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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宠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蒋馥莹出得太子书房。
周芸贤抱拳远远的在那边树下等待着她,待她走近了,不悦道:“你磨磨唧唧不出来,在少主书房做什么?”
蒋馥莹并没有编排借口,反而说出实情,“我求殿下念在旧日情分,帮一帮我父亲。”
周芸贤听后,满面不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人家和你有什么旧日情分啊?从你进去到人家下逐客令为止,人家正眼看你一眼了么。人家早就不记得这世上还有你这号人物了!”
蒋馥莹垂着眸子没有言语。
“本卿今日就不该带你来,若不是你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冲撞殿下,幕后之人我今日早审出来了!”
来到马车处,周芸贤先一步上了马车,他的车夫抽缰绳便要打马离开。
蒋馥莹小声说,“我还没上车。”
周芸贤立刻火大,“你能干成什么事?上个马车你也拖后腿!刚才还不知羞耻的求人家太子殿下帮你。让人家骂了吧,你可莫拖累于我!惹怒了殿下,我在朝里不好做事!”
车夫回头看看周芸贤,“少爷,要不要停车等夫人呀。”
“等呀!为什么不等,叫人看见我不等她,不都说我趁她家失势冷落她?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娶到如此一个拖油瓶。”说着,周芸贤不耐烦的叫车夫停下车。
蒋馥莹始终面无表情,脑海中不住的闪现周芸贤用剑柄抵在父亲伤口致使父亲血染衣衫的画面,她想报复周芸贤,可是她如今没有这个能力,于是她选择暂时沉默,忍耐,她一步一步从木梯走上马车。
回周府一路上周芸贤不住的抱怨她没有本事,不能再给他带来任何的仕途裨益,只会连累他,说他自己倒霉,娶到杀人犯的女儿血槽亏光了。
蒋馥莹静静的望着往后飞驰的街景,又落雪了,腊月里冷的厉害,她这二日东奔西走,手上生了冻疮,不知小妹妹在牢里受的什么罪。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明日周芸贤休沐在家,她并不知如何出府。
马车缓缓在府门停下。车夫先行一步奔下车去开府门。
周芸贤看也不看蒋馥莹,先一步打算下车,掀开车帘,却又将车帘放下,温柔的折回身来,轻声唤道:“娘子,为夫扶你下马车。”
蒋馥莹一怔,不知他何以突然态度大变成了好好丈夫,掀开窗帘望向车外,原是隔壁邻居王大娘坐在门口石墩和邻居说话,周芸贤做给邻居看。
蒋馥莹手臂一紧,被周芸贤扶着下了车,心中只觉得他虚伪至极。
周芸贤当着邻居的面温柔的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蒋馥莹的肩头,“娘子,天气寒冷,可莫冻坏了身子呀。岳父大人那边的事情,你我都已经尽力了。以后为夫会照顾好你的,可莫要过分忧心啊!”
蒋馥莹抬眼看了看周芸贤,她自是不愿在邻里邻居面前闹不快给人笑话,便不声不语的往府内走。
王大娘看见小两口恩爱和睦,便说道:“姩姩可是找了个好老头儿,嫁过来七八年了不会生孩子,芸贤还对你这么体贴,也不嫌弃你爹家犯事。你懂医术,怎么不调理一下身体,给周家生个大胖孙子报答人家的恩德?”
周芸贤说,“王大娘,你莫这样说,是我高攀了姩姩。”
“真是个好小伙子。这年头不忘糟糠的好男人不多了啊。”王大娘说。
蒋馥莹将手攥紧,缓缓步入院门。
颖儿见夫人将苦水咽下,替夫人难过,便待周芸贤和蒋馥莹进院后,颖儿对隔壁说,“王大娘,我们少爷和夫人在打算要小孩了,夫人正在给少爷调理呢,这些年少爷都不能生,夫人一定能把他治好的。我家少爷好面子,你可莫给邻里邻居的说呀。”
王大娘两眼放光,“原来不怪人家姩姩,是周芸贤不能生啊?哎哟,姩姩的婆母还天天说人家姩姩不下蛋。那孩子整日家不说他母子俩半句不是,可是受了大委屈了。你放心,我不是碎嘴子的人,我不会乱说的。”
颖儿便回府去找夫人了。
王大娘觉得在院门口聊天已经不能满足她内心分享大秘密的渴望,于是她抱着大孙子冒雪来到了街尾牌馆,张口便说,“给你们说个事,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啊,那个周家大公子他下半身没用....”
“啊?太监啊?”街坊七嘴八舌,牌九它都不香了。
进得府内,周芸贤嘴脸立刻变了,将他披在蒋馥莹身上的披风倏地扯下,而后沉声道:“昨儿你和你的丫鬟对娘犟嘴,娘生气了,你端了茶过去给娘磕头道歉。”
蒋馥莹一怔,“我若不磕头道歉呢?”
“那么别怪我不客气,提着你后衣领踹你后膝,逼你给娘道歉!”周芸贤冷声道,“你别逼我动手,我不想打女人。”
蒋馥莹垂下了眸子,此时与他争执,对自己百害无一利,除去忍耐,她别无办法,他明日休沐在家,保不齐母子俩一天都刁难她,她满心里只想救家人,不愿意将时间耽误在和周芸贤周旋,“周芸贤,我给你娘道歉。”
周芸贤见蒋馥莹低眉顺眼的,心中便颇为满意,利用了她,她照样得为牛马,入得周府门,便是任劳任怨的周家妇,“你懂事就好。随我进厅来。”
进得花厅,翁氏歪在软榻上正在闭目养神,周芸贤说道:“母亲,儿子说到做到,带媳妇来给您老磕头敬茶道歉来了。”
翁氏闻声,缓缓张开眼来,蔑视的凝了凝蒋馥莹,“娘家死人了就不给婆母晨昏定省了?这早上过来服侍婆母穿衣吃茶,夜里服侍婆母更衣睡觉,这是儿媳应该做的呀,世人都这样过来的。今儿死了爹,不给家婆煮饭,明儿死了娘,不给家婆敬茶,这周家少夫人的位子不如让贤吧?咱家贤儿不缺媳妇。”
蒋馥莹立在堂中不言,面庞冷清。
周芸贤招手让婢女给蒋馥莹端上了一杯茶水,蒋馥莹将茶水接过,触手处滚烫,原来婢子倒的是刚烧开的热水,玉瓷杯子不隔热,烫的蒋馥莹几乎拿之不住,蒋馥莹知道,若是这茶水洒了,翁氏必会发难她大不敬,必会叫周芸贤罚她,被禁足也未可知。
可她明日黄昏要去赴约见祁渊,不可以被禁足。
于是蒋馥莹端着热茶没有出声,指腹怕是被烫出水泡了。
蒋馥莹缓缓的跪了下来,眼睛泪蒙蒙的说道,“婆母用茶。儿媳昨日未打理饭食,言语无状顶撞了婆母,儿媳有失妥帖。”
翁氏如没听见儿媳的致歉,嗑瓜子后将瓜子皮扔在沈江姩跟前的地上,并不将茶水接过,因为茶水烫啊,老身身娇体贵怎么拿,又不似某些没爹没娘的孤儿。
周芸贤对翁氏孝顺道:“母亲,可消气了?”
翁氏笑了笑,“儿啊,往后可要好生教养媳妇,莫叫她蹬鼻子上脸了去,失了男郎威风。这女人不调教可不行。”
“母亲放心。儿子晓得的。”周芸贤说着,又道:“明日儿子休沐,去一趟‘大姐’家,看看她母子两人。许久不过去了,男人不在身边,她孤儿寡母过的实属不易呀。”
翁氏叹口气,“是啊,孤儿寡母的在外面独过,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没个男人怎么行。你快去看看你大姐和你外甥。不行呀,就把人接进府来,在老身膝下,可比在外头方便多了。”
周芸贤看向沈江姩,“明日休沐我不在家,家里诸事你来打理,可莫让母亲生气了。”
沈江姩听见周芸贤明日要去他大姐家,眼睛动了动,温声道:“你放心去忙吧,家里交给我,明儿母亲餐食茶水我会打理妥帖的。我不会再拎不清了,我是周家妇,自与获罪的沈家断亲了。往后姩姩全仰仗婆母和夫郎照拂了。”
翁氏和周芸贤见沈江姩已经逆来顺受,便心下舒服多了。
“你懂得眉眼高低就好!”翁氏始终没有将热茶接过。
沈江姩的手已经被烫的麻木,已然感受不到指尖钻心的疼痛,婆母曾经说将她视如己出,如今却烫她的手,沈江姩心比手更麻木。
终于茶水慢慢的不烫了,翁氏将茶水接过,饮了一口,说道:“茶凉了,你明知老身肠胃不好,存心拿冷茶叫老身腹泻么。白疼你一场。罢了,不饮也罢。下去吧。”
沈江姩缓缓立起身来,膝盖酸痛难忍,她沉声道:“儿媳退下了。”
周芸贤和沈江姩一起出屋,出门便说,“你拿茶的时候就知道是凉的,为什么不换一杯温茶呢,还要敬冷茶给我娘吃,吃坏了肚子怎么办啊?”
沈江姩乖顺道:“我下次改。”
周芸贤一怔,猛地攥住沈江姩的手腕,“你敷衍我?”
沈江姩随便他折磨,不说话也不反抗,以免为自己招来毒打。
周芸贤猛地看见沈江姩十根手指的水泡,心间猛地一抽,疼了一下,自己素来对她只是利用,如何心中有这怪异的感觉,随即皱眉嫌弃的松了她的手,“得什么病了?都起泡了!别传染给我。”
沈江姩不言,亦没有说是他母亲拿茶水烫的,说了少不得他训斥她诬陷他娘,她便不费这口舌了。
周芸贤说,“给我取二百两碎银子,明日我带去给‘大姐’母子。”
沈江姩这七年一直拿钱给周芸贤用,供养着他的大姐,那时他说他大姐母子守寡可怜,他是其唯一的弟弟,必须对他大姐好,她也不是小气之人,将他大姐母子也视为自己的姐姐和侄子,但是如今,她已经不愿意帮他养大姐母子了。
他大姐孤儿寡母关她什么事呢。
沈江姩没有即刻撕破脸,只想明日把他叉出府去,自己可以去见宋煜,而是温顺道:“好,我取银子给你。你随我进来。”
周芸贤随妻子进得内室,沈江姩从嫁妆匣子里称了二百两递给了周芸贤,周芸贤掂了掂见斤两足够,便拿着银子走了,出屋挑着帘子又回看沈江姩一眼,总觉得她哪里不同了,和他不亲了似的,娘家出了破事,她使小性子罢了,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沈江姩把称银子的银质小称搁下,她在屋内枯坐一夜,毫无睡意,后吩咐颖儿道:“收拾几件衣衫,我明儿傍晚去牢里给母亲小妹送过去,天实在冷的厉害。”
抄家那时家里人几乎是从被褥里被揪出来的,没来得及穿厚衣,狼狈极了。
颖儿正在收拾,忽然抹了两眼泪,觉得夫人家道中落、境遇艰难,弱女子娘家受难,实在可怜。
她给夫人梳头的时候看见夫人颈项间大片的青紫印记,心想太子不知使的什么阴毒的刑具,用的什么私刑,把人脖子都给折磨青了。
颖儿道:“夫人,在周府一辈子受窝囊气么?如今沈家败落失势,在周家您再无法立足,往后余生都要看他们脸色度日。不如变卖嫁妆,一走了之,何必好好的人叫他们作践?”
“不走。”沈江姩格外的冷静,“家人不出狱,我哪里也不去。周家不失势,我哪里也不去。”
字字掷地有声。
“夫人,太子真的会帮你么?他那个人可信么?”颖儿忧心忡忡,“颖儿总觉得他对夫人怀恨在心,千般万般在戏弄夫人。”
沈江姩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帮助我,但我没有选择。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不会放弃。”
翌日,沈江姩温温笑着打发周芸贤出门府,然后对婆母翁氏晨昏定省,翁氏一双眼睛不住的盯着她,随时找她毛病拿捏她,但沈江姩是大家闺秀,处处得体,翁氏没有挑出毛病倒也没有发作。
沈江姩看着日头东升,日头缓缓西落,于傍晚时分,沈江姩用一剂蒙汗药褒老鸭汤将婆母送入饭后小眠,嘴巴上招呼她两记试了试,她睡的挺沉。
来到监牢宋煜的居所,她抬头看了看,原那居所提字为毓庆阁,其时已经是落幕时分。
沈江姩轻轻叩响书房小窗,小窗半掩,她从窗外向窗内打量他,但见他如青松般挺拔,清冷疏离如不食人间烟火。她仿佛看见小窗畔有幼时的自己托腮偷偷看他的场景。如今她只是牵了牵唇,抿出一笑。
小窗内,宋煜正在挥毫写着什么,闻声,朝她望了过来,见是她来了,眸光在她眉宇扫过,便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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