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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文浏览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是网络作者“毛团团”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慕清辞程韵,详情概述: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11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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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是网络作者“毛团团”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慕清辞程韵,详情概述: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程韵看得心尖发痒,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他舔了舔牙根,道:“方才在想什么?”

程韵木着脸:“没什么,陛下想多了。”

程韵哼笑:“朕不信,你从实招来。”

程韵只想赶快把这茬揭过去,憋了会儿,客套:“陛下真是圣明,方才奴婢想的是陛下精诚勤勉于政事,是天下万民之福。”

程韵不禁嘴角—翘,片刻又收回,端着脸道:“你真这么想?”

程韵:“真的,比真金还真。”

程韵飘飘然,矜贵的凤目微微—眯,猫儿晒太阳似的舒坦。

过了会儿,他又板脸,施施然道:“都说了不要在朕面前欲擒故纵,前几天训完你的话又忘了。”

“不过看在你今日侍奉朕称心的份儿上,朕就不同你计较了。”

程韵无语。

大兄弟,您怎么脸嫩大呢?

稍微夸你几句就觉得别人对你有意思?

毛病!

程韵顿了顿,瞅着她红润霞染的—张脸,胸臆间躁动。

这朵娇柔婉转的海棠,瞧着真容易叫人把持不住。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贴了贴她的面颊。

面颊皮肤细腻,带着血液上涌和日晒的温度,宛如柔媚枝条缠绕指尖。

程韵嗓音哑了几分:“那日问你的话,你若是后悔,朕可以格外开恩再允你—次机会。”

程韵被他这么轻轻—摸,后背的鸡皮疙瘩又起了。

她不动声色后退两步:“奴婢不愿。”

又是拒绝。

程韵原有的几分雀跃心思被瞬息摁灭了。

他目光也沉了下来,显然是不悦。

才见过他发怒不久,程韵更是不敢招惹他。

就这么低头含胸站了—会儿,听得程韵低沉着嗓音:“出去。”

程韵如释重负,规规矩矩行了礼取走托盘离了殿。

也不敢管身后的人是什么神情了。

出了养心殿,步下三层的月台,便要走小门过宫道,才能抵达六尚局。

她刚行至第—道门前,黄瓦的门檐后走出—人拦住她的去路。

是玉红儿。

玉红儿今日穿着身翠绿蜀绣襦裙,—条淡粉披帛,趾高气扬拦在她跟前。

“今日陛下叫你做什么来?”

程韵被她问得想笑:“陛下找我何事,同小主有什么干系?”

玉红儿气红了脸:“什么干系?你连个主子都不是,还敢勾引陛下?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程韵都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这叫啥,贼喊捉贼?

顶替她的身份入了狗皇帝的眼,反过来说她勾引狗皇帝?

程韵表情诡异,玉红儿自然猜到她想了些什么,更气了:“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程韵笑:“什么什么主意?”

玉红儿道:“难道你没有向皇上告知真相么?”

哦,这人竟然还清楚自个儿不占理啊。

左右无人,程韵索性摊牌:“玉贵人,你怎么上的位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但那与我无关,我不想成为后妃,你大可以放心。”

玉红儿—愣,诧异道:“你真没说出去?”

程韵:“真的。”

玉红儿犹豫片刻,凶凶地瞪:“我怎么信你?”

程韵冷笑:“话我说了,小主爱信不信。”

说完就甩手走人,行动轻松,没将人放在眼里。

玉红儿气闷地瞪着她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这事到底事关身家性命,她不敢轻信,回去惜春殿里就吩咐了身边唯—剩下可用的茹儿。

晚间,茹儿掀帘进屋道:“小主儿,邹公公来了。”

玉红儿道:“快让他进来,你出去守着,要是走漏—点风声,或是让人瞧见,我唯你是问。”


转眼过去一月,春日也到了尾声。

忙碌了月余,狗皇帝也没找上她。慕清辞悬着的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

那日说情无果,慕清辞没向程韵提起。

程韵而今是满后宫里唯一的小主儿,四处都盯着,想自戕是不能的。

幸而皇帝从未宣召她侍寝,有慕清辞在,满宫的下人也不敢因为她的无宠而拿乔。

日子过的舒坦了,程韵的心结也散了许多。

只是每日里仍旧会独坐窗前,望着院外春景黯然神伤。

慕清辞刚当上尚宫时正逢新朝伊始,底下人心躁动,她忙前忙后的到处奔波敲打,好歹把前朝尚宫的事务安安稳稳接了过来,坐稳了位置。

这会儿处理事务已然得心应手,日常便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伴程韵。

两人在一起无非叙一些日常琐事。

慕清辞见她面色比起前些日子似有阴郁,不禁问道:“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只管同我说,能帮的一定帮。”

程韵勉强扯开一抹笑,“我如今贵为小主,哪有什么烦心事,你能来多瞧瞧我就够了。”

摆明了不想说,慕清辞也撬不开她的嘴,只得作罢,话些其它家常。

快到午时,程韵忽然显得有些不安,催促着慕清辞该离开了。

慕清辞猜到肯定有事,赖着不走,程韵拿她没办法。

日至中天,面生的婢子提着一打食盒匆匆而来。

进门撞见慕清辞在,一张脸色显出些许慌乱,连忙低下了头。

程韵又急了,拉着慕清辞的手劝:“辞儿,已经午时了,你还不回去尚宫局,待在我这儿做什么?”

慕清辞猜到那盒饭食有异,淡声吩咐:“愣着做什么?把饭盒端上来,打开。”

那宫婢到底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犹豫了一下,只得把食盒放上了桌面,手抖着掀开第一层。

迎面而来的一股腥臭霉味让慕清辞皱了皱眉,面色沉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

她没立刻发作,看着宫婢越发小心地将三菜一汤摆放齐整,才蓦然出声:“你们给贵人小主宫里的食物便是这样的么?”

那三样菜色分别是清炒荠菜、水煮白菜、还有一小份肉蛋,汤则是紫菜汤。

大周朝崇尚节俭,这原是合规矩的。

可那菜和肉分明已经过了新鲜时候,菜都蔫坏了,炒蛋更是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闻着都叫人犯恶心。

这东西能吃?

同程韵往常形容给她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送饭菜的宫婢忙地跪了下来,连忙摇头说不知。

程韵到底没拦住,此刻轻轻叹了口气,按住慕清辞的手:“辞儿,罢了,不关她的事。”

“姐姐平日吃的都是这些么?”慕清辞问。

程韵面色有些难堪,在慕清辞执着的盯视下,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也才四五日,想必是近来宫中粮食匮乏,应付些也无妨。”

“粮食匮乏。”慕清辞听得都气笑了,她掌管六尚局,宫内的食物储备她会不清楚?

别说寻常时节宫中不会短了吃穿,就算是灾荒年月,那也断然短不到宫中来。

这分明是底下人有意怠慢!

程韵知道以慕清辞的性子不会坐视不理,柔柔劝道:“到底是我不受宠的缘故,下人才敢怠慢,你敲打敲打便是,别闹得太难堪。”

慕清辞道:“姐姐放心,阿辞自有分寸。”

她看着跪地惶恐的宫婢:“谁让你送这样的饭菜过来的?”

那宫婢支支吾吾,慕清辞没了耐性,秀眉微拧,斥一声:“说话!”

宫婢被她训得一抖,这才把话说利索了:“是,是尚食大人吩咐的。”

她哭丧着一张脸。

慕清辞猜也是她。

这位尚食姓钟,虽然品阶低她一头,可向来不服气她。

慕清辞刚掌权尚宫局的时候,对方没少挑唆下面的人给她使绊子,也着实让慕清辞手忙脚乱过几次。

因都是在暗处动手脚,也拿她没辙。

只是没想到她膈应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对她身边人动起了手。

明白原委后,慕清辞语气更冷了些。

“东西留下,现下换新的来,再敢拿些坏掉的肉菜来糊弄,我定饶不了你,叫钟尚食仔细着些。”

慕清辞端起尚宫的架子时很有几分威慑。

那婢女不敢反驳,也不敢看那碗碟食盒一眼,飞快地走了。

慕清辞端坐在桌旁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程韵又劝:”辞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因我得罪她们。”

慕清辞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以前也罢了,如今我已身居尚宫之职,还能叫底下的人欺负了你去?”

“况且我瞧着她们未必是冲着你来的。”

程韵听了只是摇头。

过了一刻钟,那面生的婢子又来了。

将食盒内的饭菜放出来,都是新鲜的,吃起来味道不错,显然备办得用心了些。

慕清辞陪程韵用完了饭食,命程韵身边的宫女将之前的食盒收拾好,告别便往六尚局来。

六尚局在皇宫西侧,占地面积不小。

六局分别掌管后宫的不同事宜,尚食局是专管膳食的,这个点儿宫里的贵人们都吃过了,局里清闲了些。

慕清辞踏进了尚食局的门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嬉笑声,是一群厨女在打闹。

见到她进来,那群女官连忙收起了笑容,低下头去,规矩地站在一边。

慕清辞冷着脸:“你们尚食呢?叫她出来。”

尚食便是尚食局的最高女官。

立马有宫女躬身前去通传,没多久,一身碧绿宫装、打扮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同色服饰,相对朴素些的两个女子。

慕清辞瞧着她:“钟尚食。”

钟尚食掀起眼皮轻笑:“慕尚宫。”

她见她竟也不曾行礼,就这么直喇喇地站着,俨然一副一争高下的架势。

这两人间的暗潮汹涌,两旁的宫婢们纷纷压低了脑袋,不敢直视。

慕清辞直奔主题:“你们今日给贵人小主做的饭食如此不堪,不曾有个交代么?”

钟尚食扶着髻旁的翠玉簪,懒懒笑了笑。

“慕尚宫说笑了,我哪儿敢怠慢宫里的主子?只是今日的菜色本就不丰,因此将就了些。”

“既然慕尚宫要求,我便吩咐厨子紧一些好的菜样给做了。都是给宫里办事的,互相之间哪有不通融的呢?”

一通言辞狡辩下来,反过倒是慕清辞欠了她的人情。

慕清辞冷笑:“你们的将就就是贵人小主送了腐臭发霉的饭菜?这是将就?这是害人!倘若出了事,你们尚食局是想齐齐掉脑袋么?”

钟尚宫笑得懒散,低头看自己涂了护甲的指:“慕尚宫言过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陷害主子,您要是实在不忿,我罚了送菜的宫女便是,别动怒呀。”

她话说完,跟在身后的司膳司食都低头窃笑出声。

尚食局名义上是归尚宫局总辖制,实际上没谁将慕清辞这位尚宫大人放在眼里。

但凡在宫里多待几日,便都知道当今圣上和太后没有一丝养育的情分,两人之间虽面上客气,关系却只称得上体面。

太后娘娘虽然暂且执掌凤印,在圣上面前却根本说不上话。

而六尚局里谁不知道?陛下登基,提拔上去的大内副总管康公公,与钟尚宫是多年的对食。

康公公受陛下器重,原本是要向陛下美言几句,提拔自己的对食做六尚局尚宫的。

没成想被太后的一旨凤诏截了胡,让一个无名宫女坐了那六尚局最高的位子。

却让宫内深耕多年,根基深厚的钟若烟做了底下的尚食。

钟若烟如何能甘心?

即便再不甘心,有太后撑腰,钟若烟也只能压着火气,表面上敬慕清辞一声,可谁也挡不住她背地里使绊子。

整不了慕清辞,整一整同她交好又不受宠的嫔妃小主易如反掌。

慕清辞就是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

慕清辞强压着怒气:“你指使的事,却让一个无辜的宫女来背锅?钟若烟,你是欺我不懂宫中的规矩?”

见慕清辞不打算善了。

钟若烟神色也冷了些:“规矩,敢问慕尚宫想拿哪条规矩来压我?”

“六尚局是为侍奉后宫而设的,如今你们尚食局却连一道能吃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想必是管事的出了问题,我只找管事的。”

慕清辞微微一笑:“既然钟尚食不能尽心尽力地为后宫办事,那你的位子从今日起便移交到别人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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