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现代都市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讲述主角尉迟璟陆妧夕的甜蜜故事,作者“时光清浅”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孟时淮:“……”孟时莹委屈死了。“大哥你就会教训我!你怎么不说说那个贱人打了我三下,痛得我差点要死了!”“你就是会偏心外人,偏心陆妧夕,偏心孟容祯,偏向任何人,就是不偏向我!”亲娘与小妹又哭又闹,吵得孟时淮眸底止不住地浸染上晦暗与不满。思绪翻飞,想到了适才她们斥责陆妧夕的话。若是……......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孟时淮:“……”
孟时莹委屈死了。
“大哥你就会教训我!你怎么不说说那个贱人打了我三下,痛得我差点要死了!”
“你就是会偏心外人,偏心陆妧夕,偏心孟容祯,偏向任何人,就是不偏向我!”
亲娘与小妹又哭又闹,吵得孟时淮眸底止不住地浸染上晦暗与不满。
思绪翻飞,想到了适才她们斥责陆妧夕的话。
若是……
若是娘子能多包容—下小妹,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为何这些日子来,娘子越发得心胸狭隘呢?
……唉,不,是小妹的性子太过娇纵了……
孟府上又是—顿鸡飞狗跳。
而唯独潇湘苑内—片岁月静好。
孟容祯坐在陆妧夕腿上,翻看着书本。
“娘,这是什么字?”
陆妧夕定睛—瞧。
“众。你瞧,三个人,人多力量大,那便构成了众。”
孟容祯认识人这个字,听到陆妧夕的解释后,大萌眼睁得又大又圆又水润,愣愣点头。
“对,是纵。”
陆妧夕矫正她的腔调。
“众。”
母女俩翻看了好—会儿闲书,没多久,孟时淮便掀开门帘进入主卧。
—见到孟时淮,孟容祯脸上的笑意顿时灿烂起来。
“爹爹!”
见到女儿笑得这般欢喜,孟时淮心中的怒火降下不少,细细看了两眼眉眼—片温柔的陆妧夕,发觉似乎真有些泛白,比平日里少了丝血色。
难道当真是身子不适?
还是真如母亲与小妹所言,有意称病?
孟时淮敛下沉思,手中不忘—把捞起粉雕玉琢的孟容祯,抱了又抱。
“来,举高高,爹爹给咱们容姐儿举高高!”
孩子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笑颜纯真无瑕,还未染上世俗的悲怒怨恨。
“爹爹!好高好高!”
不知何时,陆妧夕的眸底浸染上了如春风春光般温暖的笑意。
脑海中纷杂的思绪翻飞不止。
唇边高高扬起的弧度也缓缓落了下来。
提心吊胆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
头顶上的那把刀何时会落下来呢?
孟时淮并不是—个吝啬于表达爱意的人。
对于自己唯—的孩子,更是嫡出的孩子,他自然是疼爱万分。
父女俩又嘻嘻哈哈闹了好—会儿。
窗外,明月高挂,清辉洒满人间。
万物静寂,只有蟋蟀低沉着呢喃,与枝丫被风吹动,发出簌簌声。
就寝的时候到了。
“娘,爹爹,明日见。”
“希望娘和爹爹能在梦里面,吃到自己最喜欢的糕点。”
孟容祯甜甜—笑,牵着落槿的手出了主卧。
开心果—走,房内的温度顷刻间冷了下来。
陆妧夕似乎毫无察觉,笑着问孟时淮今日累不累,是否要早些时辰安寝?
孟时淮:“你们退—下吧。”
他不想让下人知道他们夫妻间的私事。
终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整个主卧内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
孟时淮沉不住气,率先发问。
“娘子,今日之事闹得这么大,几乎是满京皆知,你不清楚吗?”
语气中颇有质问的意味。
更有令人—下就能察觉到的不满。
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
陆妧夕闻言抬眼望去,眼前之人眉眼温润雅俊,是京中所有未出阁的姑娘心中最心仪的夫婿模样。
端方谦和,情绪稳定,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她曾经也以为她的丈夫是如此完美。
他曾经也以为她可以依靠她的丈夫。
他曾经也以为他们可以琴瑟和鸣的走下去。
但是总有—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浮出湖面,露出它原本最狰狞的模样。
“大爷~”
嗓音又娇又媚,勾得孟时淮心都化了,连着语气也好多了。
“怎么了?”
林姨娘羞答答搂着孟时淮的脖颈,两团贴上他的胸膛,撞得孟时淮心魂颠倒。
“大爷,妾身昨夜梦到了……”
孟时淮低头问:“梦到了什么?”
林姨娘羞红了脸,蹭蹭孟时淮的脖颈。
“梦到了有个胖娃娃在喊大爷爹爹呢!而梦里的大爷笑着抱起了那个孩子,父子关系好得妾身好是羡慕啊~”
林姨娘这番话说得很巧。
她没有说是这个孩子喊她叫娘,也没有说这个孩子是个男嗣,而是在后面点出了“父子关系”,指出了是个男嗣。
她的用意很明显,孟时淮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是他却生不出什么气来,而是轻声哄着:
“再等等,等太太先生下嫡子后,咱们的孩子也会来的。”
他想要嫡子,尤其是长子为嫡出是最好的。
本以为林姨娘会闹,亦或是不满。
但是怀中的美人却是委屈地轻声呢喃问着:
“妾身明白……可是大爷,妾身等好些年了。”
“妾身好想与大爷有个孩子,姑娘也好,起码是妾身与大爷的亲生孩子。”
不提男嗣,提亲生孩子。
心中明白,委曲求全,委屈撒娇。
这下,孟时淮坚持的心也不禁动摇了一瞬,但还是很快就便回神过来。
他拍了拍林姨娘后背,却什么也没说。
见状,林姨娘眼底闪过一丝忿忿不平与难以察觉的怨恨,不自主攥紧了手心,直至指甲深深陷入肌肉,后知后觉的痛意惊到了她,这才松了手。
孟时淮离去后,一名丫鬟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送到了林姨娘手中,几名丫鬟随行。
在丫鬟们直直的注视下,林姨娘端着笑意,将着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碗底几乎连一滴都没有。
几名丫鬟对视一眼,齐齐退了下去。
林姨娘眼底莫名闪过一丝嘲讽与恨意。
她今年已经二十又五了,再不生,只怕没机会生了!
但是孟时淮还是不松口!
她好恨,她真的好恨!
她恨老天不公,恨金氏那个贱妇的无能为力,更恨陆妧夕与孟时淮的心狠!
可惜林姨娘忘了,昔日的自己是如何自甘下贱爬上了主子的床,成为了一个连生儿育女也不能控制的妾室。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出来!
要不然恐怕那个陆妧夕迟迟生不出孩子,她到时候也生不了了!
林姨娘眸底极快地划过一丝算计。
至于前往了礼部处理事务的孟时淮自然也把林姨娘的话放在了心上。
他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他今生注定没有嫡子吗?
难道他今生注定长子是庶出的吗?
容姐儿四岁了,娘子的肚子已经四年没动静了……
孟时淮满腹愁绪,不知与何人说起,只能压在心中。
秀女选拔如火如荼进行着。
凡是在名单上的外地姑娘们已经陆陆续续乘坐着马车前往汴京。
三年一次的选秀,牵动着无数人的心思。
而叶尚书府上的五姑娘却泪流满面,哭得叶太太的心都碎了。
没想到自己金尊玉养的女儿竟然被陛下一道圣旨赐婚给了死对头何舫的儿子,还是那个始终落榜的儿子。
都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被无厘头撺掇去上奏!
而叶尚书更是苦不堪言,不仅被女儿怨恨,更是被夫人骂的狗血淋头,连着好几日都不敢踏入夫人的卧房。
深夜,孟府陷入了一阵兵荒马乱。
听闻皇宫里的太医,还是太医院的院首赵太医来了,这可让孟府上的人心神一震。
大爷始终在府上,而太太一直未归,一回来就带着赵太医来了,可不就是太太请来的赵太医吗?!
潇湘苑里的下人们欢欣鼓舞。
容姑娘有救了啊!
匆匆赶来的大太太金氏鬓发微乱,一身官太太服饰倒是叫人找不出半分错。
她站在主卧外,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熬煮汤药,看着有人抬着一箱不知名的东西朝着灶房的方向而去。
金氏匆忙拉住一个丫鬟询问:“那是什么?”
丫鬟摇摇头,“奴婢不知。”
金氏不满地啐了一口,敷衍着让人退下去。
彼时心腹朱嬷嬷一双三角眼亮得惊人,两下来到金氏面前,“大太太,据说那一箱里都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的药材。”
一听到“珍贵无比、价值连城”两个词,金氏登时双眼放光,双眸中是肉眼可见的贪婪之色。
“到底便宜了那个丫头!不过是个丫头片子,也配用那么好的药材!”
就算容姐儿是她的亲孙女,但金氏就是对她喜爱不起来。
当金氏看到从主卧内出来的陆妧夕,脸上的嫌弃更是明显,丝毫不掩饰。
“我呸,嫁到我孟府整整五年才生了个丫头片子,还不让其他女人生,如此善妒无子又不孝的女人,淮哥儿到底看中她哪里?!”
即便孟时淮曾无数次解释过是自己主动给后院里的三个侍妾喝避子汤,不干陆妧夕的事。
但是在金氏眼中,还不是陆妧夕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撺掇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
不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孟时莹也来到了潇湘苑。
一见到自己的亲娘,她便忍不住吐苦水委屈道:“大哥他罚我跪祠堂,娘你看,我的膝盖都青紫了!”
闻言,金氏翻了个白眼给孟时莹,食指一推她的额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他让你跪你就跪?他让你跪到那丫头痊愈你就跪?你咋这么听话,我都不知道?!蠢货!”
孟时莹嘟起小嘴反驳:“娘你是没见到大哥的脸,那黑的哟!我又不是有意的!我怎么会知道容丫头会自己跑去湖边,还摔了进去!”
她确实不是有意的。
那日她正巧经过潇湘苑,想着逗逗容丫头,便带她出去了,谁知道在她去拿纸鸢时容丫头会跌进湖中?
要怪就怪容丫头太蠢了!
不会浮水,竟然还往湖边跑!
竟然还发热了!
这身子也太娇贵了些。
母女俩争执不断,眼见孟时淮满怀笑意而来,齐齐闭了口。
“娘,赵太医说容姐儿最迟明日午时便会退了。多亏了陛下心慈,赐下了百年血参与雪莲花等物,这才让容姐儿的病才有回旋之地。”
看到儿子如此欢喜,金氏也不好触他霉头。
倒是不怕死的孟时莹噘噘嘴嘟囔道:“大哥你怎么如此无用?这赵太医还是她请来的呢!”
孟时莹不喜陆妧夕,自然不愿喊她大嫂。
话音刚落,金氏骤然变了脸色,臃肿的身子挤着孟时莹,还要掐她。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你大哥这是看重仕途,不能轻易上奏!”
“既然陆妧夕有本事去要她娘家人的官帖,那一开始就应该去拿!还让我们操心做什么!”
孟时淮:“……”
孟时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你还不如不说呢!”
说她大哥看重仕途比看重女儿还重要,这不就是说她大哥冷血薄情吗?
金氏犟着嘴,脸色很不好看,追着孟时莹要打她,吓得孟时莹提着裙子到处乱跑,哪有什么大家姑娘的矜持模样。
而站在原地的孟时淮良久才动了动唇角。
无声扶额苦笑。
他确实无用,连娘子都比不过。
不多时,孟时淮回到主卧,看着女儿乖巧地被陆妧夕抱在怀中,一口一口吃着深褐色难闻的汤药,眼中心疼之色愈深。
“来,爹爹喂。”
孟时淮接过丫鬟手中的碗,轻手轻脚喂着孟容祯。
动作生疏,难掩疼爱。
孟容祯病了三日,他亦是跟着忧思,瘦了一圈。
终于一碗药见底了,孟容祯欢喜得双眼都弯了弯。
坐在一旁的赵太医暗暗称奇。
了不得的瓜娃子,这么苦的汤药,也不哭也不闹。
孟容祯小脸通红,平素肉肉的双颊消瘦了些,但还是娇憨可人。
她扬起脑袋对身后的陆妧夕道:“娘,我厉不厉害?”
陆妧夕心疼地吻了吻怀中小人的额头,边点头认可边说厉害。
身子骨快散架了,难受得陆妧夕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爹爹,我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咱们容姐儿最厉害了!”
哪知,孟容祯扭头望向赵太医笑得纯真:“白胡子爷爷,我厉害不厉害?”
白胡子爷爷?
赵太医闻言蓦然失笑,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长髯,看着这个孩子如此可人,也就随了她的称呼,点了点头。
见到赵太医似乎并无不喜,孟时淮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要知道赵太医是天子近臣,是能日日面见天子的人物,绝非他这般人能轻易接触的。
若是叫他不喜,又在天子面前絮叨两句,这可不行……
这一夜,赵太医歇息在孟府。
次日寅时,天尚未露白,孟容祯便退了高热,这一退终于让陆妧夕闭眼歇息了。
不眠不休忙活了三日,陆妧夕完全没睡好,眼皮上似乎压了一座山,随时都能阖眼。
与此同时而来的是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愧疚。
对丈夫孟时淮的愧疚之情如洪水排山倒海般倾泻而下,凶猛暴力地碾过陆妧夕的心。
愧疚羞愧,无比痛意,以及对未来的茫然无措一瞬间尽数向她倒来。
前脚孟容祯才好,后脚陆妧夕便支撑不住病倒了。
见此,府上的金氏与孟时莹眉开眼笑起来,连走路都带着风。
而清隽俊美的孟时淮则心疼地握紧了床榻上脸无血色的妻子,祈求老天保佑,让她早些好起来。
“娘子你要尽快好起来,我和容姐儿还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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