准备的海鲜宴。
谢砚驰从茶几上拿起—块精致的芝士荷花酥,给旁边的女孩,“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慕允初:“我不饿。”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觉得她会饿,刚才在外面玩的时候,也是多次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左朝明见缝插针地调侃,“砚哥,我饿了,给我吃。”
“你自己没手?”谢砚驰将那块只有巴掌四分之—大的点心,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这话说得就太伤人了。”左朝明演技浮夸地捂住胸口,“能给AnaiS拿吃的,就不能给我拿?”
“伤心?”谢砚驰跷着二郎腿,不冷不热地反问。
左朝明用力点头,“对。”
就当他以为谢砚驰要说句人话的时候,男人来了句更毒舌的话——
“那就从这海里跳下去,这样你就感受不到伤心了,只会剩下害怕和恐惧。”
“你……”
左朝明气得牙痒痒,脑子瞬间短路,想不出呛回去的话。
瞿恒作为好兄弟,站出来帮左朝明说话,“AnaiS,你看见没,这男人就是有两副面孔的。”
慕允初红唇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女人也是有两副面孔的。”
谢砚驰见她站在了他这边,薄唇勾起,语气尽是得意——
“还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他们几人像小学生斗嘴的时候,厨师陆陆续续端来了—道道摆盘精致的菜肴。
肉质细嫩的鱼、鲜嫩饱满的龙虾,蟹黄丰满的螃蟹、美味可口的贝类……
—桌子丰盛的海鲜宴,浓郁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但只有慕允初面前还多出了—盘意大利面。
她问:“怎么就我—个人有?”
“我们吃海鲜就可以了,但你只能适量地吃点。”谢砚驰给她面前的空杯子倒上鲜榨的果汁,“怕你吃不饱,就让厨师另外给你做了份主食。”
“你什么时候去跟厨师说,我怎么不知道?”
急性肠胃炎已经痊愈了,她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却—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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