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清慈沈确,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畅读佳作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行进一条巷子,四下无人。
身后掌风袭来,姜清慈下意识往一旁闪去,拽着那人的手腕顺势一别。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显然也没有还手的意思,眨眼之间就被她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只是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徐徐向下一压。
姜清慈脚下不稳,整个人便向他压去。
月明星稀,照得花影晃动,明明灭灭的,印在两人身上的衣袍上,像绣娘刻意绣上去的纹样。
沈确被她掐着脖子,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头,颈部肌肉在她的手掌下抻紧,将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她眼下。
两个人都喝了酒,因为靠近的姿势,呼吸打在彼此的面上,酒气掺杂在一起,搅浑着木香,冲撞的人头脑昏沉。
姜清慈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下来,待看清楚他的脸,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松开,只是放轻了力道:
“陛下这是做什么?”
“姜卿喝酒又不叫朕。”沈确掐着她的腰的手微微用了力,青筋凸起,沿着手背向上绷紧,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卷长的眼睫藏住了眸底暴涨的、极具侵略性的情愫,语调浑散,“朕还以为他们比朕更能讨姜卿欢心。”
“他们是臣的故友。”
姜清慈站趴在他的胸前,因为他压着自己后腰的力道,两人之间严丝密合,贴得很紧。
和那晚一样,却又不尽相同,隔着几层布料,热源持续不断地从他身上传来,沿着她的筋脉扩散,驱散了凉风带来的寒意。
“臣才回来没多久,和故友小聚一番。”
“袒胸露乳的故友?”沈确扯唇笑,同样的手段他又不是没做过,“那姜卿的朋友们还真是人才。”
姜清慈一噎,想为许之言狡辩几句,但好像怎么狡辩都没多少信服力。
无奈,她只能平静道:“陛下,您管得似乎有点儿多了。”
沈确一点点儿黑了脸,掐着她腰的手用力。
姜清慈佯装感受不到从他身上渗出来的压迫感,自顾自地说:
“臣和您只是合作关系,您握着臣的把柄,臣为您效力,有时候您需要臣为您办事,就付出来些甜头给臣。臣收了甜头,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仅此而已?”沈确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仅此而已。”姜清慈点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不卑不亢地迎着他的视线,“和谁交朋友,是臣的私事,即便您是陛下,应该也不能干涉吧?”
“好。好得很啊,姜清慈。”
沈确咬牙,笑得阴沉沉的。
“陛下谬赞了。”姜清慈垂眸,“天色不早了,臣该回去了,陛下也该回去了。私自出宫不是小事,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中,陛下可就功亏一篑了。”
沈确闭了闭眼,也许是真的被气到了,眼角微红,胸膛起伏。
再睁开眼时,便还是那副散漫不羁的神情,他松了手,姜清慈也松了手,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
沈确瞧着她视自己如毒蛇猛兽的动作,无意识捏紧了指节。
先是一个顾宴礼,后是一个许之言,是他太急了,事关于她,他总会忍不住自乱阵脚,却忘了她这人浑身上下全是反骨,吃软不吃硬。
吐气,呼气,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沈确在心里反反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良久才一脸纯良地看她,语气放软:
“朕送姜卿回去。”
姜清慈瞳孔滞缩,刚想摆手拒绝,沈确道:“朕没记错的话,姜卿怕黑。”
姜清慈:……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她神色讷讷,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臣记得陛下也怕黑。”
“朕可以不怕。”
姜清慈:“臣也可以不怕。”
“那姜卿送朕回宫吧,朕怕黑。”
姜清慈:……
兜兜转转又饶了回来,她想死,真的。
有些上司怎么就不能自觉和下属保持距离呢?
左右这场独处是避免不了了,姜清慈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那臣就先谢过陛下了。”
沈确从她手中接过来酒壶,酒是散场时许之言好说歹说塞给她的,说什么三年不见备了许多好酒要给她尝尝,虽然不是什么烈酒,但她喝得多了,也还是会有些醉意,白皙的面颊上晕染着薄红。
醉眼惺忪,疏狂有加,少了些平日里那般清冷疏离,多了些意气风发。
仿佛南蛮那三年并未磨去她的棱角,只是给她罩上了一层面具。
一层将她与整个世界都隔离开的面具。
想到这三年来影卫回禀给自己的,关于她的点点滴滴,沈确柔和了眉眼,悄悄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难得他才将她找回来。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姜清慈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被他拽住的袖子,也许是酒意作祟,她想起来若干年前在冷宫中,小心翼翼拽着她的小人。
他说什么来着,时间太久远了,她也忘了,只记得那时兄长还没过世,那人也蓬头垢面瘦骨嶙峋的。
往事如烟不可追,姜清慈晃晃脑袋,下意识想再喝一口酒,抬起手时却发现手上空空如也。
沈确却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仰头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提着酒壶,拇指按着壶盖,向下倒了倒,耍赖一般地看着她:
“喝完了。”
姜清慈皮笑肉不笑:“就当是臣请陛下的了。”
送到相府门前,沈确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姜卿不请朕进去坐坐吗?”
三遍经书一闻到姜清慈身上的味道,就兴奋地甩着尾巴扑腾了出来,一口咬住沈确长袍的下摆,邀功一样地冲着姜清慈甩尾巴。
柳如烟手里牵着气死人,满脸哀怨地从里面出来,就看见沈确牵着姜清慈的袖子,欲说还休。
柳如烟:?
他好像有点明白上次见面,沈确对自己的敌意来自哪里了。
好他个姜清慈,竟然胆大包天到连自己的上司都敢搞?那可是皇帝啊!
难怪三年前怎么说都不肯见他的姜清慈,三年后回来,在发现他是个男人之后,反而会要他做外室?
姜老夫人说错了,他这哪里是不举啊,分明就是断袖!
柳如烟惊恐的眼神在姜清慈和沈确身上打转,下意识摸了下脖子上的脑袋,又想往后面捂,突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各种意义上的危险。
他仓皇低下头,要往后退:“奴家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等等。”
姜清慈正愁怎么破解和沈确独处的死局呢,自然不肯放他回去。
笑话,她这个当上司的还得应付自己的上司,就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如烟,你要去遛羊是吧,过了,我陪你去。”
然后歉疚地对沈确浅笑:“不好意思了陛下,您也看见了,这羊得遛,臣就不留您了。”
姜清慈行色匆匆地进来前厅,抬眼看见顾宴礼,匆匆低头拽了拽衣袍,拱手作揖:
“王爷。”
顾宴礼打眼一扫,也许是因为走得太快,如冠玉的面颊上薄红未销,碎发凌乱地贴着鬓角,颇有醉卧海棠初醒的余韵。
“不用走这么急的,小心再摔了,我就在这里又不跑。”顾宴礼抿唇轻笑,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下,示意她坐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行色匆匆的?”
姜清慈拱手的动作微顿,他这是以为,自己跑这么快,是为了来见他?
也是,毕竟从前的自己也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吧,这人分明什么都知道
“王爷说的是,下次不会了。”姜清慈垂眸,不动声色地坐下,柳如烟立刻过来添茶,姜清慈问,“王爷这次过来是,是有什么要臣做的吗?”
“阿慈,我们之间不是只有公事。”
顾宴礼皱眉,抬眸间目光触及到柳如烟发上戴的那只玉簪,神情一滞:“这簪子?”
柳如烟忙欠身回道:“这是姜大人送奴家的定情信物。”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
“王爷前些时日赏臣的簪子。”姜清慈摆摆手,让柳如烟退下,回道,“臣平日也用不到,想着如烟一个弱女子进来相府无依无靠的,这簪子和他正配,就送给他了。”
顾宴礼悄无声息捏紧了拳。
“你倒是会讨姑娘欢心。”顾宴礼唇角轻扯,捏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意味不明地冷哼,“这么慷慨,怎么不把相府也送她?”
“若是如烟要的话,臣也可以给。”
顾宴礼:……
一瞬间,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相府都能给她,本王问你要一只狗都不行?”
顾宴礼这是,动怒了?
这倒是稀罕,姜清慈跟了他十几年,知道他一直都是张冷脸,即使是被朝中那些老东西指着鼻子骂,也从来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王爷若觉得不合适,臣这便要回来。”
“不必了。”顾宴礼唰地起身,“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给你便是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谢王爷。”
顾宴礼没再理她,头也不回出了门,显然是被她气得不轻。
满屋子的威压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姜清慈悠哉哉坐在原位,一杯茶喝完,杯子却很快又满上了。
她抬头,柳如烟体贴地将离她远的糕点端过去: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姜清慈不解。
柳如烟道:“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
姜清慈恍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笑眯眯地对他勾了勾手指。
柳如烟将信将疑地弯腰凑过去脸。
“小烟啊,出门在外,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上司画的大饼不能信?”
“工钱翻倍的饼也不能信?”
姜清慈摊开两只手,空空如也,无奈道:“信倒是能信,只是府里现在没钱,先给你欠着。”
柳如烟“艹”了一声,温柔体贴的姿态也不装了,伸手一把夺走她面前的茶,仰头就要给自己灌下去,姜清慈忙道:
“杯子我用过。”
柳如烟动作顿住,嫌弃地看了杯子,放回去,把糕点整盘端走,毫无形象地捏起其中一块狠狠咬了口,扭头往外走。
吃吃吃,吃他个头。
他吃了他的头还差不多,天杀的姜清慈,姜扒皮!
“哦对了,小烟啊。”姜清慈心情颇好地出声叫住他,暗带威胁道,“我提醒你一句哦,想一想你的妹妹,嘴不严的人,他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哦。”
柳如烟:……
他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姜清慈心满意足地继续享用茶水,真好呢,一天气到两个人。
但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
顾宴礼走了没多久,就让人给她送过来一份邀请函,邀请她明天过去教宋婉骑马。
骑马骑马骑马,怎么不让她教宋婉骑他顾宴礼头上?
这破丞相她是真的不想干了,钱少破事儿又多,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着。
同样是做下属的,人柳如烟还有冲上司拍板叫骂的机会。
她么,也有,就一次,逞强一次,九族都要跟着她排队被噶。
姜清慈将邀请函扔到一边,权当眼不见心不烦,回到书房写了份辞呈,便扔了笔回房继续闷觉。
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顾宴礼的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姜清慈慢吞吞地用完早膳,将昨晚写好的辞呈揣进袖中,磨磨蹭蹭地去了马场。
不过一日没见,宋婉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即便是敷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肿的双眼,一见她过来,眼中又蓄起了泪,对她欠身:
“问姜大人好。”
姜清慈不动声色瞥了眼宋婉身边的顾宴礼,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阴沉沉的,手握着马鞭,撩起眼皮子在她身后瞥了眼:
“怎么没带你的宝贝如烟过来?”
宋婉的眼睛更红了,眼泪沿着眼角淌在脸颊,缓缓向下推开。
姜清慈心头一跳。
这两位是,吵架了,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去哄人,所以过路的人都要给上两巴掌?
也是,她跟在顾宴礼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
姜清慈垂眸道:“如烟不会骑马,他胆子小,就没过来。”
“你既然来了,婉婉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教她骑马。”顾宴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她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臣明白。”
狗东西,除了会威胁她还会什么?有本事给她涨俸禄啊!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表面风平浪静地目送他离开。
马夫牵过来一匹桃花马,将缰绳送到姜清慈手中便离开。
“宋小姐,擦擦眼泪。”姜清慈递过去一张手帕,手掌轻抚着马儿的额前,却是对宋婉道,“有些人不值得你掉眼泪。”
宋婉:?
宋婉欲言又止地伸手接过来她手里的帕子,手指掐得紧紧地,在帕子上扯出来条条缕缕的皱褶,她失落地问:
“姜大人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也不是,我当宋小姐是朋友,才会说这么两句。你要是觉得我多嘴,就权当我没说过。”
马儿已经被她安抚得很温顺了,低着头,姜清慈侧身,对宋婉道,“宋小姐,请上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