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一句:“你以为宋泊简是真的想和北渊和亲?”
“哼,不过是为了那个林岁景罢了。”
闻声,我脸上挂着的笑意顿时僵在了嘴角。
但他并未察觉,依旧滔滔不绝地讲着,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可笑,忍了十八年,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逼宫夺权,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位,我看他如何坐得稳?”
“他的王位,是夺权而来?”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然呢,要不你怎会在这里见到朕。”
“那他既能夺权,又为何要去北渊做奸细?”
我疾步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宋泊简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一个从未涉足过的陌生领域。
“是他为了救他的母妃,自愿前往。
可我没想到他竟是个废物,一去数年,传来的消息却屈指可数,直到后面他的母妃病故,他便也返回了长戊。”
他的语气平淡,似乎在诉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