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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一路高升

玲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一路高升》,是作者“玲玲”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玲玲杨振,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万历十年,这是一个暗潮汹涌的时代。张居正的当国已到了尾声,万历皇帝的内心骚动不安,李太后左右两难,冯“大伴”暗自盘算。北方靼子虎视耽耽,戚继光严阵以待。海青天垂垂老矣,朝堂上明争暗斗。倭寇之患一平难平,戚家军大显神威。莺歌燕舞,文人骚客,一代风流。天下风云出我辈,杨振一出显神威,这是一个注定他要独领风骚的时代!新建了一个读者群,有兴趣的......

主角:玲玲杨振   更新:2024-08-25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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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一路高升》精彩片段


杨振看看和汪御史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转了几个街道,很快就到了兴隆胡同,汪御史的家就在胡同里。杨振走近一看,这里的房舍虽然平整,但是高度却远不能和那些达官贵人的宅子所比拟,一看就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杨振不料这个汪御史如此清廉,心里不禁对他暗暗产生了一丝好感,他抬眼一看,汪家是个四合院,大门上的陈锈班驳证明了它的年代久远,他整了整衣冠,走上前去,扣了几下门环,然后退后几步,等待开门。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白发、穿着灰白布袍的老仆探出了一个头,他打量了杨振两眼,忽然惊喜的说道:“你就是杨会元吧?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说着,把门全部打开,站在门口,恭敬的迎接杨振。

杨振点点头,走了进去,抬眼一望,院子虽然不大,却种着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树叶青翠,分外喜人,在初春竟然能有这样的景色倒也是一种惊喜,在正中的房子前站着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公子,杨振定睛细看,正是汪士直。

“杨兄,你来得正好,家父正在等你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汪士直兴奋的迎了上来,拉着杨振一起向屋内走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答应过的事怎么会不作算呢,君子一诺千金,岂是那么容易反悔的吗?”杨振正色道,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深受程朱理学的浸染,处处以信义为先,所以也不忘表白一下。

“是,是,小弟说错了,请杨兄千万不要见怪。”汪士直自知说错了话,惶恐的连连道歉。

杨振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于是挽着汪士直的手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杨振发现陈设十分简陋,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边放着两张破旧的椅子,其余的也是一些必须的家具,汪士直招呼杨振坐下,自去向汪御史禀报。

杨振坐下后,在喝茶等待的时机,忽然看到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副画,画中几棵大树之间一只斑斓大虫,正张开血盘大口,凶相毕露,从山上作势欲扑,一只小黄雀离它的爪子只有一步之遥,却浑然不觉,正悠闲自得的啄着小虫。杨振大惊,这副画似曾相识,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猛然间,他想了起来,那次在张居正书房里不也曾看多过吗?一个堂堂御史怎么在自家正堂中挂着一副寓意如此明显的画呢,岂不是授人以柄吗?他究竟是何用意?如果传到张居正的耳朵里去,即使他能饶过,恐怕皇上也不会放过他。正为汪御史担心不已心,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知必是汪御史来了,连忙将眼光从画上移开。

“杨公子久候了吧?快快请座。”汪御史脸上带着微笑,快步按住了正要起身施礼的杨振。

杨振微微欠身本只想客套一下,见他如此趁势坐下,汪御史坐下来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说道:“刚才进来时,看到杨公子正在看这副画,没想到你也感兴趣,让您见笑了,不知道公子从中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许多人都说这副画粗俗不堪呢!”

汪涵道说着笑眯眯的望着杨振,杨振心想,这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在没有搞清楚他今天的用意之前,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妙,以免祸从口出。他想了一下说道:“请恕晚辈愚钝,实在看不出什么来,我只是被那栩栩如生的猛虎吸引住了而已。”说到这里,停顿片刻,发现汪涵道脸色微变,于是又加了一句,“不过,既然汪大人把它挂在正堂中,我想一定别有用意的,这副画寓意高远,非是平常人所能揣测的。”

“哈哈,杨公子果然慧眼啊,看来我今天找对了人。”汪涵道忽然站起身来,脸色变得非常严峻,他转身朝内室走去,边走边说道,“杨公子请进来,我有要事相托!”

杨振心头一凛,知道马上就要切入正题了,不过他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以前林冲正是莫名进入了什么白虎堂才遭人陷害的,自己今天不会也遭到同样的下场吧?正在犹豫不决时,汪涵道停住脚步道,“杨公子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句话激起了杨振心头一阵怒火,他把心一横,抬脚跟了上去,大不了是一死,可是男人的尊严哪容他如此玷污啊!进了内室,只见汪涵道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说道:“这是我拟就的奏本,请杨公子过目,给点意见。”说着就递了过来。

杨振大惊,对明朝的历史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话说锦衣密探无处不在,且常以各种身份作为掩护,他们的奏本只有皇帝一人可以阅读,旁人看到的话就是死罪,眼前这个汪御史动机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害自己,虽然自己帮过他儿子,可是他毕竟和杨先庭是对头,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下手,想到此处,他慌忙摇手道:“岂敢,岂敢,汪大人的奏本我怎么可以看呢,再说我也没那个资格看啊!”

“杨公子千万不要这么说,虽然现在你尚是白衣,但是以你的才气,况且你又是举人出身,一月后的殿试肯定能够高中,还怕朝廷不会授你于官职吗?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同朝为官了,因此杨公子不要再谦虚了,将来总要上朝为官的,难道你能对朝廷上下的事不闻不问吗?再说你又是小儿的老师,看看又有何妨呢?”汪涵道一口气说完,把奏本塞到了杨振的手里。

杨振这才明白汪涵道今天的所为绝对是事先计划好的,自己一个白丁,他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呢?他很快就联想到了两点,毫无疑问除此之外,绝没有其他的原因了。第一,他是京城第一举人,一月后即将参加殿试,前途不可限量;第二,坊间传言宰辅大人对他有提拔之意,很有可能是宰相大人的得力助手。他顿时想到当时的历史史实,御史似乎不屑于张居正的为政之道,对他多有弹劾,虽遭贬斥,仍不罢休,如此看来,汪涵道的根本目的肯定是针对张居正的,可是不知道他具体想怎么做?自己究竟应该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呢?

不容他多想,汪涵道又催促道:“杨公子难道真的畏惧权贵吗?好象不似你的为人啊,昨日看你计惩恶商,多勇敢啊!今日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了?”

杨振知道汪涵道在激他,心头火起,顿时就想发作,忽然想到不能太冲动了,且看看他奏本上写些什么再作打算,谅他也不至于当场翻脸,于是接过奏本,走到一边,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才读了一个开头,杨振就惊得目瞪口呆,汪涵道的奏本上写的果然和张居正有关,而且措辞十分激烈,如果被人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张太岳欺君毒民、收受贿赂、卖官鬻决爵、任用私人、放纵奴仆凌辱缙绅、结党营私、妄图把持朝政、居心叵测等等一条条鲜明的罪状呈现在杨振眼前,让他感到触目惊心,不由得扔掉手中的纸说道:“汪大人,你,你------这是你写的吗?”

“当然是我写的,难道你以为这种事情还可以找人代替的吗?”汪涵道得意的说道。

“可是如果张大人知道此事的话,恐怕------”杨振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在朝为官的人都知道攻讦张居正的下场,当今万历皇帝极度信任宰相大人,谁要是弹劾张居正就是在挑战皇帝的权威,即使张居正放过攻击者,皇帝一道圣旨就能彻底打败他们,再有张居正的支持者也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此起彼伏的上疏,直到将攻击者打垮!汪御史明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为何还要这么做呢?难道他看到了张居正年岁已高,身体多病,想兵行险着吗?或者说他是一个铁面御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完全为了大明的天下,一心想做一个比干那样直谏而死的大忠臣,千古留芳,杨振倒宁愿相信他是后者。

“为了朝廷,为了皇上,我早就将身死置之度外了,我这把老骨头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大不了一死,但人之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朝中多阿谀奉承之辈,一些正直的大臣多遭到排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天下迟早会变成他姓张的,我希望能以我的鲜血唤醒那些有良知的人,起来揭发他的真面目,让皇上能真正的成为一国之君,这样我的鲜血,我今天的努力也就没有白费了!”

汪涵道说着声调渐渐高了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逐渐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毕现,胡须也吹了起来,双眼怒睁射出愤怒的火焰,右手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不时扬起,一个铮铮铁骨的御史鲜活的出现在杨振面前。

可惜杨振不是三岁小孩,他知道读书人一旦为官,经过官场的浸染,除非是真正的书呆子,不然的话一个比一个心计深沉,深不可测,汪涵道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呢?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动声色的问道:“汪大人的高风亮节在下一直有所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在下无官无职,大人却把这些话告诉我听,请恕我愚昧,实在猜不透大人的用意,请明示。”

“杨公子果然是聪明人,我没有看错你,你才华过人,远近闻名,我这个奏本呈上御前很有可能就会让我人头落地,再无第二次的机会,因此想恳求公子替我润色笔墨,因为时间仓促,加之事关机密,我无暇仔细琢磨,只有请公子帮忙了。”汪涵道望着杨振,恳切的说道。

原来这样!杨振心想这个御史也真有趣,这种事情讲究的是真凭实据,难道还讲文采吗?骆宾王的《讨武瞾檄》那么精彩,有用吗?想到此处,他说道:“你不怕我告密吗?”

“不怕,怕的话也不会找到你了,我相信你的为人!”汪涵道一字一句的说道,态度非常坚决。

杨振顿感左右为难,自己怎么能帮他这个忙呢?如果被人告发的话岂会有自己的命在?但是不帮他的话,他肯定还会去找别人,一样难逃一死,难道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样正气凛然的御史去送死吗?虽然张居正也许是自己将来的靠山,是自己飞黄腾达的阶梯,可是大明王朝也需要汪御史这样的忠臣啊!自己阴差阳错来到明朝,总该做点什么有价值的事吧,好,先把这位铁面御史救下再说!杨振拿定主意,先把奏本接下,拖延一些时日,再想办法说服他放弃这种无谓的方法,于是他说道:“好吧,承蒙汪大人看得起,我就尽我所能,希望能为朝廷出点微薄之力吧。”




第二天,唐英就带着杨振去了他的新宅子,果然和唐家没有几步路,只隔开了两个胡同,杨振一进大门,就感到眼前一亮,好宽敞的一间宅子啊,比唐家大了足足有两倍,院中种了不少的花草树木,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杨振纳闷,唐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的礼部员外郎,论官阶只有五品,在诺大的京城中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哪来那么多银子买这间大宅子呢?难道他也是个贪官吗?想到这里,杨振的心不由得一寒,自己收下这宅子,会不会出事?不过,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再要拒绝他的话摆明了自己心虚,他故作感激的说道:“唐大人,您对我的恩情实在太重了,我简直无以为报啊,请受我一拜。”

唐英急忙将杨振扶起来,说道:“进忠叫我一声表舅,当初如果没有他家的恩惠,我哪有今天?既然你是他的朋友,我怎会亏待你呢?以后这些客套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

唐英接着叫过来一个年纪约有六十岁,满头白发的老头,说道:“这是管家胡伯,以后就由他来照管府上的一切,你就安心准备一个月后的殿试吧。”

“殿试?”那不是要由皇帝亲自来考察吗?杨振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自己只不过一想找回妹妹,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发生了这些事情,一切似乎离奇的不可想象,短短一个月不到,自己不仅高中会元,而且还要觐见当今皇帝,这世界就这么小吗?

“我不去参加殿试行不行?”杨振话刚出口,就发现错了,后悔莫已。

唐英道:“这就由不得你了,皇帝的旨意谁敢不听啊,再说张大人显然对你很有兴趣,你不妨试一试,也许能够金榜题名呢!”

杨振暗暗叫苦不迭,自己哪有那个才能啊,高中会元也是碰巧罢了,如果游七不给他《通典》,他自认为是不可能的。万一到了金殿上,出了洋相,那可是欺君之罪,恐怕谁也救不了他!

唐英的话让他心头一凉,得到新宅子的喜悦马上就被冲散了,看来当前又有一大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不闯过去,那玲玲也别想见到了!他黯然伤神,自己是不是太顺利了,老天爷要给他一点苦头尝尝?

唐英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过两天,游七就上门来了。杨振不明白他来何事,忐忑不安的把他迎了进去,吩咐胡伯上茶,然后观察着他的表情。

游七把茶杯猛的一放道:“杨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家老爷也敢骗?”

杨振吓了一跳,稍加思索,就知道他冒名唐离的事,必定传到了张居正的耳朵里,以他的性格和地位,怎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游七肯定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他急忙站起身来,紧张的说道:“游管家请息怒,请听我解释,其实这是有隐情的。我本名叫杨振,是唐大人的远亲,因为家道中落,特来投奔他,正巧张大人邀请他出席宴席,但唐公子卧病在床,不能随行,所以就让我陪同,我自然不敢不从,于是冒名唐公子,本以为只是小事一件,没想到却引起了张大人的注意,我只能将错就错,这才发生了以后的事,那时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哦,原来如此啊。”游七道,“但是你为何不和我家老爷说清楚呢,现在你冒名考试,罪名可大可小,杀头也不委屈你。”

杨振一看游七说话的神情和姿态就知道此事已然化解,便索性激他一激:“虽然此事甚大,但是在游管家眼中,我想根本算不了什么的,您跟着大人,一定见惯了大风大浪,我想您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游七得意的笑道:“算你聪明,我家老爷看中你的才学,所以才出手替你遮挡,不过,他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做到,不然的话------”

杨振心中一凛,忙问道:“什么条件?”

“他要求你殿试必须进入三甲之列,否则的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游七紧紧盯着杨振。

杨振大吃一惊,他想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自己一个无名之辈,如果能进入三甲,那不是成了大笑话吗?你以为古人都是白痴啊?可是看游七的样子,如果不答应他,说不定马上就要遭受牢狱之灾,自己吃点苦头不要紧,可是玲玲呢?杨振一想到玲玲,心头不由得一痛,一咬牙说道:“请游管家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张大人的厚望的!”

游七猛的站起身来,道:“好,杨公子的话我一定会转达给老爷的,你的档案已经全部改过来了,以后你就用你的本名吧,那个姓唐的一身病气,他的名字不适合你用。我先告辞了。”

杨振一阵欣喜,连连称是,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急忙把杜管家拉住,诚恳的说道:“我想向游管家打听一个问题。”

“请说。”游七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上次在大人府中看见一个女子,年纪很轻,大人似乎称呼她为雪儿,不知道游管家可知道她究竟是何许人?和大人是什么关系?”杨振措辞小心的问道,生怕话中有不敬的地方。

“你问这话是何意思?”游七果然警惕心很高,他冷冷的逼视杨振,“你和她什么关系?”

杨振不敢随便表明身份,急忙否认道:“没什么,只是好奇问问,因为她和我的一个远房亲戚长得十分相似,故有此一问,请游管家不要误会。”

“我劝你不要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不该问的不要乱问,不然出了问题后悔来不及!”游七哼了一声,掉头就走,留下杨振在那里有火发不出。

不过,杨振还是从游七的话中猜测到了一点线索,既然他问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说明那少女不是张居正的嫡亲亲属,否则他一定很熟悉的,那么难道她真的成了张居正的小妾了吗?杨振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马上插翅飞到张居正的府邸里去,当面问个清楚!不管那姑娘是不是自己的妹妹,都不能让他糟蹋!对张居正积存起来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心情郁闷之极,又无计可施,于是一人闷喝了一壶酒,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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