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张煦和就被宁儿叫醒,说是有客来访。
“这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还?!”
张煦和抱怨道。
宁儿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努了努嘴。
少爷说话张嘴就来啊。
还好没摔傻。
迷迷瞪瞪来到前厅,一道身影不禁让张煦和眼前一亮,虽说那道身影坐在那里,但依然能看出窈窕的身形,眉如远黛,目如秋水,文静的气质中还隐隐透露一股英气。
“听闻前几日,您家二郎从屋檐摔下来,还请了御医,家父遣我来看看。”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也是吓着我了,所幸并无大碍,代我谢谢令尊了。
煦和,快来见见云儿。”
张煦和走过去朝那道身影示意一下便坐下了。
开玩笑,纨绔的身份用起来,省得那么多礼节。
“你这孩子!”
萧芷兰道。
搜索记忆,来人是右都督长女,秦沐云。
两家可谓是世交,从爷爷那辈起,就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到了自己那便宜爹和秦沐云父亲这辈更是结为异姓兄弟,相交莫逆,又在争大位时,因为两家关系,秦家选择了当今那位,秦家家主才升了右都督。
到了他们这辈,两家都有联姻的意思,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不过当时他俩兄弟不少,指腹为婚都指不过来,索性就让几家孩子自己选吧,按秦家家主的话叫:无为而治。
所以张秦两家走动极为频繁。
张煦和一抬头,正好对上秦沐云的视线,见对方打量自己,张煦和心道:这是怎么了?
寻常又不是没见过?
而萧母看在眼里,笑容更加灿烂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秦沐云道:“二哥,明日有场诗会你陪我去吧?”
“不去不去,怎么我摔着了,你脑袋反而不好使了,你看我何时参加过诗会?”
张煦和立马拒绝,开玩笑,明天还要去找客来的东家呢,那个才是正事。
一旁的宁儿也愣了一下,邀少爷去诗会?
我没听错吧?
安子更是憋着笑:这诗会是正经诗会吗,少爷平时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一旁的萧母不乐意了,好不容易人家邀你,你就这样?!
非得被你气死不可!
想到此处萧母道:“去!
必须去!
诗会没完你都不许进家门!
我要是听云儿说你没去或者中途溜走,你看我还让你进这个家门!”
张煦和:?!
什么情况?
吃错药了?!
前身人设这么快塌房了吗?
我也没干嘛啊?
难道几天不去听曲就塌房了?
不应该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能后日再去找掌柜的问问东家的事了。
想罢张煦和道:“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
说完便瞪了一眼秦沐云,你自己去你的诗会不就好了吗,你拽我干嘛,我简首服了,看来是前身恶事没做多少啊?
前身你这纨绔也不行啊。
前身:???
秦沐云掩嘴轻笑“那就不打扰您了,我还有些事情准备。”
待秦沐云走后,萧母:“你真是摔傻了你?
人家一姑娘邀你,你还好意思拒绝?”
“娘,你要是看上秦家妹子了,大可以让我大哥上,正好郎才女貌。”
“看来我是太久没收拾你了。”