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搬到这里的第一年,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把这些年相机里的我们全部洗出来做了三本相册,每一张背后都写了时间和地点。
他那时候记忆真好,能记得我们之间的所有事。
可惜后来他不仅忘了,甚至连我的生日都成了他们的交往纪念日。
曾经的周斐然,在出差中途连夜飞回来,只为了在生日那天的十二点当面说一句生日快乐。
后来的周斐然会在我生日的时候和别的女人确认关系,宣告自己的为爱放弃道德底线。
周妈妈和很多共同朋友第一时间劝告了他,他不为所动,甚至让他们来劝我早点放手。
他们享受着对抗全世界的乐趣,似乎这样才能彰显他们爱情的伟大。
而我,就是爱情故事里面目可憎的反派,阻挠着真爱的双向奔赴。
大概周斐然都以为自己会和他们永远耗下去,没想过我会突然抽身离开吧。
屠格涅夫在《父与子》里描述分离时写道:一个浪漫派会说,我觉得我们的路开始分岔了,可我只会说,我们彼此讨厌了。
我和周斐然比起讨厌,更像是由爱生恨后诞生的强烈的感情。
只是这份感情在促使我们互相折磨,相看两厌后突然消失了,如今的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跟周斐然相处。
周斐然开始折腾一日三餐,我不敢吃,怕他下毒。
周斐然的厨艺是为我学的,我从小就是个娇气的姑娘,小时候喝奶粉都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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