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迟叙的交情,起源于一场宫宴。
当时我抽签抽到了奏琴。
我取古琴来,弹的潇洒。
忽有箫声来和。
琴箫相和,我弯着眼眉看去,正正好好对上正在吹箫的迟叙的眼。
太子佳人,当时还成了京城的一段风流韵事。
我心中对迟叙并无感,只是若能嫁与他,黎家想必会安全一些。
当今皇帝本就昏庸,越是年老,便越是多疑。
父亲为他兢兢业业守着边境,他反而怀疑父亲拥兵自重,迟早有反心。
我曾劝父亲告老还乡,那倔强爱民的老头却说边疆没他不行。
无奈,我只得与太子周旋。
当时他与我花前月下,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进东宫。
没想到事发如此突然,圣旨忽的降下,连证据都没有。
老头鞠躬尽瘁一辈子,不说安享晚年,连马革裹尸的结局也没落成。
市井里人头攒动,都是看热闹的人群。
大刀一落,当权者说是叛贼的脑袋,这落下来的就是叛贼的脑袋。
10
忽然觉得手里的明前龙井也寡淡了起来。
我放下茶盏,来到窗前,摇摇地看向黎府的方向。
身后的门忽然被吱呀一声推开。
我冷着脸,打算谁来便瞪谁。
不曾想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小厮。
“黎小姐,有您的信。”
我冷眼看他,一动不动。
“漠北来的。”他靠近我,悄声说道。
我一愣,这才伸手接过。
笔力虬劲,写的方正,这是阿姐的来信。
她说她已与父亲的旧部取得联系,并且单枪挑下裴玄,领兵打了几把胜仗,现已成为军营里的二把手,叫我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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