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样?
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能入宁王的眼。
青河姐姐,快快快,爷找您呢。
急什么?
元宝擦着额头的虚汗,很是委屈:您又不是不知道爷的脾气。
确实,沈砚这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脾气格外的差。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让元宝去厨房准备膳食,这才不慌不忙地进了沈砚的寝房。
见他眉宇紧蹙,上前替他轻柔太阳穴,舒缓头疼。
昨晚怎么走了?
我一顿,柔声回道:怕打扰到爷休息。
沈砚嗤笑:真是让你受累了。
无视他的阴阳怪气,提醒道:爷,该起床上朝了。
不去,头疼。
他不喜欢上朝,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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