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同我闲扯了几句,便以公事为由匆匆离去。
我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沉声闷笑了许久。
侍女阿湖心疼地问我在笑什么,我将喉间的血腥压下,眼眸一弯,轻轻告诉她,阿湖,我在笑,这八年来的心血,都错付了。
我就该听系统的话,老老实实地做完任务撒手走人,而非生了这般不得始终的情。
在这之后,萧翊很长时间都没出现在我面前,负责传话的宫人将那套他公事繁忙,无法抽身,故不能来看我的说辞,说得我院里的鹦鹉都会了。
每次,我都善解人意地应下。
而谁又不知,他萧翊不是不能来,而是不敢。
三在宋芙蓉被封后的前一天,她差人抢走了我绣的嫁衣。
鲜红的绸缎被那群宫人撕成了碎片。
这些块红破布,足够给皇后娘娘擦鞋了。
阿湖赶来替我争抢:你们别太欺人太甚,就算宋小姐成了皇后又如何,我们家小主好歹也是陛下的人。
那些人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嘲讽又带着几丝怜悯,好大的口气,你家小主,也配做陛下的女人?
你们以为什么人都能成为后宫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